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此是自召损害,对於所有人非人皆不能如是行持,因为若如是行,唯令他人心得痛苦,甚有死命之虞。
『犁载勿移牛』者,即如自他二者总的都不想要的重担,自己想办法令不落在自身而推卸转载於他——此决不可行者,如前。
『不争先得』者,即如於自他二者共同所作,自己却作利他的夸耀,企求得到回报,说:这是我所作。——这样是所谓执著自我了,修心者不应如是而行者,如前。
『天莫成魔』者,即依止世间神只之理若有过失,可断自命,如说天转成魔;我人虽皆已趣入法门,也任作闻思修三行,但如果只是成为滋长我执令其广增的方便,就称之为天转成魔。应任所作,悉令不成如是。
『乐支不求苦』者,是指以成办自身圆满的支分而让对方得到不欲者。当学:决不如是行,因为这些都是修心者不应违越的诸三昧耶。
九、修心学处第五,明示诸修心学处有二,此中,顺於项目而以愒颂形式展示者,即『一贯诸瑜伽』者,是说於衣、食、住处、威仪等一切瑜伽应当殷重行持唯此所摄持之理。
『初後作二事』者,是说乃至尽形寿之期,初由卧床而起,如在牵引力时所说,当掹利行持取舍所断品、能治品的牵引:中夜眠卧时反省身口行为若如牵引而行,应想:已得获暇满身之义、已得值遇大乘法之义、已得善知识随摄之义,卖极妙善,多修欢喜。若不得如;彼牵引而行,则想:已耗费了暇满,值遇甚深微妙法悉成无义,极不妙善:当思而後决下如是行。
『学诸易修者』者,即若想:取受他人之苦、施舍自之善乐於他诚极困难,则当下唯从意乐上如是净修,由此极成串习时,即使正入施舍取受也就不致困难。
『二境皆应忍』者,即身心上虽任得苦乐,但如在恶缘转为道时所说,应转为成就菩提的助伴。
『舍命护二事』者,即应对於自所承诺的三种律仪的性、遮诸三昧耶、以及个别於前说诸修心三昧耶如命守护。
『当学三难事』者,即最初难以忆念烦恼的对治,中间难以摧灭,最後难以截断续流,故应精勤於确认烦恼、忆念过患而多门予以摧反之理,令成无力持续。
『悉转大乘道』者,即自己一切所行悉当於所有众生具足慈悲心,并具足由彼导出的欲求菩提的心思;因此乃至轮回未空之际,三门行为及所有见、闻、忆、触皆应转成大乘道,《本生论》说:
『见闻或随念亦可,虽触或唯作言说,一切行相利有情,惟愿恒令彼具乐。』
又如伽喀瓦仁波切说:
『惟愿见我一切皆得成佛,惟愿由触及作言说,一切悉皆以彼为缘,得无障阻趣行佛地!』
所有这些皆须具此瑜伽,即『遍深皆善习』者,是说修习菩提心并不是仅对境少分众生,应无所偏党於四生所摄的所有众生,而且也不是如浏览者参观庙堂般唯词表面,必须由衷串修,如夏朴巴说:
『圆整所修愿成熟,已得调伏愿尽断。』
伽喀瓦大师临终时说:『谢穷瓦,我未得所欲,要陈供三宝。』当问到心中何所欲求未能成办时,答说:
『本是欲求一切有情之苦悉数累累黑聚取受心上,却唯得安乐国的显现。』
『取三主要因创者,即总的任作闻思修三行,特别已入此法门修心,内缘是於暇满身所依圆具信、慧、精进等诸白法,外缘是值遇了人与人之间不为犬所碍的善知识,并正蒙欢喜随行摄持:在此之际,若得於衣食等顺缘依於断除二边,则当如至尊依怙及善知识敦巴相互值遇般——然而我们却不能如实生起功德,而现为此诸随一悉不具足的缺失。准此,今後当如所思而令具足,积聚令彼功德如弦月广增的因聚,并作祈愿。
『先净修粗猛』者,即应勤行总的所有烦恼的对治,特应细心观察自内心续而依止於勤行随一明显粗分的烦恼的对治。
『应取大义者』者,一般而言,布施颇为伟大,但持守净戒力量尤大,因此应以彼为根基,一切分位能令坚固不离菩提心的习气,诚为义大。
『修三无退失』者,是指於上师敬信不衰微、於学处戒慎不衰微、於修心好乐不衰微。若於上师无敬信,已无生起功德之门:若於学处戒慎衰微,已无净戒的机缘,因为引生堕罪皆由放逸所作:若於修心好乐衰微,已丧失了见到菩提心的功德的信心、及由彼导生的欲求等。因此那些只是嘴巴上的佛法、心中并无真正欲求者,即是此等缺失所致。
『应具三无离』者,即应身服侍上师、三宝等,不离礼拜与旋绕等善加行,语不离皈依、念修本尊等,意不离菩提心俱彼支分而珍视之。
『颠倒修对治』者,是指有人起如是修行的邪心,认为修习修心反受人诋讥,我执等烦恼反趋掹利,衣食等受用反趋减少,病晓的损害等反而转多,故心思不欲乐修心而有背舍放弃的危险。在这种情况下,应想:此法不欺,我决定已得了魔加持的邪误修行心思,想到在世间对於如是法类也多有心起邪误者,愿彼一切邪心皆能由我所起邪心而抵销殆尽,心续悉与大乘法和合习近。——应当由衷思惟。
