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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空经

  大空经

  (MahasubbataSutta)

  缅甸帕奥禅师讲述

  

  佛陀说:长久以来,你们受尽了折磨

  与苦难,把所有的坟场都填满了。这个长

  久的轮回,已经长久的足以令你感到厌倦

  了,是该舍离一确以获取你的解脱了。

  

  不要发愿,来世要如何……..

  要发愿:此生是最后一生,不要再来了。

  -----道澄比丘

  VEN.VISUDDHACARA

  

  Namotassabhagavatoarahatosammasambuddhasa

  礼敬世尊、阿罗汉、正等正觉者

  

  《大空经》

  (Mahasubbata Sutta)

  缅 甸 帕 奥 禅 师 讲 述

  弟 子 合 译

  ~ 摘 自 《菩 提 资 粮 》 ~

  

  序言

  空经有两部,即:

  一、《小空经》(Culasubbata Sutta),

  二、《大空经》(Mahasubbata Sutta)。

  在此我想要跟大家讨论的是《大空经》。

  一时佛陀住在释迦国迦毗罗卫城里的尼拘陀园(Nigrodharama)。(于此,注疏解释:)该国名为释迦是因为它是诸释迦王子的住处。该国的首都是迦毗罗卫城,而我们的菩萨即是生于该城。该城名为迦毗罗卫(迦毗罗之地)是因为它曾经是贤者迦毗罗的住处,也是他前往托钵维生的村庄。

  当佛陀前往他亲族在迦毗罗卫城里的聚会时,有位名为尼拘陀的释迦王子在其林苑里建了一座精舍,然后把它布施给佛陀与僧团。当时是佛陀开悟后第一次回到祖国。在该地静居七天之后,佛陀又回去王舍城。但过后佛陀也偶而会回去拜访迦毗罗卫城。在开示《大空经》的时候,佛陀就是住在尼拘陀园。

  经中又提到:于清晨时,佛世尊着好袈裟,拿了钵与外衣进迦毗罗卫城托钵。从迦毗罗卫城托钵回来,用完餐之后,佛陀即前往释迦王子黑安(Kalakhemaka)的精舍度过白天。黑

  安的精舍是建于尼拘陀园里的一处。它有一道围墙、一道大门、名为鹫形(hamsavattaka)等的建筑屋、殿堂、食堂等等。

  当时,释迦王子黑安的精舍备有许多休息处,有许多床单、椅子、床垫、枕头、草席、皮席、及供铺地用的草单、叶单与稻草单。排满到床连接着床……稻草单连接着稻草单,就好象已组成社群的比丘的住所。当佛陀看到这情形时,他想:「在释迦王子黑安的精舍里备有许多休息处,是否有许多比丘住在此处?」

  于此,注疏解释:事实上佛陀并没有疑问,因为他在菩提树下开悟时已完全根除了自己的烦恼。该问题只是一个作为修饰用的问题;「是否」一词也只作为修饰用。还有疑心的人是不可能达到究竟觉悟的。所以这只是一个作为修饰的问题,因为诸佛能以其智获知一切他们想知道的事。由此看来,在这之前佛陀似乎不曾看过有十或十二位比丘同住于一处。他继而想道:「在这生死轮回里,社群生活已发展到极点。有如水聚成河,地狱、畜生、饿鬼、阿修罗、人间、天界及梵天的众生都养成了社群生活。直径一万由旬的地狱挤满了众生,就有如装满了肥皂粉的一支管子。在受到五种束缚折磨的地狱,其众生不计其数,在其地:「他们以烧得火红的铁叉刺穿他的一只

  手,又以烧得火红的铁叉刺穿另一只手,以烧得火红的铁叉刺穿一只脚,又以烧得火红的铁叉刺穿另一只脚,再以一支烧得火红的铁叉刺穿他的肚子。」在以平斧剥削(皮肉骨)的地狱等也是如此。他们是如此地受尽社群生活的热恼。于畜生界,一座白蚁丘里的白蚁是不计其数的;一个蚂蚁窝里的蚂蚁也是不计其数。在畜生界里的社群生活也是如此(热恼)。

  有些鬼城直径四分之一或半由旬,其中也挤满了鬼。在饿鬼界的社群生活也是如此(热恼)。直径一万由旬的阿修罗界就有如一个耳环洞,因为他们都挤在一个窄小之地。在阿修罗界里的社群生活也是如此(热恼)。

  在人间,住在舍卫城的大族有五百七十万人;住在王舍城内外的有一千八百万人。在某些人间的社群生活也是如此(热恼)。在天界从地神起至梵天界也有社群生活。每位(有大福报)的天人最少有两百五十万个舞蹈仙女,有些甚至多至九百万。也有一万梵天神共居于一处的情况。

  佛陀继而想道:「我以四阿僧祗劫与十万大劫圆满诸波罗蜜的目的即是为了脱离社群而居。一旦诸比丘组成社群、乐于社群,他们就会违背此目的而行。」

  当时,关心正法的佛陀再想道:「若有可能制定一条戒,以便两个比丘不得住在一起,我将会如此做,但这是不可能的。

  因此,我应当开示名为大空之经以训练弟子们,此经即有如所制定的戒条,亦如一面置于城门的大镜。以后,就像剎帝利(贵族)等在该镜中看到自己的污点时即会清除它,而不再有污点残留,在我入般涅槃之后的五千年里,乐于静居的弟子将会因聆听此经而远离社群,进而断除一切生死轮回之苦。」后来,有如实现佛陀之愿一般,因聆听此经而远离社群,进而断除一切生死轮回之苦、证入般涅槃的弟子果真不计其数。

