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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九讲▪P6

  ..续本文上一页安立在眼识、耳识之上,而不安立在「境上」。既然应成的论师,他们是把现前安立在「境上」的话,从他的角度,他就会认为自续以下的论师,根本就没有办法正确的来安立何谓现前,以及何谓正量。他必须透由问答,先了解他宗是如何来安立所谓的现前,所以接下来就会作问答。

  自宗就问到,汝现云何?自宗就问了他宗,何谓现前?他宗做了回答,答:谓现识。这几个字所要表达的就是,「识它为现前」我不知道这几个字它能不能够表现出这个意思。但是在正文第一句话,自宗就是问到,何谓现前?接下来他宗就回答,「识」心识的这个识,它是现前。接下来自宗又问到,为何等识?既然心识它是现前的话,哪一种识,它能够称之为现前呢?他宗又回答,谓离分别。这当中的「识」,并不是一般的心识,它必须要「远离分别心」者。自宗又问到,既然你这边所强调的识,它是必须要「远离分别心」的话,分别为何?何谓分别心呢?他宗又回答,诸于境义增益名种,散动转想。这时候他宗就安立了何谓分别心。所谓的分别心,我们先看到「于境义增益名种」,「名」就是名言的共相,「种」就是义共相。所谓的分别心,就是当这一颗心,它在缘着境界的时候,必须要显现境界之上的名言共相,或者是义共相,任何一者。在显现了名言共相以及义共相当中的一者,来执着着境的耽着识,我们称之为分别心。所以这当中就是谈到,「诸于境义增益名种」它在缘着境界的时候,会有增益的力量,也就是在境之上会显现出,境的名言共相,或者是它的义共相。透由显现名言共相以及义共相之后,心才能够去执着境的这种心法,我们称之为分别心。分别心它的本质,是所谓的耽着识。所谓的「耽着识」就是它在缘着境的时候,会有一种强而有力的感觉,透由显现境上的义共相,它对境界的执着是非常强烈的,所以最后就讲述到「散动转想」它对于境的执着力,是相当强烈的。五种根识由离彼故,于不可议境自相转,故名为现。」因此他宗就讲到,我所谓的「分别心」,就是当这一颗心,它在显现境界时,它是必须透由显现境之上的名言共相以及义共相之后,这一颗心才有办法执着境的话,这一颗心我们称之为分别心。五种的根识,也就是眼耳鼻舌身这五根识,就是远离了分别心,「由离彼故」这五根识它是远离了分别心的缘故,「于不可议境自相转」这五根识它在远离了分别心之后,它是如何来执着境界的呢?它所执着的境界为何?「于不可议境自相转」它所缘的境界,是缘着境有自相,或者是缘着自相成立的境。这种自相成立的境,是没有办法透由言语来如实表达的,「不可议」所谓的不可议,就是境它是有自相的这一分,或者是自相成立的境界,是没有办法透由言语如实的表达。这一点就是五种根识它的所缘境,五种的根识在面对境界时,它就是执着着自相成立的境。那在执着之后,就是被这个境所转,所以「于不可议境自相转,故名为现」这样的心识,我们称之为现前识。这是以他宗的角度而言,他在安立何谓现前识。谓离分别无错乱识许为现识。最后就做了结论,什么样的心识,它能够称之为现前识,或者是现识呢?它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条件「谓离分别」,它必须要远离分别心。第二个条件「无错乱」,在远离分别心时,这颗心的本质,是必须要没有错乱的。第三「识」,它是必须是心识。只要能够具备这三种条件,它是「远离分别」,以及「无错乱」的心「识」的话,我们能够称这颗心为现前识,所以现前识是必须包含这三个条件的。

