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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钵舍那讲记 第九讲▪P4

  ..续本文上一页缘故,就会在世俗谛之上以理观察。「由非正理破坏其法」,你是透由相似的正理,而破坏了世俗法。因为以中观应成派的角度而言,他们会认为,所谓的世俗法是在不观察的当下所安立出来的。既然它是在不观察的当下所安立的,你透由相似的正理在观察世俗谛时,当然是没有办法安立世俗谛,因此对于世俗谛以及胜义谛真实的内涵,你并不了解。因为在于一法,也就是世俗法之上,你是透由正理来作观察,但是它并不是透由正理观察之后所安立的一种法。「由非正理破坏其法」你只是透由相似的正理,并不是正确的正理,只是一种相似的正理,来破坏这种世俗法,我善安立世俗谛故,住世间品。我跟你不同的地方,是在于我能够善巧的安立世俗谛的内涵。因为以自宗的角度而言,我会认为所谓的世俗谛,是在不观察、不寻求的当下所安立的,所以这样的安立方式,是能够善巧的安立世俗谛,「住世间品」。

  汝为破除一分世俗立余道理,我以余理而返破除,如世耆长,唯为破汝失世间法者,非破世俗。」接下来自宗他又谈到,「汝为破除一分世俗立余道理」这当中的「一分世俗」就是世俗谛当中又可以分为「真实」的世俗,以及「颠倒」的世俗这两种。你透由某一种相似的正理,破除了「真实」的世俗,所以「汝为破除一分世俗」就是破除了世俗当中,真实的世俗的这一分,「立余道理」你所举的这种道理,或者是你所安立的这种理论,它并不是真实的正理,而只不过是一种相似的正理罢了。「我以余理而返破除」要是你如此的承许,你所引的、你所证成的正理,只不过是一些相似的正理的话,「我以余理而返破除」我可以透由其它的正理,而破除你所提出来的这种观点。「如世耆长,唯为破汝失世间法者,非破世俗」,在这个地方我所要破除的对象,是没有办法承许世间的人,所以「唯为破汝失世间法者」我所要破除的对象,是破除没有办法安立世间的人,也就是他宗,「非破世俗」而并不是透由正理来破除世俗。这一点「如世耆长」,如同世间的长者一般,他们会认为,外境能够显现的一切万事万法,不管是因果或是缘起,这一切都是存在的。因此你要是透由相似的正理来破除世俗的话,是会被世间共许的力量所推翻的。因此我就是透由正理来破除,没有办法承许世间的人,而不是透由正理来破除世俗。

  此说唯破失坏世俗诸宗论师,不破世俗。之前《明显句论》当中的这一段文,最主要要表达的内涵,是说所要破的对象,是推翻世俗的宗论师,并不是要透由正理来破除世俗。「此说唯破失坏世俗诸宗论师」我所要破的对象,是要以破除、推翻世俗的宗论师为主,并不是要透由正理来破世俗。若以观察实性之理破坏世俗,说是不善安立二谛,故以正理破世俗色等,决定非此论师真意。最后的结论就是,如果你认为观察实性的正理,它能够破坏世俗的话,「说是不善安立二谛」就表示你没有办法善巧的安立世俗谛以及胜义谛。「故以正理破世俗色等,决定非此论师真意」,因此以正理能够破除世俗的这一点,并不是龙树菩萨他真实的密意。因为在《明显句论》以及诸多的论著当中都有讲到,要是你承许观察实性的正理,它是能够破坏世俗的话,就表示你没有办法善巧的安立二谛。透由这个内涵,我们就可以了解到,透由正理能够破除世俗法的这一点,并不是龙树菩萨他真实的密意。因此我们必须要先了解到,一切的世俗它是建立在「不观察之上的」。既然世俗法,它是在不观察之上而建立的,那你去观察世俗法的当下,当然是没有办法获得世俗真实的内涵。没有办法获得时,并不能够代表,正理它是能够破除世俗的。因为正理没有办法获得,跟正理它本身能够破坏、能够破除这两点,他们是代表不同的内涵。所以诸法既然它是在不观察以及不仔细寻求的当下所安立的,那透由正理怎么可以会去获得真实的世俗呢?所以透由这一点我们必须要先了解到,观察真实的正理,在观察诸法时,是没有办法获得世俗,但是不能够藉此而破除了世俗。

