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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 世記經▪P11

  ..續本文上一頁取濕生之龍而食。化生的金翅鳥欲食他生之龍之時,就會從樹的北枝飛下,以翅去搏擊大海水,海水兩披爲千六百由旬,而取化生之龍去令,可得隨意自在。這就是金翅島所欲食的諸龍的情形。

  又有大龍,爲金翅鳥所不能食的。爲那些龍呢?所謂娑竭羅龍王、難陀龍王、跋難陀羅王、伊那婆羅龍王、提頭賴咤龍王、善見龍王、阿盧龍王、伽拘羅龍王、伽毗羅龍王、阿波羅龍王、伽妙龍王、瞿伽妙龍王、阿耨達龍王、善住龍王、優睒伽波頭龍王、得叉伽龍王(十六龍王),這些諸大龍王均不會被金翅鳥所搏食,就是近住于這些諸龍王之邊的龍,也不會被全翅鳥所搏食的。」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如果有衆生奉持龍戒,其心意都向于龍,而具足了龍法的話,就會生爲龍類之中。假如有衆生奉持金翅鳥戒,其心都向于金翅鳥,而具足其法的話,便會生爲金翅鳥類之中。或者有衆生持兔枭之戒,其心都向于兔枭,而具足其法的話,就會墮落于兔枭之中。倘使有衆生奉持狗戒,或持牛戒,或持鹿戒,或持痖戒,或持摩尼婆陀戒(寶賢,爲夜叉八大將之一),或持火戒,或持月戒,或持日戒,或持水戒,或持供養火戒,或持苦行穢汙之法,而作如是之念:我持此痖法、摩尼婆陀法、火法、日月法、水法、供養火法、諸苦行法,我持此功德,欲以生天!這乃是邪見啊!」

  佛陀說:「我說此邪見的人,必定會趣于二處;或者生在地獄,有的會墮入于畜生中。或者有沙門、婆羅門,有如是之論,有如是之見:『我,以及世間,都是有常的,這是實在的道理,其余之論均爲是虛言。我,以及世間,爲無常的,這是

  實在的道理,其余的都是虛言的。我,以及世間,爲有常,而無常的,這是實在之事,其余都是虛論,我,以及世間爲非有常,而非無常的,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我、世間爲有邊的,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我、世間爲無邊的,這是實在的,其余的爲虛論;我、世間爲有邊,而無邊的,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我、世間爲非有邊,而非無邊的,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此命,就是身,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此命,乃異,而身也異,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爲非有命,也是非無命,這是實在之事,其余的都是虛論;無命,也無身,這是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論。』或者有人說:『像如是的有他死,這是實在的,其余都是虛論。』有人說:『無如是之他死,這是實在的,其余都是虛論。』或者說:『有如是的他死,也無如是的他死,這是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論。』又說:『非有非

  無如是的他死,這是實在的,其余的都是虛論。』

  那些沙門、婆羅門如果作如是之論、如是的見解,而說世間就是常,這是實在之事,其余都是虛論的話,即他對于其行乃爲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因此之故,他才會作如是之言:『我、世間,都是有常的。』那些說無常(我及世間)的人,于其行,也是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因此之故,他才會說:『我、世間爲無常的。』那些說有常,而無常的人,即他對于行,爲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因此之故,才會說:『世間爲有常,也是無常的。』那些說非有常,也是非無常的人,對于行,也是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因此之故而說:『我、世間,乃爲非有常,也是非無常的。』

  那些說我、世間爲有邊的人,對于行,乃爲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的,因此之故,才會說:『命爲有邊,身爲有

  邊,世間爲有邊。』從最初受胎(生),而至于冢間(死亡),所有的四大身(地水火風四大所構成的身體),都是如是的展轉,而極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盡,我乃會入于清淨之聚,因此之故,他乃說:『我爲有邊。』那些說我、世間爲無邊的人,對于行,乃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而說:『命爲無邊,身爲無邊,世間爲無邊。』從初受胎,至于被棄置在于冢間,所有的四大色身,都像如是的展轉,極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盡,我即入于清淨之聚,因此之故,而說:『我、世間,爲無邊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說:『此世間爲有邊,也爲無邊。』他乃對于其行,而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而說命爲有邊,也爲無邊的,從初受胎,乃至于冢間,所有的四大身,乃如是展轉,極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盡之後,我乃入于清淨之聚,因此之故而說:『我爲有邊,也爲無邊的。』那些作如是之言而說:『我、世間,乃爲非有

  邊,也爲非無邊。』對于其行,乃有我見、命見、身見、世間見,而謂命身乃爲非有邊非無邊,從初受胎,而至于冢間,所有的四大身,都如是的展轉,極至于七生,其身命之行已盡之後,我乃入于清淨之聚,因此之故,而說:『我乃非有邊非無邊。』

  那些說此命即是身(是命是身)的人,乃對于此身有命見,對于余身有命見,因此之故而說:『是命是身。』那些說命異身異的人,對于此身乃有命見,對于余身,即無命見,因此之故而說:『命異身異。』那些說身命乃非有非無的人,對于此身,乃爲無命見,對于余身爲有命見,因此之故而說:『非有非無。』那些說無身命的人,對于此身,爲無命見,對于余身也無命見,因此之故而說:『無命無身。』那些說有如是他死的人,其人之見,爲今有身命,後來更有身命而遊行,因此之故而說:『有如是的他死。』那些說無如是之他死的人,即他乃說今世有

