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梵当时大声道:
『婆罗门精勤、专注——
诸现象[诸法]对他清晰起来。
他屹立着,使摩罗之军改道而行,
如太阳照亮天空。』
——Ud1.3(自说经)
他想: 我应敬谁为师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新近自证觉醒,住于优楼毗罗村尼连禅河边羊倌的榕树脚下。在他独自隐居时,觉知中升起此念: 『人若无所崇敬、依止,则会有苦。那么有哪位僧侣、沙门,我可以依止、崇敬、尊敬他
』
接着,他想道: 『我若依止另一位僧侣、沙门,崇敬、尊敬他,将是为着完善一个尚未完善的戒德蕴。然而,在这个有天神、摩罗、梵天、有世代的沙门、婆罗门、王族、平民的世间,我见不到另一位僧侣、沙门,比我更有具足的戒德,使我得以依止、崇敬、尊敬他。
『我若依止另一位僧侣、沙门,崇敬、尊敬他,将是为着完善一个尚未完善的定力蕴……
『我若依止另一位僧侣、沙门,崇敬、尊敬他,将是为着完善一个尚未完善的明辨蕴……
『我若依止另一位僧侣、沙门,崇敬、尊敬他,将是为着完善一个尚未完善的解脱蕴……
『我若依止另一位僧侣、沙门,崇敬、尊敬他,将是为着完善一个尚未完善的解脱知见蕴。然而,在这个有天神、摩罗、梵天、有世代的沙门、婆罗门、王族、平民的世间,我见不到另一位僧侣、沙门,比我更有具足的解脱知见,使我得以依止、崇敬、尊敬他。
『我何不依止我完全觉悟的此法,崇敬、尊敬它
』
此时,梵天沙巷婆提[娑婆世界主梵天]以自己的觉知,识得薄伽梵觉知中的此念——如壮汉伸臂、曲臂一般——消失于梵天界,出现在薄伽梵面前。他整理上衣袒露一肩、合掌于心前向薄伽梵施礼,对他说:『正是如此,薄伽梵! 正是如此,善逝者! 过去那些阿罗汉、正自觉醒者——他们也正是依止此法本身,崇敬、尊敬它。未来那些阿罗汉、正自觉醒者——他们也将依止此法本身,崇敬、尊敬它。请薄伽梵,当世的阿罗汉、正自觉醒者,依止此法本身,崇敬、尊敬它吧。』
——SN6.2(相应部)
他想: 我是否传法
如是我闻,一时薄伽梵新近自证觉醒,住于优楼毗罗村尼连禅河边羊倌的榕树脚下。在他独自隐居时,觉知中升起此念:『我所证此法,深刻、不易见、不易实现、宁静、精细、不依赖猜测、微妙、由智者亲证。然而,这一代[有情]耽乐于执取、兴奋于执取、享受执取。对耽乐于执取、兴奋于执取、享受执取的一代来说,见这等真相——即: 此/彼之因果与缘起——则难矣。见这等境界——即: 对一切造作的消解、一切集取的放弃、渴求的终结; 无欲、止息; 解脱——也难矣。我若传授此法,若他人不能领悟,将于我疲惫、于我困扰。』
其时,薄伽梵想到这段过去未言、未闻的偈句:
『以我证悟之艰难,莫如放弃传法。
为嗔怒、欲望制服者,此法殊难证悟。
『奥妙、精微、难见、深刻、逆潮流而行,
耽于欲望、蔽于黑暗者,此法不可得见。』
随着薄伽梵如此思维,其心倾向于安住自在,无意传法。
此时,梵天沙巷婆提以自己的觉知,识得薄伽梵觉知中的此念,想道:『世界即将沦丧! 世界即将毁灭! 如来、阿罗汉、正自觉醒者的心倾向于安住自在,无意传法!』于是——如壮汉伸臂、曲臂一般——梵天沙巷婆提从梵天界消失,出现在薄伽梵面前。他整理上衣袒露一肩、合掌于心前,向薄伽梵施礼,对他说:『世尊,请薄伽梵传法! 请善逝者传法! 有情之中,有眼内仅存些许尘垢者,因未闻法,正在衰退。会有能解法义者。』
……
理解了梵天的恳请,出于对有情的慈悲,薄伽梵于是以觉者之眼观世间。如此观时,他看见了有情之中那些眼内仅存些许尘垢者与眼中多有尘垢者、根器敏锐者与根器迟钝者、素养良好者与素养败坏者、易教者与难教者,他们当中有的懂得另一世间的耻辱与危险。正如池中的蓝莲、红莲、白莲,有的莲——生长于水中——不出水面,浸于水中繁茂; 有的则出立于水,不为水沾染——同样地,薄伽梵以觉者之眼观世间。如此观时,他看见了有情之中那些眼内仅存些许尘垢者与眼中多有尘垢者、根器敏锐者与根器迟钝者、素养良好者与素养败坏者、易教者与难教者,他们当中有的懂得另一世间的耻辱与危险。
……
梵天沙巷婆提心想:『薄伽梵已允传法,』于是对薄伽梵顶礼、右绕后,就地消失。
——SN6.1(相应部)
他想: 我先传法予谁
『我想:「我应先向谁传法
