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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照的奇迹 第二章 你得自己去看见▪P3

  ..续本文上一页和蛛网赐给它们,而是这些微小的「无脑」生物自己设计和建构出那些令人赞叹不已的伟大建筑。若牠们不知晓,那谁知晓

  牠们是知晓的。这些物种在其进化过程中已经获得这种知识。

  当我们观赏植物时,也能够见到「知晓」的奇迹。苹果树知晓该如何生根,长出枝叶、花朵和果实。而你们却说苹果树没有智力,没有其他的选择。但你身上的肋骨、腺体、脊椎等,这些难道是你以自己的智力所创造出来的吗

  这一切都是「知晓」在发挥作用,它涵括万物,包含我们的思考能力。

  智慧无处不在,永远展现在世人面前

  让我们抛开自我的观念,使用一种没有主词的语言。例如,我们说:「It is raining.(在下雨。)」这个「it(它)」是主词,但实际上并没任何意义。我们可以说:「The rain is falling.(雨落下来了。)」「Rain」是主词,「is falling(落下来)」是动词。但这句子也没说明更多的道理,因为下雨时必然会有水落下来,否则就不是雨了。因此我们可以说:「Raining in London.(伦敦在下雨)」或「Raining in Chicago.(芝加哥在下雨)」而不须用到主词,也能清楚表达事实。

  让我们以这种方式使用「rknow(知晓)」这个字。「Knowing in the person.(这个人知晓。)「Knowing in the bee.(蜜蜂知晓。)」「Knowing in the apple tree.(频果树知晓。)」,这些句子听起来很奇怪,因为在英语的使用习惯上,我们习惯使用主词。

  「Know」(知晓)这个字在这儿可当主词或动词。就像「Raining in London(伦敦在下雨)」或「Raining in Chicago(芝加哥在下雨)」中的下雨,如果「Raining in London(伦敦在下雨)」表示伦敦有雨,那么「Konwing in the person.(这个人知晓)」表示这个人有知,这没有什么不清楚的!在我心中,智慧无处不在,永远展现在世人面前。

  Knowing in Fred(佛瑞德知晓)、Knowing in Rachel:(瑞秋知晓)、Knowing in a bee(蜜蜂知晓)、Knowing in an appple tree(苹果树知晓)、Knowing in nothingness(虚空知晓)、Knowing in the Milky Way(银河系知晓)。若我们能说:「Raining in Chicago.(芝加哥在下雨)」,那么就没理由不能说:「Knowing in the blue sky.(蓝天知晓)」。⑨

  禅师在指导修练无我的禅七时,可能会要求禅修者只能使用这种没有主词的语言。我坚信这种方法能带来极佳的效果。

  我们自己把「心」落入概念的陷阱中!

  让我们暂且以一支舞自娱,以使自己更深刻理解「知晓」。假设我说:「我知道有风。」「我」指的主要是我的「心」而非身体,所以,这个句子真正的意思是:「我的心知道有风。」心是那位知者(knower),所以实际上我们是在说:「知者知道风很大。」「知者」是主词,「知道」是动词,「风很大」则是受词。但「知者知道」(the knower know)这种说法很好笑,不是吗

  我们认为,「知者」是一个独立于所观察对象的实体,栖息在脑中,为了了解外界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进入「外面世界」做短暂浏览。就像用尺丈量东西,我们也把自己的「心」套进由心本身所创造的预设模式中。因此,所谓的「心」,是既不纯净又不真实的心,它已落入概念的陷阱之中。

  实相,是无法被概念捕捉到

  当我们说:「我知道风在吹。」我们并不认为有某个东西在吹其他东西。「风」随著「吹」存在,若没有吹的动作就没有风。知晓的情况也是如此。心就是知者,知者便是心。我们是在谈「知晓」与「风」的关联。「知晓」是去明白某些事。知晓与风不可分离,风与知晓是一体的。

  我们可以说「风」就够了。「风」的存在暗示了[知晓」的存在,以及「吹」这个动作的存在。若把「我知道风在吹」这个句子浓缩成只剩下「风」,就可以免去文法上的错误,并且更趋近真实。

  日常生活里,我们已习于某种思考和表达模式,因而在认为万物都是彼此独立存在的认知基础上思考和表达,而这种思考和说话的方式,使我们难以穿透幻相,难以进入非二元对立、无分别的「实相」——无法用名相概念表达的「实相」。

