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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经卷第三十八▪P3

  ..续本文上一页,没有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与悲与喜,也同样之理。而心与舍也同俱,而没有结,没有怨,没有恚,没有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而成就游止于其中。

  (1)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求天的话,就由于要求天上之故,便会行贪伺相应之心(起心动念而贪欲,只想能升上天界),会求神令我作天,以及余天(诸天均可)。(2)又如有人求天,因为要求必定升上天上之故,便会努力其心而致于没有结,没有怨,没有恚,没有诤,而无量,而极广而善修,心定而意解,遍满而成就游止于其中,而祈求令我作天,以及余天。你观察这二人,到底是谁能得作天,以及余天呢?」

  鹦鹉摩纳回答说:「瞿昙!如果这位求天,而要求升上天之故,便努力而致于没有结,没有恚,没有诤,无量而极广的善修,其心定而意解,遍满而成就游止于其中的话,我看这位贤者必定能得作天,或者升上余天的。」

  世尊问而说:「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1)如果有人求梵天,要求升上梵天上之故,便行与贪伺相应之心(起心动念,只一味贪求),祈求令我作为梵天,以及升上其余的梵天。(2)如果又有人要求梵天,而由于要求梵天上之故,便致力于没有结,没有怨,没有恚,没有诤,无量而极广的善修,其心定而意已解,而遍满成就游止于其中,而求能令我作梵天,及其余的梵天。你观察于此二人当中,到底是谁能得作梵天,以及其余的梵天呢?」

  鹦鹉摩纳回答说:「瞿昙!如果这位求梵天,而要求升上梵天上之故,便努力于没有结,没有怨,没有恚,没有诤,无量而极广的善修,其心定而意已解,遍满成就而游止于其中的话,我看这位贤者,必定能得作为梵天,或者其余的梵天的。」

  鹦鹉摩纳问佛说:「瞿昙!您知道梵天的道迹吗?」世尊告诉他说:「摩纳!我现在问你,你就随你所了解的回答于我。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那罗歌逻村(位于舍卫城附近)离开这里的大众,远不远呢?」鹦鹉摩纳回答说:「不甚么远啊!」

  世尊告诉他说:「摩纳!你的意见如何呢?你在此大众当中,告诉一人说:『你往至那个那罗歌逻村,到达后,便即还回来。』他受您的教言后,便会速疾的往至于那罗歌逻村,到达后,便会实时还回来。他往返后,你就问他有关于经过道路之事。所谓在于那罗歌逻村,往返出入等事。那个人是否会楞住而不能回答吗?」鹦鹉摩纳回答世尊说:「弗也!瞿昙!」

  世尊告诉他说:「摩纳!那个人往返于那罗歌逻村后,你问其经过道路等事,或者一时楞住而不能回答出来也不一定,然而你如问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有关于梵天的道迹的话,终究不会有暂住而不能回答的事(定不会畴躇,而能回答的)。」

  鹦鹉摩纳白世专说:「沙门瞿昙!无着的天祠,此事乃具足,所谓问梵天的道迹,能够速答之故。世尊!我已了知。善逝!我已了解了。世尊!我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僧),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天始,终身自归,乃至命

  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鹦鹉摩纳听佛所说,欢喜奉行!

  一五三、须闲提经第二(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回答须闲提所问之事。所谓无病为第一利,涅槃为第一乐,八正道为往于安隐甘露的第一道。假若能得圣慧眼净,就能自知无病、涅槃。而如欲得圣慧眼净的话,则须由于亲近善知识,而恭敬承事,而闻善法,善于思惟,趣向于法次法等四种法而来。依此四法,则可如真的知苦、集、灭、道,而自生法眼.乃至知无病、涅槃。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拘楼瘦,住在于婆罗婆的第一静室(火室,温浴室),坐在于草座。

  那时,世尊过其夜,至于平旦之时,乃着衣持钵,进入于剑摩瑟昙(杂色牧牛,拘楼人的都城),依次第而乞食。食事完毕后,在于中午后,

  还回而举放衣钵,澡洗其手足,将尼师檀(坐具)着在于肩上,往诣于一树林,至于昼行之处。那时,世尊进入该树林,而至于一株的树下,敷尼师檀(坐具),然后结跏趺而坐在那里。

  于是(这时),有一位名叫须闲提(外道游行者)的异学(外道),在于中午后,彷徉(徘徊),往诣于婆罗婆第一静室。须闲提异学于此时,遥见婆罗婆第一静室之处,有布敷草座,有一人在胁卧而处,好似狮子之卧,好似沙门之卧,好似梵行者之卧。须闲提异学看见后,启问而说:「在此婆罗婆的第一静室处,到底是谁有此草座,而以一胁而卧之处,看起来好似狮子之卧,好似沙门之卧,好似梵行者之卧呢?」

  婆罗婆的梵志乃回答而说:「须闲提!这里有一位沙门瞿昙,为释迦种之子,乃舍弃释迦之宗族,去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最后觉悟无上的正尽觉。那第一静室有此草座,以一胁而卧之处,看起来好似狮子之卧,好似沙门之卧,好似梵行者之卧啊!」

