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近称为近村或近城,正如这样的近于安止或行近于安止,故亦称为近行;又以前是随顺于遍作,以后h随顺于安止,故亦名为随顺。这里的(三或四的欲界心中的)最后的一个,因为征服了小种姓(欲界的)而修习于大种姓(色界的),故又名为种姓。再叙述其不重复的(即不兼备众名,而一念假定一名的):此中,第一为预作,第二为近行,第三为随顺,第四为种姓。或以第一为近行,第二为随顺,第三为种姓,第四或第五为安止心。即于第四或第五而入安止。这是依于速行的四心或五心的速通达与迟通达而言。此后则速行谢落,再成为有分时间了。
阿毗达磨师(论师)乔达答长老说:「前前诸善法为后后诸善法的习行缘,依据此种经中的习行缘来说,则后甜诸善法的力量更强,所以在第六与第七的速行心也得有安止定的」。然而在藏疏中却排斥他说:「这是长老一己的意见。」
其实只在第四和第五成安止定,此后的速行便成谢落了,因为他已近于有分之故。如果深思此说,实在无可否认。譬如有人奔向于峭壁,虽欲站住于峭壁之端,也不可能立止他的脚跟,必堕于悬崖了,如是在第六或第七的速行心,因近于有分,不可能成安止定,是故当知只有在第四或第五的速行心成为安止定。
其次,此安止定仅一剎那心而已。因为时间之长短限制,有七处不同:即最初的安止,世间的神通,四道,道以后的果,色无色有的有分禅(无想定及灭尽定),为灭尽当尽定之缘的非有想非无想处,以及出灭尽定者所证的果定。此中道以后的果是不会有三剎那心以上的。为当尽定之缘的非有非无想处是不会有二剎那心以上的。于色、无色界的有分(无想定及灭尽定)是没有限量的。其余诸处都只有一剎那心而已。在安止定仅一剎那之后,便落于有分了。自此又为观察于禅的转向心而断绝了有分以后便成为禅的观察。
(四种禅的修习)
1.(初禅)此上的修行者,唯有「已离诸欲,离诸不善法,有寻有伺,离生喜乐,初禅具足住」,如是他已证得舍离五支,具备五支,具三的善,成就十相的地遍的初禅。
(初禅的舍断支)那里的「已离诸欲」是说已经离欲,无欲及舍弃诸欲。那「已」字,是决定之义。因这决定义,说明初禅与诸欲的相对立。虽然得初禅时,诸欲可能不存在(二者不同时,似乎不能说相对立)但初禅庂获证,只有从断除诸欲而来(故二者仍可说是相对立)。当这样「已离诸欲」,要如何去证明决定义呢?答道:「如像黑暗之处,决定无灯光;这样诸欲现前则初禅决定不生起,因为诸欲与辫实为对立故。又如舍离此岸才能得达彼岸;只有已舍诸欲才能得证初禅。是故为决定之义。
或者有人要问:「为什么那个(已字)只放在前句,而不放在后句?难道不离诸不善法亦能初禅其足住吗?」不应作如是想。因离诸欲,故于前句说。因为此禅是超越于欲界及对治于贪欲而出离诸欲的;即所谓:「诸欲的出离谓出离」。对于后句正如「诸比库,唯此为第一沙门,此为第二沙门」,此「唯」字亦可应用于后句。然而不离诸欲外而称为诸盖的示善法,而禅那具足主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对对于这两句亦可作「已离诸欲,已离诸不善法」来解说。又这两句中的「离」字,虽然可以用来包摄于彼分离等和心离等的一切「离」,但这里是指身离、心离、镇伏离三种。
(身离)关于「欲」的一句,《义释》中说:「什么是事欲,即可爱之色」等,是说事欲;于《义释》及《分别论》说:「欲欲、贪欲、欲贪欲、思惟欲、贪欲,思惟贪欲,此等名为欲」。这是说烦恼欲,包摄此等一切欲。像这样说:「已离诸欲」于事欲之对亦甚为适当,那就是说「身离」。
(心离)「离诸不善法」,是离烦恼欲或离一切不善的意思,这便是说「心离」。
(身离=事欲望,心望=烦恼欲离)前句的离诸事欲是说明欲乐的舍离,第二句离诸烦恼欲是说明取着出离之乐。如是事欲和烦恼欲的舍离二句,当知亦可以第一句为杂染之事的舍断,以第二句为杂染的舍断,第一句为贪性之因舍离,第二句为愚性之因的舍离,第一句为不杀等的加行清净,第二句为意乐净化的说明。
(镇伏离=烦恼欲离)先依此等说法,「诸欲」是就诸欲中的事欲方面说的。次就烦恼欲方面说,欲与贪等谴样各的不同的欲欲都是欲的意思。虽然那欲是属于不善方面的,但依《分别论》中说:「什么是欲?即欲、欲」等因为是禅的反对者,所以一一分别而说。或者因望于烦恼欲故说前句,因离于不善故说后句。
因为有种种欲,所以不说单数的欲,而说多数的「诸欲」,虽然其它诸法亦存于不善性,但依照《分别论》中,「什么是不善?即欲欲(瞋恚、惛沉睡眠、掉举恶作、疑)」等的说法,乃表示以五盖为禅支所对治的,故说五盖为不善。因为五盖是禅支的反对者,所以说只有禅支是他们(五盖)的对治者、破坏者及杀当者。即如《彼多迦》中说:「三摩地对治欲欲,喜对治瞋恚,寻对治惛沉睡眠,乐对治掉举恶作,伺对治疑」。
