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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十二讲▪P6

  ..续本文上一页宗论师,在名言上「亦许诸识皆是错乱」,他们在名言之上,安立了诸识皆是错乱的心识。在下两行,就是倒数第四行的下面,「故待名言量,非为错乱」,接下来又讲到了,它在观待名言量的时候,并非错乱。所以他宗就认为,你之前的这一句话,跟之后的这一句话是有相违的。所以他就谈到了,「若谓待名言识既不颠倒,于名言中错乱相违」,就是他将之前自宗所谈到的这两种理论都引摄了出来,他觉得实际上你在诠释中观正见的当下,这一点是有相违的。接下来自宗就做了回答,若于名言说为错乱,错乱之名言与待何识立不颠倒名言之识,二者是一,则犯相违,然彼二种名言各别,有何相违?接下来自宗就谈到,「若于名言说为错乱」也就是在名言当中,我安立诸识它为错乱的这一点,这当中的「名言」跟「观待了名言识它是不错乱的名言」,这两者名言要是指的是同一个东西的话,我所讲的话是有相违的。但是实际上,在「名言识既不颠倒当中的这个名言」,跟「于名言中错乱相违的名言」,并不是指着同样的一件事情,「然彼二种名言各别」也就是这两种名言,它虽然在字面上都是讲到了名言,但是实际上它所代表的内涵是不相同的。既然它所代表的内涵是不相同的,你怎么可以说这两种说法,前后是有相违的?「有何相违」?

  接下来自宗就做了解释,谓以正理破除色等有自性体时,非就胜义,须就名言,于此名言识,则诸根识皆是错乱,除此所余,于诸通常名言识则非错乱,故不相违。这当中就谈到,「谓以正理破除色等有自性体时,非就胜义,须就名言,于此名言识」,这当中的「名言识」最主要就是谈到,你在观察色法它是有无自性,观察的心,因为它没有办法证得空性的缘故,所以在观察有无自性的心,它也是名言识。所以「谓以正理破除色等有自性体时」,当你透由正理要破除色法是有自性的这一点时,必须要先去观察到,色法它是有自性,还是没有自性的?而观察色法它有无自性的心,因为在观察的当下,它并没有办法证得色法是无自性的,所以它本身是名言识。「非就胜义,须就名言,于此名言识,则诸根识皆是错乱」,所以你观待,就是今天根识它如果是观待着这种名言识,就是观待着色法它到底是有无自性的这种名言识,其实「诸根识皆是错乱」的,那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是可以安立诸根识它是错乱的心识,因为它所显现的跟境所存在的方式并不相同。「除此所余,于诸通常名言识则非错乱」,除此之外的名言识,也就是我们一般世间人的心识,「于诸通常名言识」我们一般世间人的心识,「则非错乱」你要是观待着一般的名言识来作诠释的话,根识它并不能够称之为错乱识,它是错乱识的这一点,是要观待着之前,观察色法,或者是观察诸法是有无自性的这种名言识之下,来安立它是错乱的。那你换一个角度,如果是观待着一般人内心的名言识,它并不能够安立为错乱,要安立为正量,「故不相违」。

  譬如世间言说中,说几人有及几人无,说云几者,其语虽一,然所有之几与所无之几,不立为同。接下来自宗他就做了一个譬喻,就比如在世间,在某一些场合,我们会说有一些人到了,有一些人没有到,或者是有一些人有,有一些人没有。比如以之前我们说的,在某某场合之下,有一些人已经到了,有一些人没有到,「说云几者」虽然在字面上我们都有讲到「有一些人,有一些人」,但是所到的「有一些人」,跟没有到的「有一些人」,实际上它所指的内涵是不相同的。所以「然所有之几与所无之几,不立为同」,虽然字面上它都是强调了「有一些人」,但是实际上到了现场的「有一些人」,跟没有到现场的「有一些人」,这两者它所指的那个人是不相同的。所以之前我们有讲述到,观待名言识,它能够安立诸根是不颠倒,以及在名言当中它是错乱的,实际上这当中名言所要诠释的内涵,并不相同。

  又彼非错乱是待通常世识,非中观师许彼不错,如云:「唯由世为谛」等,故中观师立彼错乱。之前我们有谈到,「又彼非错乱是待通常世识,非中观师许彼不错」,之前我们有谈到,根识它是错乱的这一点,「又彼非错乱是待通常世识」就是它能够观待一般的世言量,然后来安立它是错乱的,「非中观师许彼不错」以中观师的角度而言,他也是承许之前的这些根识,它是错乱的心识,所以并非中观师许彼不错。所以以中观师的角度而言,他也是认为根识它是错乱的。如云:「唯由世为谛」等,故中观师立彼错乱。

