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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贤思齐▪P19

  ..续本文上一页,将来鬼道众生,我第一个度你。”

  

  虽然我说不要交往了,但毕竟已交往过一段时间也有些感情,晚上做梦时还是去见这位女鬼了,那位女孩很乖,把门关上,不管怎样都不打开。就在这个时候,隔壁有一位欧巴桑(老妇女),就说:“小姐不要你了来我这里坐吧!我已为你准备了一些酒菜。”我想:也罢!就到隔壁坐坐,欧巴桑就为我倒酒;正在倒酒时,欧巴桑就顺势偷偷亲我,我一气把桌子给掀了,大骂:“小姐我都不要了,欧巴桑我还会要。”鬼有鬼通,欧巴桑一气,用手一挥,天昏地暗,什么都看不见。那时我年轻,管他看得见看不见,拼命跑,奇怪不管你怎样跑,就是跑不出去。这时碰到一位老公公(编案:应该是土地公)白发苍苍,手杖著拐杖。我说:“请问老人家,路要怎样走。”老公公用拐杖一指,“那不是路吗?”当下我就看到一条路,才能走出险境。这是我学佛的因缘。因此每一次有超渡法会,我都写那位女鬼的牌位,取的法名为信度居士。

  

  二、为师舍寿的沙弥

  

  我做沙弥的时候,我的师父他人家慈悲,给我做侍者,我出家之后就一直做侍者,我这个侍者是最糟糕的侍者,因为从我十八岁离开家乡,才当了半年的士官,就当上军官了,一切的生活都有勤务兵为我打点,我是要人照顾;现在要我照顾人家,我感觉做的不太好,但是他老人家很慈悲,原谅我。

  

  记得住在汐止的那段日子,我每天下午为师父泡牛奶,他喝牛奶的时候,我就站在旁边,听他讲佛教的公案,讲讲佛法给我听。他一生会讲笑话,更会讲故事,我就是从他那学来的。他老人家说:当大官的每一个都会讲故事讲笑话,就像每一位法师也都会讲故事。照顾师父睡觉之后,我就到扫塔茅蓬用功,我先看的书是《沙弥律仪要略》,每回看上篇一条戒或二条戒,以及下篇一章,或二章不定,每天看,养成了习惯。而当时我当侍者,要在晚上八,九点才有自己的时间回到茅蓬看书,才养成了夜生活的习惯。

  

  今晚我就同各位讲我当沙弥最记忆深刻、最值得纪念的故事,那就是减自己阳寿为师父延寿住世的故事。

  

  民国四十八年农历正月初七,栖莲精舍要打佛七,我看到师父生病,就向师父说栖莲精舍的佛七就不要打了,师父您老人家病这么重怎么主七呢?结果被他喝斥了一顿,“打佛七是大众修行的事情,生病是我的业障,不可以个人的业障,担误人家的修行。去,不可以不去。”这一来怎么办呢?我信任自己的师父,他怎么说我就怎么跟著做。我信任师父,他自会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但是眼看著师父脸肿,脚也肿到不能走,只好在汐止山下居士家招一个轿子,准备抬下山去,好坐车到栖莲精舍打佛七,现在要上弥勒内院,车子可以直接开到,但在民国四十八年的时候,路只可以供人用走的上山,而且是泥土路,连水泥路都没有,是很难走的。

  

  晚上交通的事情安排好了,等师父睡觉了,我就在佛像面前向佛菩萨祷告:佛菩萨,明天我师父要去栖莲精舍打七,他有病,我阻止他,他说一定要去,我怕他主持不了;七天主七不了怎么办,担误人家办道,现在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就是我减十年阳寿,给我师父让他明天就好,可以去主七。祷告完毕师父已经睡觉了。第二天奇迹发生了,我一早去看师父,师父刚起床精神好一点,等到站起身来,好了!病好了!我太高兴了。这下师父可以去主七了,这是佛菩萨灵感的经验。

  

  栖莲精舍是在麻疯病院之内,麻疯病院有一百多位病人,师父一到打七会场,第一天讲开示,就说:“我是抱病而来挂个名,真正的主七法师是广化。”从第二天开始师父一大早来拈香,念佛的事就不过问,住在回龙寺,回龙寺离栖莲精舍大约一里路。我就接下来主七,大家知道我师父是生病而来打七,感动的眼泪都掉下来,打七时就拼命的念佛,念佛的境界感觉非常好,我也不敢怠慢。白天我在栖莲精舍主七,无法照顾师父,晚上回回龙寺,他老人家已经休息了。就在这样情况下,念到第五天,知道师父住在回龙寺已四、五天没有吃药,也没打针,病又发作起来了,支撑不下去。叫我叫了好几声,都叫不起来。这是因为我们住的房子,是日式小阁楼的,师父住在楼下,我住在楼上,中间是木板隔间,师父就用拐杖敲木板,碰!碰!碰!我睡在床上,床板会响,我才被惊醒了!