如是这里的「已离诸欲」是说欲欲的镇伏离,「离诸不善法」一句是说五盖的镇伏离。但为避免重复,则第一句是欲欲(盖)的镇伏离,第二句是其余四盖的镇伏离;又第一是三种不善根中对五种欲境的贪的镇伏离,第二是对诸九恼事等境的瞋和痴的镇伏离。或者就暴流等诸法说:第一句为欲流、欲轭、漏、欲取、贪身系、欲贪结的镇伏离,第二句为其余的暴流、轭、漏、取、系、结的镇伏离。又第一句为爱及爱相应诸法的镇伏离,第二句为无明及与无明相应诸法的镇伏离;亦可以说第一句是与贪相应的八心生起的镇伏离,第二句是其余四不善心生起的镇伏离。
这便是对「已离诸欲与离诸不善法」的意义的解释。
(初禅的相应支)上面已示初禅的舍断支,现在再示初禅相应支,即说那里的「有寻有伺」等。
(寻)寻是寻求,即思考的意思。以专注其心于所缘为相。令心接触、击触于所缘为味(作用);盖指瑜伽行者以寻接触,以寻击触于所缘而言。引导其心于所缘为现起(现状)。
(伺)伺是伺察,即深深考察的意思。以数数思维于所缘为相。与俱生法随行于所缘为味。令心继续(于所缘)为现起。
(寻与伺的区别)虽然寻与伺没有什么分离的,然以粗义与先行义,犹如击钟,最初置心于境为寻。以细义与数数思惟性,犹如钟的余韵,令心继续为伺。
这里有振动的为寻,即心的初生之时颤动状态,如欲起飞于空中的鸟的振翼,又如蜜蜂的心为香气所引向下降于莲花相似。恬静的状态为伺,即心的不很颤动的状态,犹如上飞空中的鸟的伸展两翼,又如向下降于莲花的蜜蜂蹒跚于莲花上相似。
在《二法集义疏》中说:「犹如在空中飞行的大鸟,用两翼取风而后使其两翼平静而行,以专心行于所缘境中为寻(专注一境)。如鸟为了取风而动他的两翼而行,用心继续思惟为伺」。这对所缘的继续作用而说是适当的。致于这两种的差别在初禅和二禅之中当可用了。
又如生锈的铜器,用一只手来坚持它,用另一只手拿粉油和毛刷来摩擦它,「寻」如坚持的手,「伺」如摩擦的手。亦如陶工以击旋轮两作器皿,「寻」如压紧的手,「伺」如旋转于这里那里的手。又如(用圆规)画圆圆者,专注的寻犹如(圆规)止住在中间的尖端,继续思惟的伺犹如旋转于外面的尖端。
犹如有花和果同时存在的树一样,与寻及伺同时存在的禅,故说有寻有伺。《分别论》中所说的「具有此寻与此伺」等,是依人而设教的,当知这里的意对驰和那里同样。
「离生」──离去为离,即离去五盖的意思。或以脱离为离,脱离了五盖与禅相应法聚之义。从脱离而生或于脱离五盖之时而生,故名离生。
「喜乐」,欢喜为「喜」。彼以喜爱为相。身心喜悦为味,或充满喜悦为味。雀跃为现起。喜有五种:小喜、剎那喜、继起喜、踊跃喜、遍满喜。
这里的「小喜」只能使身上的毫毛竖立。「剎那喜」犹如电光剎那剎那而起。「继起喜」犹如海岸的波浪,于身上数数现起而消逝。「踊跃喜」是很强的,踊跃其身,可能达跃入空中的程度。
即如住在波奈跋利迦的大帝须长老,在一个月圆日的晚上,走到塔庙的庭院中,望见月光,向着大塔寺那方面想道:「这时候,实为四众(比库、比库尼、优婆塞、优婆夷)礼拜大塔庙的时候」,因见于自然的所然,对于佛陀所缘而起踊跃喜,犹如击美丽的球于石灰等所作的地上,跃入空中,到达大塔庙的庭院而站立在那里。
又由在结几根达迦精舍附近的跋多迦罗附村中的一位良家的女子,由于现起强力的佛陀所缘,跃入空。据说:那女子的因母,一天晚上要到寺院去闻法,对她说:「女儿啊!你已怀妊,这时候是不能出去竹,我们前去闻法,替你祝福吧」。她虽然想法,但不能拒绝双亲的话,留在家里,独立于庭前,在月色之下,远望结剁根达迦精舍内耸立于空中的塔尖,看见供养于善的油灯,四众以花香供养及右绕于塔。并且听见比库僧的念诵之声,于是那女想道:「那些去到塔寺的人,在这样的塔园中步行,获得听闻这样的妙法,是何等幸为!」于是她望见那(灯光庄严)如真珠所聚的塔寺而生起了踊跃喜。她便跃入空中,在她的父母到达之前,即从空中降落于塔园中,礼拜塔庙已站在那里听法。她的父母到了之后问道:「女儿啊!你从什么路来的?」她说:「是从空中来的,不是从路上来的。」「女儿啊!诸漏尽者才能游行空中,你是怎么来的呢?」她说:「我站在月色之下,望见塔庙,生起佛陀所缘强力之喜,不知道自己是站的还是坐的,由取于彼相,便跃入空中而降落在塔园之中了。」所以说踊跃喜可得到达跃入空中的呈度。
「遍满喜」生起之时,展至全身,犹如吹胀了的气泡,亦如给水流冲入的山窟似的充满。
如果五种喜到了成熟之时,则身轻安及心轻安二种轻安成就,轻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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