  须闲提异学对他说:「婆罗婆!我现在不可见而见(看到不该见到的),不可闻而闻(不应该听到之事,却在这里听到)。所谓我现在看见沙门瞿昙的卧处。为甚么呢?因为那位沙门瞿昙乃败坏地,败坏地的话,就无可用处啊!」婆罗婆对他说:「须闲提!你不应该以此事去骂詈那位沙门瞿昙。为什么呢?因为那位沙门瞿昙乃多有智慧,所谓剎帝利之慧,梵志之慧,居士之慧,沙门之慧是。如果说慧的话,都能被引导而得圣智的。须闲提!我欲将此义向那位沙门瞿昙说,为可尔不(是否可以吗?你误会其人之事,我可以去向其说吗?)

  须闲提对他说:「婆罗婆!你如欲怎么说的话,就随你之意好了,我不会阻违你的。婆罗婆!我如果看见沙门瞿昙的话,我也是同样的这么说的。为甚么呢?因为那位沙门瞿昙乃败坏地,败坏地的话,就无可用处的了。」

  那时,世尊在昼行之处,以净天耳超出过于人,而听闻婆罗婆梵志与须闲提异学共论的这些事。世尊听后,就在于晡时(申时),从燕坐起来,往诣婆罗婆梵志的第一静室,在于草座上,敷其尼师檀,然后在那里结跏趺而坐。婆罗婆梵志遥见世尊在树林间,端正姝好,有如众星中的月亮,光耀炜晔,其晃,乃若一座金山,相好具足,威神巍巍,诸根寂定,没有半点的蔽碍,可说是成就调御,息心静默!他看见后,就进前去往诣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说:「婆罗婆!你是否和须闲提异学共论此草座处吗?」婆罗婆梵志回答世尊说:「如是!瞿昙!我也欲将此事向沙门瞿昙您说,然而沙门瞿昙!您却在我还未说出时,就已自知此事。为甚么呢?因为您乃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之故。」世尊和婆罗婆梵志正在共论此事,于这时,须闲提异学在于稍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婆罗婆的第一静室。

  世尊遥见须闲提异学之来后,就作如是之说:「须闲提!如果不调御眼根,不密守护,而不修行的话,必定会受苦报的。如果他能够在于沙门瞿昙的座下,善于自调御,善于密而守护,而善修的话,就必定能得乐报的。须闲提!你因此之故(不知就理),而说沙门瞿昙乃败坏地,败坏地的话,就无可用处,是吗?」须闲提回答世尊说:「如是,瞿昙!」

  佛陀说:「须闲提!像如是的不调御耳、鼻、舌、身等根,不调御意根,不密守护,而不修行的话,必定会受苦报。他如果在于沙门瞿昙的座下,善自调御,善密守护,而善修的话,必定能得乐报的。须闲提!你就因此之故,而说沙门瞿昙乃败坏地,败坏地的话,就无可用处,是吗?」须闲提异学回答世尊说:「如是!瞿昙!」

  世尊问他而说:「须闲提!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人们,本未出家学道时,他的眼根知道色境,而爱念意乐,而为悦可,而与欲相应。他在于后来之

  时,舍眼知色之事,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弃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他由于努力精进之故,其眼根已知道色境,知道色境之集,色境之灭,色境之味,色境之患,色境之出要,而见如真(如实而见),内已息其心而游行于其境界。他如看见别人未离色欲,都被色爱吞食,被色热所热,其眼知色,而爱念意乐,悦可而与欲相应,而行时,他看见后,就不会称叹于那个人,也不喜乐于那个人。须闲提!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此乐,都是由于爱,由于色,而乐此乐时,由于薄贱之故,不称叹那个人,薄贱之故,不喜乐于那个人。须闲提!是否对于那种人,有所称说吗?」回答世尊说:「弗也,瞿昙!」

  佛陀又说:「须闲提!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本来并未出家学道,像如是的,其耳根知道声境,鼻根知道香境,舌根知道味境,身根知道触境,而爱念意乐,而悦可,而与欲相应。他在于后来之时,舍弃其身根之知道触境等事,而利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弃家庭,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他就由于努力精进,其身已知触,已知触之集,触之灭,触之味,触之患,触之出要,而见如真(如实而知),内已息其心,而游行于境界中。他在于这时,如看见别人未离触欲,都被触爱所吞食,被触热所热。其身根知道触境,

  而爱念意乐,而为悦可,而与欲相应,而行时,他看见后,不会称叹那个人,不会喜乐于那个人。须闲提!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见此乐,都由于爱,由于触,而喜乐于此乐时,由于薄贱之故,不会称叹那个人,由于薄贱之故,不喜乐于那个人。须闲提!是否悦可于那个人,而有所称说吗?」回答世尊说:「弗也!瞿昙!」

  世尊又问说:「须闲提!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本来未出家学道之时,都爱念五欲的功德,而意乐,而悦可,而与欲相应。他在于后来之时,舍弃五欲的功德,而剃除须发,而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学道。他努力精进,而致于知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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