  有一次,住在锡兰的瓦利加必帝寺(Valikapitthi)的阿毗达摩论学者无畏长老,在入雨安居时与一些比丘同诵这部经。诵完后他说道:「佛陀指示我们如此作为,而我们现在究竟在做什幺呢?」后来,由于实践远离社群及乐于静居的教诲,他们都在该雨季之内证得了阿罗汉果。所以此经被称为「解散社群者」。

  (经中又提到:)当时,在释迦族加达(Ghata)的精舍里,阿难尊者与许多比丘正在忙着做袈裟。此精舍和黑安精舍一样,也是建在尼拘陀园里的一处。人们供养阿难尊者做袈裟的布料。所以他即在该处与一些比丘一同做袈裟。在傍晚时,佛陀出定之后即前往释迦族加达的精舍。到了该地,他即坐在早已为他准备好的座位,问阿难尊者道:「阿难,在释迦王子黑安的精舍里备有许多休息处,是否有许多比丘住在该处?」

  阿难尊者即答道:「世尊,在释迦王子黑安的精舍里备有许多休息处。有许多比丘住在该处。现在是我们缝制袈裟的时候,世尊。」

  对于这点,注疏解释:

  于清晨招集做针线的工作时,比丘们即前去忙碌,而没有将休息处整理好,心想:「缝完后我们再整理休息处。」当时,阿难尊者也许这么想:「想必是世尊看到了那些比丘的休息处没有整理好,所以才会不欢喜,而想要给与严厉的责备。我应当帮那些比丘说话。」这是为何他那般说。但他在此说「现在是我们做袈裟的时候,世尊」的原意是:「世尊,这些比丘如此住(在一起)并不是因为他们乐于忙碌,而是为了缝制袈裟。」

  

  大空之修习

  当时,佛陀即开示大空之修习,如下:

  「阿难,比丘不会因为乐于群体、乐于社群、取乐于社群、欢喜社群而照耀(世间)。诚然,阿难,若说乐于群体、取乐于群体、把自己投入于乐于群体、乐于社群、取乐于社群、欢喜社群的比丘能够如意而毫无困难地获得出离之乐、离群隐居之乐、寂静之乐、菩提之乐,那是不可能的。然而,若

  比丘独居、远离社群,则他能够如意而毫无困难地获得出离之乐、离群隐居之乐、寂静之乐、菩提之乐,这些是可预料之事。」

  对于上述的话,注疏如此解释:

  比丘不能照耀:「无论是否在忙碌的时刻,无论是否在缝制袈裟的时刻,乐于群体的比丘都不能获得优越的成就。别支持不应支持之事。」

  于此,「群体」是自己人的聚会;「社群」是各种不同人的聚会。所以无论是乐于群体或社群,深陷乐于社群的比丘即受到社群之结所缚,而不能获得优越的成就。但是,若比丘用完餐后打扫日间居处,洗好脚,然后修习基础禅、乐于独处,他即能于佛陀的教化里照耀(世间)。

  出离之乐:出离之乐(nekkhammasukha)是已舍弃贪欲及欲乐之乐。离群隐居之乐(pavivekasukha)是远离贪欲及欲乐之乐。寂静之乐(upasamasukha)是灭除贪、嗔、痴等之乐。菩提之乐(sambodhisukha)是缘取涅槃为目标的圣道(ariyamagga)所导致的觉悟之乐。当比丘知见涅槃时,乐即于其心中生起;该乐名为菩提之乐。当比丘独居、远离社群时,他能够如意而毫无困难地获得出离之乐、离群隐居之乐、寂静之乐、菩提之乐,这些是可预料之事。

  

  社群之过患

  当时佛陀继续开示大空之修习:

  「诚然,阿难,若说乐于群体、取乐于群体、把自己投入乐于群体、乐于社群、取乐于社群、欢喜社群的比丘能够安住于暂时性与可喜的(色界及无色界)心解脱(rupavacara and arupavacara-cetovimutti),或安住于永恒与不可动摇的(出世间)心解脱(lokuttara-cetovimutti),那是不可能的。然而,若比丘独居、远离社群,他能够安住于暂时性与可喜的(色界及无色界)心解脱,或安住于永恒与不可动摇的(出世间)心解脱,这是可预料之事。」

  于此,注疏解释:「暂时」是指在任何时刻进入安止定皆能(暂时)脱离烦恼;心解脱是指色界与无色界心解脱(即:色禅与无色禅)。于《无碍解道》(236)中提到:“Cattari ca jhanani catasso ca arupasamapattiyo, ayam samayiko vimokkho.”──「四色禅与四无色定是暂时性解脱。」为何?当比丘入于禅那时,无论是色禅或无色禅,其烦恼皆只在安住于禅那时暂停。当他从禅那出定后,烦恼还是能因其对各种目标的不如理作意(ayoniso-manasikara)而生起。在禅那里,他只觉知禅那的目标,如:地遍。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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