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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学讲座 思惟人生▪P2

  ..续本文上一页样的死也不枉活一世,可万一你找到答案呢?一找到答案,度脱了人生问题,岂不是可喜可贺的事儿?况且,在我们之前,已经有一个释迦牟尼,他为我们做出了榜样。

  这样想想呢,就觉得人活在世上,第一件事儿就是思惟人生问题。虽然有了这应该思惟人生问题的观念,但到底该如何思惟人生、解决人生的困惑呢?古今中外的大智慧者,他们对于人生都发表了许许多多的看法,但各不相同。那么,我们究竟该怎么来判别正误呢?人生世上一遭不容易,既然要解决人生的大事儿,就该小心谨慎一点儿,千万不能轻信了那些大智慧者,以他们的是非为是非。我信基督,为什么要信基督呢?我信佛,我为什么要信释迦牟尼呢?我信奉马克思,我为什么信奉马克思呢?现在我出了家,是信释迦了,可是呢,人家科学、哲学,其它的宗教等,一切的一切,也都不是无稽之谈,为什么我要信佛呢?我也希望大家信佛,你就要问了,为什么让我信佛而不让信其它的呢?

  你们可以不相信我说的,但不妨把我说的话作为一种助缘,以引导大家亲自去见释迦,让释迦来告诉你,我把我的一点儿看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先说科学。科学的目的在于求得真理,他所用的方法是实验、推理、演绎、综合,但它先入为主,也就是说先提出一个假设,然后做实验,看实验的结果是否与假设相合,这样呢弄出来的东西,对生存有用,但对解决人生根本问题是无用的。比如,物理学上有一个基本假设,“空间是光滑连续的,基本粒子在其中运动和相互作用”,这个假设支撑着我们的整个物理学大厦,而且至今也没有发现什么实验现象与这个假设相违背,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够排除,空间不光滑的可能性,可能是因为我们现在的实验手段还没有精确到可以探测到空间的不光滑性、不均匀性。还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理论,也有基本假设,没有什么东西的速度能跑过光。而且科学发展到现在,越来越玄虚。你看伽利略,当然算是科学家了,从他开始,把科学上的“为什么”式问题改成了“如何”式。就是说古人会问一块石头从高处落下来为什么会跑得越来越快,古人回答:这石头就象一匹马一样,急着回家。从伽利略开始,不问这石头为什么越来越快,而是去测量它前一瞬间与后一瞬间相比,到底快到什么程度。他的理论多么平常。居里夫人,还是大科学家,你根本看不出来她与古代炼丹术有什么区别,她的成果可能有人不懂,但她的方法无人不懂。而现在,别说科学的前沿,即使技术上的东西我们也不懂,比如传真,我们总在用,可是能够说出它的原理的差无几人。计算机,我也会操作,但原理问我还不如问石头。脑白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种保健品,一戴上科学的帽子,疯了。科学是离人的生活越来越近了,但离人的心灵越来越远了,它本身也越来越玄虚了。比如《几何》,一上来就先给你几个“公理”,公理就是不需要证明,它是人们从日常经验中得来的公认结论。但人们的日常经验可靠吗?

  哲学主要是思惟,想的特别特别的详细,这只能说是摸着石头过河,有的人走上了正路,但大多数人都走入了死胡同,最好的也只在路上而不能究竟。

  艺术呢,则完全是直觉了,任凭情感的发泄,只求美不美,不管真不真。有一个故事,伯乐想去找一匹骏马,但他在人间走啊走,找啊找,竟然没有发现一匹完美的马,后来,他看见了徐悲鸿的奔马图,这才大喜:原来完美的马在这儿。这是相马的艺术。画家画一个人,把腰画得老长老长,他说这样才美。艺术家要么醉生梦死,要么疯疯癫癫。比如大诗人柳永,奉旨填词,整日里在妓院瞎混。比如徐文长,发疯去自残身体,梵高也是。大人物都差不多。比如屈原,他被贬官以后,跑到汨罗江边儿,边走边唱,后来记下来,就成了《天问》,一口气问苍天问了一百多个问题。他当时走着唱着,那神态真是疯子一个。到了唐朝,又出了一个柳宗元,他参与王叔文改革,被贬官后去写了一篇《天对》,问问题的屈原是个疯子,与疯子唱和的自然也是疯子。最著名的杞人忧天,这个杞人可以说是最早的天文学家了,别人整日里在干什么?为嘴而忙!而他却整日里考虑天上的星星掉下来怎么办?他比一般人的思惟都超前,太超前了,不被同时代的人理解,以致于落下“杞人忧天”的笑柄。当然,据《列子》说,以后杞人在四乡临人的开导下,不再为这问题忧虑了。我们知道,现代天文学是始于伽利略,杞人是春秋战国时候人,这超前了几千年。其实我想应该为杞人平反了。象这些人呢,他们虽然疯疯癫癫,但他们的一生是不枉走一场,我们笑人家,其实我们比他更窝囊。

  艺术,其实就是在感受上下工夫,这与人生根本问题的解决还差得远。这些也不用我多说,你们大概比我懂得更多。

  回教,一切都是天启的,上天所赐,信徒们死了后让真主审判。我看大家中有回族的,你们比我更清楚。

  基督教,也是天启,一切都是上帝所创,上帝对任何人都博爱,信徒们死了后可以去见上帝。

  这里我想插一点儿闲话。有不少的法师们说,基督教的上帝相当于佛教里说的大梵天王,这是极其错误的比较法。基督教与佛教根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体系,也就是说根本不在同一个“坐标系”内,没有可比性,不能够放在一起比较。假如说你要勉强地放在一起比较,那么,应该把上帝放在与佛陀同等的高度上。佛教的世界是三千大千世界,是娑婆世界,是三界,而基督教的世界是天堂地狱,人家的天堂地狱就应该等同于我们的三界,然而呢,我们的法师却把人家的世界压缩了,压缩成我们佛教的欲界诸天的一天——大梵天,把三界搞成了大梵天当然是极其错误的。当然,我们的法师、老和尚们,他们这样说,说好听点儿,可以说是提高我们佛教徒的宗教自豪感,但说难听点儿,那是严重的我慢!在《四十二章经》中有个仰面唾天的比喻,那么,我们就是,你如此地说基督教,就是仰面唾天。你如此说人家基督教,那么,基督教徒一定也要如此说佛教,这是转了个圈儿骂了佛陀!

  外国这样,中国呢?比如道教,全凭自省,以求返朴归真,到时候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存;儒教,也是凭自省,内仁外王,在生时好好地活,死时安稳地死。

  可释迦牟尼所创的佛教呢,他说,我们都可以亲证真实,都可以没有烦恼,可以了脱生死。一切都自己作主,这多好了,马列主义说让人民当家作主,但当取得政权后,人民当不了自己的家,作不了自己的主。不信大家可以看看《历史的先声》。如此,我们为什么不信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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