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为了灰烬。于是闻言此乃如来天授之榜样,而今蔑视所有之恩德。
幼年时期在修行度母灌顶的空隙,两只脚站在膳食堪布图结札西的盛浮酥油瓷碗的短柄上,瓷碗竟然没有破裂。
有一次为了朵玛佐料前往加本拉让时,朝拜了上师娘麦巴的盛酒陶器,于是从底儿上自动冒出了甘露,大师和部分侍从曾取出了少许钦用之。
格西格顿桑珠的念诵喜金刚诵持基数的佛珠经过加持之后散发出香味。
有一次德格喇嘛札西央培准备向大师进献降伏部多的佛像,尚未来到佛像的面前,听大师讲佛像再三在做手势。
于木虎年五月在森夏护法神殿进行万次酬补仪轨时,有许多门域少年奉献了水果和葱蒜等,母亲看到了此景并讲了出来。但总而言之是在此之前,上面的长老讲在森夏护法神殿里好像是佛母姐妹四人向大师献了大米粥,未见门隅少年。大部分授记好像都是使用隐语,我的上师江贡桑结益西本人卜了一卦,得到了山谷里虎豹之类的隐语,最后做了一些佛事,不久由于某些原因,颈项肿大。当时又多次进行祈福禳灾佛事,才未继续发展。大师对卦象进行了分析,彼本来是应该抛掷六十大畏德朵玛,但彼没有做,后来进行突击抛掷时,朵玛不见了,因而颈项突然肿胀起来。
听鄂钦本人讲,当卫藏地区发生内战时,江孜麦松进行占卜,上下应依附于谁?任何一方也不介入好吗?卦云:倘若站在卫一边的话,会从根本上受益,如果什么也不做,将会丢掉祖业;若是站在后藏一边实为上策。按经忏佛事所赐现证。他告诉弟巴们。“依怙对于旷野星辰不是边沿的共命鸟,来到太阳身边乃是胜义。”可是彼偏离了佛事不久便顺世而, 去。
, 陆柏贡贝向坦孜请求大威, 德教法,当时怀疑非净土,第二天自动离去。坦孜大人于次日将进行闭关,而到了晚上闭关延期,随后获得妙法而来。此时募化者旁耶喇嘛典巴转世到了寺院东边的部落里,商人雄准之子本昌巴典巴在少年时期很明显有许多相似之处。
非人修行功业的形式是,在吉黑处闭关时,一度一位形如黑塔的僧伽不知从何而来,通过森本多吉绒巴献上了能仁王和降魔女神像、腊石制做的狮子宝座,以及自然天成的葱石玉的本人塑像和宝座,正当寻问从何而来?现住何处?准备进行奖赏时,顷刻之间彼不声不响的压根消失了。这和往日加央索朗旺波在桑耶寺修补穆穷面具时,一位僧人奉献了用朱砂和象牙制作的十九颗湿淋淋的人头,而后转眼不见了十分相似。精彩的能仁像本身还供有牌位,目前仍然供奉在我的小屋威光灿烂的瞻部洲所依之列。另外,如上所述大师也和先辈上师们一样,手中收到了以犀甲大护法和金刚天生铁佛塔为主的,众多神奇的具有加持力的佛像,佛经和佛塔,以及制伏毗那夜迦的汉钹等许多优质的乐器、文物和祭器等,正义的事业不可思议。
此后三十七岁铁鸡年正月里在郭茹智慧依怙的座前修行消除年忌厄运的长寿闭关期间,一些信徒们前来祈祷时母亲她一一讲明了莲足不动的原因。在此期间森温和门卫贝坦尔也来启白说往日的地非净土,彼进行了净治等,浊世原因很多确实苦恼,正当讲述之际朗登的代表再次到达,其余的也未敢讲。但是以智者著称的庙祝却简单地讲述了余义,因此大师思想上甚是忧愁,便潦潦草草地做完了长寿仪轨,随即返回了宫中。当讲述余下的一些不良范例时出现了不祥之兆,诵咒不顺。犀甲护法的住处好相被烟雾所遮蔽看不见,而且师父一再进入梦幻并记忆难忘。为胞弟讲解《宝训》马上得到同意说,随后又忙于其他事情。于春季到达枯曲温泉,来到后的第四天晚上帐幕内好象到处弥漫着浓雾,眼前呈现出一派动人的景致。这景致和穆钦摩柯萨与大咒师等临终前所言情景极其相似。
随后对拉钦东北的围墙、石板边沿进行维修。大约在藏历三月底在森夏护法神殿承办布札的灵器朵玛,由我充当演奏铙钹的侍从,而向外抛朵玛时我也在场。四月份去炼丸药成就时请来说。但是供修“密集”[39]时开头因和众生会面而告假。炼丸药成就期间,大体上今年的丸药在天气晴朗时炼成,好吗?问身旁的人。“由于“睡光”发展很快,因此从颅器里外溢而且色泽也很好”说。大约就在这个时期老虎咆啸:雪山暗淡无光;穆林卡的香积厨内泉水外溢;增胜天护法神殿的牛毛幢和轮齿折断;狐嚎、鸱枭发出恶叫。铁猴年冬天持明宫的向阳窗台上乌鸦筑了巢;某些供养田的大门破裂,母亲的梦幻中半个太阳落入帷幕,在漂亮的帽子上中间烂一个洞;双目失明,房屋里间的朵玛严重遭到鼠害;神湖变得模糊不清。
忽然坦孜专门下达了命令,说是今年殊胜依怙尊(指DL喇嘛)要外出旅行,马上就要来到,应进行祈福禳灾法事云云,实际并没有来外出旅行,由母亲、管家、森温等主持的长寿仪轨、降伏、酬补请托、诵经、斋僧茶、救度、狮子吼仪轨和四百禳解法等,这些理应完成。在穆朗西寺、鄂寺、强林寺、桑耶寺和绕扎仓等又因经忏立即生效而努力修建佛事。在此期间五月份恰好供养天母不来也好。母亲曾请求,说是当年一定去,以后不知道。去是为了祭祀神灵,大约在八根本方面没有原由,所以思想上很苦恼。曾亲自听到如此诉说。
次日在大厅当“地方宝瓶”朵玛大部分完成之后,像是孤苦伶仃的尼姑,身体瑟瑟发抖,无法继续进行佛法仪轨,因此返回。其余的由却本负责完成。随后根据医生的吩咐,依次服药和进食,并进行祈福禳灾法事等,甘心情愿。迎接和阻止空行等,大家都以为是精力集中,其实是疾病使身体元气大伤,钦食愈来愈少,但是,除此之外,身体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疾病,并日趋好转。
正当大师再次讲解《宝训》之际,查孜多吉强和图登堪钦次成桑波二人抵达。与查孜多吉强进行了会见。图登堪钦还是继续以前的消灾佛事,当时又聆听了《长寿灌顶》、《勇猛宝帐怙主灌顶》、《十宝帐忿怒明王之随许》等。这时森穷用轿子前来迎请,图登堪钦见此情景之后,唉声叹气,声俱泪下,当天晚上在随便谈论时说道:当我佛法不懂的地方时就请教坦孜和查杂瓦说,然而那时心想乃萨吉等为什么不讲解呢?坦孜和查杂瓦二位尊者首先接纳,可能是这二位上师有为人师表的缘起!
