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量」,但是对于胜义,也就是空性的内涵而言「它并非正量」,这一点要先决择出来。
入中论释云:「如是思惟真实,唯诸圣者乃为定量,非诸非圣。为说世间诸违害故,首先这一段的文,是一直到433页的第一行,就是「愚蒙是量亦非理」的这个地方,所以下引号是打错的。刚开始我们看到第一句,「如是思惟真实,唯诸圣者乃为定量,非诸非圣。为说世间诸违害故」,能够真实的了解真实义的人,是圣者,因此以圣者的角度而言,他在观察真实义的时候,内心所现起来的心,它能够称之为正量,或者是定量。「非诸非圣」那以一位非圣者,就是一般的凡夫而言,他在观察真实义的时候,并没有办法生起定量,也就是没有办法生起正量。因此不管是名言识,或者是世俗心,它在对着真实义时,它所生起的并不是正量。这一句话是在这个地方应该打上句号,接下来「为说世间诸违害故,」的这个旁边是打上逗号,是跟下面的这一句话作配对的,就是为说世间诸违害故,若观察真实许世间见亦为定量。不管是名言识,或者是世俗之心,它在缘着诸法时,要是能够了知真实义,也就是在真实义之上,它能够现起一分的正量的话,那你之前所提出来的问难,它是可以形成的。「为说世间诸违害故,若观察真实许世间见亦为定量」,世间的这种世俗心,或者是名言识,它在观察真实义时,能够面对真实义而现起一分定量,也就是现起一分正量的话,你之前所提出来的问难,它是可以形成的。因为他宗会提出这样的问难,他是认为,名言识它并不是正量。为什么不是正量呢?最主要它引的就是经文当中的内涵,在字面上有谈到,名言识或者是世俗心,这些心识它并不是正量。但是以自宗的角度而言,自宗所做的回答是认为,在经论当中谈到名言识以及世俗心,它并非正量的这一点,是观待于真实义而宣说的,而不是代表它本身不是正量。那如果我承许了世俗心,或者是名言识,它在真实义上能够现起正量的话,你之前所提出来的问难,它是可以形成的,但我并没有做这种承许。故云:「设若世间是定量,世见真实圣何为,诸余圣道何所作,愚蒙是量亦非理。因此在论中就讲述到,「设若世间是定量」世俗之心,要是在面对真实义时,它能够现起一分正量的话,「世见真实圣何为」那就表示世俗之心它也能够非常清楚的看见真实义啊!「诸余圣道何所作」既然一般凡夫内心的世俗心,能够真实清楚的看到真实义的话,那我们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心力去寻求圣道?这一点是没有意义的。「愚蒙是量亦非理」既然我们了解到,要寻求圣道的这件事,并不是容易的一件事,就表示一般凡夫内心的世俗心,是没有办法了解真实义的。因此「愚蒙是量亦非理」凡夫内心的名言识,或者是世俗心,在面对真实义时,能够产生正量的这一种理论是不合理的。
接下来释云,在「释」之上应该要加上一个「后」字,就是前后的这个后,就是「后释云」。为什么要加上「后」这个字呢?因为在解释这一段文之前,它是先引了偈颂。先引了偈颂再作解释,我们称之为「后释」,在还没有引偈颂之前就做了解释,之前的解释我们称为「前释」。所以之前「如是思惟真实」的这一段,一直到「亦为定量」,这一段是偈颂的前释。接下来后释云:引了偈颂之后,又做了解释,「若唯眼等能定真实,为证圣道力励持戒闻思修等应非有果,然非如是。」在后释就谈到,如果凡夫的眼识,或者是耳识,它能够清楚的了解真实义的话,「为证圣道力励持戒闻思修等应非有果」,那为了要求得圣道而修持戒律,或者是作闻思修等,就没有太大的内涵,因为凡夫的眼识也能够真实的了解真实义啊!可见为了要求得圣道,而修持戒,或者是作闻思修,这一点是有它的内涵。从这一点就能够了解到,眼识它是没有办法清楚的了解真实义的。故云:「世间皆非量,世无害真实。」
六十正理论释云:「若见彼等有,则非见真实,故世尊谓眼耳鼻等皆非量。」在《六十正理论》当中也有谈到,不管是名言识,或者是世俗之心,「若见彼等有」它是见到了诸法「有」的这个层面,「则非见真实」但是在见到诸法的当下,它并没有办法同时的了知,诸法之上真实的这一面,也就是它没有办法了知空性的内涵,因此世尊才说了「眼耳鼻等皆非量」,就是之前在《三摩地王经》当中世尊有讲到,「眼耳鼻等皆非量」这个当中的内涵,是谈述到,实际上眼识、耳识、鼻识它是正量。那字面上为什么要谈到眼耳鼻舌等皆非量呢?最主要就是要描述,它在面对真实的当下,是没有办法生起正量的。引此等证,显然是于胜真实境破彼为量,非于余境。因此在破除眼识为正量这一点,是透由眼识在面对胜义的当下,是没有办法生起正量的。如果眼识在面对诸法时,能够证得诸法之上的胜义的话,这一点是世尊他在《三摩地王经》当中有破斥的部分,「非于余境」但并不代表,它对于任何的境界都没有办法生起正量。若不尔者,则说,如果没有办法这样去安立的话,你就会讲到,「若眼等识,于色声等名言义境是定量者,也就是如果眼识,或者是耳识,在面对色法以及声音时,它能够现起正量的话,为见真实,不应更求圣道。」