『今当修主要』者,是说从无始以来,如父宅旧居般,唯是一直住在恶趣等无暇之处,而今因某些内外缘而得妙善暇满之此际,相较於成办现世义利,以成办来世以上义利为主要:解行二者之中也以行为主要,因此也以总摄其义而修习菩提心俱彼支分的要诀为主要——当令如是行持。
『未来常披甲』者,即从来世以降乃至未得菩提之间,必须披上意想一切分位皆应不离菩提心的镜甲,彼因即是:任所行善悉皆回向与菩提心不离之因、及修习菩提心二者——这是不离菩提心之因,由《宝云经》所说。
今顺於项目而以散文形式展示之。『不应颠倒』者,即众生为种种痛苦逼恼,对此理应修习悲心,但是当见到有些精勤闻思正法的补特伽罗衣食等有少许匮乏时,便予睥视而作为可悲之境者,是悲心颠倒。
必须欲求为众生义利而得圆满佛果,然而却总的於轮回圆满,特於现世所摄的恭敬承事等起欲求者,是欲求颠倒。
本当生起安置一切众生於佛位的欲心,但因自心昵近某人结为友伴,於此起贪著而趣入於欲求总的三宝信施,特别趣入於欲求侩众共集道粮的信施者,是欲心颠倒。
若由衷随喜一切诸佛菩萨的善根,善根多得广增,但反过来却对有些看不顺眼的,若谓彼已得少许不妙善即心生随喜者,是随喜颠倒。
对与勤行闻思修时所得的少许苦行之苦、及遭受有人兴作少许损害,凡此理应修习安受苦忍与耐怨害忍,然而却忍受了为八法分别鼓动的伏敌护亲等所得的种种痛苦者,是忍辱颠倒。
我人已入大乘法门,即须尝受闻思正法之味,事实不然,反而受用欲尘,尝受著贪嗔鼓动的伏敌护亲等味者,是尝味颠倒。——于上所述,悉应断除。
『不应间辍』者,是说於修心不能一心专信,有时稍作修习,主要作此世的积蓄集聚,偶而也稍微积造假名的身口善行。——不是像这样的修行,所有三门所作理应唯於此中专注串修习近,因为这是三世一切诸佛的唯一趣行之道。
『应坚决修』者,即不能以彼前述理由而踌躇不决,一切欲求唯应串修习近此中之义。
『应以观察令解脱』者,是说一切时中当以前说短中长的牵引而粗观细察三门的行持俱彼动机,并以灭除恶品、欢喜善品之理渡越时日。
『勿作夸念』者,即不应基於自己对他人已作少许利益而邀功讨劳,并由此现起言谈之中皆夸念计数的行相,因为若施恩即应夸耀讨劳,薄伽梵理应教说,然而并未如是敦说。
『不应暴戾』者,即不应於恭敬承事等少许胜劣的差别而内心集生躁怒;因为设不如是,就违背不能恶辩寻诤等诸三昧耶了。
『不应须臾』者,是明示修习时加行精进之理,即最初少许猛利卖力,又放弃中止,故不得结果。一切时中应如大河水流无有间断,且须如弓弦不紧不弛而精进,《赞应赞》说:
『修殊胜德时,尊曾无急缓,
故尊诸胜德,前後无差别。』
——如所说。
『莫贪报取』者,是指如施行少许利益,顷即寄望回报。如说:『对这种人行不行善无益,口中竟然一句感谢也不说。』——此一说法应予断除。
大菩萨伽喀瓦内心如是修习,故善生功德,彼口中的欢喜教言是:
『以自极多信解因,能令克服苦恶名,
已得调伏我执教,今此即死亦无悔。』
由上,已说讫修习世俗菩提心。
十、修习胜义菩提心
其次,修习胜义菩提心,有何为所教诫之境、教说修习胜义菩提心之时、及修习胜义菩提心的正行教授。
第一,於具法器者当作开示,若不如是,即成过失。
那么如何能够得知具法器者呢
——此即如云:
『如由烟知火,如水鸥知水,
菩萨具慧者,种性由相知。』
意思是说,由外在的身语徵相而有力推断。徵相为何
当初闻空性的言教时即心生欢喜、以及具有由彼导生的身的徵相身毛竖、眼泪流等不错乱徵相,《入中论》说:『若异生位闻空性,内心数数发欢喜,由喜引生泪流注,周身毛孔自动竖,彼身已有佛慧种,是可宣说真性器。』若予教说非法器者,有些由不信解,起怖畏,反成谤断空性:若谤断,就坏灭了薄伽梵的教法心要,以谤法业的增上力而得无边游逛恶趣。有些即使有相似信解,仍然因为邪倒执取空性义的缘故,妄计『空』之义即『无』之义,遂成堕在轻视黑白业果的大悬崖中。
若教说於如前所说具相的法器者,由彼无颠倒地了解空缘起之义而闻思修空性,故为堪能修行的法器之因,再以具足守护净戒等诸方便分而得空性证悟,就成为清净解脱道了。《入中论》说:『常能正受住净戒,勤行布施修悲心,并修安忍为度生,善根回向大菩提,复能恭敬诸菩萨。』一如所说。
第二,教说修习胜义菩提心之时,如云:『得坚固已作秘示。』一般而言,具大乘种性者入道之理虽然也有最初即坚固空正见而後趣入方便分的,但是此一宗规,是最初先思惟四前行所依法,正行善修欲求利他及欲求菩提心俱彼支分,由此,在坚固串修方便分之後才教说修习秘密胜义菩提心的宗规。
在修习胜…
《修心日光论(虚空祥尊者造 释法音译)》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