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我的阅读记录 ▼

普贤行愿品讲记(净空法师)▪P113

  ..续本文上一页广修供养。以智慧助人,这是法供养;以我们的体力去帮人家服务,这是内财供养;他金钱财物去帮助别人,叫外财供养,身外之财,一定要尽心尽力去做,这叫如说修行供养,这个是对佛的真正供养。

  

  那么佛给我们讲的法门太多太多了,说到修行,是不是这些法门都要学呢?这是个问题。佛讲了许许多多的经,这些经我们是不是都要读呢?这个问题很大。可是我们在佛法里面一定要细心去观察,看看佛陀在世,他的弟子们怎么修的?看看那些诸菩萨们怎么修的?你就明了了,佛说一切法是度一切人;记住,度一切人,不是度我。佛要度我只说一法,所以无量无边的法门是为无量无边众生而说的,因此我们就明了了,我们要在无量无边的法门里面,只取一法,那就行了。佛在世的时候好办,太容易了,你要是遇到佛了,你向他请教,他给你说一个法门,你依教修行就成功了。

  

  现在我们最大的困难,佛不在世,我们没法子问他,留下来这些经典都是他老人家从前在世替一切人说修行的方法,这些记录,记载下来的东西。所以我们今天看一些经典,就如同看大夫的处方一样,这个大夫从前在世的时候替人看病,人家来了,他马上替人家开个方子,一吃就好了。现在大夫也不在了,那些治好的人也不在了,药方堆了一大堆,堆在这个地方;我们今天看到就是一堆药方,大藏经就是一堆药方,是他从前治别人的一堆药方。所以我们今天看这些东西很头痛,那一个药方对我合适?我们都有病,你要是把所有药方统统都用,准死无疑!这诸位要记住哦!你说大藏经我统统要搞,准死无疑,绝对不会开悟的,没有人这种试法的;所以佛法能救人也能害死人。它这个经典确实就是药方,你要取舍得法了,真的适合于自己病况了,那这个方法你很灵,非常灵验,药到病除。所以我们选择法门,这个法门选择了去修,修个一两年不合适,就赶快换;就好像吃药一样,你吃药当然是害病去吃药,这药吃了不对症,你会警觉了这个不对症,大概吃错了,赶紧找大夫重新来调整。我们修行没有结果,就得要调整,这个是要注意的,要特别提高警惕。

  

  可是我们人寿命有限,这个警觉性要很高;自己没有办法选择,就去找这些真正有修有学的法师、居士们,那么请他们提供一些经验来供给我们作参考,帮助我们在法门上决定取舍,这一点也非常地重要;他是修行过来人。可是善知识难遇,真正是难遇,俗话常说可遇不可求,到那里去找善知识?遇不到善知识,我们自己去搞,真的是盲修瞎炼。你要是遇到一个恶知识,那糟糕了!碰到他,他也给你介绍,教给你的都不是正法,反而走到邪道上去了,这个事情就麻烦了。所以从前有师承,现在没有了,现在没有法子了。

  

  所以现在人,你在世间求一点科技的知识,你能够做到,真正讲求学问就很难了,求道就更难了。真正好的老师找不到学生,这个是真的,一点都不假,找不到学生,佛法之衰,衰在这个地方。有资格做一个学道的学生,不容易呀!相当地不容易。他要具备许多的条件,里面最重要的条件就是对老师要有决定的信心,要有至诚恭敬心,这才能成功;佛家、儒家都是如此。所以过去讲求的是师承,对这个老师敬仰、爱慕,而且有恒心,有长远心;老师的教导百分之百地依从,老师怎么教,你就怎么做,这种学生你们想到那里去找去?找不到啊!我给诸位同学说,我过去求学就是这样求的,所以我还有师承的边缘。轮到我找个学生,我找不到啊!找不到像我这个学生。

  

  我从大陆到台湾,那个时候我廿三岁,离开学校跟著军队到台湾来,尝到失学的痛苦。那么有这么一个机缘,认识方东美先生,他是老一代的了,你们现在年轻同学可能都没有跟他见过面。他在那个时候,在三十九年、四十年的时候,他是台大哲学系的系主任,也是很有名的一个教授。我那个时候对哲学很有兴趣,我写了一封信给他,还写了一篇文章送给他看;人没有见过面,不认识,寄给他,目的是希望能到学校去旁听,听他的课,当然对这个人我非常景仰,非常地尊重。方先生收到我的信之后,我记得好像只有一个星期,他回一封信找我,要我到他家里去见他。见面之后,第一次见面,我们谈了有两个小时,一见面,他就问我学历,我初中毕业,高中念了半年,我就这么个学历。

  

  到台湾来了,跟军队到台湾来了,因为抗战期间,我们是流亡学生,抗战时候我失学三年,尝到失学的痛苦。虽然没有能上学校,可是没有离开书本,我喜欢读书。方先生也是看了很久,好像不太相信。他告诉我,我给他写的信,以及我写的文章,他说台湾大学的学生写不出来。那么最后告诉我,现在的学校,先生不像先生,学生不像学生,你要到学校去旁听,一定会大失所望。我听了这几句话,好像是拒绝了嘛!不让我去旁听,心里也就凉了半截。可是很难得,过了没多一会儿,他看看我的态度好像很失望。但是向学心切,他很慈悲,好了,这样子,你每个星期天到我家里来,我给你上两个钟点课。这是我没想到的,所以我跟方先生学哲学的时候,是在他家里,学生只有我一个人,我这个课是在家里上的,每一个星期天两个小时。那么我学佛就是从哲学里面进去的,就是讲到哲学最后一个部分,是讲佛经哲学,他结论上有两句话,佛经哲学是全世界哲学里面的最高峰,是人生最高的享受,这两句话很动听。

