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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喀巴对于大、小乘戒相融之思考▪P11

  ..续本文上一页出离心,指:「若无菩提心摄持,出离不成无上觉,圆满安乐之因故,智者应发菩提心。」参见同上注,页55。

  [46]此处就出家菩萨为例,乃因其所守持的两种戒法之差异较明显之故。由于<戒品>中说受菩萨戒的对象包括出家与在家,因此诠解菩萨戒与别解脱戒之是否相融的必要性与意义完全一样,故仅就其中之一而释,并不是认为出家戒与菩萨戒较有矛盾之意;或是企图专论出家戒。

  [47]所谓保守主义,系指虽受持菩萨戒,但不明其实践精神所在而仍采小乘的离欲主张。所谓离经叛道为采大乘开放的进路,不依据经典所说,任意诠释所行之规范,甚至造作恶行而不觉。

  [48]宗喀巴大师有关道次第法要的论着。包含广、略二种,为示含融教证二法的显教内涵。(页十三)就大乘法要的讲述部分为上士道。(页二○三~五六○)本文引述系以法尊法师译本为主要出处,书名为《菩提道次第广论》,台北:福智之声,1995年。其他之汉译本尚有大勇法师及郭和卿译之《略论》与《略论释》等,详见本文<参考书目>。

  [49]《广论》中,宗喀巴曾依阿底峡尊者所说法要的四大殊胜,解释《道次第》法要的殊胜。笔者认为其中「通达一切经教无违」、「一切圣言皆教授」即为其思想的方法论。

  [50]同注8,页八~十二。

  [51]宗喀巴大师教法的特色,重视以理性考察的进路理解佛经论典所说内容,在其所着的《辨了义不了义》中曾引佛经所说:佛宣说法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修学者用来恭敬,而是要透过如理的思维,之后融入修行的实益中,以净除烦恼、所知障。

  [52]在《俱舍论》中曾提到:「佛正法有二,教证以为体」。(《广论》,页一三)

  [53]大乘主张自利、利他,就自利的部分亦当圆满小乘自利行所需累积的福智二资粮,以达到成熟自心续。

  [54]就三士道的修行有其不同的内容而言,大小二乘有所别异。在发心动机上,小乘以出离心为主;大乘以菩提心为主。就大乘人而言,应以上士的发心含摄中士道、下士道的修行;修学下士道的士夫,亦可再向上进趣中、上士道的修行。

  [55]佛陀之教法皆依弟子根机而示,而弟子本身则应当发心进趣大乘以求证更圆满的佛果。

  [56]参见丁福保编,《佛学实用辞典》,〔菩萨僧〕,页二一一七。

  [57]为求成佛解脱,必须圆满一切成佛资粮,这些资粮即藉由菩萨行开展所积聚。因此为成佛之故,当对所行之「道」生起定解并成就圆满之实践。

  [58]断证之德有谓:断二障(所知障、烦恼障)、证无我慧(人无我、法无我)。在噶当派有断过生德的说法,「过」指:非福、不顺涅槃之有漏善、只求自利(障菩提心);「德」指:增上生法(世间法)、决定胜法(出世间法)。参见《法尊法师论文集》,页二四。另外在《宗义宝鬘》中提到的断证德指:自利可成就圆满法身;利他事业圆满则可成就化身、报身。(陈玉蛟译,台北:东初)

  [59]如《戒论》,页六○中所讨论。

  [60]有关因果七教诫,即是以发起菩提心之因为增上意乐,增上意乐之因为大悲,大悲之因为悦意慈,悦意慈之因为报恩,报恩之因为念恩,念恩之因为知母。实修时,则从知母(了知:一切有情皆曾为我母亲)修起,渐次依序修达菩提心之生起。此为阿底峡所传之教授。「自他相换」为寂天所传承之法,于其所着《入菩萨行论》中曾述及。以上可进一步参见《广论》,页二二五。

  [61]参见隆莲法师撰,<别解脱戒>,收录于《中国佛教‧二》(上海:古籍出版社)。

  [62]十不善指:身三(杀、盗、非梵行)、口四(妄语、绮语、两舌、恶口)、意三(贪、瞋、痴)。前七种不善即共通于在家别解脱戒的身口四性戒(杀生、偷盗、邪淫、妄语)、出家之四重禁(非梵行、杀生、偷盗、妄语)。由于身口之恶在凡夫皆由「意」之思(动机)所发起,故十不善的内容含括别解脱戒所要断除的恶行。

  [63]与十不善的行为相反的善行有十:除了「不」杀等十种否定十不善的形式内容外(可表为「非十不善」),更可开衍为积极的意义:护生、惠施、梵行、真实语、具义语、和合语、柔和语、布施、心怀喜悦、正念等。

  [64]在密乘的根本典籍《大日经》中,曾明显提到十不善戒的内容。宗喀巴在《戒论》中亦曾引述该经典。然而对于律仪戒的探讨,宗喀巴并未加入《大日经》有关此方面的看法。

  [65] 在《大宝积经》<三律仪会>(同本异译为《圣三戒经》)中即曾提到出家与在家菩萨。

  [66]因为六度相摄所推衍出的善行内容,以及菩萨方便智慧所开展的种种利他权变,即可衍成菩萨万行。

  [67]《戒论》,页三二三。

  [68]参见同注6,页二四七~二五○。可对照<戒品>原文(大正卅,页五一○~五二三)。

  [69]参见布顿大师着,《佛教史大宝藏论》(北京:民族,1986年),页二五~九。

  [70]参见佐佐木教悟等着,杨曾文等译,《印度佛教史概说》。上海:复旦大学,一九九三年。页七三~五。

  [71]此外在《戒论》中出现多次引述萨穆札(|-p$-õ-p"-à.)疏本的内容,一般传说其系指海云论师。但宗喀巴则存疑,(214,3;尊译本可见其文)在故在其论中认为:其疏与《菩萨地广疏》的作者海云论师(嘉措津,N-pr£-Í!l.)虽同梵文名,但其注疏不同。传疏之作者即以萨穆札名之。又,西藏大藏经出出处以[页数a行数]表之,a为上页,b为下页。

  [72]《戒论》,页三一六,及《瑜伽师地论》,页五二二下。

  [73]以下<戒品>之引文以汉译文为主,其出处为大正藏卅册(玄奘大师译,《瑜伽师地论》卷四○~四一)。

  [74]依上述所说传承瑜伽戒的不同,有关其轻罪的戒目并不同。但皆依于同源则可确定。

  [75]参见《西藏大藏经》中所录的《学集论》等,可知:其作者属寂天。

  [76]参见《新修大正藏》目录索引。

  [77]《入行论》汉译有古今两种;《学集论》仅有宋代译本。但《集学摄颂》有现代人的译作。但和藏地相较,这些论典过去在汉地并未广弘。西藏研究注疏的盛况可参见陈玉蛟着之《入行论译注》之序言及导读内容所示。

  [78]此在第四章关于根本罪的讨论中将有详述。

  [79]《戒二十颂》可参见汤译本书后之附录,中译文共有八十句。(《戒论》,页三七一~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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