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我、世间为无常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我、世间为有常无常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我、世间为非有常非无常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为虚妄的。2.我、世间为有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我、世间为无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为虚妄的。我、世间为有边无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我、世间为非有边非无边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3.此命即是身,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命异,而身异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身与命,乃非异非不异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无命无身,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4.如来(佛陀之美称)为有终的(死后即终了),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的。如来为不终的(死后不是终了),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为虚妄
的。如来为终不终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都是虚妄的。如来为非终非不终的,这是实在的,其余之说都是虚妄的。」
佛陀告诉梵志说:「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为我所不记的。」梵志白佛说:「瞿昙!为甚么这些事都不记呢?我、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都尽为不记呢?」
佛陀说:「因为这些乃不和真义为契合,不与法为合,并不是梵行,不是无欲,不是无为,不是寂灭,不是止息,不是正觉,不是沙门,不是泥洹(涅槃),因此之故,不为之记。」
梵志又问:「怎样才能与义为合,与法为合?甚么是梵行之初?甚么为无为?甚么为无欲?甚么为寂灭?甚么为止息?甚么为正觉,甚么为沙门?甚么为泥洹?甚么才为记呢?」佛陀告诉梵志说:「我乃记说苦谛、苦之集谛、苦之灭谛、苦的出要之谛(道谛)。为甚么呢?这是和真义契合,和正法契合,为梵行之初首,为无
欲、无为、寂灭、止息、正觉、沙门、泥洹,因此之故,我乃为之记。」
那时,世尊为梵志说法,示教利喜梵志之后,就从其座位起后而去。
佛陀离开后不久之时,其后的诸余梵志乃对布咤婆褛梵志说:「你为甚么缘故要听瞿昙沙门所说之语呢?你印可瞿昙之言:『我及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乃为非终非不终,这些乃和真义不合,故我不记。』你为甚么缘故印可(同意)如走之言呢?我们乃不印可(不同意)沙门瞿昙所说的如是之说。」
布咤婆楼回答诸梵志说:「沙门瞿昙所说的:『我、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为不与真义相契合,故我不记。』我也同样的不印可此言(不同意),但是那位沙门瞿昙乃为依法而住于法,都以法而言,以法而出离,我到底有甚么理由违背此智言呢?沙门瞿昙的如此微妙的法言,乃不可以违的。」
当时,布咤婆褛梵志又在于异时(有一天),和象首舍利弗(质多舍利弗。出家后还俗,后又出家精勤而证阿罗汉果),一同往诣世尊之处,到后问讯,然后坐在于一边,象首舍利弗也礼佛后,坐在于那边。梵志白佛说:「佛陀从前在于我处,开示后,离去不久之时,嗣后诸余的梵志曾对我说:『你为甚么缘故,听沙门瞿昙所说之语?为甚么印可瞿昙之言?所谓:我及世间为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之论,为不合于真义,故不记。你何故印可这些语呢?我们不印可沙门瞿昙所作之如是之说。』我回答他们说:『沙门瞿昙所批评的:我及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这些乃不与真义相契合,故我不为记。对于此,我也同样的不印可其言(不同意其批评),但是那位沙门瞿昙乃依法而住于法,都以法而言,以法为出离,我们有甚么理由违此智言呢?沙门瞿昙所说的微妙的法之言,实在是不可违逆的!」