  

  这样我才知道佛教里面有这么好的东西,原先我最排斥的是佛教,佛教迷信嘛!看看寺院里一天到晚超度死人,讨厌得不得了,听到佛教就讨厌,就得要骂它几句,那里晓得佛教里头有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是经过他的介绍,他要不介绍给我的话,你说寺庙一般法师来给我说佛教怎么好怎么好,我会反驳的,我不会相信的。所以我的佛法是方先生接引的,方老师接引的,那么接触到以后,一直到今天三十多年了,的确,正如方老师所说的,人生最高的享受啊!所以我对他老人家非常感激,念念不忘好老师。那么当我接触佛法之后,大概不到一个月,我就认识章嘉大师,这个因缘也非常非常殊胜,章嘉大师教我,跟方先生教我一样,也是一个星期两个小时,到他的办事处。他是跟政府到台湾来之后,没有住庙,我们政府给了他一栋房子在青田街八号,那是个日本式的房子,前后都有花园,环境很幽雅。

  

  那么以后就是每一个星期天到章嘉大师那里去,他给我也是讲两个小时,教了我三年,一直到他圆寂。我的佛学根底,章嘉大师给我打的,我的老师就是一个老师,不是这里听听,那里听听,这里看看,那里看看,我没有搞过这个,都是一个人教的。章嘉大师圆寂之后,又隔了一年,我是朱镜宙居士,最近过世的,九十七岁,他跟李老师同年,介绍我认识台中李炳南老师。以后我离了职务之后,专心学佛,我在台中跟李老师十年。所以我还沾到一点师承的边缘,不容易啊!真正难得!接受善知识的指导。跟李老师的期间当中,经不能随便听,不能随便看。到台中去以后,他告诉我,你既然要来学了,就是我的学生,只准听我一个人讲经,除我一个人之外,任何一个人讲经都不准听。

  

  老师很专制;他办的慈光图书馆,我在慈光图书馆开幕之前去的,就替他做管理员,那边有大藏经那么多,没有经过他同意,任何经不准看。有道理啊!为什么呢?他要负责指导的,他要晓得你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那些是正的,那些是邪的,他要了解他才能知道。如果你不听话,乱听乱看,他无从知道起,那没有法子教。所以你所读的东西他要知道,你所读的过程他要晓得,他要了解,他这个老师要对学生负绝对的责任。所以一个学生成功失败,关键在老师;诸位你们今天学佛没有老师,没有人指导你,遇到老师也不敢指导你,你来找我,我不敢指导你。为什么呢?

  

  你脑子里太杂了,一塌糊涂,我理都理不清楚,怎么能指导呢?没有法子的呀!我那个时候认识方老师的时候,那个时候刚对哲学有兴趣,但是是一张白纸。如果方先生问过我看过些什么书,我告诉他,那时候只看过一部哲学概论,其余的没接触到过。那么对中国东西,我读过老子、庄子,读过几篇,儒家东西接触过一些,有兴趣。如果你要是搞得太杂了,听很多人讲也听得太多了,他顶多叫我学校旁听去就可以了,不会每个星期花两个钟点在家里教我,不可能的事情啊!所以到后来他老人家过世的时候,我去参加追悼会,秦孝仪才报告他老人家一生的行谊,我们才晓得他是我们老总统的老师。如果过去我们知道,我们不敢去找他,还敢给他写信,不敢,我就不晓得,瞎碰碰上的,不知道他的身分;只晓得他脾气很大,上课的时候,拍桌子骂校长、骂教育部长,原来有那么硬的后台在后面。不晓得,不知道。所以能够得到老师的爱护、教导,没有别的,就是诚敬,就是听话,没有别的。

  

  他教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法,依照他走的路,依照他的模型;所以老师对学生负这个责任,学生要不听老师的话,他自己要去博学多闻,老师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所以在师承这个里面来说,老师是非常非常地专制,在过去儒家与佛门,诸位要是看看高僧传,看看这些语录,你能够看到,非常地专制、跋扈、不讲理。那个不讲理是什么呢?锻炼你的忍辱,锻炼你的耐心,明明你有理,老师硬说你没有理,这个是考你有没有耐心。如果你没有耐心,不能忍辱,决定不能成就,不可能成就的;一切法得成于忍,这个关键非常重要。所以古人对最看重的那个学生,将来要传法给他的,总想种种方法去折磨他、侮辱他,看他能不能受得了,禅林宝训里面就有许多这个例子。

  

  老师对这个学生,学生是蛮好的,看到就不顺眼,好像看到就生气,又是打又是骂。好心学生端一盆水供养你,叫你洗脚,洗完之后把这个水往他头上一倒,简直就欺负人嘛!都是考验。把学生赶出去,不要他,赶出去;赶出,不…

《普贤行愿品讲记(净空法师)》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

菩提下 - 非赢利性佛教文化公益网站

Copyright © 2020 PuTiXia.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