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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顺导师对新旧译唯识的定位与评析(陈一标)▪P6

  ..续本文上一页1995年)一文,与此问题有关。孤陋寡闻的笔者,一直以为如《华雨集》〈序〉中所言:“我的写作,到此为止”,导师之后应无作品了,所以,没能注意到这篇重要的作品。

   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导师修改了他对“解性赖耶”的看法,他说解性的“解”与“知”、“觉”相通,其实就是《起信论》的“本觉”,因此《如来藏之研究》中以为“解性”是“解脱性”的说法应该改正。(p.12,尤其是注36)这是一大转折,将使笔者结论所言的“新中间路线”被一举推翻,本拟完全重新修改,然碍于时间与篇幅,只能在此作简短声明,笔者这篇文章处理的范围就限定到《华雨集》为止,它可以自成一个格局。虽然导师后来有了修正,亦不妨碍他原来诠释的创发性,因此,笔者就让拙文继续保有它原来的面貌,望读者诸君谅察。

  

  

  参考文献

  一、印顺导师著:

  1.《唯识学探源》(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八版)

  2.《摄大乘论讲记》(台北:正闻出版社,1987七版)

  3.《印度佛教思想史》(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

  4.《以佛法研究佛法》(台北:正闻出版社,1989十版)

  5.《如来藏之研究》(台北:正闻出版社,1989四版)

  6.《大乘起信论讲记》(台北:正闻出版社,1981十一版)

  7.《中观今论》(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八版)。

  8.《华雨香云》(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八版)。

  9.《华雨集》(台北:正闻出版社,1993)

  10.《无诤之辩》(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八版)

  二、其他书目:

  1.周志煌,《唯识与如来藏》(台北:文津出版社,1998)

  2.陈荣捷,《现代中国的宗教趋势》(廖世德译,台北:文殊出版社,1970)

  三、论文:

  1.守培法师,〈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的一点意见〉、〈驳印顺师评破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后的意见〉,收于张曼涛主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第二十八册《唯识问题研究》(台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78)。

  2.太虚大师,〈相宗新旧两译不同论书后〉,收于《唯识问题研究》。

  3.印顺导师,〈评破守培师之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后的一点意见〉、(二十年,《海潮音》十三卷第四期)、〈游心法海六十年〉,收于张曼涛编《唯识问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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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印顺导师:《中观今论》(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年8版),〈自序〉,p.1。

  [9] 有关唯识学的复兴,以及支那学院与传统中国佛教之间的诤议,印顺导师于〈悼念守培上人〉一文中,有简要的描述,参见《华雨香云》(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年8版),pp.351-352。详细始末与双方主张,请参见周志煌:《唯识与如来藏》(台北:文津出版社,1998),第二章〈唯识与如来藏交涉之一——《大乘起信论》真伪问题之论辩〉。

  [10] 欧阳竟无主张法相与唯识分宗,太虚大师提出“法相必宗唯识”,印顺法师则说“唯识必是法相的,法相不必宗唯识”。导师在〈辨法相与唯识〉一文中,有简要的说明,参见《华雨集》(四)(台北:正闻出版社,1993),pp.237-243。

  [11] 导师曾于民国三十七年撰〈评熊十力的新唯识论〉,收于《无诤之辩》(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年8版),pp.1-56。有关《新唯识论》之论诤介绍,详见周志煌:《唯识与如来藏》,第三章〈唯识与如来藏交涉之二——《新唯识论》援佛入儒所引发的批判〉。

  [12] 陈荣捷于《现代中国的宗教趋势》中曾言:“二十世纪佛教唯识学发展就等于是佛教思想的发展,它是一个潮流,可是总共分成三次的浪潮,欧阳竟无所复兴的唯识学,太虚的法相唯识学,以及熊十力的新唯识学。”(廖世德译,台北:文殊出版社,1970),p.121。此结论虽有待商榷,但颇能点出民国以来唯识研究的盛况。

  [13] 守培法师〈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的一点意见〉与〈驳印顺师评破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后的意见〉二文,原刊于《海潮音》第十二卷第九期与第十三卷第十期,今收于张曼涛主编“现代佛教学术丛刊”第二十八册《唯识问题研究》(台北:大乘文化出版社,1978),pp.101-121;pp.151-165。

