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千生、十万生、许多坏劫、许多成劫、许多坏成劫。“我曾经有这样的名,这样的姓,这样的种族,食这样的膳,受这样的苦乐,有这样长的寿命。我从那边死后,再出生在某处。那时我有这样的名,这样的姓,这样的种族,食这样的膳,受这样的苦乐,有这样长的寿命。我从那边死后,再出生在这里。”他如此随念到许多生宿住的情况与细节。
⑨凭着超人清净的“天眼”(dibba-cakkhu),他或许会见到诸有情的生与死。他知道诸有情是随业而生得贵贱、美丑、幸福与不幸福。即所谓:“诸位贤者,这些有情,具备了身语意的恶行。诽谤诸圣,怀诸邪见,行邪见业,他们命终死后,生于苦界、恶趣、苦途或地狱。
诸位贤者,然而这些有情,却具备了身语意的善行。不谤诸圣,怀诸正见,行正见业。他们命终死后,生于善趣,天界。”他如此以超人清净的天眼,见到诸有情的生与死。他知道诸有情是随业而生得贵贱、美丑、幸福与不幸福。
⑩通过“诸漏消耗尽”(āsavakkhaya),他也许会有能力认识自己,甚至在这一世,通过智慧获得无上的解脱。
《中部》119
后六个功德(第五至第十)是“神通力”(abhi
ā)。它们之中的前五个是“世间的”(lokiya)神通,“凡夫”(puthujjana)也可以证得这些神通,最后一个神通是“出世间的”(lokuttara)只有阿罗汉或圣者才拥有这种神通。─只有证得四个“禅定”(jhāna)之后才能完全成功地证得五个世间神通力。─在佛教里有四“神足”(iddhipāda),或可翻译为“要证得神通力的基础”,就是:①意向的集中(chanda-iddhipāda,欲神足),②精力的集中(viriya-iddhipāda,精进神足),③心意的集中(citta-iddhipāda,心神足),及④调查的集中(vīma
sa-iddhipāda,观神足)。
受念处(vedanānupassanā)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受的观想呢?
在此,当比丘感到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乐受。”
当感到苦受时,他知道:“我感到苦受。”
当感到不苦不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不苦不乐受。”
当感到世俗的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世俗的乐受。”
当感到非世俗的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非世俗的乐受。”
当感到世俗的苦受时,他知道:“我感到世俗的苦受。”
当感到非世俗的苦受时,他知道:“我感到非世俗的苦受。”
当感到世俗的不苦不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世俗的不苦不乐受。”
当感到非世俗的不苦不乐受时,他知道:“我感到非世俗的不苦不乐受。”
于是,他觉照着自己的、他人的、或双方的受,也观照到受的生因、灭因和生灭因。仅只为了知识和觉照的需要,才觉照:“有受的存在。”
他独自而居,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
比丘这样专注于受的观想。
佛陀的弟子明了表达“我感受到”之辞没有实际的意义,其不过是为了方便“表达的习惯” (vohara-vacana);而己他明白在“确实的实事”(paramattha)里的感受中,只有感受,根本没有自我,没有一个体验到感受的人。
心念处(Cittānupassanā)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心的观想呢?
在此,当比丘有嗜欲时,他知道:“有嗜欲。”
当离嗜欲时,他知道:“离嗜欲。”
当有瞋心时,他知道:“有瞋心。”
当离瞋心时,他知道:“离瞋心。”
当有痴心时,他知道:“有痴心。”
当离痴心时,他知道:“离痴心。”
当平静心时,他知道:“平静心。”
当散乱心时,他知道:“散乱心。”
当广大心时,他知道:“广大心。”
当不广大心时,他知道:“不广大心。”
当有上心时,他知道:“有上心。”
当无上心时,他知道:“无上心。”
当有专心时,他知道:“有专心。”
当不专心时,他知道:“不专心。”
当解脱心时,他知道:“解脱心。”
当不解脱心时,他知道:“不解脱心。”
在此,“心”(citta)是心的集休名词,或是心识的过程。(citta)与识(vi
ā
a)是同一的,不应该被译为“想”。“想”与“思”是“内心的语言活动”;例如“思绪”(vitakka)及“思路”(vicāra)是属于“行蕴”(sa
khāra-kkhandha)。
于是,他觉照着自己的、他人的、或双方的心,也观照到心的生因、灭因和生灭因。仅只为了知识和觉照的需要,才觉照:“有心的存在。”
他独自而居,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比丘这样专注于心的观想。
法念处(dhammānupassanā)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法的观想呢?在此,当比丘专注于法时观照着五盖法。
五盖(nivarana)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五盖法的观想?