  总之,非唯中观论师,凡是自部印度诸宗,许有二谛建立者,虽可由他补特伽罗于自所立二谛建立出相违过,然彼自于所立二谛,许胜义理破世俗义,我敢断言定无一人。宗大师在最后就做了结论,总而言之「非唯中观论师,凡是自部印度诸宗」,不仅仅是中观应成的论师,只要是自部印度的诸宗师,不管是有部、经部、唯识、自续,或者是应成,「许有二谛建立者,虽可由他补特伽罗于自所立二谛建立出相违过」,每一个宗派他在安立世俗谛,以及胜义谛时,「虽可由他补特伽罗于自所立二谛建立出相违过」,虽然可以从他宗的立场,认为自宗所立的二谛是有相违的。比如上上它是能够破下下,有部也有有部所安立的世俗谛以及胜义谛。但是有部所安立的二谛,以经部的角度而言,他会透由各式各样不同的正理,来推翻有部所安立的二谛。相同的,唯识它会推翻经部宗,自续会推翻唯识,到最后应成也会推翻自续。上上是可以推翻下下的,但是以自宗的角度而言,他在安立有胜义谛时,绝对不会因为有胜义谛,而就推翻了自宗所安立的世俗谛,他能够有办法同时的承许有胜义谛以及世俗谛的存在。「然彼自于所立二谛,许胜义理破世俗义,我敢断言定无一人」,因此宗大师他就断言说,过去自部当中,印度的诸论师,他在安立二谛时,绝对不会承许安立胜义谛的正理,它是能够破除世俗的,这种人在过去印度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而现今这种人在我们西藏却有产生。西藏的论师们会认为诸法是无自性的,但是他在安立无自性的当下,却又没有办法安立世俗谛,反而会认为诸法是无自性而来推翻世俗谛。并且在这个同时,他又承许世俗谛以及胜义谛这两者是同时存在的。这样的论点,我们可以看得出来,在这样的观点之下,会产生许多相违的过失,这种过失是以前印度论师,他们所不会产生的。虽然上上的论师,他会推翻下下的宗师所提出的观点,但是以自宗,就是每一派,不管是有部、经部、唯识、自续、应成,每一派他以自宗的角度而言,他是有办法同时安立胜义谛以及世俗谛的。那这一点西藏的论师却没有办法,他在安立诸法无自性时,是没有办法安立世俗谛的。这一点是西藏的论师,跟以前过去印度的论师,所不同的地方。

  以上已经结束了「观察堪不堪忍正理思择而为破除然不能破」的科判。接下来所要进行的是第二个科判,「观察由量成不成立而为破除然不能破」。之前在第二「显所设难皆非能破」科判当中分为四个科判,我们可以看到第427页,或者是你可以直接就翻到《毗钵舍那》的科判。「显所设难皆非能破」的科判分四,第一个科判已经讲述完毕,接下来所要进行的是第二个科判,「观察由量成不成立而为破除然不能破」。这个科判的内容相当广泛,而且相当的深奥,所以刚开始在进行候,可能有一些人没有听过,对于这个部分也相当的陌生,而实际上这个部分,也是这四个科判当中最难的部分。接下来的部分,在下午会为大家讲述。

  亥二、观察由量成不成立而为破除然不能破

  接下来看到第432页的倒数第四行。第二、观察由量成不成立而为破除,然不能破。许有色等,非许量所未成要许量成。第一句自宗就讲到,「许有色等,非许量所未成」在承许色法等诸法时,「非许量所未成」并不是正量所不能够证成的。我在承许诸法是「有」,是「存在」时,我也承许它是透由「正量」来证成的。因此「非许量所未成」,我并不承许它不用透由正量来证成,「要许量成」相反的,我是承许它是透由正量来证成的。若尔论云:「世间皆非量」,云何应理?他宗就谈到,如果色法它是透由正量来证成的,在《入中论》有讲到「世间皆非量」,也就是世间的世俗之心皆非正量,这句话你要怎么作解释?他宗会提到这样的问难,必须要看到之前第411页的地方。因此请翻到411页,我们看到第二行中间的这个地方,「若许由名言眼识等成者,彼是能成之量不应道理,彼等是量已被破故」,他宗就讲到,如果你在承许名言,也就是世俗法时,「名言眼识等成者」你要是认为它是透由眼识等世俗的量来证成的话,「彼是能成之量不应道理」实际上世俗的这些心识,它并不是正量,它是正量的这一点,已经被破除了。在哪里有破除这一点呢?如三摩地王经云:「眼耳鼻非量,舌身意亦非,若诸根是量,圣道复益谁?」《三摩地王经》当中「眼耳鼻非量,舌身意亦非」就是谈到,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这些世间的心识,并不是真正的正量。所以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似乎已经谈到了眼识等诸根识,它并不是正量。既然在《三摩地王经》当中有这样讲述到的话,你怎么可以说色法它是透由名言识的正量来证成的呢?这一点是不成立的。不仅在《三摩地王经》有这样讲述到,《入中论》也有谈到「世间皆非量」,也就是在世间里所有的世俗心,它皆非正量。

  接下来看到第432页的原文。因此当自宗承许,色法它是透由正量来证成,而且证成色法的正量,是名言识的当下,那他宗就问到,既然名言识它是正量的话,《入中论》里「世间皆非量」的这句话,你应该怎么解释?此破世间眼等诸识于真实为量,非破于一切境为量。自宗就做了解释,今天破除世间的眼识,以及世间的这些世俗心,它并非正量的这一点,是在面对真实义的时候,它并非正量,「非破一切境为正量」而并不是要破除它对任何境界「皆是正量」的这一点。眼识它在面对真实义的当下,对于真实义而言,它不是正量,但是它对于色法而言,它对于色法这一点是正量。所以要破除世间的世俗心它是正量的这一点,是在面对真实义时,它并非正量,并不是要破除它对于任何境界「皆是正量」的这一点。自宗就做了解释,因此从这个当中,我们必须要先了解到,眼识等诸根识它对于自己不共的境界而言「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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