佛陀告诉梵志说:「诸位梵志所言之:『你为甚么缘故听沙门瞿昙所说之语,而印可呢?』这些话实在有过咎的(不对的)。为甚么呢?因为我所说之法,有决定记(四谛之法为决定之法,而为记述),有不决定记(所谓外道所论的四种哲学的问题,为不决定之法,而不述记)。甚么叫做不决定记呢?所谓我,及世间为有常,乃至如来为非终非不终,我也说此言,然而并不决定记述。所以然者(所以会为这样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乃不和真义契合,不和正法契合,并不是梵行之初,也不是无欲,不是无为,不是寂灭,不是上息,不是正觉,不是沙门,不是泥洹(涅槃),因此之故,梵志!我虽然曾说过此言,但是不为之决定记述。甚么叫做决定记呢?我乃记述苦谛、苦之集谛、苦之灭谛,苦之出要谛(道谛)。为甚么呢?因为这乃和正法契合,和真义契合,是梵行的初首,是无欲、无为、寂灭、止息、正觉、沙门、涅槃,以此之故,我乃说为决定记。
梵志!或者有沙门、婆罗门,在于一处世间,一向说乐(死后的灵魂世界,为非常的快乐,所谓极乐世界是)。我曾对他说:『你们审说一处世间一向乐吗?』他回答我说:『如是(是的)!』我又对他说:『你知见一处世间一向乐吗?』(是否曾经了知见到那个极乐世界吗?)他回答我说:『不知不见。』我又对他说:『一处世间的诸天为一向乐(再生于一向乐的世间的诸天之处),你曾经看见过吗?』他回答我说:『不知不见。』又问他说:『那一处世间的诸天,你是否和他们同坐同起,和他们谈说,而精进(努力)去修禅定过吗?』回答我说:『不。』(没有)。我又问他说:『那一处世间的诸天,为一向乐者,是否曾经来和你谈话,说你所行的为质直,当会往生在于其一向乐天。我乃由于所行为质直之故,往生于那个天,共同受快乐吗?』他回答我说:『不也。』(没有)。我又问他而说:『你能够在于你自己之身,起心
而化作他人的四大身(由地水火风四大所成的身),身体都具足,诸根(六根)并没有阙欠吗?』他回答我说:『不能的。』你的意见如何呢?梵志!那些沙门、婆罗门所说的为诚实吗?为合应于正法吗?」梵志白佛说:「这些并不是诚实的,是非法之言!」
佛陀告诉梵志说:「如有人说:『我和那位端正(美丽)的女人交通(很亲密),而称赞那位女人。』他人问他而说:『你认识那位女人吗?是那里人氏的人呢?是柬方呢?西方呢?南方呢?或者为北方呢?』回答说:『不知道。』又问说:『你知道那位女人所止住的土地、城邑、村落吗?』回答说:『不知道。』又问说:『你认识那位女人的父母,及他的姓字(姓名)吗?』回答说:『不知道。』又问说:『你知道那位女人为长短(高矮)、麄细、黑白、好丑吗?』回答说:『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呢?梵志!此人所说的为诚实吗?」回答说:「弗也。」
佛陀说:「梵志!那些沙门、婆罗门,也是如是,并没有真实。梵志!犹如有人,将梯立在于空地,其余的人(别人)问他而说:『你立此梯干吗?』答说『乃欲上堂阁去。』问说:『堂在甚么地方呢?』回答说:『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呢?梵志!那位立梯的人,岂不是虚妄了吗?」回答说:『如是!他实在是虚妄啊!』佛陀说:「诸沙门、婆罗门也是如是,都是虚妄无实。」
佛陀又告诉布咤婆楼说:「你说我的身色(肉体)四大(地水火风)、六入(六根),乃由父母所生育,以乳餔而得以成长,依于衣服而庄严的,为无常而会磨灭的,以此为之我。我乃说这为染污,为清净,也为得解(虽烦恼染污之法,也可以断灭而增长清净之法,而得解脱)。你的意见,或者会说:染污法乃不可以断灭,清净之法乃不可以生长,都常在于苦恼中。你不可以作如是之念!为甚么缘故呢?因为染污法(烦恼)乃可以用功把它灭掉,清净之法,乃可以精进之力而出生的。如处在于安乐地的话,就能得欢喜爱乐,专念一心,即智慧会增广的。梵志!我对于欲界天、色界天、空处、识处、不用处(无所有处天)、有想无想处天(此四处为无色界),说其为染污,也说其清净,也说其能得解脱。你的意见或者会以为染污法不可以灭,清净之法不可以生,都常在于苦中。你不可以作如是之念!为甚么呢?因为染污法乃可以消灭,清净之法乃可以生长,如处在于安乐地,则欢喜爱乐,专念一心,则智慧会增广的。」
