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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宗祖师真的“拨无净土”?

  禅宗祖师真的“拨无净土”?

  禅宗二祖阿难尊者(已生极乐)

   好,下面这位上座比丘又提出质疑,就是拨无净土了,这个就更严峻了,说:“禅宗很多祖师大多数都拨无净土,这又怎么理解呢?”好,那么论主回答,这个宗门下的祖师哪,他唯传佛心——佛心是实相之印,所以它是离开言说相的,佛心是超凡离见的,所以禅宗祖师所说的一切都是指归向上的。指归向上——父母未生前本来面目,空王以前的这个事情。指归向上这桩事情,你参禅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吗?所以你现在这种知见都是破坏禅宗的恶知见。

   那上座比丘他就进一步问:“好,我是一个博地凡夫。”他自己承认自己没有开悟,自己没有断烦恼,是博地凡夫。“那么这些祖师的话一定可以相信的,一定是有根据的。”他就指出两个祖师,第一是六祖慧能。六祖慧能在《坛经》里面说:“东方人造罪,念佛求生西方,西方人造罪,念佛求生何国?”这是六祖慧能(的话)。赵州禅师说:“佛之一字,吾不喜闻。”就是“佛”这个字,我听都不想听。又说:“老僧念佛一口,漱口三日。”念一声佛号要赶紧漱口——脏了自己的口。好,那么禅宗的祖师大多数都有这些言句,你又怎么解释呢?

   这些话都是很有挑战性的,他也确实有依据,但是他仍然是搞错了,不了解宗风的情况。六祖慧能确实很了不起,这也是菩萨示现的,他在这个“一花开五叶”继承达摩祖师的家风方面,把禅宗在我们中华大地上遍地开花方面功不可没。这个《坛经》是他开示的一个总结,他自己并不会写字,也不认识字。所以六祖他所有的这种开示都是直指人心——向上本分,当下令人识取自性。识取自性就是你要回归到你的本来面目啊。你看他当时给一个追衣钵的大将军,告诉他:“你坐下来,不思善不思恶,就在当下,什么是你明上座的本来面目?”他都指归你的自性本性的,所以这是六祖慧能的风格。但是你把这个六祖的话作为文字语言去理解他的意思,你就搞错了。这个禅宗祖师大机活用啊,他的句子都是活句,你把它理解为一个死法——死在句下,他是让我们回归自性的。你把这些话来作为他修持法门的事相上的东西,就等于把这个驴鞍桥作阿爷下颔。这个是禅宗祖师常常说的话,原来古人骑毛驴,他有一个座子,那座子是圆形的——前面高后面低的圆形,这个圆形的座子好像人的脸一样——脸的下巴。实际上把这个搞错了,做你爹爹的下巴颏子,如果你认识了你爹爹的下巴颏子,你就不会把驴鞍桥作为这个下巴。就是他搞错了,是大误特误了。

   好,这样从经教上来说——告诉上座比丘——你要知道西方之人,就是西方极乐世界的人,他的见惑、思惑都已经没有了,进一步侵断尘沙惑及无明惑,只有进修,决没有造罪之说。六祖慧能讲这个,他的意思就是你只要修善——劝勉大家修善,并不是去讨论西方和东方的情况,你更不要把这个西方之人理解为极乐世界的人,西方极乐世界往生者都没有造罪的事情。如果说东方人念佛,求生何国?就在这边——在我们娑婆世界来说,如果没有断见、思惑念佛,那仗阿弥陀佛慈力带业往生,就往生到凡圣同居土,没什么求生何国问题。一到凡圣同居土,见、思惑都消灭,这种见、思惑就好像片雪,西方极乐世界依正庄严大光明的世界——一真法界就像洪炉,这个片雪一过去,还没有到就化掉了。就好像我们见了一个很有道德的人,你内心一切邪思邪念全都没有了,因为有道德的人,他的语默动静都在显示他的法性理体,就有教化众生的功能。所以我们为什么观想佛的相好光明,就能够开发我们自性本具的性德。所以在这个地方,如果断见、思惑,得事一心不乱,就生方便有余净土;破一品无明,生实报庄严净土;无明断尽,福德智慧圆满,就生常寂光净土。这是在娑婆世界能修因证果证到的情况,在西方极乐世界进修也是一样,你为什么还要杞人忧天,来忧虑这个念佛人没有生的地方呢?你不是自己障碍自己,也障碍别人不肯求往生吗?这就“闻噎废食”,自己丧失生命,则天底下的愚痴的人就是你呀。所以对这个六祖慧能的话,他又错会了。

