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悟,任劳任怨做去,功德无量无边。
奉劝世间当老师的人,不论在城镇或乡村,最好能在课余时抽出一点时间,对这一班学生讲述做善人的根本道理;四书五经,广大精微,也要从最切实之处做起。凡是八、九岁到十七岁的学生,都应该讲述,并且要劝他们每天早晨读诵《感应篇》一遍,终身奉行,作为修身立业的助缘,这便是做老师的阴功积德,以后的福报没有穷尽。
慈溪县的秦三,家中存有《感应篇》已经历经好几代,常常为子孙讲解,世代子孙都很有善根,代代也都很昌盛,生活平安快乐。现在做父兄的人,想要子弟贤明,保护身家,得到富贵,应该时常讲解《感应篇》、《阴骘文》、《觉世经》,以及其它善书给他们听,使子子孙孙,个个好善积德,这样就能造源远流长的福报。讲解的时候,或是同族的人,或是邻居,来听的人多了,那么一发起良善之气来流通,这样善的力量就会更为广大。
《感应篇》自己读诵之后,更要劝别人读诵;自己讲述后,更要劝别人讲述。在讲解时,务必详慎推求,痛痛快快,不厌其详,至诚恳切,使人听了踊跃改正品行,以收实际的效果。
【附录】
弘护正蒙教育 培植佛门龙象
⊙慕华
国家之治乱,民族之兴衰,关键在于人心之邪正清浊。人心若能常保清正,虽未施行法治,也不至于乱;假使人心邪浊,纵然施以重典刑罚,恐亦难收治功!欲使人心清正,则须建立在教育的基础上,教育的成败,直接影响国民的品行,是国家兴衰的征兆。是故,《论语》中孔子云:“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我中华民族过去的教育,率皆秉承“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的教育原则,以四书五经为主要教材,以明人伦、敦善行为基本修养;一般人只要“肯接受”任何经典、古训的教化,即能如曾子所谓“吾日三省吾身”般地自我敦品励行、变化气质,达者便能兼善天下,穷者亦可自守其身。这正是中华民族万古常新、历久不衰的主要因素。因此,古来即有“遗子黄金满籯,不如教子一经”之佳言传世。
自从欧风东渐,学人竞相崇尚西法,废除传统文化,漠视养德教育,从此人心逐渐腐化,衍生严重的家庭问题,进而影响社会治安、国家稳定。欲救此弊,舍恢复传统文化、落实人格教化,难以达成!而人格之养成,则是奠基于童年,及早让儿童接受优良文化薰陶的教育,即是趁其心灵最纯净、记忆力最强的阶段,让他接触最有价值的作品,在幼小的心灵中,不断地产生潜移默化的作用,而渐渐地陶冶其性情、培养其福慧,成为一生高远见识、优美人格的源头活水。
儿童读经教育与佛门兴衰关连甚大,印光大师曾对儿童的教育问题做了很切实的开示,其大意为:儿童于知识未开时(一般为十三岁之前),当教其读诵《四书》(论语、孟子、大学、中庸)等圣人经籍,以资薰陶心性德能;待其知识渐开(十三岁之后),则须以《了凡四训》、《太上感应篇》、《文昌帝君阴骘文》等教导之,使其明白因果报应之事理而断恶修善,型塑健全身心;更当教念观世音菩萨圣号,以求消灾免难、增长福慧。大师特为此一教育,立名为“正蒙教育”—源于《易经.蒙卦》:“蒙以养正,圣功也。”
太虚大师说:“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李炳南教授亦有:“宗教不能与民族文化脱节”、“古来由儒入佛者较多”之语。自古以来,各宗各派之祖师大德,大都因为少时即已饱读诗书,受到圣人文化薰陶,奠定了深厚的人格基础,以及古文读写能力,故于究竟了义之大乘佛法一触即悟,进而发扬光大。迨至民国,学者竞尚西学,竟将立国的命脉—民族文化,彻底摧残,致使现在一般人,非但看不懂古书,并种下“杀父弑母”等“父不父、子不子”之祸端。再观现今自诩为三宝弟子的我们,文学与人格之素养如何,大家心知肚明。此皆少时未读古书、未受圣教之过也。净空老法师常于讲筵中提及:“文言文是开启三藏教典的钥匙,想要获得这把钥匙,最简便之法就是“读经”。”老人家曾举其师李炳南教授对于学习古文的开示说:“能背五十篇古文,就可以看得懂古书;能背一百篇,就有能力写古文。”