  接下来,无错乱者,既然现前识,它是必须要具备有离分别、无错乱以及心识的三个条件的话,第一个条件我们已经谈到了何谓分别?所谓的分别心,就是在内心显现境界时,如果是需要透由境界之上的名言共相,或者是境上的义共相,才能够显现出境的话,这一颗心我们称之为分别心。接下来无错乱者,第二个条件何谓无错乱?他宗就有讲述到,谓于境自相如实而取,由五根现识量度自相,故色声等自相是彼五现识之所量。五识成量之处,亦即五境之自相也。所谓的无错乱,他宗认为「谓于境自相如实而取」,就如同境界它是有自相的一般,这是中观自续以下的论师他们所做的承许。他们会认为,心在缘着境界的当下,境它的本质是有自相的,就如同境是有自相的,「如实而取」五种的根识它能够如实而取,就是如同境是有自相的一般,它在执着的时候,它能够执着有自相的这种境。「由五根现识量度自相」并且它透由五根现识能够量度自相,「故色声等自相是彼五现识之所量」色声香味触等五种的境界,是眼识等五根识,它最主要的境界。「五识成量之处,亦即五境之自相也」,五根识它为什么能够成为正量呢?它能够成为正量最主要是缘着五境之上「有自相」的这一点,它才有办法成为正量。它在面对境界时,也就是透由境界之上「有自相」的这一点,它能够成为正量,最主要表达的内涵就是,当这些心,也就是五根识,它在缘着境时,是不需要参杂任何的义共相,也就是外在的行相,它能够以非常清楚的方式,看到外境的影像。所以它所看到的这些影像,是「有自相」的影像,因此在面对这些「有自相」的影像时,它是不用参杂任何的义共相,而能够成为所谓的正量。

  然此论师如下所说,虽于名言亦不许有自性自相,岂许诸根识于自相为量?接下来就有谈到,「然此论师」这边的论师最主要就是强调了,中观应成派的宗论师。这些宗论师就如同以下会讲述到的,「虽于名言亦不许有自性自相」它在名言当中是没有办法承许「有自相」以及「有自性」的这一点,他认为诸法是「无自相、无自性」的,因此在名言的当下,是没有办法安立「自相」以及「自性」。「岂许诸根识于自相为量?」既然他在名言当中,没有办法安立有自相、有自性,它怎么会承许诸根识,在缘着自相的这一点上,是能够成为正量的呢?这一点是绝对没有办法成立的。因为当我们的心,在缘着境时,能够现起正量的话,就表示如同「心」的所缘一般,这个所缘境是必须要成立的。既然他并不承许有自相、有自性,那他怎么会承许,当眼根识在缘着色法时,对于色法之上有自性,或者是有自相的这一点,能够生起正量呢?是没有办法的。故此破除根识为量者,是破许彼等于五境自相为量。因此在《四百论释论》当中,破除了眼根识,或者是耳根识,它为正量的这一点,在破的时候,破的这一点,「是破许彼等于五境自相为量」并不是要破除眼根识它本身是正量的这一点,而是要破除眼根识在面对着色法,生起色法「自相成立」的这一点「为正量」的这一点是要破除的。「是破许彼等」这边的「彼」就是眼根识,或者是耳根识。所以要破除根识它为量的这一点,「是破许彼等于五境自相为量」在面对着境界时,生起境之上「有自相」的这一点,是要破除的。破除之理,即引世尊说彼诸识虚妄欺诳而破。那透由什么样的方式能够破除眼根识,它在面对着境界时,对于境界之上有自性,或者是有自相的这一点,是正量的论点,是应该要怎么破除呢?「即引世尊说彼诸识虚妄欺诳而破」,他就有谈到,世尊在经典里有详细的讲到,只要是有为法,一切都是虚妄欺诳的。因为眼根识,它在缘着境界的当下,它会现起境上有自性以及有自相的这一分,因此这一分并不是正量,这一分是虚妄,而且欺诳的。也就是透由这样的正理,来破除在面对境时,现起境上「有自相」的这一分「是正量」的这一点。由说欺诳破不欺诳即是破量,以不欺诳是量相故。就是透由「欺诳」来破「不欺诳」的这一点。世尊在经论当中有谈到了,「有为法它皆是欺诳的」就是透由这样的论点,来破除不欺诳。在破除不欺诳时,也能够破量。为什么透由破除了不欺诳,能够破除正量呢?「以不欺诳是量相故」因为不欺诳它是正量的一种定义。如果要成为正量,必须是不欺诳的心。如果是欺诳的心,怎么能够成为正量呢?所以就是透由世尊有说到,「有为法它皆是欺诳」的缘故,透由这一点来破除不欺诳,因为不欺诳是正量的一种定义。

  最后在这边所要做的结论就是,我们要破除眼根识,它为正量的这一点,并不是以一般的眼根识作为准则。它在破除正量的是,眼根识在缘着色法的当下,会现起「有自相」的这一分。那以他宗的角度而言,他会认为,眼根识在现起这一分,也是「正量」。但是以自宗的角度而言,它会认为,这个并「不是正量」。所以他要破的是「现起自相」的这一分是「正量」的这一点,所以这一点我们必须要先区分出来。

  

  

《毗钵舍那讲记 第九讲》全文阅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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