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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缽舍那講記 第九講▪P5

  ..續本文上一頁量」,但是對于勝義,也就是空性的內涵而言「它並非正量」,這一點要先決擇出來。

  入中論釋雲:「如是思惟真實,唯諸聖者乃爲定量,非諸非聖。爲說世間諸違害故,首先這一段的文,是一直到433頁的第一行,就是「愚蒙是量亦非理」的這個地方,所以下引號是打錯的。剛開始我們看到第一句,「如是思惟真實,唯諸聖者乃爲定量,非諸非聖。爲說世間諸違害故」,能夠真實的了解真實義的人,是聖者,因此以聖者的角度而言,他在觀察真實義的時候,內心所現起來的心,它能夠稱之爲正量,或者是定量。「非諸非聖」那以一位非聖者,就是一般的凡夫而言,他在觀察真實義的時候,並沒有辦法生起定量,也就是沒有辦法生起正量。因此不管是名言識,或者是世俗心,它在對著真實義時,它所生起的並不是正量。這一句話是在這個地方應該打上句號,接下來「爲說世間諸違害故,」的這個旁邊是打上逗號,是跟下面的這一句話作配對的,就是爲說世間諸違害故,若觀察真實許世間見亦爲定量。不管是名言識,或者是世俗之心,它在緣著諸法時,要是能夠了知真實義,也就是在真實義之上,它能夠現起一分的正量的話,那你之前所提出來的問難,它是可以形成的。「爲說世間諸違害故,若觀察真實許世間見亦爲定量」,世間的這種世俗心,或者是名言識,它在觀察真實義時,能夠面對真實義而現起一分定量,也就是現起一分正量的話,你之前所提出來的問難,它是可以形成的。因爲他宗會提出這樣的問難,他是認爲,名言識它並不是正量。爲什麼不是正量呢?最主要它引的就是經文當中的內涵,在字面上有談到,名言識或者是世俗心,這些心識它並不是正量。但是以自宗的角度而言,自宗所做的回答是認爲,在經論當中談到名言識以及世俗心,它並非正量的這一點,是觀待于真實義而宣說的,而不是代表它本身不是正量。那如果我承許了世俗心,或者是名言識,它在真實義上能夠現起正量的話,你之前所提出來的問難,它是可以形成的,但我並沒有做這種承許。故雲:「設若世間是定量,世見真實聖何爲,諸余聖道何所作,愚蒙是量亦非理。因此在論中就講述到,「設若世間是定量」世俗之心,要是在面對真實義時,它能夠現起一分正量的話,「世見真實聖何爲」那就表示世俗之心它也能夠非常清楚的看見真實義啊!「諸余聖道何所作」既然一般凡夫內心的世俗心,能夠真實清楚的看到真實義的話,那我們爲什麼要花這麼大的心力去尋求聖道?這一點是沒有意義的。「愚蒙是量亦非理」既然我們了解到,要尋求聖道的這件事,並不是容易的一件事,就表示一般凡夫內心的世俗心,是沒有辦法了解真實義的。因此「愚蒙是量亦非理」凡夫內心的名言識,或者是世俗心,在面對真實義時,能夠産生正量的這一種理論是不合理的。

  接下來釋雲,在「釋」之上應該要加上一個「後」字,就是前後的這個後,就是「後釋雲」。爲什麼要加上「後」這個字呢?因爲在解釋這一段文之前,它是先引了偈頌。先引了偈頌再作解釋,我們稱之爲「後釋」,在還沒有引偈頌之前就做了解釋,之前的解釋我們稱爲「前釋」。所以之前「如是思惟真實」的這一段,一直到「亦爲定量」,這一段是偈頌的前釋。接下來後釋雲:引了偈頌之後,又做了解釋,「若唯眼等能定真實,爲證聖道力勵持戒聞思修等應非有果,然非如是。」在後釋就談到,如果凡夫的眼識,或者是耳識,它能夠清楚的了解真實義的話,「爲證聖道力勵持戒聞思修等應非有果」,那爲了要求得聖道而修持戒律,或者是作聞思修等,就沒有太大的內涵,因爲凡夫的眼識也能夠真實的了解真實義啊!可見爲了要求得聖道,而修持戒,或者是作聞思修,這一點是有它的內涵。從這一點就能夠了解到,眼識它是沒有辦法清楚的了解真實義的。故雲:「世間皆非量,世無害真實。」

