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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迦世系史续编▪P94

  ..续本文上一页十六日至月底的最后一天,按照定期朵玛的轨范仪则和曲调旋律讽诵《妙音天女》及二十五日《勇猛宝帐怙主信件正文》等,这些日常讽诵的经文重点是《喜金刚》、《金刚橛》、《勇猛宝帐怙主》。特别是《勇猛宝帐怙主》在幼年时期不会拼读之前已故作姿态进行过念诵。

  

  一度查杂多吉强对其亲手制做的吉祥朵玛曾予以赞赏。另外如上所述,除此之外大概还负责寺庙的一些工作,,在适当的场合也略作一些布道和说法。

  弟弟对我比对恩德父母更为看重,其后不论是出现甘、苦、善、恶,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而且我也尽量给以足够的照拂。然而如同盲人牵瞎子,普遍有所闻。如此这般,殊胜种姓在成长,从青年时期就朝拜过众多的圣贤怙主,而且可以坚持佛教之精华圣主萨迦派的寺庙规章。据说此乃我们兄弟二人获到的最大收获。闲话少叙,接上所述,此后火狗年八月二十三日在做诵持基数时夜间梵天后到达,然而各座间的传统诵经没有中断仍在继续进行。九月初主妇动身返回卫地,因此彼起初如同患了癫痫病,身体连续欠安,然而还是精心地进行闭关。我进行说法,忙得不可开交,同时还要了结和主妇有关的各种纠纷,安排祈福禳灾法事,一阵忙乱过后,建立定期灵器和求神祈神办事。密友的求神祈神办事完成之后在修行大密马头明王灌顶时,为萨迦集会的大旗系镇风绳子的人,从大旗旁边掉下摔死,大家即痛苦又猜疑。事后回想起来,此乃火牛年春佛王宝(七世DL喇嘛)和弟弟当年夏天去世的先兆。大约就在这年十二月里由喇嘛阿旺拉在大殿里为我们弟兄的所有“君查”[5]进行百次开光时,一天文殊菩萨炯炯发光的双眼竟流下泪来,此乃不祥之兆。在这个冬季整个念修时间大致都是在身心不宁中度过的。大约在五月份由鄂巴做六十怖畏,又由贡嘎长老仁波切做各种朵玛回遮,火牛年二月初四日佛王宝圆寂,为献逝世祭大总管去拉萨,我为超度亡灵进行胜乐、喜金刚、密集三者的修供仪轨。隆顶夏仲仁波切患了严重的象皮病。此后由多勒在鄂寺发出邀请,大约在星期三这天不知从何处来了一位很多山谷里人畜都熟识的女活佛,她可能是经常来到这里来。当总管即将从卫地归来时弟弟他又患了腹水及头痛症。由切镇措请来了神师,而三月二十一日黄昏时分各种风邪已病入膏肓。在此之前众多师尊和某些护法已进行了占卜、消灾、长寿灌顶和随许,应做的一切我全都做了。长寿仪轨、各种朵玛、念诵《甘珠尔》和《丹珠尔》、投灵器、朵玛回遮、酬补仪轨、护摩、泥塑小佛像等一切应修建的佛事已向南北寺庙、鄂寺、却伦寺、夏鲁寺等一些寺庙进行了布置,而且咒师、笨波、数术士的禳解术所需的一切也努力成办,然而大家对此已回忆不起,当时的一些修行簿册也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当总管和切措巴到达后,直奔拉康孜。在祈祷的基础上稳妥地进行授记,好象是放咒的奇迹,已有可能依照文殊怙主贝丹护法卦象发展,最后什么显著的损益也没有。这时又在一这小囊袋中装上铁鏊锅、金索和各种精美食品。并做枪矛及一两个箭垛。将上面这些物品摆放在脚下踩过之后,再用绳索捆好。压上一两个小石头,再在这上面压上有加持力的佛塔说。然而从虚空中看来,只见在十字路口上建起了落神佛塔,在主要寝宫的东南方竖起了放射光芒的白色宝幢云。“此并非生命之灾难,必务请配合。”然而没有回答,因此消失了,“为什么哪”?说,虽如此这般做了敬事,但对布置囊袋之事不了解,好象是朋友们将白色宝幢竖在了我在森夏时所住的主要寝宫的东南角上,寻思未过许久又被俗人拿去做了衣服。并且佛塔又建在了打禾场上,正因为如此落神也没有来。切措护法的授记好象很清楚是为世系的生长考虑。

  此后四月初闭关结束,而且未能进行护摩。我开始修集《百种长寿仪轨》,身体没有生乐,因静室狭窄,不便于进行医治,于是住在东凉阁每天服药。虽然梵天后也努力发菩提心,但是仍然未获得理想的效果。知事僧、南北寺、僧俗、募化者、商贾和百姓等,集体或个人愿其获得久位世间者居多,在外面也出现个别离散者,然而除相互憎恶外,没有其他原因。

  一度在我的梦幼中心想是郭茹犀甲大护法的蓝绿色的护法面具被风雨吹打,而护法在房屋后门石阶的另一端正往返走动,显得无比心疼焦虑。又一次梦见在犀甲护法之府第有具骷髅在发光,但不是麦罗本尊说,心想可能是犀甲护法住处的代理。又一次梦见弟弟和一个人拉着手没有去,那男人其貌不扬,只有五岁孩童之身躯,最后将其安置在印佛殿的高台上,这期间彼变成了堪钦阿旺曲札之模样。又一次梦见弟弟手持螺号,而螺号象是用湿泥做成的。恶梦接连不断,并且在我念修期间回想起君臣二十五人[6],好象是虚空转世的人。又梦见挖掘一座库藏,从而得到了书写符咒的白桦树以及红绫和名为达哈达给的伏藏经卷。又一次梦见有了身孕并且腹部阵阵作痛,心想就要分娩了。又一次天将黎明时分从头顶传来了“自心喜金刚及大约一拃高的父母之影象出现在沸腾的蒸汽之中,显得忧心忡忡说。”眼下我痨病严重,不能胜任氏族的地位,上师仁波切要随时随地发大菩提心”说。“萨迦之承嗣然而又寄托于我,有时心想药和佛事似乎全部合适,装着痊愈的样子”。又道:“请在八月进行“两净相不动佛母”的诵经仪轨”。