谁将迅速领悟此法
」接着我想到:「这阿罗罗-迦罗摩有智慧、优异、聪颖。长久以来他的眼内仅有些许尘垢。我何不先向他传法
他将迅速领悟此法。」其时,有天神来对我说:「世尊,阿罗罗-迦罗摩七日前死矣。」我内心升起知见:「阿罗罗-迦摩罗七日前已死。」我想:「阿罗罗-迦罗摩损失甚巨。他若听闻此法,本可迅速领悟。」
『我想:「我应先向谁传法
谁将迅速领悟此法
」 接着我想到:「这郁陀伽-罗摩弗智慧、优异、聪颖。长久以来他的眼内仅有些许尘垢。我何不先向他传法
他将迅速领悟此法。」其时,有天神来对我说:「世尊,郁陀伽-罗摩弗昨夜死矣。」我内心升起知见:「郁陀伽-罗摩弗昨夜已死。」我想:「郁陀伽-罗摩弗损失甚巨。他若听闻此法,本可迅速领悟。」
『我想:「我应先向谁传法
谁将迅速领悟此法
」 接着我想到:「在我精进苦修之时,那五比丘曾事奉于我、饶益于我。我何不先向他们传法
」接着我想:「那五比丘今居何处
」我以清净、超人的天眼,看见他们住于波罗那斯仙人坠的鹿野苑。
『于是,在优楼毗罗住够后,我出发游方,渐次往波罗那斯行去。顺命派的郁婆迦在伽耶与觉醒地之间的路上看见我,见到时,他对我说:「贤友,你诸根清澈、肤色皎洁。你从谁出家
你以谁为师
你乐住于谁的法
」
『言毕,我对顺命派的郁婆迦答以此偈:
「我已战胜一切,觉知一切,
我不着一切染,舍弃一切,
我已灭尽渴求,证得彻底解脱:
正自觉醒后,我该称谁为师
我无师尊,无类可寻;
人天世界,无有匹敌。
因为我是阿罗汉,是无上导师,
我自证觉醒,清凉、解脱。
我将前往喀西城,转起*轮,
我将在趋向盲目的世间,击起不死之鼓。」』
「贤友,据你所言,你必定是位无上胜者。」
「所谓胜者乃是如我一般,证得心漏之终结者。
我已制服了邪恶素质,因此郁婆迦,我是胜者。」』
『言毕, 郁婆迦说:「贤友,但愿如此。」』——他摇摇头,走上旁道,离去了。
『接着,我渐次游方,到达波罗那斯仙人坠的鹿野苑,来到五比丘居住之地。他们看见我从远处走来,看见后,相互约定说:「贤友们,沙门乔达摩来了: 他生活放逸、放弃精进、退堕于奢侈。他不值得顶礼、站立迎接、或接其衣钵。不过仍可敷座,他若愿意,可以坐下。」然而,我走近时,他们不能够自守其约。一位起立恭迎,接过我的衣钵; 一位敷座; 另一位备洗足水。然而他们直呼我名,并称我为「友 」。
『于是我对他们说:「勿对如来直呼其名,或称其为「友 」。贤友们,如来是阿罗汉、正自觉醒者。贤友们,如来是阿罗汉、正自觉醒者。贤友们,注意听: 我已证得不死之法。我将为你们传法,我将为你们说法。遵教修行,你们不久即会达到、安住于梵行生活的殊胜目标——族姓子[善男子]为此离俗正当出家——即时即地自知亲证。』
『言毕,五比丘答:「以那等修持、那等举止、那等苦行,你未曾证得任何超人境界、任何堪称圣者的殊胜知见。那么你如今——生活放逸、偏离精进、退堕于奢侈——又如何能证得任何超人境界、任何堪称圣者的殊胜知见
」
『言毕,我对他们答道:「比丘们,如来并未生活放逸、并未舍弃精进、并未退堕于奢侈。贤友们,如来是阿罗汉、正自觉醒者。贤友们,注意听: 我已证得不死之法。我将为你们传法,我将为你们说法。遵教修行,你们不久即会达到、安住于梵行生活的殊胜目标——族姓子为此离俗正当出家——即时即地自知亲证。』
『第二次……第三次,五比丘对我说:「以那等修持、那等举止、那等苦行,你未曾证得任何超人境界、任何堪称圣者的殊胜知见。那么你如今——生活放逸、偏离精进、退堕于奢侈——又如何能证得任何超人境界、任何堪称圣者的殊胜知见
」
『言毕,我对五比丘答道:「你们记得我过去可曾以此种方式说话
」』
『尊者,未曾。』
『比丘们,如来并未生活放逸、并未舍弃精进、并未退堕于奢侈。贤友们,如来是阿罗汉、正自觉醒者。贤友们,如来是阿罗汉、正自觉醒者。贤友们,注意听: 我已证得不死之法。我将为你们传法,我将为你们说法。遵教修行,你们不久即会达到、安住于梵行生活的殊胜目标——族姓子为此离俗正当出家——即时即地自知亲证。』
『如此我说服了他们。』
——MN26(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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