  六十正理論釋雲:「若見彼等有,則非見真實,故世尊謂眼耳鼻等皆非量。」在《六十正理論》當中也有談到,不管是名言識,或者是世俗之心,「若見彼等有」它是見到了諸法「有」的這個層面,「則非見真實」但是在見到諸法的當下,它並沒有辦法同時的了知,諸法之上真實的這一面,也就是它沒有辦法了知空性的內涵,因此世尊才說了「眼耳鼻等皆非量」,就是之前在《叁摩地王經》當中世尊有講到,「眼耳鼻等皆非量」這個當中的內涵,是談述到,實際上眼識、耳識、鼻識它是正量。那字面上爲什麼要談到眼耳鼻舌等皆非量呢?最主要就是要描述,它在面對真實的當下,是沒有辦法生起正量的。引此等證,顯然是于勝真實境破彼爲量,非于余境。因此在破除眼識爲正量這一點,是透由眼識在面對勝義的當下,是沒有辦法生起正量的。如果眼識在面對諸法時,能夠證得諸法之上的勝義的話,這一點是世尊他在《叁摩地王經》當中有破斥的部分,「非于余境」但並不代表,它對于任何的境界都沒有辦法生起正量。若不爾者,則說,如果沒有辦法這樣去安立的話,你就會講到,「若眼等識,于色聲等名言義境是定量者,也就是如果眼識,或者是耳識,在面對色法以及聲音時,它能夠現起正量的話,爲見真實,不應更求聖道。」如果能夠生起正量的話,那就不用去求聖道了。但是以這樣的方式來解釋的話,全無關系,這之間是毫無關系的。等同說雲:「眼識見色爲聞聲故耳應無義。」就比如,要是你的眼識能夠看到色法,你能不能說因爲眼識會看到色法,所以耳識能夠聽到聲音的這一點是無意義的,我們並不能夠這樣去承許。因爲眼識它是能夠看到色法,而耳識它能夠聽到聲音,所以你不能用,因爲眼識它能夠看到色法,來證成耳識它能夠聽到聲音的這一點是沒有意義,或者是耳識它是沒有辦法聽到聲音的,這兩點是毫無關系。因此要是眼識,它在面對色法時,能夠生起正量的話,你不能藉由這樣的因來證成「我們不應該去尋求聖道」,因爲實際上這兩者之間是沒有直接的關系。若謂「爲觀色聲等尋求聖道應無有義」是所樂許,由此豈能成所非欲?到最後你會發現到,你所要承許的是,「爲觀色聲等尋求聖道應無有義」,也就是眼識在面對色法時,要是能夠生起正量,或者是耳識在面對聲音的當下,能夠生起正量的話,「尋求聖道應無有義」這樣的理論到最後會變得,就是它沒有任何的著力點,「是所樂許」而這一點是你所必須要承許的。如果你不這樣去承許的話,怎麼透由你的理論來破斥我的觀點?因爲這一點我並不承許,我並不承許眼識在面對色法能夠生起正量,就不用去尋求聖道,這一點我並不承許,所以「是所樂許」這一點到最後是你必須要承許的,「由此豈能成所非欲?」對于你所承許的論點,我並不承許,所以你怎麼可以用這樣的論點,來推翻我之前的理論?這一點是不合理的。

  四百論釋雲:「若彼于此諸根識等增益爲現,又許爲量,極無系屬。不欺诳識世見爲量,然世尊說此識是有爲故,是虛妄欺诳法,猶如幻事。這邊他所打的下引號先把它劃掉,若是虛妄欺诳之法及如幻者,非不欺诳。以住此相之事,現余相故,若如是者,計執爲量不應道理,余一切識皆成量故。」下引號是打在這個地方,余一切識皆成量故。」總破眼等諸識是量,如何會解?《四百論釋論》的這一段文,在之後宗大師會作詳細的解釋。他宗就是引了《四百論釋論》的這段文講述到,「總破眼等諸識是量,如何會解?」他認爲在《四百論釋論》當中,有特別的談到,破除了眼識等諸識是量的這一點,也就是不管是眼識,或者是耳識,在《四百論釋論》當中,有談到眼識、耳識等諸識,它並不是正量。既然你之前強調,眼識、耳識它是正量,它只是在面對真實的當下,沒有辦法現起正量的話,那你對于這一段文,應該如何的解釋?接下來自宗就會作解釋。

  「此與眼耳鼻等,皆非量等」,等旁邊這個逗號是不需要的,此與眼耳鼻等皆非量等不同,是大疑處,故當詳釋。接下來自宗講述到,《四百論釋論》的這一段文,跟之前「眼耳鼻等皆非量」的這一段文,它的內涵並不相同。「是大疑處」並且在這段文有很多值得考慮的,就是它是有疑惑的。你看它字面上的意思,可能會産生一些懷惑,「故當詳釋」因此以下這一段文,就詳加的作解釋。如是破諸眼識等是現及量者,是破分別師許,故當先述彼宗。首先我們看到這一句話「如是破諸識」這當中應該要加眼睛的「眼」,「如是破諸眼識等是現及量者」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剛開始他要破除的就是「眼識等是現」,所謂的「現」就是現前,「量」就是正量,他要破除現前以及正量這兩者,「是破分別師許」他所要破的是破除分別師他們所提出的觀點,這個「分別心」是包括唯識以及經部宗的這些論師,所以「故當先述彼宗」既然我們要破他宗,必須要先了解,他宗是如何承許現前以及正量的。如四百論釋雲:「此分別師全未熟悉世間義故,如諸愚童,最初唯應令練習彼,爲顯此故诘問觀察。第一句話,「此分別師全未熟悉世間義故」就是這一些分別師,他完全不了解名言識。所謂的「世間義」就是講到了名言識。他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的來安立名言識,「如諸愚童」就如同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一般,「最初唯應令練習彼」因此剛開始要讓他了解何謂名言識,以及何謂現前,何謂正量的部分,「爲顯此故诘問觀察」爲了要讓他了解這部分,所以我提出了一些問題來問他,觀察他是怎麼作回答的。首先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他們認爲,眼識並不是所謂的現前。之前我們在講法的時候,可能會把「現前」跟「現前識」的這兩個名詞混在一起,但是今天以中觀應成的角度而言,他們會認爲所謂的「現前」,是安立在「境界」之上,而不是安立在「心法」之上的。而中觀應成派之下的論師,不管是自續,或是唯識,或是經部宗,他們在安立所謂的「現前」的名詞時,他們是安立在「心法」,也就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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