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取湿生之龙而食。化生的金翅鸟欲食他生之龙之时,就会从树的北枝飞下,以翅去搏击大海水,海水两披为千六百由旬,而取化生之龙去令,可得随意自在。这就是金翅岛所欲食的诸龙的情形。
又有大龙,为金翅鸟所不能食的。为那些龙呢?所谓娑竭罗龙王、难陀龙王、跋难陀罗王、伊那婆罗龙王、提头赖咤龙王、善见龙王、阿卢龙王、伽拘罗龙王、伽毗罗龙王、阿波罗龙王、伽妙龙王、瞿伽妙龙王、阿耨达龙王、善住龙王、优睒伽波头龙王、得叉伽龙王(十六龙王),这些诸大龙王均不会被金翅鸟所搏食,就是近住于这些诸龙王之边的龙,也不会被全翅鸟所搏食的。」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如果有众生奉持龙戒,其心意都向于龙,而具足了龙法的话,就会生为龙类之中。假如有众生奉持金翅鸟戒,其心都向于金翅鸟,而具足其法的话,便会生为金翅鸟类之中。或者有众生持兔枭之戒,其心都向于兔枭,而具足其法的话,就会堕落于兔枭之中。倘使有众生奉持狗戒,或持牛戒,或持鹿戒,或持痖戒,或持摩尼婆陀戒(宝贤,为夜叉八大将之一),或持火戒,或持月戒,或持日戒,或持水戒,或持供养火戒,或持苦行秽污之法,而作如是之念:我持此痖法、摩尼婆陀法、火法、日月法、水法、供养火法、诸苦行法,我持此功德,欲以生天!这乃是邪见啊!」
佛陀说:「我说此邪见的人,必定会趣于二处;或者生在地狱,有的会堕入于畜生中。或者有沙门、婆罗门,有如是之论,有如是之见:『我,以及世间,都是有常的,这是实在的道理,其余之论均为是虚言。我,以及世间,为无常的,这是
实在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虚言的。我,以及世间,为有常,而无常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都是虚论,我,以及世间为非有常,而非无常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有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无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的为虚论;我、世间为有边,而无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我、世间为非有边,而非无边的,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此命,就是身,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此命,乃异,而身也异,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为非有命,也是非无命,这是实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虚论;无命,也无身,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或者有人说:『像如是的有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论。』有人说:『无如是之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都是虚论。』或者说:『有如是的他死,也无如是的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又说:『非有非
无如是的他死,这是实在的,其余的都是虚论。』
那些沙门、婆罗门如果作如是之论、如是的见解,而说世间就是常,这是实在之事,其余都是虚论的话,即他对于其行乃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他才会作如是之言:『我、世间,都是有常的。』那些说无常(我及世间)的人,于其行,也是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他才会说:『我、世间为无常的。』那些说有常,而无常的人,即他对于行,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才会说:『世间为有常,也是无常的。』那些说非有常,也是非无常的人,对于行,也是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因此之故而说:『我、世间,乃为非有常,也是非无常的。』
那些说我、世间为有边的人,对于行,乃为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的,因此之故,才会说:『命为有边,身为有
边,世间为有边。』从最初受胎(生),而至于冢间(死亡),所有的四大身(地水火风四大所构成的身体),都是如是的展转,而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我乃会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他乃说:『我为有边。』那些说我、世间为无边的人,对于行,乃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说:『命为无边,身为无边,世间为无边。』从初受胎,至于被弃置在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色身,都像如是的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我即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世间,为无边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说:『此世间为有边,也为无边。』他乃对于其行,而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说命为有边,也为无边的,从初受胎,乃至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身,乃如是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之后,我乃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为有边,也为无边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说:『我、世间,乃为非有
