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庄严的,有很多时候真是"我的释迦不卖"!所以,古代的祖师曾说:"宁可粉身及碎骨,不将佛法做人情!"
我不卖的释迦是什么呢?
一,凡是有对佛菩萨不敬的言词与行为,绝对不假以辞色,立刻给予指正,这是"我不卖释迦"。
二,对众生虽然随顺,但对于佛所说的"因缘法"、"因果律"绝不随意扭曲,这是"我不卖的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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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认定任何人都可以学佛,但对于杀、盗、淫、妄、酒绝不方便说是无碍的,这是"我不卖的释迦"。
四,不论外人如何谈论出家法师与在家居士的是非,但愿不要有一句批语的言词由我口吐出,这是"我不卖的释迦"。
……
每个人都应该有他修行的原则,有不能做为人情奉送的东西,希望做为佛弟子的我们,都能为法而行,不要出卖我们最尊贵的释迦。
特别是当我们听到不修五戒也可以学佛的"方便语"时,更是心如刀割,让我来引《愣严经》里佛陀对阿难说的话:
第一清净明诲:"若不断淫修禅定者,如蒸砂石,欲其成饭,经百千劫只名热砂。
第二清净明诲
quot;若不断杀修禅定者,譬如有人逢塞其耳,高声大叫,求人不闻,此等名为欲隐弥露。"
第三清净明诲:"若不断偷修禅定者,譬如有人水灌漏卮,欲求其满,纵经尘劫,终无平复。"
第四清净明诲:"若不断其大妄语者,如刻人粪为嗻檀形,欲求香气,无有是处。"
五戒如何能善巧方便昵?不论是教、宗、律、净、密都应该把五戒当成是"我们不卖的释迦"。
每次看到名为释迦的水果,就会想起佛陀头上的肉髻,觉得那水果长得真美。台湾乡间还有一种可以泡茶的水果叫"佛手",长得圆圆满满、芬芳独特,非常令人喜爱。我也喜欢街头的菩提树,只因佛陀曾在那样的树下证道。
凡是与佛菩萨有关的一切,我都充满了情感,我都热爱。
我有很多不卖的释迦,但是我也有卖的释迦,像我对佛的感情、热爱与向往,像我知道的佛的大悲、菩提与般若。我不但卖,还要推着摊车在大街小巷推销,让人免费的取用。
有一天,孩子问我:"为什么菩萨都喜欢香的气味呢?"
"你怎么知道菩萨喜欢香的气味?"我说。
"要不然,我们为什么要用香来供菩萨?"孩子又问。
我就对孩子说,一是沉香是人间最单纯悠长的香,所以我们喜欢,菩萨也喜欢。二是有时候我们不知道菩萨喜欢什么,就把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拿来供养菩萨。
本来,我要对孩子讲《楞严经》里香严童子的故事,后来想到它是很难懂的,就作罢了。
佛陀问菩萨及阿罗汉:大家是如何修学而进入圆通的境界?
香严童子的回答是:"我闻如来教我谛观诸有为相,我时辞佛,宴晦清斋,见诸比丘烧沉水香,香气寂然来入鼻中,我观此气,非木非空,非烟非火,去无所着,来无所从,由是意销,发明无漏。"
(我听了佛陀教导要仔细观察一切有为法的现象,我就辞别佛陀,独自清心安静的修行。有一天看到比丘在点燃沉水香,香气寂然无声的进入我的鼻孔。我观照这阵阵香气,它既不是木头,也不是虚空;既不是烟,也不是火。它飘去的时候一点也不执著,它飘进我鼻孔也不知从何而来。我的意识也和沉香的香气一样,一时销亡清净,由此证得无漏的果位。)
从香严童子的话,使我们知道烧香的行为应该更深一层的观照,佛殿里的香不只能洁净空气、驱赶蚊虫、化解污秽之感,而且可以庄严道场,使人得到清心定意之功。像香严童子因观香气而证得果位的修行,是最上乘的燃香。
香严童子又说:"如来印我得香严号,尘气倏来,妙香密圆,我从香严,得阿罗汉,佛问圆通,如我所证,香严为上。"
(佛陀印证了我的修行,赐给我"香严"的名号,尘俗意气一时消灭,自性妙香周密圆满,我说是从香气的庄严证得阿罗汉的果位,佛陀叫我报告如何圆满通达佛法,如果依我所证得的,以香气的庄严为第一。)
从香严童子的修行过程,我们是不是心开意解,对佛教要烧香,并且要烧好香,有更深的认识呢?像"沉水香"就是现在我们说的"沉香",因其生长期很久,成树后外朽心坚,置水则沉入水底,故而得名。从前的人要烧沉香很不容易,只有富贵人家才行,现在沉香已经很普及化了,我们应该烧好的沉香,不要烧粗制滥造的香。
一炷好香带给我们心灵的力量,胜过一大把普通的香。
因此,台湾民间谈到有福报的人常说:"是伊祖公仔烧好香。"不是没有道理的,常烧好香,心定意澄,香光庄严,福气必会随香气而至。祖先烧好香都可以带给子孙福报,何况是由我们自己烧香来供养菩萨呢?要是烧香的时候,还能仔细观照香气"非香非空,非烟非火,去无所着,来无所从",也观照自性的香气,就更殊胜了。