   好,下面讲这个赵州禅师。赵州禅师也是唐代的一位禅宗的祖师,他是在现在(的)河北的柏林寺。赵州禅师,你看常见一个偈子:“赵州八十犹行脚, 只因心头未悄然。”他在唐代啊,这个声望道德非常高——如泰斗般啦。那么赵州禅师“佛之一字,吾不喜闻”这个公案哪,大家看那个《赵州禅师语录》。他的几百条语录当中,你不能选择一两个,你应该要完整地去看。实际上这个“佛之一字,吾不喜闻”下面还有文句呢,那个来求学的僧人就问:“和尚还为人也无?”你“还为人”就是还度不度众生呢。赵州禅师说:“佛!佛!”。为人哪——是要为人,用什么为人?佛!佛!那么这个学人又问:“和尚受大王如是供养,以何报答?”就是赵州禅师道德声望很高,“大王”就是当时的燕王和赵王,也就是皇帝的分封下去的王——这个驻守在幽州和河北的两位王,都是皈依到赵州禅师的座下做弟子的,这两位大王常常到寺院去拜访、供养赵州禅师。当时这两位大王到寺院去的时候,赵州禅师坐在禅凳上是不起坐的,那两个大王就向他恭敬顶礼,供养,别人就问:“这是王过来——裂土之王过来,你还不起坐迎接啊?”这个赵州禅师说:“我是这样的。”说问这话的人“你不会”——你不了解这个意思:“如果下等的人来,我是到山门口去迎接;中等的人来,我是要下禅座迎接;上等人来,我是坐在禅座上。”所以这个赵王和燕王听了也很高兴,那都向他顶礼。这也代表着一种僧格的高贵。那么怎么报答这个供养——大王的供养,赵州禅师说:“念佛。”那僧人又问十方诸佛还有不有老师,赵州禅师说有。“什么是诸佛之师?”赵州禅师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好,你看这些语言,实际上无论说“佛之一字,吾不喜闻”,还是说这个阿弥陀佛是诸佛之师,这都是宗门的祖师接引学人的机锋转语,让学人当下回归到他的本性里面去。这叫问在答处,答在问处,顺逆的话都要让他回光返照,回归到自性理体。所以这个宗门下的机语你不能去分析它啊。

   赵州禅师还有个著名公案叫赵州茶,有学人来了,赵州禅师说:“你原来来过这里没有?”“没有来过。”“没有来过,吃茶去。”又一个学人来了,“你原来来过这里没有?”“我原来来过。”“吃茶去。”那旁边就有他的院主——监院,在旁边就问:“你说没有来过的也吃茶去,来过的也吃茶去,这是怎么回事呀?”赵州禅师就叫:“院主!”这院主说:“到!在这里。”“吃茶去。”叫院主也吃茶。这些你怎么去分析它?你只要言下体悟。要么你稍微一分析,一把这个活句、转语作为死法去理会,那真的叫白云千里了。

   所以这个论主啊,就在这里指责呵斥这个上座比丘:“你一向但噇酒糟,逐土块,有甚了期。”这也是禅宗常常用的。噇就是吃,那个酒糟哇——无节制地吃喝那个酒糟;逐土块——那个狗你给一块土块给它,它以为是一个馒头,马上就去追逐。这里能有什么利益?又有什么意思呢?这个论主说:“我出家30多年,到处听到的就是“念佛一声,漱口三日”、“佛不喜闻”的话。”到处都有人说,甚至有人还更过分呢,谁在禅堂里面念一句佛号,罚他洗三天禅堂,就是这样的。“但至于这个为帮助众生——“以佛佛来帮助众生”,“以念佛报恩”,“以阿弥陀佛为十方诸佛之师”,却没有听到一个人说出来。那同样的这些机锋转语的话都出自赵州禅师,那你既然把“佛之一字,吾不喜闻”作为真实可以可靠,为什么不把这个“念佛报恩”,“阿弥陀佛是十方诸佛之师”也作为可依靠的句子呢?”实际上你用负面的话去否定念佛,这是对众生有损的。“你有损害的反而去依,那让大家去念阿弥陀佛得益的,你反而去违背。一个依赖,一个违背,这就自相矛盾。赵州禅师所谈的,也包括禅宗祖师他每一个机锋转语,都是指归本分的,剿灭学人的情识的。所以“佛不喜闻”跟“念佛”这两个,在本质上都属于机锋转语,都是平等平等的,都要让学人直下识得自心。(若识得,)才知道赵州禅师的这个道是超情离见的,这个语言是格外之语言。”

   所以你看,包括丹霞禅师劈佛——把这个木头佛来烧,看看能不能烧出舍利,这个归宗禅师斩蛇,这些公案,为什么?这都是道出常情,语出格外。属于什么?属于治病哪——是砒霜治病哪。比如这个刚才讲丹霞禅师烧佛,当他把这个佛像在烧的时候,这个寺院的住持跑过来:“你怎么烧佛呀?”他说:“我看看这个佛里面能不能烧出舍利子。”这一说的话,这个住持就是:当下眉毛都给吓掉了,然后当下就开悟了。那归宗禅师斩蛇,他是知道一个学教的法师来参学他,他知道法师对于这些东西的执着。所以他一来,当着他的面——正好一条蛇来了——这个归宗禅师一个锄头下去,这个蛇就断成两截。这个法师一看这个:“哎呀,我想不到你还是个粗人,”这一说,这个归宗禅师把他一揪到:“你粗,我粗?”就一揪到,猛然说“你粗我粗”的时候,这个法师开悟了。因为他老是在粗细、是非分别里面,这个归宗禅师用这个格外的手段把他的情识、把他的分别剿灭,一剿灭他就开悟了。这是这些禅宗的祖师,他知道众生的根机,用这个——这等于砒霜,是有毒的,砒霜有毒,但是有时候砒霜能治病哪。但砒霜治了一次病,你不能老是用砒霜治病,你不是要毒死很多人?所以一定要了解这些禅宗祖师道越常情,语出格外,你不能把它作为真实的修行方法去理解。

   “理解这个之后,我们平时孜孜不倦地念佛就好了。”如果你不能亲见赵州,就是赵州禅师证到的境界你没有证到,你的证悟的境界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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