  [14] 与守培法师的诤论因缘,以及导师后来的自我反省,详见〈悼念守培上人〉一文。该文中并盛赞守培法师为太虚大师之外,近代佛教界能提供自己见地的第一人。论诤时所写的两篇文章,列于下文新旧译唯识相关著作之(一)、(二)。

  [15] 〈悼念守培上人〉,《华雨香云》,p.352。

  [16] 《唯识学探源》(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年8版),〈自序〉,pp.2-3。

  [17] 著作年代,参考《平凡的一生》、〈游心法海六十年〉(收于《华雨集》五),二书未详载者,参考“印顺文教基金会”网站所载“印顺法师著作年表”。然三者皆无〈如来藏之研究〉一文的详细年代

  [18] 《华雨集》(一),〈序〉,p.2。

  [19] 以上有关大乘三系流传之描绘,参考印顺导师:《印度佛教思想史》(台北:正闻出版社,1988),尤其是p.86,p.153,pp.251-252。

  [20]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收于《以佛法研究佛法》(台北:正闻出版社,1989十版),pp.251-252。

  [21]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收于《以佛法研究佛法》,p.251。

  [22] 《印度佛教思想史》,p.349。

  [23] 《印度佛教思想史》,p.349。

  [24] 论师的出身与活跃地区,参考〈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p.247-252;《印度佛教思想史》,pp.321-326。

  [25]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251。

  [26] 本段叙述皆参考〈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p.247-248,pp.251-252。

  [27]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246。

  [28]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247。

  [29] 参考〈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p.248-249;《摄大乘论讲记》(台北:正闻出版社,1987七版),p.12。

  [30] 《摄大乘论讲记》,p.12。

  [31] 参见《印度佛教思想史》,p.258、284、297、349。

  [32] 《印度佛教思想史》,p.275。

  [33] 《摄大乘论讲记》,p.12。

  [34] 《印度佛教思想史》,p.248。

  [35] 《如来藏之研究》(台北:正闻出版社,1989四版),p.189。

  [36] 《如来藏之研究》,p.189。

  [37]  

  -ˉ出自《摄大乘论讲记》,p.10;

  之说明参考《印度佛教思想史》,p.332。

  [38]  由于弥勒论书的传出,与无著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导师曾表示不妨说这都是无著论,也可说都从弥勒传来。而他采用的区分标准是“无著有所受而传出的早期论书,可归于弥勒;无著后来又有所抉择,有所发展而造的大乘论,应该说是无著造的。”参见《印度佛教思想史》,p.247。

  [39]  

  -ˉ 参见《摄大乘论讲记》,p.11。

  [40] 《如来藏之研究》,p.190。

  [41] 〈中国佛教与印度佛教之关系〉,《以佛法研究佛法》,p.247。

  [42] 

  -ˉ 参考《摄大乘论讲记》,p.11。

  [43] 《印度佛教思想史》,p.249。

  [44] 

  与-、

  分别参考《摄大乘论讲记》,p.225、p.11;

  见《印度佛教思想史》,p.337。

  [45] 《印度佛教思想史》,p.248。

  [46]

  -ˉ 参见《摄大乘论讲记》,p.11。

  [47] 《摄大乘论讲记》,p.225。

  [48]

   -ˉ 与 ° 分别参见《印度佛教思想史》,pp. 336-337、p.275。

  42  笔者原来从《解深密经》“诸识差别”的立场,直接将其归属为“八识现行”的系统,于

   “印顺思想--迈向2000年佛教思想研讨会”发表时,经昭慧法师指正而做简单的修改,谨

    此致谢。

  43 《如来藏之研究》,p.227。

  44 见太虚大师<相宗新旧两译不同论书后>,收于《唯识问题研究》,p.100

  45 虽然如前所言,导师已言明早年不成熟的文章不再属于他,但他的一些质疑,却颇能代表一般人对旧译唯识的疑问,仍具相当的参考价值,故试归纳列之如下;他后来对阿摩罗识的诠释,或许也可看作是对这些问题的回答吧!“真如实性,岂即是识?”“第九阿摩罗识,体即真如,为转不转,同名为识;有转不转,不应理故。若亦有转,转成何法?可得闻耶?”“八识出尘,体即真如,与阿摩罗识为一为异?若是一者,唯有八识,云何有九?若是异者,八识亦如,九识亦如,真如应二。”“若约八识所显法性,谁不许彼体即真如,何容别立有第九识?依他八识,离于垢染,即是成事、观察、平等、圆镜,四无漏智,无漏无为,清净依他,谓之识性,见未了了。”(以上出自<评破守培师之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后的一点意见>,详见张曼涛编《唯识问题研究》,pp.137-138。