辞典里,对"香严童子"的解释是:"由悟香尘,严净心地,得童贞行,故曰香严童子。"三复斯言,感觉上香严童子就站在我面前这一缕沉香的最高远处,对着众生微笑,天真、明净,全身都沐浴在香气里。
在台北东区繁华的街市,偶尔会看到两位小丑,说是"小丑",只是说他们的脸上化了五颜六色的油彩,不是真正舞台上表演的小丑。
在人群中,我们一眼就会看见他们,匆忙的人群每当走到他们面前,会突然惊心一下,一回神,才又继续匆忙的脚步。
有一位是长得高瘦的青年,他撑着拐杖沿忠孝东路卖口香糖,走累了,就会蹲靠在大百货公司的墙看着人群。他的小丑化妆把脸孔从中划成两半,一半是永远带着笑意,另一半则哭丧着脸,眼角挂着一滴垂到脸颊的泪。
他的脸于是成为一种极为荒诞的组合了,嘴角也是。他那一张艳给的嘴,一半要笑的上扬着,一半欲哭的落了下来。他的半哭半笑的脸,让人一见就不能忘,不过,在天气好的时候,他偶尔会画出一张很欢喜的笑脸,让人感觉很春天。
他的头发更绝,是最流行的庞克头,有时染成好几色,有时如公鸡的红冠高高坚起,在黑夜的人群与流丽的灯光中,他那血脉贲张的头发像箭一样,仿佛枝枝都要向人的红心射去。那小丑是城市里的孤独者,他总是默默的从此处穿过彼处,特别使人震动的是,他有一双极锐利肃穆的冷眼,每次与他的眼神相遇,令****哭,感觉到小丑不应该有那样的眼神。
另一位"小丑"就完全不同了,他驾着一部小型的机动车,车上摆了许多乐器,沿街演奏,完全无视于周围的人群。有一次在顶好广场前,围了一群人,中间传来电子琴和口琴的声音,我从人缝中穿过去,就看到这位小丑了。他的两腿完全失去功能,但他的脸很温和,油彩的化妆也很温和,最奇异的是他的眼,温煦一如春阳。
很显然,小丑也陶醉在自己演奏的乐曲里了,他的欣悦传给了旁边的人,大家都专心的聆听这位残障者,用特别的慧心来为人间的温情下注。人群愈围愈多,竟把一整个广场都占满了,连来取缔的警察也站也倾听。
为什么,两位残障者装扮的小丑有如此大的不同呢?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他们夸张的把自己打扮起来,是为了引志别人的注视,以及悲悯,来求取生活的温饱;另外,他们对人间事物,应该有独特的自我诠释吧!似乎企图用欢乐的外表来化解人间深沉的悲哀。
今天,我到百货公司的洗手间时,正好遇到年轻的小丑在镜子前补妆,他的盒子里装着各色油彩,一笔一画的往脸上涂抹,出人意料的专注之情。我看见他那惯常冷漠的眼中有一丝丝忧伤,眉头也深结着,他把头发一撮撮拈起,用发胶固定,然后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脸。我看着,好像自己也贴近了他那忧伤的心。
我站在旁边静静看着他,一直到他完工为止,他未料到有人观看,意羞赧的笑了,脸红得使油彩都为之失色。那一刻,我才感吧:呀!这好像经历人世沧桑的小丑原来只是个纯直的大孩子!
走到街上,阳光灿然,真有几分是春天,缤纷的春装已上市,冷然的都市人都到街上温习已失去很久的早春的阳光,年轻的人的笑语此起彼落。
有人哭着,也有人欢笑。
有人半边脸欢喜,半边脸流泪。
在另一个日出,我们会发现春天已经来了。
因为春天,不在遥远的天边,不在山水的人间,不在盛放的花蕊,而是在人心。
我常常这样想:如果我是小丑,我要用什么眼神、什么心情来注视这个世界呢?
一直到现在,我每看到在街喧喝汽水的孩童,总会多注视一眼。而每次走进超级市场,看到满墙满架的汽水、可乐、果汁饮料,心里则颇有感慨。
看到这些,总令我想起童年时代想要喝汽水而不可得的景况,在台湾初光复不久的那几年,乡间的农民虽不致饥寒交迫,但是想要三餐都吃饱似乎也不太可得,尤其是人口众多的家族,更不要说有什么零嘴饮料了。
我小时候对汽水有一种特别奇妙的向往,原因不在汽水有什么好喝,而是由于喝不到汽水。我们家是有几十口人的大家族,小孩依大排行就有十八个之多,记忆里东西仿佛永远不够吃,更别说是喝汽水了。
喝汽水的时机有三种,一种是喜庆宴会,一种是过年的年夜饭,一种是庙会节庆。即使有汽水,也总是不够喝,到要喝汽水时好像进行一个隆重的仪式,十八个杯子在桌上排成一列,依序各倒半杯,几乎喝一口就光了,然后大家舔舔嘴唇,觉得汽水的滋味真是鲜美。
有一回,我走在街上的时候,看到一个孩子喝饱了汽水,站在屋檐下呕气,呕--长长的一声,我站在旁边简直看呆了,羡慕得要死掉,忍不住忧伤的自问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喝汽水喝到饱?什么时候才能喝汽水喝到呕气?因为到读小学的时候,我还没有尝过喝汽水喝到呕气的滋味,心想,能喝汽水喝到把气呕出来,不知道是何等幸福的事。
当时家里还点油灯,灯油就是煤油,台语称作"臭油"或"番仔油"。有一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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