  

  “师父怎么回事呀!”“快点下来,我的脑袋快爆掉了。”我赶紧下楼看到师父,整脸通红。嗯!嗯!嗯!师父喘息著。糟糕了!糟糕了!嘴唇也通红的,那时是半夜十二点钟,回龙寺又只有住著几个老太太,告诉她们也只有帮倒忙。那怎么办,师父要是死掉,就糟糕了。当这时求救无助,只好求观世音菩萨了:“观世音菩萨,我师父死不得呀!他能够度众生,我是沙弥不能度众生,我再减十年阳寿,让他能够撑下来,住世度生。”随即一心念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观世音菩萨......念著念著睡著了,我抱著师父的脚边睡著了。一觉醒来,我感觉自己全身是冷的,师父的身体也是冷的,糟糕了!叫他也不回应,师父、师父、师父,还是不反应。我怀疑师父死掉了,就撕一小条纸片,试试鼻子看还有没有呼吸,渐渐接近,(鼻子是最敏感的地方),一不小心碰到鼻子,师父醒过来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断气没有死。马上问:“师父怎么样了?”他摸摸脑袋,没事睡觉去。

  

  这是我先后减二次阳寿,为师父延寿住世的故事。今天讲给各位法师、同学听,万一将来你的师父生病很重,也可做为参考。

  

  曾子是孔子的得意门人,有一次上山去砍柴,砍柴的时候自己的母亲在家里,刚好那天有位大官来,曾子的母亲叫不到曾子赶快回来,就想到一个办法:母子连心,就把手指头放在嘴里咬,曾子在山上砍柴,突然之间心口痛,就感到奇怪。怎么突然心会痛?会不会家里有事情,就赶快回来,还没进门就叫“妈!什么事?”母亲说:“因为有一位大人来看你,我找不到人去找你,只好咬手指,你心口会痛就会赶快回来。”

  

  我跟我师父,虽名为师徒,但情同父子,自己减二次阳寿为师父增加寿命,就有如此的感应。

  

  (编案:本篇故事,在《沙弥律仪要略集注》页一○七,《广化律师亲笔日记》页二三五,皆有稍作记载,读者可自行查阅。)

  

  三、度鬼要以慈悲心

  

  民国四十六年,我出家,出家前就听说要舍出所有财物,因此存款簿,从家乡带出来的金戒指,金子值钱的东西都布施出来了,供养师父或常住,除留少数换洗的衣服,身上一块钱都没有,这时就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自由自在很快乐。因为我十多岁离开家乡在军队都是管财物,心中钱财的负担很重,现在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了,轻快自在的心境整整维持了三天,三天之后就正式出家,开始过沙弥的生活。出家时有一位我在居士时就认识的法师,特别赶来参加我的剃度典礼;住了三天要回去时,我送法师出门,出了大门外就跟法师顶礼。顶礼时就被这位法师喝斥一顿:沙弥不可在路上顶礼。啊!尝到做沙弥的滋味了。沙弥做错事情就会有人教你、管你,于是我就想:我当居士的时候,大家都对我很客气,现在我当沙弥,沙弥是僧团中最小的,小辈,大比丘可以教他、可以骂他,这样的话那我沙弥就多做几年,结果这个愿一发就做了三年沙弥。(编案:四十六年九月~四十八年三月)。

  

  民国四十七年农历年前,师父律航上人要在汐止弥勒内院过年,我当时是沙弥又是侍者,当然要跟著去。但那时弥勒内院都挤满了人,不但没房间,连铺位都没有,刚好有一位法师去当兵,我就借用了他的床位;可是快过年了,军队也放假,那位法师就回来过年,要睡他的床位,我是小沙弥自然就退出来,没地方住了。那时还有扫塔茅蓬没人住,那个扫塔茅蓬就是在慈航菩萨的肉身塔,旁边的一个小房间。是我的大师兄当年做师公的侍者,照顾师公肉身塔,方便每天去打扫塔而住的地方,地方没多大,只有现在我所住方丈室的一半大,里面放一个床,一张桌子,桌上有小佛像,这样而已。后来我师兄离开了,就很久没人住了,一个房子久没人住,那鬼就进来住了,一到天黑就闹鬼,就更没人敢去住。

  

  现在已经没有地方住了,大家就提议到扫塔茅蓬住,我因为是侍者要照顾师父,只好到这个茅蓬去住。当天黄昏时,我师父就叫:“喂!法师们大家都出来呀!送广化去住茅蓬啊!”大家都说好、好、好,就是没有一个出门,叫了半天,没有一个人陪我去。我师父就讲话了:“嘿!没什么关系,不要怕,没人去,我送你去。”我说:“您不要去,您老人家不要去。”“没什么事!没什么事!”师父不说没什么事,我还不晓得,说没什么事,我就知道有事,大家都怕被鬼打,所以都不敢去。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只好咬紧牙根去做,不住就只好离开,那我师父就没人照顾了,于是我师父就送我去。一开门手把都生锈了,就知道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开门一看,桌子上还有饭碗,碗里有剩饭,锅子还有饭。看看床上帐子还没取下,就可以知道走的很勿忙,一定闹的很利害,于是我心里就有准备了。

  

  那天是除夕,打扫厕所、阴沟、厨房,都是我沙弥应该做的事啊!我自己主动去做,做的累的不得了。到下午还想到要给师父洗个澡好过年,于是就照顾我师父洗澡过年;我身上也是脏的,也要洗个澡过年,洗过澡,我把师父换下的衣服用肥皂擦一擦,洗一洗就挂起来;我自己的衣服就没办法了,实在没办法了,就用脚,踩一踩,拿起扭一扭的劲都没有了,只得用脚踩一踩,就用勾子挂起了。白天累到这样,晚上就更没劲了,到了茅蓬已经是黄昏,打开门,稍微整理一下,就对著供在桌上的佛像,诵《阿弥陀经》,念佛回向,做我的晚课。做完了晚课,一天下来,我已累得不得了,就勿匆忙忙的睡觉,睡觉时,我是盘起腿坐在帐子里,一手捉著帐子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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