如果能够生起正量的话,那就不用去求圣道了。但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解释的话,全无关系,这之间是毫无关系的。等同说云:「眼识见色为闻声故耳应无义。」就比如,要是你的眼识能够看到色法,你能不能说因为眼识会看到色法,所以耳识能够听到声音的这一点是无意义的,我们并不能够这样去承许。因为眼识它是能够看到色法,而耳识它能够听到声音,所以你不能用,因为眼识它能够看到色法,来证成耳识它能够听到声音的这一点是没有意义,或者是耳识它是没有办法听到声音的,这两点是毫无关系。因此要是眼识,它在面对色法时,能够生起正量的话,你不能藉由这样的因来证成「我们不应该去寻求圣道」,因为实际上这两者之间是没有直接的关系。若谓「为观色声等寻求圣道应无有义」是所乐许,由此岂能成所非欲?到最后你会发现到,你所要承许的是,「为观色声等寻求圣道应无有义」,也就是眼识在面对色法时,要是能够生起正量,或者是耳识在面对声音的当下,能够生起正量的话,「寻求圣道应无有义」这样的理论到最后会变得,就是它没有任何的着力点,「是所乐许」而这一点是你所必须要承许的。如果你不这样去承许的话,怎么透由你的理论来破斥我的观点?因为这一点我并不承许,我并不承许眼识在面对色法能够生起正量,就不用去寻求圣道,这一点我并不承许,所以「是所乐许」这一点到最后是你必须要承许的,「由此岂能成所非欲?」对于你所承许的论点,我并不承许,所以你怎么可以用这样的论点,来推翻我之前的理论?这一点是不合理的。
四百论释云:「若彼于此诸根识等增益为现,又许为量,极无系属。不欺诳识世见为量,然世尊说此识是有为故,是虚妄欺诳法,犹如幻事。这边他所打的下引号先把它划掉,若是虚妄欺诳之法及如幻者,非不欺诳。以住此相之事,现余相故,若如是者,计执为量不应道理,余一切识皆成量故。」下引号是打在这个地方,余一切识皆成量故。」总破眼等诸识是量,如何会解?《四百论释论》的这一段文,在之后宗大师会作详细的解释。他宗就是引了《四百论释论》的这段文讲述到,「总破眼等诸识是量,如何会解?」他认为在《四百论释论》当中,有特别的谈到,破除了眼识等诸识是量的这一点,也就是不管是眼识,或者是耳识,在《四百论释论》当中,有谈到眼识、耳识等诸识,它并不是正量。既然你之前强调,眼识、耳识它是正量,它只是在面对真实的当下,没有办法现起正量的话,那你对于这一段文,应该如何的解释?接下来自宗就会作解释。
「此与眼耳鼻等,皆非量等」,等旁边这个逗号是不需要的,此与眼耳鼻等皆非量等不同,是大疑处,故当详释。接下来自宗讲述到,《四百论释论》的这一段文,跟之前「眼耳鼻等皆非量」的这一段文,它的内涵并不相同。「是大疑处」并且在这段文有很多值得考虑的,就是它是有疑惑的。你看它字面上的意思,可能会产生一些怀惑,「故当详释」因此以下这一段文,就详加的作解释。如是破诸眼识等是现及量者,是破分别师许,故当先述彼宗。首先我们看到这一句话「如是破诸识」这当中应该要加眼睛的「眼」,「如是破诸眼识等是现及量者」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刚开始他要破除的就是「眼识等是现」,所谓的「现」就是现前,「量」就是正量,他要破除现前以及正量这两者,「是破分别师许」他所要破的是破除分别师他们所提出的观点,这个「分别心」是包括唯识以及经部宗的这些论师,所以「故当先述彼宗」既然我们要破他宗,必须要先了解,他宗是如何承许现前以及正量的。如四百论释云:「此分别师全未熟悉世间义故,如诸愚童,最初唯应令练习彼,为显此故诘问观察。第一句话,「此分别师全未熟悉世间义故」就是这一些分别师,他完全不了解名言识。所谓的「世间义」就是讲到了名言识。他们完全不知道该如何的来安立名言识,「如诸愚童」就如同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最初唯应令练习彼」因此刚开始要让他了解何谓名言识,以及何谓现前,何谓正量的部分,「为显此故诘问观察」为了要让他了解这部分,所以我提出了一些问题来问他,观察他是怎么作回答的。首先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他们认为,眼识并不是所谓的现前。之前我们在讲法的时候,可能会把「现前」跟「现前识」的这两个名词混在一起,但是今天以中观应成的角度而言,他们会认为所谓的「现前」,是安立在「境界」之上,而不是安立在「心法」之上的。而中观应成派之下的论师,不管是自续,或是唯识,或是经部宗,他们在安立所谓的「现前」的名词时,他们是安立在「心法」,也就是是…
《毗钵舍那讲记 第九讲》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