那时,象首舍利弗白佛说:「世尊!是否当会有欲界的人身四大的诸根时(当一个欲界的人时),又有欲界的天身、色界的天身,空处、识处、不用处、有想无想处的天身,一时都有的吗?(欲界、色界、无色界乃逐次上升,应不是同时而有。象首所问的为一人能具之为三界的身与否?)世尊!是否当会有欲界的天身时,又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色界的天身,空处、识处、无所有处、有想无想处的天身,一时具有的吗?世尊!是否当会有色界天身时,又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色界天之身,空处、识处、无所有处、有想无想处天身,一时具有的吗?像如是的,乃至于有想无想处的天身时,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欲界的天身,色界天之身,空处、识处、无所有处的天身,一时都具有的吗?」
佛陀告诉象首舍利弗说:「如有欲界的人身四大的诸根的话,那个时候正有欲界人身四大诸根,并不是欲界的天身,也不是色界天之身,更不是空处、识处、无所有处、有想无想处等天身。像如是的,乃至如果具有了有想无想处天身之时,那个时候正有了有想无想处天身,并没有欲界人身四大诸根,以及欲界天身、色界天身、空处、识处、无所有处天身。象首!譬如牛乳,由牛乳而变酪,由酪而生酥,由生酥而为熟酥,由熟酥而为醍醐,醍醐
就是第一的。象首!当有乳之时,唯能名叫乳,不名叫酪,也不名叫酥,不名叫醍醐。像如是的展转而至于醍醐时,就唯有将它名叫醍醐,不名叫乳,也不名叫酪,不名叫酥。象首!这也是如是的道理,如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时,就没有欲界天之身,也没有色界天之身,乃至有想无想处的天身。像如是的展转,而有了有想无想处天之身时,就唯有有想无想处的天身,并没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欲界天身、色界天身,乃至无所有天之身。
象首!你的意见如何呢?如果有人问你而说:『如果有过去身之时,是否有未来、有现在之身,同一时间都具有吗?有未来身之时,是否也有过去、现在之身,同一时具之而有吗?有现在之身之时,也有过去、未来之身,同一时间具之而有吗?』假如有如此之问的话,你到底要怎么回答人家呢?」
象首说:「假如有如是之问的话,我当会回答他而说:『如果有过去身之时,就只有过去之身,并没有未来、现在之身的。如果有未来之身之时,也只有是未来之身,并没有过去、现在之身。如有现在之身之时,则唯有现在之身,并没有过去。未来之身。』」
佛陀说:「象首!这也是如是的。如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时,就没有欲界的天身,也没有色界天之身,乃至没有有想无想处天之身。像如是的展转,乃至于有了有想无想处天之身时,则没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欲界天之身,也没有色界天之身,乃至没有不用处天的身。
其次,象首!如果有人问你而说:『你曾经有过去的,已消灭了吗?未来的当生吗?现在今有吗?』假如有如是之问的话,你当会作如何的回答人家呢?」象首白佛说:「如果有如是之问的话,当会回答他而说:『我曾经有过去的已消灭,并不是没有。也有未来的当生,并不是没有的。当然现在今为有,并不是没有的。』」
佛陀说:「象首!这也是如是的,如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之时,就没有欲界天之身,乃至有想无想天之身。像如是的展转,乃至有想无想天之身时,就没有欲界的人身四大诸根,以及欲界天的天身,乃至无所有处天之身。」
那时,象首白佛说:「世尊!我现在要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愿听我在于正法当中为优婆塞!自从现在已后,尽形寿不杀生、不偷盗、不淫逸、不欺诳、不饮酒。」
这时,布咤婆楼梵志白佛说:「我得以在于佛法当中出家,受具足戒吗?」佛陀告诉梵志说:「如果有异学,欲在于我法当中出家修道的话,首先就应为四个月间的观察,在此期间,能称众人之意的话,然后乃得以出家受戒。但是虽然有如此之法(规定),也得看看对方耳。」
梵志白佛说:「诸有异学如欲在佛法中出家受戒的话,首先应当须要四个月的观察,如能称众人之意时,然后乃得出家受戒。如我现在,乃可以在于佛法中经过四岁(四年)的观察,如能称众人之意之时,然后乃望出家受戒。」佛陀告诉梵志说:「我刚才对你说过,虽然有如是之法(规定如是),但是得观察人而定的。」
这时,那位梵志就在于正法当中,得以出家受戒。像如是的,经过不久之后乃由于信心坚固,净修梵行之故,在于现法中,自身作证,所谓生死已尽,所作已办,不受后有,即成为阿罗汉(应供,解脱生死)。
那时,布咤婆楼听佛所说,乃欢喜奉行!
《二八 布咤婆楼经》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