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今日如来,亦号释迦文。
发愿先度(《金刚经解》)
世尊又于无数劫前,作忍辱仙人。在山中坐,遇国王出猎,问兽何往。仙人自念,若实告,则害兽,不实告,则妄语,沉吟未对。国王怒,斫去一臂。又问,如初。复斫去一臂。因发愿云:“异时我成佛,当先度之,勿使世人效彼为恶。”后释迦成道,首度憍陈如比丘,即当时国王也。
四十八愿(《大阿弥陀经》)
阿弥陀佛于那由他劫前,为法藏比丘,发四十八种大愿,谓“我若成佛时,当得清净宝刹,妙丽庄严。十方众生,有愿生吾国,称我名号者,临命终时,吾当遣化佛菩萨迎之,使彼莲华化生,得不退转。”是故今人若能一心念佛,无不往生极乐国者。
有愿易度(《经律异相》)
佛世有一聚落,恣行邪见,不从佛教,乃遣目连往,则倾心向化。佛言:“此辈与目连有缘,往劫目连为樵夫,见山中无数聚蜂,飞来欲螫,因戒曰:“汝等皆有佛性,莫兴毒害,吾若成道,当度汝等。”由是蜂皆散去,今日此处人,即当日之聚蜂也。因发度彼之念,故今世一往即化。”
发心即胜二乘(《智度论》)
有一六通罗汉,随一沙弥于后,负衣钵囊。沙弥心中自念云:“吾当勤求佛果。”罗汉即取衣钵囊自负,使其前行。少顷,沙弥又念:“佛道久远难成,不如求声闻果,早自解脱。”罗汉复以囊置其肩上,令其在后。如是再三。沙弥曰:“和尚老悖,何故使吾忽后忽前。”罗汉曰:“吾非老悖,汝前发心求佛,是菩萨中人,位在吾上,自当负囊随汝。汝又忽慕声闻,无复度人之念,位在吾下,自当负囊随我。”沙弥大惊,遂坚意勤求佛果。
[按]《优婆塞戒经》云:“若有人发菩提心,诸天皆大惊喜,以为吾今已得天人之师。”夫但言发心,则未尝修证可知,然已胜罗汉者,以其有愿必遂也。譬如初生太子,虽在繦褓之中,然耄年公卿,亦当恭敬礼拜。
“利物利人”
[发明]利物,功足以及物;利人,功足以及人。利及人、物,方不虚生浪死。“利”字,是极不好字面,又是极好字面。非有两意也。用之以自为,则私;用之以济世,则公矣。 下附征事(三则)
碎碑刻碑(《感应篇注》)
孙思邈以龙宫方,历试皆验,编入《千金方》中,刻碑传世。有人多印方本,因击碎其碑,欲以市利,被雷震死。又一人从而再刻之,梦思邈语曰:“汝命无子,因刻《千金方》,当得贵子。”已而果然。
[按]碎碑者唯知自利,刻碑者但思利人,究竟自利者何尝利,利人者何尝不利乎?
潜消弊政(《皇明通鉴》)
宣德间,尝遣太监到西洋求宝,所费不赀,死者无算。天顺时,有上言再遣者,因命兵部项忠,查检往册。时刘大夏为郎中,先至库,匿之,吏无可查,其事遂寝。后项以失册责吏,刘笑曰:“此弊政也。纵使册在,犹当毁之,以除其根,尚追问其有无耶?”项悚谢曰:“公阴德动天,此位当属公矣。”后果官太保、大司马,子孙屡代贵显。
[按]充刘公所为,则世间一应有害于人之文字,皆当毁灭,而小说、春方、谤佛之书,为尤甚。
小常平仓(《劝惩录》)
张乖崖知成都,梦紫府真君招之,语未久,忽报云“西门黄兼济至”,乃幅巾道人也。真君接礼甚恭。明旦,遣人请至,宛如梦所见。询之,对曰:“初无善事,惟麦熟时,以钱三百缗收籴,至明年禾麦未熟,小民艰食之时,粜一般升斗价值,在吾初无所损,而小民得济危急,如是而已。”张公喟然兴叹,命吏扶于座而拜之。
[按]常平仓(*粮食贱时用高价买进,粮食贵时用低价卖出去的粮仓)事,处处皆可仿之,一方沾惠,四境效行矣。
“修善修福”
[发明]世人之所蓄积,有人夺得去,吾带不去者;有人夺不去,吾亦带不去者;又有我带得去,人夺不去者。金银财宝、家舍田园,此人夺得去,吾带不去者也。博学鸿才、技艺智巧,此人夺不去,吾亦带不去者也。若夫吾带得去,人夺不去者,唯有修善与福耳。修善到极处,能使七祖超升、百神拥护;修福到极处,能使火不能焚,水不能漂。善者福之基,福者善之应。但修福而不修慧,每因享福而造业。但修慧而不修福,又虑薄福而少资。昔迦叶佛时,有兄弟二人,共为沙门。兄持戒坐禅,一心求道,而不布施。弟则修福而常破戒。后释迦成佛时,兄已得罗汉果,然因未曾修福,食尝不饱。弟因破戒,生在象中,然余福尚多,虽作畜生,为王所爱,真珠缨络,常挂其身,食邑至数百户。故曰:“修福不修慧,象身挂缨络。修慧不修福,罗汉应供薄。”唯佛称两足尊,以其福、慧具足耳。 下附征事(三则)
广置义田(《懿行录》)
明华亭顾正心,字仲修,父中立,仕至广西参议。正心好行其德,尝捐银十万四千七百两,买义田四万八百亩,散华、青两县之供役者,赋役赖以不困。时代巡莅松,除夕禁爆,有市民犯禁,误系正心于狱。见狱中之寒者,给以衣;饥者,给以粟;罪可赎者,代为完纳,囹圄几为一空。又捐赀修葺狱室,往往施恩于不报之地。后两台上其事,钦授光禄署丞,从祀乡贤。
