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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乘五蕴论讲记▪P37

  ..续本文上一页妄于他”,矫就是不实在,不实在的事情要骗骗人家,

  那么这样子,故意做一些功德的样子,而这个功德,他也实在没有,他平时这个威仪很随便,甚至于非常不威仪,人多的场合,又装得眼观鼻,鼻观心,那个样子做起来,这个就是诈现不实功德,这个就是不好,这是有欺诳的心,那本身已经跟邪命挂了钩,这个心所不好。这都是烦恼,我们学烦恼心所,就是说要自己对照自己。你说人家这个不好,那么,“我”自己想想,“我”有没有?在人面前装得规规矩矩,人背后就乱说乱动,这就是诳的意思,在人面前要装得好象是“我”很规矩,这个心跟这个诳,就是一个同类的,所以不要有这些诳的心。那么,有的人说:好,不要诳,我就人面前,就乱说乱动,就不要装样了。那更不好。就是说你人面前也这样,人不在也这样,都要规规矩矩,这就对了。并不是说你人背后不规矩,人面前也做了个不规矩,这是老实,这个是对了?并不对。那么人面前做了很规矩,人背后乱说乱动,这个也不好。要心跟口一如,心、身、口要一如,这个才是如实的。

  那么,这个是什么?它是贪心所的一个分,一分,就是贪心所里它分出来的一个心所。它要贪人家的恭敬利养,主要是为名誉、恭敬这些东西,利养,这三个。名誉跟利养,是连起来的,有名誉,决定有利养。所以你要争取利,你就要有好名,到处宣传自己的名,那就是利养跟着就会来。“能与邪命所依为业”,这个是诳心所。

  谄心所

  云何为谄?谓覆藏自过方便所摄,心曲为性。

  覆藏己过的方便所摄,这个是谄曲。谄曲就是把自己的过失盖起来,心不直,以这个方便把自己的过失盖住。那我们看广的,比较详细一点。

  

  【广】 云何谄?谓矫设方便,隐己过恶,心曲为性。谓于名利,有所计着,是贪痴分。障正教诲为业。复由有罪,不自如实发露归忏,不任教授。

  “云何谄?谓矫设方便,隐己过恶,心曲为性”,想一些方法,把自己的过失盖住,心曲为性。“谓于名利,有所计着”,对名利有所贪着,心里要想得到名利,那么就是故意装一个样子,把自己的过失盖掉。那么,这是“贪痴分”,为了贪名利,是贪;自己过失不知道改,要把它盖起来,是痴。

  “障正教诲为业”,他有这个心,人家好的、真正的教授教诫你,你就不听了,你说“我也没有什么坏”,自己把过失盖掉了。你有过失,自己承认过失,大家知道你过失,那你肯改了。你自己装了没有过失,人家跟你说,你就不听了。

  “复由有罪,不自如实发露归忏,不任教授”,这是一种——为了名利;还有一种,有罪自己不肯如实发露,去忏悔,那就是痴。为了名利,他自己盖自己过失,是贪;有过失不知道,自己不如法地发露,这个是痴的一分。它都是障碍正教授,人家师友的、尊长的教诲,他就听不进去了。

  那么这里边我们要分别一下:这里是覆藏自己过恶、过失;那么我们前面是覆藏,覆藏的“覆”,也是藏,隐藏自己的过失。这个里边,这两个心所,有什么不同,大家思考一下看。把两个字对照一下看,都是差不多的。我们看一看这个“覆”,它也是为了这个:“云何覆?谓能于过失,隐藏为性。谓藏隐罪故,他正教诲时,不能发露,是痴之分。能与追悔不安稳住”。它的差别在哪里?好了,我不说,还是你们回去复习讨论去。

  它固然有相同之处,还有不同之处,要把不同之处指出来。相同之处,大家是看得很清楚,它哪里一些地方不同?所以,要立两个心所。否则相同的,一个就够了,不要立两个心所了。回去自己去把这两个仔细看一看,仔细看一看就看出来了。如果看不出来——《百法明门论》,可以散下来了,《百法》只差一篇,早就可以散了。我们快讲完了,再不散的话,这本书没有用了。

  憍心所

  云何为憍?谓于自盛事,染着倨傲心恃为性。

  (9A)自己有什么好的事情,或者自己家里很富有,或者自己是学问很好,或者自己气力很大,或者自己……我们有一个人,自己声音很大,他也是憍傲,他念起经来,一下子把人家都盖掉了,还很高兴。这个也是自己有一些特出的,就高傲。那么有的人,生长在高贵的家里,或者书香门第,或者是海外,有什么贵族的家里边,或者自己是学问特别好,或者地位很高,种种。在《阿含经》里边有三十六种东西可以自己以为了不得、自傲,这是憍。那么倨傲、染着,染着自己的好的地方、超胜的地方,那么就是憍慢了。看广的:

  

  【广】 云何憍?谓于盛事,染着倨傲,能尽为性。盛事者,谓有漏盛事。染着倨傲者,谓于染爱,悦豫矜恃,是贪之分。能尽者,谓此能尽诸善根故。

  “云何憍?谓于盛事”,这个盛事,在《五蕴论》里边又给你加一个——“自盛事”,人家的盛事你憍不起来,可能还要妒忌,自己的盛事,自己有什么特出的地方呢,就染着、耽着在他的这个好的地方,就自我陶醉了,自以为了不得了。我有一次举那个齐相邹忌:他自己以为长得好,自以为了不得。人家也说他好看,他自以为胜过一切了。结果,城北徐公比他还要好。他开始不服,一看,自己亲自一看,确实比自己好,他就信服了。那么就是说不顾一切,只看到、傲醉在自己的一些长处,那么这个就是憍。

