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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道次第摄修求加持颂讲记▪P16

  ..续本文上一页所作所为都无法让上师高兴时,是利器之轮回转到我们身上。”(22则)

  当我们对事师法做好或认真做时,而无法使上师感到高兴,这时,不要怪上师,是利器之轮转入我身。这是因为我们过去或现在对师“阳奉阴违,不行恭敬”,这时应该“励除虚伪,诚心而为”。人家好心教你,要诚心诚意受教,不要虚伪。

  温州一个居士,他说我们学了《广论》,虽然也在讨论,但讨论些什么呢?就是“这个你错了!那个你错了!”专门指责别人,自己呢,好象什么都对的。他看了《福智之声》叫道“哎呀,他们结合了生活来学习,我们却从来没有结合思想。”我们且看看他们是怎么学习的。

  《福智之声》第83期53—57页,有一段文:

  “许世坤先生,新竹人,大同工学院化工研究所毕业。本来在新竹一家化学公司做工程师,工作性质是研发新的化学材料做为涂剂用。那些化学材料都是有机溶剂,很毒,都不易分解,而公司并没做好环保的处理,反而偷偷把那些有毒化学废料当成一般废水排放到下水道去。当时许先生只是觉得公司旨在赚钱,自己也很无奈,所以工作很不起劲。

  去年因慈心基金会在推动有机农业,不断听到农药化肥对生物及土壤的摧残,他想到自己的研发产品,其祸害不亚于农药,虽然自己不是像农夫直接地喷淋农药,施用化肥,但“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想到自己制造出的产品只是饱了商家的口袋,对生物与大地却只有害处,无一好处,不禁打个寒颤:原来自己的工作虽然收入不错,却是造恶业、恶果之因!所以后来一听说慈心推展的食品加工需要人从事第一线生产,他毅然决定转业。这个心愿反应给慈心基金会后,凤山寺(位于新竹)正好要捐出制麺条机器,又有一学佛的朋友愿意提供制麺技术,慈心基金会便建议他做麺条。接受这个建议后,就决心辞职——愿为广大的麺食人口,提供健康无染污的麺条。

  决定投入后便须要学做麺技术,愿教的师傅却远在台北木栅,而且师傅是每天一大早便动工,为了学这套技术,许世坤与他的助手清晨五点摸黑上路,花费两个小时到木栅。如此往返一个半月,学习麺粉的选用,不同麺粉加水的量、和麺、湿度控制、滚压机器使用……等等,从完全陌生到能够操作,终于把技术学起来。

  许世坤从一个“硕士工程师”转业变成“做麺师傅”,外人已不太能接受,家人的反应也就可想而知,更不能接受这种“不按牌理出牌”的状况。尤其他又是家集“万千宠爱在一身”的幺儿,竟辞掉工作,放弃高薪。双亲面对这种“突变”很难接受。一路走来,家人从反对(太没面子了!)变成观望(做麺那么辛苦,他一定会回头,让他试试吧!)演变成勉强支持(他似乎并没改变心意,只好帮他忙!)到最后每一地方都要帮忙轧一脚。许世坤一关一关疏通,一招一招拆解,既不伤害家人对自己的关爱,又要家人清楚自己的原则,让自己有自主权。这段过程中的协调、沟通、尊重、折衷,所花的心力,真的不比学习做麺条轻松容易。

  通过层层难关,终于在八十六年八月开工经营。算算第一个月的经营——赔;二个月再算——还是赔。这时心里开始着急,担心撑不下去。幸好慈心基金会出面,找寻北、中、南具有相同理念的卖场一起销售麺条,因而到第三个月便达到收支平衡。个人的理想,必须靠一群人来完成,许世坤对此,有了更深的体会。因为和卖场的人员熟稔,他们对许世坤坚持不添加防腐剂的行为十分敬佩,所以他们昵称他们的麺是“硕士麺”。

  “硕士麺”到底有何特色?(其实我心里是想知道“硕士麺”好吃的秘密。我心里的底稿是:不外技术原因嘛,揉麺的时间,或是掺水的多寡、材料的天然,不加防腐剂或添加物等等。)没想到他并没直接回答我,却以深遂的眼光,意味深长地告诉我一则故事:

  辞掉工作后,正在学习做麺时,有一天跑去菜市场,想看看别人做的麺如何,竟然发现许多人做麺时只放盐跟水,并没放其他添加物,顿时觉得自己做的麺也没什么特别。别人都可以做,还需要我如此牺牲?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但是已走到这个地步,也没啥退路,只好硬着头皮,把这问题摆一边,不去管他。后来经由日常师父的开导,慢慢体会到:珍贵的不是做麺这件事情,而是“有没有用心”才珍贵。当我做麺时,如果心里是缘着大众——希望大家吃到健康的东西,这就是“用心”。所以重点在我自己有没有用心,而不是别人是不是已经在做天然麺条。当然别人也在做是好事,而且愈多人做愈好!

