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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摄修求加持颂讲记▪P15

  ..续本文上一页能灭罪,拜佛同时也是在培福,甚至还能开智慧,如五台山某法师拜《华严经》,到最后,不但罪障消除,智慧也开了。所以一个法有多种作用。《四加行》里的法,集资净障都安排好了,而我们有些人来了很长时间,连“四皈依”都不修,结果便是信心不坚固,在这里修不起,便跑回去,回去后又感不适应,又再来,来了又不修,跑来跑去,最后什么也未学到。所以我们学了法,要时常用法去观察,俾在事上起用,不要在文字上纠缠。

  在广大听闻中,若过去造有许多恶业的,当此等业障来时,不管你怎么学,也抵不住。虽然你很用功,很努力,但是罪未忏净,便不会有什么进步,甚至于退道。业障来时,则会使你害病,或者出魔障,甚至还有生命危险。如过去传说中,经常听到某些人,念书多年,去京城赶考,在其考试房间里,若过去有怨业,便会出魔障,以前的冤鬼找上,使他考不上,甚至命也送掉了。在佛教里,这种情况也很多,尤其在受三坛大戒。最现实的,我们这里的宗归师,他在五台山受戒时,出障,他有一天眼睛一幌,见一人来,此人是他以前针灸治病扎瞎了眼的,见后、两眼就开始发炎,继而两眼红肿如球,最后渐成两块蛋白似的,如果在登坛前不治好,便不能受戒,幸亏他通过佛前忏悔求加持,又有几位师父的帮助,去台山针灸,才化险为夷。在大型传戒法会中,几乎每次授戒,都会出障。有些人明天就要登坛,而今天便死掉了。这些都是以前的业现起,障碍他们趋向清净解脱。

  所以要忏除身口的恶业,便是要集资净障。而侍候上师,为上师执事,则是净除罪障最好的方法,这其中身口意都包括了。如所举之仲登巴,因为承事上师,使他成为阿底峡尊者弟子中成就最大的一个。

  讲了这么多,有什么目的呢?就是叫大家把所学的法用起来,我们所应该做的,也是最主要的下手方法就是要断烦恼。因为从无始以来,根本烦恼是无明,它把我们清净的本性给障蔽掉了,而无中生有的执着有个“人我”,又执着一切法有自性,如此,一切都为自己,为了自己享受,顺的就贪着追求,不顺的对己不利的就排斥消灭,造了很多罪业,从而流转生死,受苦无穷。那么我们要解脱这个苦,便要认识流转生死的根本,不要再继续受苦,就不要再造业,不要造业,则必须将烦恼断除。因为有了烦恼定会造业,便要感苦。而如何跳出这个生死苦海呢?如果说要把过去无始以来的业,令它消掉或者受完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正当你消业受苦的时候,你的烦恼同时又在造业了。所以只有把烦恼断除了,宿业虽然还有,但没有烦恼的水去滋润它,这个种子则是干枯的,便不会生芽,不会感果了。所以说这个出生死的巧妙就在于“断烦恼”,亦即是释迦牟尼佛亲自证道所依之妙法。而外道则是修苦行,以受苦来消业,妄图以此出生死。他们拼命修苦行,用火烤、日晒,或者学鸡一足独立、学牛吃草、学狗啖粪,以为这样能把一切业消完,便能得解脱,这就是对因果法则不明白。经上曾讲,当时有个人去问佛,他说很多外道都很精进,持牛戒、狗戒,他们这样子修,能否得解脱?佛言:他们持牛戒、狗戒,如果清净不犯,将来就做牛做狗,倘若犯戒,则会下地狱!所以外道没有智慧,虽然辛苦,却不能得解脱,反而自找苦吃。而佛的伟大则以其最高深之智慧,看到宇宙的真理,让我们知道流转的因是烦恼和业,而其中最根本的是烦恼,能把烦恼断了,业再多也不会感果,这样就出三界了。所以我们从根本上下手,把烦恼断了,就不要像外道一样,把一切业都要受完,修无益的苦行,而其果还是苦的。

  所以我们修行应该照着佛教授的去做,按佛的智慧去断烦恼,佛说的一切法,都是从断烦恼下手,我们学法就是为了这个。如果你学了法不去断烦恼,那么佛说了那么多法都是冤枉的,佛叫我们断烦恼出三界,结果你学了法之后,却是增长烦恼,在三界中受更大的苦。佛的法是叫我们如何脱离苦痛,而你恰如帕崩喀大师所言,学了法,却把它当作商品一样的,“到蒙古去兜售”,则将来会感什么果呢?感恶道的苦果!辛辛苦苦地把法学了,却感到三恶道的苦,这就是没有体会佛说的真正意思,还是为了自己个人利益出发,为了获得世间的利益,财色名食睡啦,离不开世间八风。真是“因地不正,果招迂曲”。