由此可见,不管是要奠定人格基础或古文能力,“背经”可说是最理想的捷径,而且要趁十三岁以前记忆力的颠峰时期好好培养,才能有事半功倍之效。《礼记》云:“时过而后学,则勤苦而难成。”《昔时贤文》说:“桑条从小矫,长大矫不屈。”此教育若能复兴,则尔后三藏教典才不再尘封楼阁,佛门中也才会有更多因缘,出现如 印光大师这种“儒佛会通”的“佛门龙象”。因此,净空老法师于全球弘扬佛法的同时,也极力地倡导“儿童孝廉读经”。另外,台湾日常法师及台中莲社诸善知识,各自开办了读经学校,为日后大乘佛法之弘扬奠下深基,成效卓著;此一宏观远见,实在令人赞叹。
然而坊间之读经教材“善本难求”,目前台湾所流通的《四书》读诵本,大都采用南宋朱熹《四书集注》为底本,其后遗症可谓“恶劣异常”,谨述管见以供参酌:
其一、朱熹擅自将《大学》原文变动,造成经文紊乱,开启“改经”恶风;此种作法,历来受到许多名家、学者们的严厉批判。民初国学大师章太炎先生更是大加挞伐,现居香港的南怀瑾老教授也极力反对。试想,倘若大家皆依己见而擅改经文,最后肯定将其改得支离破碎,还能流传千古、利益众生吗?现今台湾某“附佛外道”,即以扶鸾方式,假托“仙佛”之言,擅改《四书》内容,丝毫不解孔子所谓“敬鬼神而远之”之深意,可谓颠倒至极!彼等更依其教邪见,大肆窜改佛经,妄言“释迦退位,弥勒掌天盘”、“六祖以后道降火宅,僧人已无道”……等大妄语。实则,彼等既非正法传承,又无教典,专以窃改五教经典来掩人耳目,遂其传播邪见、毁灭正法之私。其所谓“仙佛”者,若非鬼神冒充,即为狂人伪装;盖此行径已严重违反正道,实乃“仙佛”所不为也!试想,倘若经文有误,汉唐高士早予校正,何须留待二千年后,方由人眼难及之“仙佛”指正呢?此种痴人妄举,不知因果可畏,悲哉!
其二、朱熹为学,多参佛门圣典,稍有所得;然而,“为使后世学人毕生不闻佛名,使自身立名于儒门宗庙”(此乃印祖之语),不惜违昧良心,多方诽谤佛、道二家因果轮回之说,致使后世学人受其邪说影响甚钜。朱熹更于《四书集注》中,引程子辟佛之说,攻击佛法为“异端”,煽动学人视若“淫声美色”予以排斥。民初主导“五四运动”、高喊“礼教吃人”、摧毁传统文化、动摇国本的激进学者胡适之,就是受到“理学家”邪说的影响,变成狂妄无礼之徒。在胡适之的《四十自述》中说,本来他也是很怕死后会下地狱,但自从接受理学家“人死如灯灭”的思想,从此以后什么都不怕了!甚至见到观音菩萨圣像,也要将其丢入茅厕(孔子四十而不惑,但胡适之到了不惑之年,却还为其幼时狂态而沾沾自喜)。到了晚年,他目睹社会风气败坏、文化水准低落的惨状,不禁发出“当时太年轻了”的感慨。然悔之晚矣!这就是印祖为何再三严斥“学说害人”的缘故。
程朱理学之祸害无穷,倘非蕅益、印光两位大师,慧眼洞见而一语道破,吾辈凡夫殊难觉察其弊;假使现在继续让小孩子由读《四书集注》之版本入门,将来势必会有更多人涉入理学家的思想领域;末法众生障深慧浅,必有不少人受其影响,而成为邪知邪见之徒。愿诸同伦,善体祖师大德苦心示现的深意,莫致贻祸后世,成为儒佛之罪人。
基于此项因素,正蒙教育中心特依“古本原文”,整编了一套四书、老庄、了凡四训等繁、简二类大字注音读经教材,提供海内外儿童学习之用,希望对于蒙童的教化,能有些许助益。
教育乃百年大计,儿童学习任何一种学问,都应该要有师长的指导、带动,与家长之督促、鼓励,方能产生事半功倍之效。为发扬优良文化传统,培育德智兼备的经世大材,企盼贤明的家长们,咸发至诚之心,共同推动这项益国利民的千秋大业—正蒙教育.儿童孝廉读经。古语云:“半部论语治天下。”我们殷切地期望,此一风气若能持续下去,这个世界能成为“人文与科技融汇,慈悲与智慧相生”的人间净土,大乘佛法之复兴,亦指日可待矣!
《集福消灾之道—感应篇汇编白话精简本》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