  命,而後世則爲無命,因此之故而說:『無如是的他死。』那些說有如是的他死、無如是的他死的人,即他乃說今世之命斷減,而後世之命遊行,因此之故而說:『有如是的他命、無如是的他命。』那些說非有非無如是他死的人,他即說:現今的身命斷滅,後來的身命,也是斷滅,因此之故,而說:『非有非無如是他死。』」

  那個時候,世尊又告訴諸比丘們說:「在過去往昔之時,有一位國王名叫鏡面,那時,曾召集那些生的盲人(活在世間而失明的人),聚在于一處,而告訴他們說:『你們這些生盲!到底知道象爲如何嗎?』回答說:『大王!我們不識、不知。』王又告訴他們說:『你們是否欲知象的形類嗎?』回答說:『欲知道。』這時,大王就敕侍者,叫他牽一象來,然後命令那些盲子,叫他們以手去自扪摸大象。在衆人當中,有的摸象而得鼻的,王說這是象。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牙的,或

  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耳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頭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背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脅的,或者摸象而得其膊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迹的,或者有人摸象而得其尾的,大王對大家都說:『這是象。』

  這時(大家都摸過後),鏡面王就令人卻退該象,而問盲子說:『象爲何等類?』(象,長的如何?)那些盲子當中,摸得象鼻的,就說:象如曲轅;摸得象牙的,就說象如杵;摸得象耳的,就說象如箕;摸得象頭的,就說象如鼎;摸得象背的,就說象如丘阜;摸得象腹的,就說象如壁;摸得象脅的,就說象如樹;摸得象膊的,就說象如柱;摸得象迹的,就說象如臼;摸得象尾的,就說象如絙。各各都在共诤,互相在是非。此人說乃如是,那個人卻說不是,都雲雲不已,遂至于鬥诤。這時,大王見此情形後,乃歡喜而大笑。

  那個時候,鏡面王即說偈頌而說:

  諸盲人群集 于此競诤訟 象身本一體 異想生是非

  (諸位失明的人群集在這裏,都競相诤訟不已。象的身,本來都同爲一體的,由于異想之故,而生是非的。)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諸外道異學,也是如是的,都不知苦谛,不知集谛,不知盡谛(苦之盡-滅谛),不知道谛,而各生異見(不同的見解),互相是非,而說自己的見解爲是(他人的見解爲非),便生起诤訟不已。如果有沙門、婆羅門能如實而知道苦聖谛、苦集的聖谛(集谛),苦滅的聖谛(滅谛),苦出要谛(出離苦之道-道谛),能夠自思惟,相共和合,而同爲一受,同爲一師,同爲一水乳,而熾然于佛法,則能安樂久住(永恒的得大安隱快樂)。」

  那時,世尊說偈而說:

  若人不知苦 不知苦所起 亦複不知苦 所可滅盡處

  亦複不能知 滅于苦集道 失于心解脫

  慧解脫亦失

  不能究苦本 生老病死源 若能谛知苦 知苦所起因

  亦能知彼苦 所可滅盡處 又能善分別 滅苦集聖道

  則得心解脫 慧解脫亦然 斯人能究竟 苦陰之根本

  盡生老病死 受有之根原

  (如果人們不知道苦的真理,不知道苦所起的原因,也不知道苦之所可以滅盡之處〔滅谛〕,也不能知道滅于苦集之道〔道谛〕的話,就會失去心的解脫,慧解脫也會失去,而不能究竟苦的根本,那生老病死之源。)

  (假若能谛知苦的道理,知道苦的所起之因,也能知道那苦所可滅盡之處,又能善于分別滅苦之集的聖道的話,就能得到心的解脫,慧解脫也是同樣的可得而證。此人就能究竟苦陰的根本,就能盡生老病死,就能滅盡受有的根本。)

  諸比丘們!因此之故,你們應當精勤方

  便,專心一意的思惟苦聖谛(苦谛)、苦集聖谛(集谛)、苦滅聖谛(滅谛)、苦出要谛(道谛)!」

  佛說長阿含經卷第十九完

  

  

  

  六、世記經:阿須倫品

  

  

  

  大意:本經敘述阿須倫(阿修羅)王所住的宮殿之莊嚴校飾的情形,以顯阿修羅王也和諸天神同樣的具有其福報威神之力的如何!其據處爲須彌山之北的大海水底;其處有阿修羅王遊戲娛樂的宮殿園林。

  

  

  佛陀告訴比丘們說:「須彌山的北方的大海水底裏,有一羅呵阿須倫(阿修羅,

  譯爲非天,常和帝釋爭鬥之神)之城。縱廣爲八萬由旬,其城有七重,有七重的欄楯、七重的羅網、七重的行樹,都周匝校飾,都以七寶所造而成的。城的高度爲叁千由旬,廣爲二千由旬。其城門的高度爲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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