总而言之,初九病又复发,到了十三日病又见轻,病情时好时坏,身体愈来愈差,因此不论是公家或个人都在不断地修建祈福禳灾佛事,十九日之后禅定修持的时间更长于往日,又出现了咳嗽和失眠,因此面色苍白。侍卫和医生二人进行止咳和催眠,在禳解时需要献咒,于是奉命收集了小量的密咒和回避灾难的密法。这些好像成了芸芸众生向佛陀献的欺骗,然而上师却何等的高兴说。心普时大概就不会有灾难出现?不论怎样二十四日大师坐在阳台的垫子上眼观四方说。彼双目注视着天空。这时母亲和森温,以及侍卫贝坦尔等成了大师去世时的亲密朋友。在大师足前进行祈祷,此时围聚在大师的身边,最后卧榻前之杂役也由他们来做。当母亲再次修建祈福禳灾法事时,附带也为我们弟兄进行顶礼,祈祷足莲持久,长住世间。除说了该怎么办及一些希望外,其余什么也没说。
当时正值进行五月二十五供施的时候,二十五日南北两寺均做了供施。我因每月供奉依怙未曾间断过,因此今天委派谷札陈雄为代表,但半天过去了也没有消息。
后来大师感到急促气短,所以从阳台回到了卧榻上,母亲等人围在身边进行顶礼做经忏祈祷,建立金刚橛,并让一位大勇士从镜子中进行观看,只听彼讲好像卧榻全部被彩虹包围着,什么也看不见说。这时,我在寝宫忿道的阳台上,看见一位依止徒在流泪,问“哭什么呀?”“好像现在足莲不能久住”说!彼的心就像碎了一般,悲伤地嚎啕大哭起来,由于感染和悲痛二者交织在一起,其他兄弟也跟着痛哭起来。“在僧舍的一些人请到大师的寝宫里来”说,随即应声而去。其余的人在继续修建佛事,特别是总管他有病情报告,然而大多数年轻人只知道难过,虽然目前明明什么也未发生,我注视着情况的变化。“鼻子发冷,好象半天也不喘一口气”说,我被吓昏似的,也不患哭。坐在我等身边的一些侍从初更时打了个盹儿,随后醒来“天到几时了?”“大概有半夜吧”!此后再也没睡着,两眼紧紧地盯着大人。这时又进行切脉,稍微有点不妙,因此请求服药,勉强喝了一点,大人看见森温之后长时间握着冰冷的手。心想森温他运气真好。这时寝室里的铜璎珞闪闪发光,同时好像还听到了声音。掌灯之后才模模糊糊地看见可能是空行母发出的声和光说。除此而外,“得道者法性自我解脱已到,请铺设坐垫”说,“可能是邬摩天女,心想不需要傲钦食”说。“什以也不需要”说。大约还不到早课开始的时候,大师已进入涅槃,头上热气腾腾,帽子变成了一个水罐,不时地有水流出,随后将一些殉物用祈祷疫疠,放在了祭品之中。
后来尊者坦孜讲:这天我穿着夏鲁服装,对面象是有行人在走动眼睛不大好用,而且心情很坏,呆呆地坐在那里,从日出一直坐到太阳落西。天空出现了彩虹,心想那是什么呀!后来才想起今天是师父法王他去世的日子说。而且喉咙被东西噎住说不出话来。第二天我来到僧舍,看见森温做了一些神馐,其余的人一直坐到黄昏,做好了一个高高的木牌也没有离去,不曾有任何考虑。
母亲她瘫睡在卧榻上不省人事,拉着我的双手说了一些情况,惊讶地问“现在去世了,该怎么办呀”?我随后前往上面寝室,并南北寺之间天上的白云像是展开的一整匹氆氇洁白无瑕。怀着一颗回向悲伤的心,越过屋内的卧榻,在住宅南面银塔宝跏趺等引的女鬼塑像前鞠了躬,面前摆放着和即将摆上一些祭品。该依止徒故做姿态,按照静虑布萨目录回忆着各位本尊。日暖时我等弟兄和扎西坚赞等献“十地上师供”,由于过分怀念,边哭边诉,无法念诵。平时在一起的游戏和说笑,由于心思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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