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于圣果依原因正见,及(3)于涅槃依所缘正见而征服一切烦恼。故譬如以车战胜敌人的为车兵,如是因见九种出世间法而征服烦恼,故为「见」。
或者即以见为见义,因值得见故为「见」,即依修习现观及作证现观58而见出世间法,击退轮回的怖畏。譬如衣服值得着故着,如是(出世间法)值得见故「见」。
(三)关于(学人)给与自己的果位之时为无时,无时即为「无时的」59。
不是要经过五天七天的时间,(圣道)才给圣果的,就是说在自己发生之后便得与果之意。或者要经过长时期方能给与自己的果,故为有时的。那是什么?即世间的善法。(出世善法)即在圣道之后而给与自己的果,故没有时间的为「无时的」。所以(这无时的话)是专指圣道(给与圣果)说的。
(四)「这是来见之法」,因为值得这样说来看的话,故为「来见」。为什么(出世法)值得这样说法呢?的确存在故,遍净故。
譬如空拳之内,虽说有金钱或黄金,但叫人来看是不可能的。何以故?的确不存在故。虽有存在之物,如屎尿等,而说这是很可爱的,但欲为令人心喜悦,叫他来看是不可能的。并且当以草或叶来遮蔽(屎尿)。何以故?不净故。这九种出世间法是本来存在的,犹如空中出了云翳的圆满的月轮,亦如放在黄布60上的宝石一样的清净;所以说存在故,遍净故,值得说来看的话的为「来见」。
(五)当引进故为「引导的」61。其义的决择如次:
引近为引导。即火烧自己的衣或头亦可置之不理,而值得以修定引导出世法于自心中,为引导的。这是说从事于有为的出世间法(四向与四果)。若是无为的涅槃则值得以自心引进为引导的--即值得取证之义。或者以圣道为引导者,因为导至涅槃故。以果与涅槃为引导者,因引其取证故。引导者即引导的。
(六)「智者各自证知」62即一切敏智(提头即悟)等的智者,当各各自知:「我修道,我证果,我证灭。」因为弟子是不能依赖和尚所修之道而断除他的烦恼的,不能享受他的和尚的果定之乐,不能作证和尚所证的涅槃。所以出世法是不应如看别人的头饰一样,当于自己的心中见。这是指智者的实证而说;不是愚者的境界。
(法随念的修习法与功德等)此法为善说。何以故?自见故;又因无时之故为自见;可说来见之故为无时,以及引导之故为来见。瑜伽者如是随念善说等类的达摩之德,那时则无被贪所缠之心,不被瞋所缠,亦不被痴所缠;而他的心是只缘达摩而正直的。并如前(佛随念)所述的同样方法而镇伏了五盖,及于同一剎那中生起了五禅支。因为达摩之德甚深,或因倾向于种种德的随念,故不证安止定,只得近行之禅。此禅是依于随念达摩的德而生起的,故称法随念。
其次勤于法随念的比库想:「演说如是引导的法及具足此等德支的师,除了世尊之外,我实在过去世未见,现在世亦未得见」,因他如是见于达摩之德,便尊敬于师,顺从于师,尊重恭敬于法,得至于广大的信等,并成多喜悦,征服怖畏恐惧而得安忍于苦痛,又得与法同住之想,且因他的身中常存法德随念,所以他的身体亦如塔庙一样的值得供养,又因他的心向证于无上之法,纵有关于犯罪的对象现前,而他亦能随念于法的善法性,生起惭愧。他虽然不通达上位,但来世亦得善趣。
真实的善慧者,
应对于如是
有大威力的法随念,
常作不放逸之行。
这是详论法随念一门。
三、僧随念
若欲修习僧随念的人,当独居静处,随念如是圣僧团的功德:「世尊的声闻众是善行道的,世尊的声闻众是正直行道的,世尊的声闻众是真理行道的,世尊的声闻众是正当行道的,即四双八辈的世尊的声闻众,是可供养者,可供奉者,可施者,可合掌者,为世间无上的福田」。63
此中「善行道」(supatipanno)64是善(sutthu)与行道(patipanno)的结合,即指正道,不退之道,随顺之道,无敌之道的行道而言。恭敬地听闻世尊的训示教诫,故为「声闻」(Savaka)。声闻之众为「声闻众」65,便是有同等的戒和见,而集体生活的声闻团的意义。其次那正道亦说是正直、不曲、不弯、非不正及圣与真理,因顺当故名正当,是故那行道的圣众,亦说为正直行道,真理行道,正当行道。此中在圣道之中的人,因他们具足正行道故为善行道;在圣果中的人,因为由于正道而证得其当证的,这是依照关于过去的行道为「善行道」。又依世尊善说的法与律而行道故,依可靠之道而行道而行道故,为「善行道」。不取两种极端依于中道而行道故,舍弃了身语意的弯曲及不正等的过失行道故,为「正直行道」。「真理」即涅槃,为涅槃而行道,故为「真理行道」。因值得作正当行道的行道,故为「正当行道」66。