   导师于民国三十九年讲《大乘起信论》时,亦依圆测《解深密经疏》所提的摄论宗三种赖耶——果报赖耶、染污赖耶、解性赖耶,来理解真谛,并说阿摩罗识即本觉,参见《大乘起信论讲记》(台北:正闻出版社,1991年11版)pp.93-94。

  46 详细论证过程,参见<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收于《以佛法研究佛法》,pp.270-- 

   273。

  47 《如来藏之研究》,p.211。

  48 《如来藏之研究》,p.212。

  [49] 《如来藏之研究》,p.212。

  [50] 《以佛法研究佛法》,p.298。

  [51] “赖耶通真妄”除可由界颂推出外,印顺导师另外也从金士藏喻的二分依他来说明,详见《以佛法研究佛法》,pp.296-299;《摄大乘论讲记》,pp.279-282。当然导师所谓的“依他通二分”与“赖耶通真妄”可以说是同义的。因此,虽然对二分依他的解释差异,亦是新旧译唯识的一大分界,但从赖耶是否通真妄即可看出其大致的差异,今暂不处理,留待他日详述。

  [52] 《如来藏之研究》,p.215。

  [53]〈如来藏之研究〉,《以佛法研究佛法》,p.353。

  [54] 《如来藏之研究》,p.212。

  [55] 严格区分识与真如,乃新译唯识的特色,一般批评此有“两种本体”之弊。

  [56] 导师认为解性赖耶在解释“若种子新熏,如何生起第一念出世心”时,有其殊胜处,参见《摄大乘论讲记》,pp.145-151。

  [57]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p.299-300。“自性清净”为《摄大乘论》〈所知相分〉中,圆成实性所摄的四种清净法之一,其余为离垢清净、得此道清净、生此境清净。

  [58] 〈如来藏之研究〉《以佛法研究佛法》,pp.331-332。

  [59] 参见《如来藏之研究》,pp.196-197。

  [60]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288。

  [61] 《如来藏之研究》,pp.228-229。

  [62] 真谛为贯彻“一切唯识”的原则,而提出阿摩罗识,以及阿摩罗识即是真如、自性清净心,参见《如来藏之研究》,pp.228-231;〈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p.283-290。

  [63] 导师曾言:“真谛所译的论典,重于阿赖耶(或作“本识”)种子识的转变,被称为“一能变”说。”《印度佛教思想史》,p.348。

  [64] 导师的说明,参见《摄大乘论讲记》pp.221-222,p.225。

  [65] 《摄大乘论讲记》,p.225。

  [66] 《摄大乘论讲记》,pp.226-227。

  [67] 《摄大乘论讲记》,pp.227-228。

  [68]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278。

  [69]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295。

  [70]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286。

  [71] 〈论真谛三藏所传的阿摩罗识〉,《以佛法研究佛法》,p.294。

  [72] 印顺导师在与守培法师论战时,亦曾言“阿陀那识,意言执时,执持种子根尘,结生相续,即是赖耶别名”,并举《解深密经》来证明他的说法,即阿陀那只能是赖耶的异名。此时,他完全接受玄奘的看法,认为“执持”并非“执著”,而“末那”必须有“恒审思量”之功能,所以,不能将第七识译为只能执持但不能执著的“阿陀那识”,所以“真谛以第七识名阿陀那,执持第八为我我所,其体虽是,而名非也。”参见〈评破守培师之读唯识新旧二译不同论后的一点意见〉,《唯识问题研究》,p.145ff。

  [73] 〈阿陀那与末那〉,《以佛法研究佛法》,pp.363-364。

  [74] 《摄大乘论讲记》,pp.221-222。

  [75] 〈阿陀那与末那〉,《以佛法研究佛法》,p.364。

  [76] 〈阿陀那与末那〉,《以佛法研究佛法》,p.364。

  [77] 〈阿陀那与末那〉,《以佛法研究佛法》,p.365。

  [78] 〈阿陀那与末那〉,《以佛法研究佛法》,p.365。

  [79] 《摄大乘论讲记》,p.59。

  [80] 〈论三谛三智与赖耶通真妄〉,《华雨集》(五)p.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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