  道次第的下士道,就是要放弃现世,而一切为自己利益,紧紧抓住现实的安乐,如此便脱离了佛的法的轨道,法学得再多却无半点收益。世间人所谓之“书呆子”拿了本书,不会用。如过去中国历史上“纸上谈兵”的公案:秦始皇时,并吞六国,打到赵国的时候,赵王欲找大将抵御,便想到大将军赵奢他有个儿子名赵括,挺聪明,但赵奢生前曾对赵王言,此子千万不可用,因为他是个“书呆子”,若用则必受其害。但当时秦军兵临城下,赵国无将,赵王无奈召见赵括,当赵括见赵王时,他把兵书背得滚瓜烂熟,讲起来头头是道,赵王听下,认为还可以,便以全军委之,结果中计受围大败,四十万赵兵投降后,全部活埋。当时赵国是个小国家,人口亦不多,几乎每户都有人去从军,当四十万人被活埋后,赵国人民全国挂孝,遍境嚎啕,凄惨无比。这些就是因为一个书呆子只会纸上谈兵,具体事情来了却应付不了,害了大事。所以说书看得再多若不会用,对实际毫无用处。

  佛教里亦如此,有些人整天拿着本书,结果身体也搞坏了,学了法,不是用去断烦恼,而是增加烦恼——增长我慢,学了一点东西,能讲些书了,就有人来凑合,把你抬上去,抬得高高的,我慢贡高,更加大了。我们真正的敌人是什么?是“我执”。这是一个大魔,不去断它,反而令其增长,使其越来越强大,到最后,就是“天变成魔”。天本来是好的,但把我执渗在里面,便成魔了。

  这里我们要推荐一本书,《利器之轮》,是专门用来对付“我执”的。此书乃瑜伽大师法护传于阿底峡,阿底峡又单传于仲登吉,整本书皆讲修心法要,下手就是为断“我执烦恼”。我们学了法要起作用,否则便是冤枉,让地藏菩萨受辛苦,到地狱来救我们。这样,对于佛来说,我们便成为不孝之子了。

  “当我们一学习就心中疑惑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8则)

  因为我们对修习佛法不重视,过去如此,现在亦如此,所以感报即是疑惑。针对于此,我们应该做的是建立闻思修的习惯和方法,如果不闻法便无法思考,也不知修的方法,到最后则是越修越怀疑。过去欧洲一学者,不依闻思修而以历史考证的方法来研究佛法,发觉佛法里面都是矛盾,一会儿说“有”,一会儿说“空”;一会儿赞叹“出离”,一会儿又呵斥为“焦芽败种”,尤其是关于佛陀的圣诞竟有一百多种说法,于是他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佛陀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是后人编写出来的,因为众说纷纭,都不一致。既然没有佛,那么法也不是佛说的,是假的了。

  另外一个现代例子:在文革前,我们五台山有个僧人,在北京佛学院学了十二年巴利文,四清运动时回五台山,宣传他学习的成绩。他说,佛教里说“须弥山顶有忉利天”,而现在探险队到达喜马拉雅的最高山顶,并没有发现“忉利天”,如此“忉利天”是没有的,则兜率天也不会有,其余更不会有,则色界天也无,既然没有色界四禅天,那四禅亦没有的,无色界也没有了,修行都是白白辛苦,简直将整个佛法推翻了……正在他洋洋得意时,文革开始,他被挂牌游街,挂的牌为山西榆木(最重的木料)制成的大门板,挂在颈上游街,这就是现报。因为谤佛谤法,如果不忏悔,异熟报则下辈子到地狱中了。以如此一个年轻有为的人,学了十二年巴利文,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这就说明,我们学法要根据佛的方法来学。佛的方法你不知道,则依法流的传承来学。如果不相信传承,偏要自己搞一套,以佛学家的姿态来研究,批判这个,批判那个,最后便是谤佛谤法,祇相信自己,结果就是被我执大魔所牵引。

  “当我们拜忏礼佛却未能如愿以偿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2则)

  这说明,不但是过去,甚至现在不依靠佛的法去修行,而是依于自己,过去做错了,现在并没有舍弃恶行,虽然精进,亦不能满愿。而应该换一种方式——断弃恶行,不再造恶,方能满愿。

  “当我们祈求三宝但所愿无一实现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33则)

  这说明,我们修行不是完全信仰依赖佛陀,总是半信半疑,与自己相应则信,一切以自己为中心,学了法也是为了骗取现世的名利。这样发心,再精进亦不能满愿。有些人学佛后,生了病,去找气功师了,他认为佛是让我们断烦恼的,至于身体上的病,佛不会治,而求救于气功师、神汉等。正如《广论》所讲的,医生的一句话,捧如至宝,叫你吃什么,都遵照而行,佛说的却不在乎。如此信仰不完全,当然感到的等流果,就是不能满愿,以后应该“遍除一切偏见”,把一切偏见、邪见,全部扫光,广修诸行,完全依止三宝去修。

  “当我们不乐为善,欢喜作恶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0则)

  有些人心里经常出现恶念,这乃是过去恶业之等流,不想修善法,对恶法、享受却很感兴趣。我们学法相,这本是最锐利的武器,如“原子弹”,用来降伏敌人——我执烦恼。但是你用不来,不是对付烦恼,结果炸的是自己,这不是很冤枉吗?

  “当我们一修行就困倦难当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9则)

  我们修行有时感到很疲倦,这是因为过去不精进,不尊重经书,或对有智慧的人看不起,嫉妒等等,自作高明,抬高自己,这些都是为了自己。所以从自己利益或方便出发,都会做很多的坏事,受很多的苦报,故不要私心杂念太多,对付我执大魔,要将其粉碎,手不要软,因为它是我们生死轮回的因。

  “当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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