「即」是即为此等之意。「四双」,依双数来说,即证得初(须陀洹)道者及证得(须陀洹)果者为一双,像这样共有四双。「八辈」是依单人来说,即证得初(须陀洹)道者为一,初果者为一,像这样共有八人。在此句中说人(purisa)或补特伽罗(puggala,梵文pudgala)同是一义。这里的人是指被教化者而说。「世尊的声闻众」,即依此等双数的四双人,或依单独的八辈补特伽罗为世尊的声闻众。
「可供养者」67等,当取来供献的是供品,亦即当从远方拿来布施具戒者之物的意思,又与(饮食、衣服、卧具、医药)四资具是同义语。因为(声闻众受此供品)能令施者得大果报,故以值得去接受那些供品为「可供养者」。或者值得将一切所有物从远方拿来此处供献为可供献的,或者亦说值得为帝释等所供养,故为可供献的,像诸婆罗门称火为可供献者,因为他们觉得如是供祭,可以得大果报。如果是因供献者(施者)获得大果为可献者,则唯有僧团为可供献者;因为供献僧团能成大果故。即所谓68:
若人一百年,
事火于林中,
不如须臾间,
供养修己者,
胜祭祠百年。
这一句在其它部派(即说一切有部)用「可供献者」(ahavaniyo),此部(上座部)用「可供养者」(ahuneyyo),这两句的意义是一样的,不过文句稍有一点不同而已。这便是「可供养者」的意义。
「可供养者」69,从四方八面而来的亲爱悦意的亲戚朋友,为了表示敬意而准备殷勤待客的所施之物为供奉物,那样为诸客人所设置之物是适合布施与僧团的,而僧团领受它也相宜。实无尊客如僧团,因为僧团仅在一佛期间70可见,而且纯一无杂,具备令人敬爱的(戒等)诸法故。所以说供奉物适合于布施给他们,及他们亦相宜去领受供奉之物为「可供奉者」。在别部(说一切有部)的圣典亦用「可奉献者」(pahavaniyo),那便是说僧团值得先供,故以最先当拿来奉献僧团为「可奉献者」,或以最先值得奉献为「可奉献者」。所以那个字和上座部所说的「可供奉者」(pahuneyya)是同义的。
「可施者」71是指相信有他世而施于当施而说。值得施,或由施有利,即由清净之施令得大果,故为「可施者」。
值得受彼一切世人流行以两手放在头上的合掌,为「可合掌者」72。
「世间无上的福田」73,是一切世间无比的福的增长处。譬如国王或大臣的谷或麦的增长处,称为国王的谷田或国王的麦田;如是僧团为一切世间的诸福增长处,因依僧团,而一切世间的利益安乐等诸福增长,故僧团是「世间无上的福田」。
(僧随念的修法与功德)如是随念善行道等的僧德,那时则无被贪所缠之心,无瞋所缠及无被痴所缠之心;而他的心是只缘僧团而正直的。并如前(佛随念)所述的同样方法而镇伏了五盖,及于同一剎那中生起了五禅支。因为僧团之德甚深,又因倾向于种种僧德的随念,故不证安止定,只得近行之禅。此禅是依于随念僧德而生起的,故称「僧随念」。
其次勤于僧随念的比库,尊敬及顺从于僧团,得至于广大的信等,并成多喜悦,征服怖畏恐惧,而得安忍于苦痛,又得与僧团同住之想,且因他身中常存僧随念,所以他的身体亦如集合僧众的布萨堂一样的值得供养,又因他的心向证于僧德,纵有关于犯罪的对象现前,而他亦如面见僧团,生起惭愧。他虽然不通达上位,但来世亦得善趣。
真实的善慧者,
应对于如是
有大威力的僧随念,
常作不放逸之行。
这是详论僧随念一门。
四、戒随念
欲修戒随念的人,独居静处,当以如是不毁等之德而随念于而自己的戒,即74「哈哈!我的戒实无毁、无穿、无点、无杂75、自在、智者所赞、无所触、令起于定」。
在家人随念在家戒,出家人随念出家戒,无论在家戒或出家戒,在他们的戒的起初或末了,一条也不破,犹如不破边的衣服,那样的戒,因无毁故名「无毁」。
如果他们的戒,在中央不破一条,犹如没有戳穿的衣服,那样的戒,因无穿故名「无穿」。
他们的戒也无次第的破二或三条,犹如黑或赤等任何体色的好牛,不在她的背上或腹部发现长圆等形的异色,那样的戒,因无斑点,故名「无点」。
他们的戒,不在中间的这里那里破了几条,像涂以各种颜色的斑点的母牛,因无杂色故名「无杂」。
若以无差别而总说一切戒,则不为七种淫相应76法与忿恨等77的恶法所毁害,故名无毁、无穿、无点、无杂。
他们的戒,因脱离了爱等的支配而成自由的状态,故为「自在」。为佛陀等的智者所赞叹,故为「智者所赞」78。不为爱与见等所触,或不可能为任何人所责难说:「这是你于诸戒中的过失」,所以说「无所触」。能令近行定与安止定,或道定与果定生起,故名「令起于定」79。
(戒随念的修法与功德)如是以不毁等的德而随念于自己的戒,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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