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助、无力、无能的。他们透过命运、环境与本质而进行转变,在六类人当中经历苦乐。
[众生]有一百四十万种主要的生起形式、六千种[其他形式]及六百种[其他形式]。有五百种业、五种业、三种业、满业及半业。有六十二道、六十二小劫、六类人、八个人生阶段、四千九百种谋生法、四千九百种修行人、四千九百种龙宅、二千根、三千地狱、三十六尘界、七个有想有情界、七个无想有情界、七种节生植物、七种神、七种人、七种阿修罗、七大湖、七种主要的结、七百种次要的结、七种主要的绝壁、七百种次要的绝壁、七种主要的梦、七百种次要的梦、八百四十万大劫。愚者与智者在这些当中流转之后,就会同样达到苦的止息。
虽然有人会想:“籍着道德修养、或持戒、或头陀行、或梵行,我将能使未成熟的业成熟,以及去除已成熟而现起的业。”--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苦乐都是早已决定。轮回的界限是固定的,既不能缩短,也不能延长;既没有前进,也没有后退。就好像一粒线团被抛掷出去时,它会松开地滚下去,直到线的尽头为止;同样的,愚者与智者流转(固定的期限),然后他们都达到苦的熄灭。”
20.如是,尊者,当我请问末迦梨瞿舍梨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解释透过在轮回中流转而净化[的教理]给我听。尊者,就像有人被问到芒果时,却谈论有关面包果的事;或者被问到面包果时,却谈论有关芒果的事。同样的,当我请问末迦梨瞿舍梨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解释透过在轮回中流转而净化[的教理]给我听。尊者,那时我心里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想要刁难活在他自己领土上的沙门或婆罗门。”因此,我对末迦梨瞿舍梨的话既不随喜,也不反驳。然而,尽管既不随喜也不反驳他的话,我却仍然感到不满意,但是一句不满意的话也没说。我没有接受,没有信奉他的教理,就从座位上起身、离去。
(阿耆多翅舍钦婆罗的教理)
21.尊者,又有一次,我去见阿耆多翅舍钦婆罗,互相寒暄与问安之后,我坐在一旁,请问他说:尊者,世间有各种行业,如:训象师、训马师、马车夫、弓术家、搬运工、兵营将官、突击兵、皇家重臣、前线军、骑牛军、军队勇士、铠甲兵、家奴、糖果商、理发师、侍浴者、厨师、制花环者、洗衣工、织工、编篮者、陶艺家、统计学家、会计师及类似性质的其他行业。所有这些人都享有他们的行业当下可见的成果:他们本身得到快乐与欢喜,并且将快乐与欢喜带给他们的父母、妻儿、朋友和同事;他们对沙门与婆罗门所作出的殊胜供养能导向善趣、结成乐报、引生天界。他是否能指出当下可见的沙门成果?
22.当我说完之后,阿耆多翅舍钦婆罗对我说:“大王,没有布施、没有供养、没有解脱。没有善恶业的果报。没有今生、没有来生、没有父亲、没有母亲、没有投生的众生。在这个世间上,没有能以其亲身现知与领悟来解释今生与来生的正证正行沙门与婆罗门。人由四大组成,死时,[他身体中的]地回归及并入[外在的]地体;[他身体中的]水回归及并入[外在的]水体;[他身体中的]火回归及并入[外在的]火体;[他身体中的]风回归及并入[外在的]风体;他的感官归于虚空;四个人以棺架抬着他的尸体,对他的赞颂被唱到坟场为止,他的骨头转变成为鸽子色,他的慈善布施终归于灰烬。布施是愚人的教理。宣示有[来生]的人只是在讲虚假空话。身体分解之后,愚者与智者同样地灭绝与完全消失。他们死后不再存在。”
23.如是,尊者,当我请问阿耆多翅舍钦婆罗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解释断灭[的教理]给我听。尊者,就像有人被问到芒果时,却谈论有关面包果的事;或者被问到面包果时,却谈论有关芒果的事。同样的,当我请问阿耆多翅舍钦婆罗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解释断灭[的教理]给我听。尊者,那时我心里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想要刁难活在他自己领土上的沙门或婆罗门。”因此,我对阿耆多翅舍钦婆罗的话既不随喜,也不反驳。然而,尽管既不随喜也不反驳他的话,我却仍然感到不满意,但是一句不满意的话也没说。我没有接受,没有信奉他的教理,就从座位上起身、离去。
(波拘陀迦旃延的教理)
24.尊者,又有一次,我去见波拘陀迦旃延,互相寒暄与问安之后,我坐在一旁,请问他说:尊者,世间有各种行业,如:训象师、训马师、马车夫、弓术家、搬运工、兵营将官、突击兵、皇家重臣、前线军、骑牛军、军队勇士、铠甲兵、家奴、糖果商、理发师、侍浴者、厨师、制花环者、洗衣工、织工、编篮者、陶艺家、统计学家、会计师及类似性质的其他行业。所有这些人都享有他们的行业当下可见的成果:他们本身得到快乐与欢喜,并且将快乐与欢喜带给他们的父母、妻儿、朋友和同事;他们对沙门与婆罗门所作出的殊胜供养能导向善趣、结成乐报、引生天界。他是否能指出当下可见的沙门成果?