边,也为非无边。』对于其行,乃有我见、命见、身见、世间见,而谓命身乃为非有边非无边,从初受胎,而至于冢间,所有的四大身,都如是的展转,极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尽之后,我乃入于清净之聚,因此之故,而说:『我乃非有边非无边。』
那些说此命即是身(是命是身)的人,乃对于此身有命见,对于余身有命见,因此之故而说:『是命是身。』那些说命异身异的人,对于此身乃有命见,对于余身,即无命见,因此之故而说:『命异身异。』那些说身命乃非有非无的人,对于此身,乃为无命见,对于余身为有命见,因此之故而说:『非有非无。』那些说无身命的人,对于此身,为无命见,对于余身也无命见,因此之故而说:『无命无身。』那些说有如是他死的人,其人之见,为今有身命,后来更有身命而游行,因此之故而说:『有如是的他死。』那些说无如是之他死的人,即他乃说今世有
命,而后世则为无命,因此之故而说:『无如是的他死。』那些说有如是的他死、无如是的他死的人,即他乃说今世之命断减,而后世之命游行,因此之故而说:『有如是的他命、无如是的他命。』那些说非有非无如是他死的人,他即说:现今的身命断灭,后来的身命,也是断灭,因此之故,而说:『非有非无如是他死。』」
那个时候,世尊又告诉诸比丘们说:「在过去往昔之时,有一位国王名叫镜面,那时,曾召集那些生的盲人(活在世间而失明的人),聚在于一处,而告诉他们说:『你们这些生盲!到底知道象为如何吗?』回答说:『大王!我们不识、不知。』王又告诉他们说:『你们是否欲知象的形类吗?』回答说:『欲知道。』这时,大王就敕侍者,叫他牵一象来,然后命令那些盲子,叫他们以手去自扪摸大象。在众人当中,有的摸象而得鼻的,王说这是象。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牙的,或
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耳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头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背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胁的,或者摸象而得其膊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尾的,大王对大家都说:『这是象。』
这时(大家都摸过后),镜面王就令人却退该象,而问盲子说:『象为何等类?』(象,长的如何?)那些盲子当中,摸得象鼻的,就说:象如曲辕;摸得象牙的,就说象如杵;摸得象耳的,就说象如箕;摸得象头的,就说象如鼎;摸得象背的,就说象如丘阜;摸得象腹的,就说象如壁;摸得象胁的,就说象如树;摸得象膊的,就说象如柱;摸得象迹的,就说象如臼;摸得象尾的,就说象如絙。各各都在共诤,互相在是非。此人说乃如是,那个人却说不是,都云云不已,遂至于斗诤。这时,大王见此情形后,乃欢喜而大笑。
那个时候,镜面王即说偈颂而说:
诸盲人群集 于此竞诤讼 象身本一体 异想生是非
(诸位失明的人群集在这里,都竞相诤讼不已。象的身,本来都同为一体的,由于异想之故,而生是非的。)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诸外道异学,也是如是的,都不知苦谛,不知集谛,不知尽谛(苦之尽-灭谛),不知道谛,而各生异见(不同的见解),互相是非,而说自己的见解为是(他人的见解为非),便生起诤讼不已。如果有沙门、婆罗门能如实而知道苦圣谛、苦集的圣谛(集谛),苦灭的圣谛(灭谛),苦出要谛(出离苦之道-道谛),能够自思惟,相共和合,而同为一受,同为一师,同为一水乳,而炽然于佛法,则能安乐久住(永恒的得大安隐快乐)。」
那时,世尊说偈而说:
若人不知苦 不知苦所起 亦复不知苦 所可灭尽处
亦复不能知 灭于苦集道 失于心解脱
慧解脱亦失
不能究苦本 生老病死源 若能谛知苦 知苦所起因
亦能知彼苦 所可灭尽处 又能善分别 灭苦集圣道
则得心解脱 慧解脱亦然 斯人能究竟 苦阴之根本
尽生老病死 受有之根原
(如果人们不知道苦的真理,不知道苦所起的原因,也不知道苦之所可以灭尽之处〔灭谛〕,也不能知道灭于苦集之道〔道谛〕的话,就会失去心的解脱,慧解脱也会失去,而不能究竟苦的根本,那生老病死之源。)
(假若能谛知苦的道理,知道苦的所起之因,也能知道那苦所可灭尽之处,又能善于分别灭苦之集的圣道的话,就能得到心的解脱,慧解脱也是同样的可得而证。此人就能究竟苦阴的根本,就能尽生老病死,就能灭尽受有的根本。)
诸比丘们!因此之故,你们应当精勤方
便,专心一意的思惟苦圣谛(苦谛)、苦集圣谛(集谛)、苦灭圣谛(灭谛)、苦出要谛(道谛)!」
佛说长阿含经卷第十九完
六、世记经:阿须伦品
大意:本经叙述阿须伦(阿修罗)王所住的宫殿之庄严校饰的情形,以显阿修罗王也和诸天神同样的具有其福报威神之力的如何!其据处为须弥山之北的大海水底;其处有阿修罗王游戏娱乐的宫殿园林。
佛陀告诉比丘们说:「须弥山的北方的大海水底里,有一罗呵阿须伦(阿修罗,
译为非天,常和帝释争斗之神)之城。纵广为八万由旬,其城有七重,有七重的栏楯、七重的罗网、七重的行树,都周匝校饰,都以七宝所造而成的。城的高度为三千由旬,广为二千由旬。其城门的高度为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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