  总之,虽然是脱离了生长的可能,但仍有一线希望,同意迎请江衮贝丹护法等,昼夜不断努力惠赐,赎回要死的生命,求神祈神保佑,给予适当的口头指示。又再次进行卜卦,为弟弟作福寿法事。“应为我自己的同胞兄弟的经忏法事努力”说。弟弟不能生育之事,曾给过我需要进行消灾的明显授记,但是没有理解。而他人却议论说,“对弟弟进行占卜,而为哥哥做佛事”。奇谈怪论四处传说。听说有一次文殊怙主本人到殊胜的北方去进行酬补仪轨,来到护法殿之后不久,好象就对护法神进行呵斥说到:“咒师瑜珈需要增长元气,然而没有达到,你们还受供果,不难为情吗!”身边的人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我已多次做了消灾,其中在进行金刚手“阿热巴杂纳”随许时,从骨头和肉的缝隙多次发出阵痛”说。回避憎恶空行的请求,似乎空行母的象征,泥塑女神和所持各种兵器就放在幔子外面,请求所缘稳定。由我做答复并做放逐仪轨。欢迎者返回的夜晚,出现了牟钦索朗贝桑问“现在身体的元气会勉强增长吗”?已经做了白伞盖禳解诅咒。说是从夏鲁寺来了师徒二十多人,在进行布敦派[7]四大回避[8]、长寿仪轨和不空[上四下绢]索陀罗尼仪轨等某些福寿法事时,由我的上师益西札巴做规范师,在投白伞盖大灵器的上午,由于严重血气病之咒力,这一下大灵器大约出现了缕缕飘浮不死之状,此后死也容易说,自然摇摆不定。朗仲多吉强也给予长寿灌顶和授记。我们装着从心里喜欢拯救的办法,但是只想着具体的方案不能持久,需要立刻到前藏去严肃地提出申请。五月底抵达空嘎时说:从我之后寺庙的危难接连不断,倘若说这对灵魂有裨益的话,即此努力。并请即时惠施以未卜先知。

  胞姐从德却而来。说“我已好久没来了,本来秋天时可以来,而秋天无空邀请”。“那段时间我要春秋两次去温泉沐浴,不能间断,然而春浴推迟了,从今年起针刺放血治疗始终不能停止”说。这时江衮贝丹护法说:“根医生们讲没有沐浴和放血治疗,只是保证修习金刚橛而脚病就会复发。”六月里要去温泉沐浴,准备已经就绪,这月初五就要起程,但又靠不住。初四那天协嘎贡却坚赞各方面进行了详细询问,治疗办法象往常一样,朋友们犹豫不决,认为最好是能求得佛的舍利和仙人所赐的面粉。在各个方面广泛查寻。“今晨脉象不十分稳定,今年的温泉浴延期”说,当协嘎瓦赠送了舍利子之后我也来到跟前,当时朋友色奎奎和结臣齐麻顿星也在场。协嘎瓦献上了施舍的舍利,而这时江衮贝丹护法气喘吁吁地跑来了,泪流满面地说:“现在阁下仁波切本人不住,请随从你向前辈尊者以及尊天众等专心做祈祷吧”!正说着传来了去世的消息。

  心想我为弟弟做了这么多的消灾福寿法事以及药物治疗,然而不顾情面,除恼恨和神志不清以外,缺乏疼爱。随后,我回到自己屋里气呼呼地怒不可遏。温彩尔等朋友们装着安慰的样子,请示有关逝世后的指示和各项祭祀,并说:“本身也有佛身赞的话,按说今天有一次斋僧茶。其余的一切事项正准备向江衮贝丹护法等进行禀报,而且现在就可以启白”。去时心中顺利地升起了“结翟玛”。怎样想就怎样开始,就其语气,啊!佛教能人王的颂一首:“今春上师宝与世长辞了,其他佛学家也将善逝。”想起了其中的一句,顷刻之间江衮贝丹护法声音颤抖,声泪俱下地说:“今日我等徒众福泽一时完结,看到了如此悲惨的情景,而今圣贤怙主莲足长在的思想没有散乱,为了佛法事业的声誉,敬请大家深深点燃发心,逐一听取十分感谢”。接着赏赐了许多财物并进行了顶礼。

  “总之,我本人福泽浅薄,在青年时期父亲金刚持去世,寺庙的担子承担不起,一度到处是一派唉叹声。尤其是弟弟他对自己本身没能做寺庙主持毫无办法,然而住世期间又身染痼疾,今年病魔没有长期缠身实属照顾。”“特别是阁下您又这样努力惠施,然而对于这不可回避的灾难自己过分发火,毫无裨益。敬请阁下不要灰心,就长远和眼前各个方面还有许多祈祷,请照样多多给以关怀”说。进行了如此抚慰,谈话暂时告一段落。

  当时,六月初四善根太阳已过正午,估计此时将用斋僧茶。从当天晚上开始江贡贝丹措炯便在遗体前进行本尊祈祷,做了最短时间的所有指示。我还继续诵经,大部分时间又尽量完成星相占卜,特别是从初五日起建立《喜金刚修供》。公家在初五、初六、初七三天每日放斋僧茶两次。接着四天,每日放斋僧茶一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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