[按]范氏义田,流芳千古,然止及同姓,未必及异姓,田止以百计,未必至四万有余。顾君所为,何其迈前人而杰出乎!据其福报,此时定在六欲天宫,飞行自在,享受无极之乐矣。
独成胜举
明湖州徐汝辉,富而好施。时杭州重建戒坛,所费不赀,布、按两司,召富民劝募,汝辉愿独力任之,宪长杨继宗问故,汝辉曰:“人有子不肖,虽有所积,必属他人,何如干此胜事,后世渐渐享用乎?况财为怨薮,吾子无财亦无怨薮,未始非爱之也。”遂以白金千锭献,两司共叹其明达,特设席后堂,邀同僚宴之,复以彩帐亲送之归。闻者无不钦慕。
[按]《大宝积经》云:“吾不舍财,财将舍我;我今当舍,令作坚财。”徐君已作坚财矣。
乐施不倦(浙人面述)
明末浙江史某,好善乐施,尤喜斋僧。时有寺僧大成,募盏饭供众,道经史家门首。史若见饭少,必以己饭足之。如是历有年所,毫无厌心。一日夫人坐草(*临产),见大成步入房中,众骇异,索之无有。俄而产妇生男,急遣人踪迹之,而僧已于是日回首矣。遂以大成名之,幼甚聪慧,茹胎斋。及长,文誉日隆,至顺治间,大魁天下。
[按]但行善而不信佛,其所修福,识者目为第三世之怨。何则?以彼第二世享福时,必然造孽,至第三世,决受苦报也。史君原从佛法中来,故虽遇荣华而不昧。
“正直代天行化”
[发明]正者,无邪;直者,无曲;固天之所以为天也。匹夫而能正直,即是顺天之化,岂必居位临民?若欲代天行之,非操有为之权,与得为之势不可。代天行化,即是赞天地之化育,与天地参。一种人,著力在“行”字,一“行”字中,便有经营谋画,因时制宜作用。玩(*玩味)下“慈祥为国”句,则代天行化,似但就卿相言。
在世聪明正直,殁后必为神明,此一定之理。就世俗言,则为超升;若明眼观之,乃是堕落;以世俗但见第二世,不能见第三世耳。盖既为神明,必享血食,一享血食,则堕地狱、畜生,直瞬息间事。须于代天行化时,觑破为神之险,汲汲求生净土,以端其向,时时发宏誓愿,以固其基,乃可免于失足之累。
日望人之为善者,天也;唯恐人之为恶者,亦天也。愚人但见苍苍者天,谓是轻清之气,岂知实有主宰,如四王忉利之日考人间善恶乎?代之乌容已乎? 下附征事(一则)
检校善恶(《立世阿毗昙论》)
帝释、天王,将至善法堂上,诸天围绕恭敬。入堂,帝释升师子座,左右各坐十六天王,其余诸天,依次而坐。有二太子,一名旃檀,二名修毗罗,是忉利天二大将军,又坐三十二天王左右。四大天王,依四门坐。时四天王,将世间善恶,奏闻帝释。若世人受持五戒、八戒及恭敬父母、沙门、师长,布施修福者多,帝释遂喜,以为将来生天者多,阿修罗少。否则愁忧不乐,故于每月六斋、十斋日,遣飞天神将,巡游世间,广察善恶。
[按]世俗谓玉帝有时降临者,此谬也。天人视下界,污秽异常,离地百由旬外,则臭而难近,所巡察者,特有福鬼神耳。然赏善罚恶,自无纤毫之谬。至于夜摩、兜率以上,其天转贵,并不理世间之俗务矣。
“慈祥为国救民”
[发明]民者,国之本。本固而后国安,是救民,即所以爱国,爱国即所以忠君也。上句概训世人,此句独戒有位者。
世人皆称官府为老爷,何也?盖声声唤醒其为民父母也。父母唯其疾之忧。赋役繁重,民之疾也;盗贼滋多,民之疾也;水旱不时,民之疾也;豪强炙剥、巧吏作奸,民之疾也。有一疾,即有一救之之法。必须尽吾之心,竭吾之力,而后上不负君亲,下不负百姓,中不负所学也。则非先使心地慈祥不可也。 下附征事(二则)
设法救民(《皇明通纪》)
明宣宗朝,南直隶巡抚周文襄公忱,爱民如子,理财无出其右。初下车(*初到任),即问民疾苦,深以苏、松赋重为忧。乃于大有之年,用官钞籴米,储积以备赈济。宣德八年冬,奏济农仓法。命下,遂与苏州太守况钟、松江知府赵豫、常州知府莫愚,协谋力行。苏州得米三十万石,并松、常二州分贮于各县。其明年,江南旱,苏、松饥民凡三百余万,尽发犹不足。忱复思广为之备。先是,各府秋粮当输者,粮长里胥,多厚取于民,而不即输官,逃负者累岁。忱乃于水次置场,择人总收发运。细民径自送官,不入里胥手,所费已减三分之一。又三府当运粮一百万石,贮南京仓,以给北京军职月俸;解送等费,每石约费六斗。忱与钟等谋,曰:“彼能南京受俸,独不可于此受乎?若此处给之,既免劳民,且省费六十万石,以入济农仓,农无患矣。”钟等称善。于是,请于朝而行之。而苏州一府,已得米四十万石,又加以平籴所储,凡六十余万石。忱曰:“不独济农,凡运输有欠失者,亦于此给借赔纳,秋成如数还官。若民夫修筑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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