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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新纪元〈1990欧洲弘法开示〉▪P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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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人:没有人说我「短坐长卧」吗?这没有一定的。你愿意坐着就坐着,愿意卧着就卧着。旁人说你坐着,也没有关系;说你卧着,也没有关系,何必执着这个?你若执着什么,什么就是个负担。我们修行人最要紧的事,就是在任何时候都不生烦恼,坐也不生烦恼,卧也不生烦恼,最重要的就要断烦恼。烦恼无尽誓愿变,要变烦恼为菩提。「烦恼」就是不觉;「菩提」就是觉。

  

  见事省事出世间见事迷事堕沉沦

  

  看世间的万事万物,都是在说法。每一个人说每一个人的法;每一件事情说每一件事情的法。每一个东西、物质都在说法,一切都是在说法。我们明白一切都是在说法,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所谓﹕

  

  性定魔伏朝朝乐妄念不起处处安

  

  我有几句话﹕

  

  一切是考验,看尔怎么办

  

  觌面若不识,须再从头炼

  

  真认自己错,莫论他人非

  

  他非即我非,同体名大悲

  

  还有

  

  是非何须辩,真伪久自明

  

  智者见真实,愚者行虚伪

  

  善者学菩萨,恶者敢骂佛

  

  平等大慈悲,普摄诸含识

  

  我所说的,都是你们已经知道的,我只是把它重新温习一下。因为我是中国人,你们都是英国人、美国人,你们听一听你们已经知道的道理,把它熟悉熟悉。

  

  

  

  佛教与世界和平

  

  ◎一九九O年十月九日开示于英国伦敦西敏大戏院

  

  「南无萨怛多。苏伽多耶。阿罗诃帝。三藐三菩陀写。」(三遍)

  

  国际间各位宗教领袖、各位善知识、各位大德慈愍。今天我们来共同研究佛教与世界的和平。佛教就是和平,和平就是佛教,没有冲突的。学佛的人,就是学和平;不学佛的人,就是不和平,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学佛的人,都要学无争三昧。无争,就是没有任何的争执。无争,就是人不要的,我们要;人家要的,我们不要,这就是和平。

  

  人为什么争?「争」字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是从人的心里来的。你一争,就没有和平;你不争,就是和平。和平就是没有一切的斗争,不和平就是斗争。

  

  佛住世的时候,是正法坚固的时期;佛入涅槃后,是像法坚固的时候;到了末法时代,则是斗争坚固的时候。所以才说:

  

  争是胜负心,与道相违背

  

  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

  

  你一争就和道相违背。「便生四相心」,你一争就有我相;有我相,就有人相;有了人相,就有众生相;有了众生相,就有寿者相,所以说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你一生四相心,怎么会得正定正受?

  

  我们学佛法,或学其他的宗教,学任何的法门,一旦有了争强论胜之心,这就是不和平,也就是斗争心。所以说﹕「争是胜负心,与道相违背,便生四相心,由何得三昧。」

  

  你有了争心,怎么会得到宗教的利益?不但没有利益,反成害处,因为对人生出一种危害心,对人的生命有危险,这就是不和平,所以我们要世界和平,先要从不争做起。

  

  四相,第一个是「我相」。我相怎么样来的?有几句话是形容我相的,可是还没有说得明白。怎么说?

  

  未曾生我谁是我,生我之时我是谁

  

  长大成人方是我,合眼朦胧又是谁

  

  这几句话就是研究这个「我」。这是说我们身体未生之前,我们在什么地方?我是谁?我到底是谁?「生我之时我是谁」?出生后,做小孩子了,也不知道我是谁?这是疑问。「长大成人方是我」,长成大人了,这时觉得有「我」了。

  

  我们这个身体上,四肢百骸,头有头的名字,脚有脚的名字,手有手的名字,胳臂有胳臂的名字,眼睛有眼睛的名字,耳朵有耳朵的名字,口有口的名字,牙有牙的名字,舌有舌的名字,身有身的名字,可是哪个地方叫「我」呢?全身四肢百骸找不出一个「我」来。知道有「我」还找不着「我」,究竟什么叫「我」?「合眼朦胧又是谁」?等到一闭眼睛死了,我又是谁?这个「我」,是个很糊涂不清的「我」,名实不相符。也不知道怎么就叫个「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叫「众生」?也不知道怎么叫「寿者」?可是虽然不知道,人都还愿意活着,不愿意死;愿意吃,不愿意饿着;愿意穿衣服,不愿意冻着;愿意睡觉,不愿意疲倦。这是什么道理?甚至于愿意做坏事,不愿意做好事;愿意不孝顺父母,不愿意孝顺父母。谁教得这个样子?既然是「我」,为什么眼睛花了,「我」也做不得主;甚至于生病要死的时候,「我」更是做不得主。你说这个「我」不是假名是什么?岂不是糊涂,不明白?而佛就是明白。

  

  世界为什么不和平?就因为人都愚痴。想要世界和平,就要大家都有智慧,都不争,都能让。好象中国历史上尧传舜,舜传禹,这么一代一代地传下来,都是互相礼让的。以「天下」这样的财富来让给其他的人,所以那时就是和平盛世,让而不争。

  