25.当我说完之后,波拘陀迦旃延对我说:“大王,有七身是未经制作、未经形成、未经创造的、没有创造者、不生、稳定如山峰、坚立如柱的。它们不变化、不更改、不互相障碍。它们不能造成彼此苦、或乐、或苦乐。是哪七身呢?地身、水身、火身、风身、乐、苦及灵魂为第七身。在这些当中,没有杀生者,也没有令别人杀生者;没有听闻者,也没有令别人听闻者;没有认知者,也没有令别人认知者。若有人以利剑砍掉[别人的]头,他并没有杀害[别人的]生命,利剑只是通过七身之间的空间而已。”
26.如是,尊者,当我请问波拘陀迦旃延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以完全不相关的话回答我。尊者,就像有人被问到芒果时,却谈论有关面包果的事;或者被问到面包果时,却谈论有关芒果的事。同样的,当我请问波拘陀迦旃延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以完全不相关的话回答我。尊者,那时我心里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想要刁难活在他自己领土上的沙门或婆罗门。”因此,我对波拘陀迦旃延的话既不随喜,也不反驳。然而,尽管既不随喜也不反驳他的话,我却仍然感到不满意,但是一句不满意的话也没说。我没有接受,没有信奉他的教理,就从座位上起身、离去。
(尼乾陀若提子的教理)
27.尊者,又有一次,我去见尼乾陀若提子,互相寒暄与问安之后,我坐在一旁,请问他说:尊者,世间有各种行业,如:训象师、训马师、马车夫、弓术家、搬运工、兵营将官、突击兵、皇家重臣、前线军、骑牛军、军队勇士、铠甲兵、家奴、糖果商、理发师、侍浴者、厨师、制花环者、洗衣工、织工、编篮者、陶艺家、统计学家、会计师及类似性质的其他行业。所有这些人都享有他们的行业当下可见的成果:他们本身得到快乐与欢喜,并且将快乐与欢喜带给他们的父母、妻儿、朋友和同事;他们对沙门与婆罗门所作出的殊胜供养能导向善趣、结成乐报、引生天界。他是否能指出当下可见的沙门成果?
28.当我说完之后,尼乾陀若提子对我说:“大王,尼乾陀教徒是无结者,受四重戒的约束。何以如此?在此,大王,尼乾陀教徒禁绝涉及一切水;他天生免离一切罪恶;他透过免离一切罪恶而净化;他充满免离一切罪恶。大王,当尼乾陀教徒受到这四重戒约束时,他被称为自圆、自制、自立的无结者。”
29.如是,尊者,当我请问尼乾陀若提子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向我解释四重戒。尊者,就像有人被问到芒果时,却谈论有关面包果的事;或者被问到面包果时,却谈论有关芒果的事。同样的,当我请问尼乾陀若提子可见的沙门果时,他却向我解释四重戒。尊者,那时我心里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应该想要刁难活在他自己领土上的沙门或婆罗门。”因此,我对尼乾陀若提子的话既不随喜,也不反驳。然而,尽管既不随喜也不反驳他的话,我却仍然感到不满意,但是一句不满意的话也没说。我没有接受,没有信奉他的教理,就从座位上起身、离去。
(萨若毗耶梨弗的教理)
30.尊者,又有一次,我去见萨若毗耶梨弗,互相寒暄与问安之后,我坐在一旁,请问他说:尊者,世间有各种行业,如:训象师、训马师、马车夫、弓术家、搬运工、兵营将官、突击兵、皇家重臣、前线军、骑牛军、军队勇士、铠甲兵、家奴、糖果商、理发师、侍浴者、厨师、制花环者、洗衣工、织工、编篮者、陶艺家、统计学家、会计师及类似性质的其他行业。所有这些人都享有他们的行业当下可见的成果:他们本身得到快乐与欢喜,并且将快乐与欢喜带给他们的父母、妻儿、朋友和同事;他们对沙门与婆罗门所作出的殊胜供养能导向善趣、结成乐报、引生天界。他是否能指出当下可见的沙门成果?
31.当我说完之后,萨若毗耶梨弗对我说:“如果你问我:
甲、1。是否有来世。若我认为有来世,我会告诉你有来世。但是我不说:是这样;也不说:是那样;也不说:是别样。我不说:不是如此;也不说:非不是如此。
同样的,你可能会问我下列的问题:
甲、2。是否没有来世?
甲、3。是否既有来世,又没有来世?
甲、4。是否既非有来世,也非没有来世?
乙、1。是否有众生再投生?
乙、2。是否没有众生再投生?
乙、3。是否既有众生再投生,又没有众生再投生?
乙、4。是否既非有众生再投生,也非没有众生再投生?
丙、1。是否有善恶业的果报?
丙、2。是否没有善恶业的果报?
丙、3。是否既有善恶业的果报,又没有善恶业的果报?
丙、4。是否既非有善恶业的果报,也非没有善恶业的果报?
丁、1。如来死后是否还存在?
丁、2。如来死后是否不存在?
丁、3。如来死后是否既存在,又不存在?
丁、4。如来死后是否既非存在,也非不存在?
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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