在此,当比丘有情欲(kāmacchanda)时,他知道:“我有情欲。”
当没有情欲时,他知道:“我没有情欲。”
他知道情欲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情欲,同时不让已断除了的情欲再生起。
当有恶意(vyāpāda)时,他知道:“我有恶意。”
当没有恶意时,他知道:“我没有恶意。”
他知道恶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恶意,同时不让已断除了的恶意再生起。
当感到懈怠或昏沉(thīna-middha)时,他知道:“我感到懈怠或昏沉。”
当没感到懈怠或昏沉时,他知道:“我没感到懈怠或昏沉。”
他知道懈怠或昏沉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懈怠或昏沉,同时不让已断除了的懈怠或昏沉再生起。
当有散乱心或内疚(uddhacca-kukkucca)时,他知道:“我有散乱心或内疚。”
当没有散乱心或内疚时,他知道:“我没有散乱心或内疚。”
他知道散乱心或内疚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散乱心或内疚,同时不让已断除了的散乱心或内疚再生起。
当有疑惑(vicikkicchā)时,他知道:“我有疑惑。”
当没有疑惑时,他知道:“我没有疑惑。”
他知道疑惑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疑惑,同时不让已断除了的疑惑再生起。
于是,他觉照着自己的、他人的、或双方的法,也观照到法的生因、灭因和生灭因。仅只为了知识和觉照的需要,才觉照:“有法的存在。”
他独自而居,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
比丘这样专注于五盖法的观想。
例子:“情欲”的生起是由于没有智慧地沉湎于令人愉决和喜悦的事件。这可以应用以下的六种万式来抑制它①把心专注在能产生厌恶的概念里;②观想身体的不净;③抑制着自己的六根;④进食要知量;⑤跟善人智者交往;⑥正确的教导。─证得阿那含果位,“情欲”及“恶意”就永远被铲除;─达到阿罗汉果位,“散乱心”就被铲除,─证得须陀旦果位,“疑惑”就消除。
五取蕴(khandha)
比丘专注于法时观照着五取蕴法。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五取蕴法的观想呢?
在此,比丘知道:“色(rūpa)是什么、色的生起和消失;受(vedanā)是什么、受的生起和消失;想(sa
a)是什么、想的生起和消失;行(sa
khāra)是什么、行的生起和消失;识(vi
ā
a)是什么、识的生起和消失。”
于是,他觉照着自己的、他人的、或双方的法,也观照到法的生因、灭因和生灭因。仅只为了知识和觉照的需要,才觉照:“有法的存在。”
他独自而居,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
比丘这样专注于五取蕴法的观想。
六处(āyatana)
比丘专注于法时观照着六处法。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六处法的观想?
在此,比丘知道眼睛和形色,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他知道耳朵和声音,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他知道鼻子和香气,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他知道舌头和味道,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他知道身体和触觉,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他知道心意和诸法,也知道依靠它两而产生的桎梏。他知道桎梏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断除已生起了的桎梏;同时也知道怎样不让已断除的桎梏再生起。
于是,他觉照着自己的、他人的、或双方的法,也观照到法的生因、灭因和生灭因。仅只为了知识和觉照的需要,才觉照:“有法的存在。”
他独自而居,不执著于世间的一切。
比丘这样专注于六处法的观想。
七觉支(bojjha
ga)
比丘专注于法时观照着七觉支法。
但是,一个信徒怎样专注于七觉支法的观想呢?
在此,当比丘生起念觉支时,他知道:“我生起念觉支。”
当没有生起念觉支时,他知道:“我没有生起念觉支。”
他知道念觉支是怎样生起的;他也知道怎样将已生起了的念觉支提升至圆满。
当他生起择法觉支时,他知道:“我生起择法觉支。”
当没有生起择法觉支时,他知道:“我没有生…
《觉者之言 第七道支 正念》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