  抱歉之前的那一句话应该改成,「又彼非错乱是待通常世识」少了「非」这个字,「又彼非错乱是待通常世识」所以之前我们在安立根识它并不是错乱的这一点,是以一般人的角度来安立它的,「非中观师许彼不错」以中观师的角度而言,他们是认为,根识是错乱的意识。接下来就引了《入中论》的一句话,如云:「唯由世为谛」等。《入中论》的这一句话就是表示,以世间人的角度而言,他所看到的这一切都是谛实,都是真实的,所以并不能透由一般世间人的角度来安立境界,或者是安立有境它们是错乱的,必须要安立它为谛实。透由《入中论》的这一句话就可以看到,「唯由世为谛」以世间人的角度而言,这一切都是谛实的,「故中观师立彼错乱」这一点以中观师他在观察有无自性的当下,他是安立这一切皆是错乱。

  然以安立诸虚妄境,亦无相违,若立实境许以乱心而安立者,则成相违。接下来「然以安立诸虚妄境,亦无相违,」虽然这一颗心识,它是错乱的,但是这一颗心识,它是能够安立出虚妄的境界,所以错乱的心能够安立虚妄的境,这是不相违的事情。也就是因为它是错乱的心,它才有办法安立虚妄的境,也是因为境界它本身是虚妄的缘故,所以缘着境界的这一颗心,它是错乱的,所以这两者是互相没有相违的关系。「若立实境许以乱心而安立者,则成相违」,相反的,如果认为一切的境界它都是谛实的,你在安立境是谛实的当下,就没有办法安立心它是错乱的。因为我们在安立心是错乱的同时,最主要就是因为内心所显现的这一面,跟境界所存在的那一面是不符合的缘故,所以说这一颗心它是错乱,以这种角度而言,才安立境界它是虚妄的。所以不管是心是错乱的这一面也好,或者境它是虚妄的这一面也好,都是透由这样的一种方式来作解释的。所以错乱的心,它能够安立虚妄的境,这两者之间是互不相违。反而是如果今天你安立诸法它是谛实的话,就没有办法在这个之上安立错乱的心。又于名言,许一切法皆如幻化,故于名言皆是虚妄,然立彼等为世俗谛,亦不相违。不仅仅之前的这一点它不会相违,「又于名言,许一切法皆如幻化」在名言中,中观的宗论师,他们会认为一切的万事万法,它的本质就犹如同是幻化般。「幻化」就是它在一般人的心中所显现出来的面貌,跟它真实的本质是不相同的,所以它是犹如同幻化一般。「故于名言皆是虚妄」也就是因为它所显现的,跟它所存在的本质不相同的缘故,于名言中皆是虚妄,于名言的角度而言它是虚妄的。

  「然立彼等为世俗谛,亦不相违」,可能就会有人产生疑问,既然它是虚妄的,怎么能够称之为「它是世俗谛」呢?所谓的「谛」就是真谛、真实的意思,既然它是如同梦幻泡影一般,它是虚妄的话,你怎么能够安立它是真实?它是谛实的呢?但是实际上「然立彼等为世俗谛,亦不相违」,我们在安立它是如同梦幻泡影,它的本质是虚妄的当下,也能够安立它是世俗谛。为什么能够安立它是世俗谛呢?因为之前于名言中许一切法如同梦幻泡影,跟世俗谛的世俗这两种解释方式,是以不同的方式来作解释的。世俗谛的世俗是讲到了无明、无知的意思,所以无明、无知的心它所缘的,就是缘到了一切的法都是谛实的。所以任何的境界,以心来观察,他都是认为它能够观察到的这一切都是谛实,都是真实的。之前我们所谈到的这个名言,并不是以无明的心,来安立它是如同梦幻泡影,所以它所解释的方式并不相同。

  如云:「无明障性故世俗」于无明世俗立为谛实,所以世俗谛的「世俗」这两个字,是以无明来作为代表。也就是万事万法,以无明的心来观察时,它会认为一切的万事万法都是谛实,都是真实的缘故,所以一切的万事万法在心的观待之下,它能够称之为世俗谛。与破诸法有自性时,于彼世俗立为虚妄,二无违故。接下来「与破诸法有自性时,于彼世俗立为虚妄」,在世俗中我们要能够安立它是虚妄,或者是在名言中安立它是虚妄,这样的世俗法,跟之前世俗谛的世俗法并不相同。后者的世俗是以世间的名言识来作安立的,之前的世俗是以无明、无知的心来安立的,所以我们在名言或者在世俗之下,能够安立这一切如同幻化,又能够安立它是世俗谛,是因为之前的名言,跟之后世俗谛的世俗,它所代表的内涵不相同的缘故,所以「于彼世俗立为虚妄,二无违故」。

  

  

《毗钵舍那讲记 第十二讲》全文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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