  原来“硕士麺”的好吃在那一份“用心”。难怪纯真的小孩都直接感受到了,而我这大人还在“好吃不好吃”的外面绕。

  “我是家中的幺儿,一向被呵护惯了,很少去想到别人,感恩别人。经由投入做麺条这行业,让我看到要感恩的人与事有这许多。这段过程中,我学到的、得到的太多了!”许世坤的脸相年轻,却有稳重的表情与音调,光听他说话的语气与内涵,很难猜他是个屘子。

  “我思考过了,除了做麺,我已不做他想!”从这句话中,我能了解他已经找到了生活目标,以及他对人生目标的肯定。

  访谈结束了,当我要下笔写这篇报导时,本来想以“硕士麺”为题,但却愈写愈觉得不妥。在《死亡、奇迹、预言》一书里提到:“真正珍贵的往往是生活上的小事,因为这些行为是自然产生,而且能表现出真实的自我。”同样的,许世坤的麺特色不在它是“硕士”做出来的麺,而是他在做麺当中,放了涓涓滴滴的善心下去。所以,我想告诉大家,许世坤的“硕士麺”,应该叫“善心麺”!”

  我们学法的,一般都尽量挤出时间去学法,而把自己的公务,要么马虎敷衍,要么干脆辞掉,说什么“我干不下呀,你们找其他人吧”!如果这样去学法,你法学了有什么用处?看看那位硕士许世坤先生,放下了个人一切,从硕士工程师,转业变成“做麺师傅”,这种精神,不是值得我们学习吗?他是学习《广论》学出了成绩的人啊!

  学法在于有没有用心去体会,发心好者,果报亦好。那么我们大寮、香灯、菜园等,是不是也放点“善心”进去?如果还像以前发展下去,《利器之轮》说得很好:你为自己的利益,祇有增长自己的我执、烦恼,将来的果报,还是要自受。受的时候不要怨天,不要怨地,你虽然在三宝前面求(指33则),但是你求的不是佛的本意,我们学法是为解脱成菩提,而你求的这些却是反其道而行之,是为自己名利,只有是自己受苦啦。学了法,肯牺牲自己的利益,心里时时念着他人,这才是学好的一个标准。这些乃是学法方式上应该认识的重要问题,今天就介绍到此!

  

  

  

  

  

  

  

  

  

  本讲寺的办学宗旨

  戊寅(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廿三日晚课后开示

  

  今天我们谈一谈本寺办学宗旨,在讲寺招生简章中有:“本寺依丛林讲学方式,为培养热爱祖国,住持正法具有真才实学,严持净戒,精修止观,教证结合,继承佛教优良传统,能为庄严国土,利乐有情,促进国家安定团结,世界和平作出实际贡献的合格僧才。”讲寺,顾名思义,讲经律论,但非佛学院,而是以丛林形式讲学。佛学院的产生,是清末民初,丛林大致纳为禅净二宗,禅宗只管参话头,净宗则一句阿弥陀佛,只重苦修,不讲教理,人来则一问三不知。于是政府方面有人建议提庙产办学。为此,太虚大师等提出办佛学院以保护庙产,同时也可培养僧才。佛学院重视学习佛教知识是好,但真正的内涵,学修结合,退步了,只讲学不讲修。我们真正培养的是学修结合的僧才。

  在十一月分省佛协第四届自由发言中,本人曾说过:“本人一贯是从事于僧伽教育的,早在五台山清凉桥学法的时候,即从1962年伊始,就为本寺一些青年僧人讲过一部《俱舍颂疏》,为培养佛教人材,迈开了第一步。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佛教事业恢复,本人就从事于各地佛学院的教学工作,有厦门南普陀、莆田广化寺及四川宝光寺等佛学院。从教学的过程中,体会到佛学院有不足之处:一是学行不统一,佛学院是以灌输佛学知识为主,对行持是不加考核的,比丘戒更是无法讲的,因为每一个班里,都有沙弥。住持正法的主体是比丘,而比丘的切身行持不讲,这是一个极大的缺陷,学而不行,也会流于“说食数宝”之讥。二是佛学院教学规划,一般不能做到有体系、有次第。由于师资不足,那位法师能讲什么,就开什么课,整个教学规划就不能按理想来实施。如某佛学院,唯识、中观二门同时开课,学僧之间,学中观的就批评学唯识的,学唯识的又反驳学中观的,各专一门,分成两派。更严重的,各宗都自行采用一些教材,没有一个完整的体系,这样教学的效果,自然不会太理想。

  本人不是佛学院出身的,未出家时,在上海曾进过法相学社,从范古农老居士学唯识法相。后来在五台山清凉桥出家,依止海公上师学法,清凉桥吉祥律院在海公上师主持下,学行是一致的,所以本人受其影响,思想上始终贯彻着一条学修必须一致的基本概念。《俱舍论》云“佛正法有二,以教证为体”,“教正法”是决择修行之道理,“证正法”是如其抉择而起修行,二者成为因果。佛教的一切经论,都是指导修行的殊胜教授。学通以后,就必须配合行持。所以佛学院单方面接受佛学知识,而不联系实践,付诸行动,是一个极端。而一般丛林中,往往有些苦行僧,没有教理基础作指导而艰苦行持,又是一个极端。这两种状况,个人认为都不是培养合格僧才最圆满的方式。”

  以前我在四川昭觉寺讲经,后宝光寺邀请办佛学院,有位福建僧青年来,很年青,高个子,长得端正,以为他来报名了。结果他没有报名,却回福建参禅去了。二年后又在昭觉寺碰到他,却是面貌枯瘦,形容憔悴,精神萎靡不振。问他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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