  它什么业用呢?“能尽为性”,什么叫盛事?“谓有漏盛事”,这个有漏法,无漏的是好的,但也不要起憍傲。那么有漏的事情,就是家庭的富有,出身贵族,或者是他的色的好,或者身体长得高大,长得是端正,等等,人聪明之类的。这种事情,就是自己抬高自己了。“染着倨傲”,这个就是说“于染”着“爱悦豫矜持”,对自己的这个盛的事情,就是特色的事情,非常染着、非常爱护,自己爱悦,“豫矜”,就是憍傲了,自己以为矜持,以此为超过一切了,超过人家,这是贪的一分,就是贪着自己那个特出的地方。

  那么能尽是什么呢?“能尽者,谓此能尽诸善根故”,这个很危险了,你憍的话,要把善根都会得丧失掉。你自以为——我们说夜郎自大,我们以前清朝的时候,末年的时候,也是自以为天国,好象自己是很大的一个帝国,那么看不起海外的那些人,结果,人家八国联军打进来了,枪炮,我们满清的,都是拿的长矛、刀、枪的东西,这些东西,你跟他们枪炮来顶呢,当然只有是打败了。结果大败涂地,赔了很多钱,好象赔了四万万两银子。因为我们中国有四万万人口,每个人口一两银子,就赔那么多。其他还有割地、作租界等等,吃了很大的亏。善根,把自己的东西丧失了,很多善的东西。那么再下去的话,再不醒悟的话,要亡国了,一切善根都要完掉了,所以这个傲、憍傲呢,是一个危险的事情。

  那么其他的一个,(今天你们搞了那个东西,我就写一点,本来搞得辛辛苦苦的,不用它不大好。本来几句话,我就说一下就可以了。那么利用一下,就写一下。差是差不多了,我们就比较一下,弄好,不要洗掉。这个其他的书上的憍,我们是把他抄下来,给大家参考,这是一个资料。还是黑的好,黑的好。)我念一徧,大家看不清楚的22。“憍,于自盛事”,一样的,于自己的特出的地方、好的地方,“深生染着”,不但是染着,而是深深地染着。憍,“醉傲为性”,等于喝酒喝醉一, 样,自己是自以为好象是不得了。“能障不憍”,它的业用呢,障碍不憍,不憍是好的,把这个不憍就障住了。“染依为业”,一切染污法从此会生出来。这个是对比,我们写这个目的也是这两个对比一下。

  在《广五蕴论》,它是“能尽为性”,这是“染依为性”。这是两个,是一个正面,一个反面。就是说生了憍之后,一切染污法都从它生起来。那么染污法生起来了之后,一切善法、善根也就会消尽。染的多了,善的就少了,最后“能尽”,能够尽灭善根了。所以这个憍,看着是好象没有什么危害性,但是这个作用还是很不好,要尽善根的。

  那么下边《俱舍论》23里边,憍跟前面的慢,两个比较一下。我们“慢”以前学过,大家总还记得。慢有七慢——七个慢。那么慢也是心举、憍傲、抬高自己,在我们的一般的这个世间上说话,憍跟慢,憍慢是连起来的,这个人憍慢得很,又憍又慢,那么到底憍与慢差别在哪里?这个是法相里边是严格界线。同样是心举,看不起人家,但是这个产生的心理状态是不同的,这个《俱舍》就很清楚地把他表现出来。“憍由染自法”,“憍”,是自己有什么好的地方呢染着,好象吃醉一样,自我陶醉。“慢对他心举”;“慢”,是跟他比较而来的。我和他一比——他不行,我行,这个就是前面的慢、过慢、慢过慢。即使人家好的,你还会认为你比他好。人家很多地方好处,你就一点比他好一点,你就说我比他好。或者人家好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好处,有一点差一点,你就指着他这一点,你说他不如我。这个就是比较出来的,从人家、自己对比产生的这个高傲呢,属于慢。不由比较的,自己有一点什么长处,就执着这个长处,染着,认为自己了不得,这个心是憍。这两个心所都不好,但是产生的方式不一样。憍,染自法,自己有什么好的特色,就染着、耽着。慢,是对他比较而来的,对他,决定有所比较的。这两个不同点要记住。这是贪之分,他贪着自己的长处,这是属于贪。 染爱、悦豫,高兴了,染了,染了这个,耽了上边,爱悦;悦豫是高兴;矜持,自己抬高自己。这个是贪的一分,属于贪心心所的。那么它的坏的作用呢,能生起一切染污法,能断尽善根,所以也不是好事。最后一个,是小烦恼法:

  害心所

  云何为害?谓于诸有情损恼为性。

  对有情,各式各样的有情,损害他、恼乱他,这就是它的特性。

  

  【广】 云何害?谓于众生损恼为性,是瞋之分。损恼者,谓加鞭杖等,即此所依为业。

  “云何害”,广的,“谓于众生,损恼为性”,这一样的,众生是诸有情,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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