  古来的人能把一个国家的基业也让给人,看一切身外之物像一只破鞋那么不值钱,看国家领土也像破鞋那么没有价值。可是他要保护他那个破鞋,要保护自己的领土,而要找着可托付的人;所以帝尧访天下的贤人,要把国家的基业托给贤人,于是就到处找这个不贪的人。

  

  在当时有巢父和许由是不贪的人。巢父没有房子住,他在树上搭一个小窝住,就像小鸟住在巢里,所以叫巢父。许由是个放牛的,自己养牛,一天喝点牛奶就算了。巢父连个钵也没有,有人送给他一个葫芦瓢,可以拿来喝水用;可是风一刮,这个葫芦瓢在树上砰砰作响,他就不要了,情愿用手掬水喝,他生活就这么简单──不贪。许由则天天吃点野菜,喝点牛奶就够了,所以也不贪。

  

  帝尧听说有这么两个不争、不贪的人,就要把天下让给他们,于是就去找巢父,对巢父说,要把天下让给他,把国家领土都让给他去做皇帝。巢父一听,掉头就跑,跑到河边去洗耳朵,为什么要洗耳朵?就因为帝尧要把天下传给他,对他说了这句话,他觉得把耳朵都给污染了,于是要把这种不干净的语言洗掉。

  

  许由见巢父在河里洗耳朵,就问他:「你为什么要洗耳朵?你耳朵怎么了?」巢父就对许由说:「方才那个帝尧真是无聊得很,他要把天下都送给我,叫我做皇帝,管理天下。我觉得这把我耳朵都给弄污浊了,所以要把耳朵洗一洗,洗干净了它。」许由正在放牛喝水,他一听完这话,就把牛牵到上游去喝水。巢父就问:「你为什么把牛牵到上游喝水?」许由说:「因为你的耳朵邋遢了,你一洗耳朵,就把河水也弄骯脏了,我的牛不能喝这邋遢水;它虽然是牛,也不愿意饮邋遢的水。」

  

  各位想一想,古来的人,这样清高,这样不争,这样不贪,送给他整个国家的领土,他也不要。而我们现在的人,愈跑愈远,为的什么?就为的这个「我」。究竟什么叫个「我」?自己也不明白,整天就是「我」,执着这个「我」,把什么都忘了。我们人之所以没有智慧,为什么?还是因为执着这个「我」。

  

  你若能把这个「我」看破放下,那就自在了,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可是就因为看不破这个「我」,放不下这个「我」,因此也得不到自在。这个「我」也就糊里糊涂醉生梦死,在那儿睡完了起身,也不知干什么事?完了又去睡觉;吃也是这样,吃完了第二天又吃,日复一日混过几十年的光阴,就呜呼哀哉了;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连这个「我」跑到什么地方都找不到,可是却被这个假「我」支配得天天要给这个假「我」吃好的,又给这个假「我」穿好的,又给这个假「我」做奴隶;又怕这个假「我」饿着,又怕这个假「我」冻着,又怕这个假「我」渴着;又要讲卫生,可是不知道卫来卫去,还是卫死,到时候还要死。

  

  你看!忙忙碌碌一辈子,忙得耳朵也聋了,眼睛也花了,牙也掉了,头发也白了,腿也跑不动路了,在那儿不知怎么办?这就是因为没认识这个「我」,所以上了大当;到时不自由,自己不能说了就算。

  

  我们各位想一想,几千年来,人都是生了又死,死了又生,这样传下去。你看,人一代忙忙碌碌地过去,又一代忙忙碌碌地过去;几千年以来,也不过生了又死,死了又生;哭了又笑,笑了又哭。所谓﹕

  

  鱼在水里跃,人在世上闹

  

  不知为善德,亏心把孽造

  

  金银堆成山,闭眼全都撂

  

  空手见阎君,悔心把泪掉

  

  到了那个时候,就好象犯了法,坐了监狱,才知道后悔,可是为时已晚,我不会太多的英文,但可以讲一句toolate(太晚了)。

  

  大不列颠是文化水准非常高的国家,有领导世界文化的程度;我希望在文化上能加上智慧,用智慧的文化来化导国际间一些没有智慧的人。因为你若有智慧,世界就和平;你若愚痴,世界就不和平。要有智慧,先要从什么地方着手?先要不杀生。杀生就没有智慧,因为你杀其他的生命,其他的生命就要报复;这样互相用愚痴来起惑、造业、受果报。你杀它,它就杀你;你吃牠,牠就吃你。

  

  在万佛城有一位教授,这位教授大概听人说吃斋好,就吃斋。为什么要吃斋?就因为不再和众生结冤了,就不受果报。他家吃斋,也叫小孩吃斋,因此他的小孩生来就吃斋。他灌输小孩说:「你吃猪肉吃多了,来生就变猪;吃牛肉吃多了就变牛;吃羊肉吃多了就变羊。所以不吃肉就不变成什么,你吃什么就变成什么。」他这小孩不怎么佩服她父亲这种讲法。这孩子多大呢?三岁,就问她爸爸:「你说吃猪变猪,吃羊变羊,吃牛变牛,吃蔬菜为什么不会变蔬菜?」他爸爸听到这话,不知道怎么答复?就抱着小孩来找我,问我怎么答复这个问题?

  

  我说:「因为猪、牛、羊都有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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