  The wind blows(风吹)、The rain falls(雨落)、The river flows(河在流),在这些句子中,我们可以清楚看到主词与动词是同义的。没有风不是在「吹」,没有雨不是在「落」,没有河流不是在「流」。若我们仔细看,就会见到行动的主词就在行动中,而行动本身正是主词。

  最常见的就是「to be」这类动词如:I am(我是、You are(你是)、the mountain is(山是)、a river is (河是)。「to be(是)」这类动词并没表达出宇宙活生生的动态。若想要表达这层境界,我们必须说「变成(become)」。这两个动词也能够当做名词使用:「being(当下是)」、「becoming(正在变成是)」。但是(当下是什么)being what

  (正在变成是什么)becoming what呢

  「Becoming」(正在变成)意味著「无止尽地发展」,与「to be(是)」这类动词同样通用。我们不可能在表达现象的「being(当下是)」和「becoming(正在变成)」时,把它们当做彼此不相干的现象。在风这个例子中,「blowing(吹)」就是being(存在的状态)和becoming(正在变成某种存在的状态):对雨而言,它的being(当下存在的状态)和becoming(正在变成某种存在状态)是「落下」:对河流来说,它的being(当下存在的状态)和becoming(正在变成某种存在的状态)就是「流」。

  我们说「rain falls(雨落下了)」,伹「fall(落下)」并非最精确的词汇,雪花、树叶甚至辐射都是以「fall(落下)」为动作。若我们说「to rain」(下雨),对于「雨」这个主体的活动反而是更精确的描述。我们可以说「the rain rains」来描述下雨,这时「rain(雨)」同时当做主词和动词。或者我们只说「raining(下雨)」,甚至是「rain(雨)」。

  同理,我们可以说,「The painter paints.(画家画画)」、「The reader reads.(读者阅读)」、「The medita—tor meditates.(禅修者禅修)」。依此模式,我们还能说「The king kings.(王王)」、「The mountain mountains.(山山)」、「The cloud clouds.(云云)」。

  国王之所以为国王是因为是国王(to be king),扮演好国王的角色(to act king);山之所以为山因为是山(to be mountain)、扮演如山的角色(to act mountain)、行为举止有山的样子(to do mountain)。「Acting-being]的国王,表示去做一个国王该做的事——统治百姓、接见贵宾,以及许多其他的事。所以,依照「rain rains(雨雨)」的例子,我们可以只说:「The king kings.(王王)」第一个字当做主词,第二个字视为动词来使用,而这个动词不具普遍性,只限用于国王这个主词。如此一来,每个主词都成为动词,而动词则是主词的存在状态。

  听起来,「the painter paints(画家画画)」似乎比「the king kings(王王)」顺耳,但事实上两者并无区别。久远以前,孔夫子也使用过这类语言,他说:「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意思是说,「君王的作为要像君王」、「臣子的作为要像臣子」等。我们还能更进一步详释,像是「君王必须恪尽君王的责任」或「君王必须尽忠职守」,但到头来,这些附注和润饰都没说明什么。当我们见到每种行为都是行为本身的主词时,就会开始领会「知晓」这个字无限的应用性。

  无生物呀,你们有灵魂吗

  我们早已习于从觉受(受)和知觉(想)的角度来看待「知晓」,所以,凡是无生物都被我们贴上「无生命的、没感觉的、缺乏智力的」等标签。但这只是从我们的眼光看来,它们是无生物。岩石是由无数分子所组成,而分子又是由无数原子和比原子更小的微粒子所构成,这些粒子全都因电磁力和原子核力而聚合。

  原子并非无生命或不能移动的实心物质,而是一个巨大的空间,能容纳无数的粒子(质子、中子和电子等),这些粒子并以极快的速度毫不间断地运动。它们为何以这种方式运作

  我们还能说一块岩石是「无法栘动、无生命、无感情的吗」

  法国诗人拉马丁⑩曾说:「无生物呀,你们有灵魂吗

  」⑾若是依照我们的观念和想法来判断,它们无疑是没有生命,或至少是无法显现生命样态的;但是,就实际上所展现的充满活力与生命力而言,它们当然有生命!

  这个律动和生命是一种宇宙性的宣言

  「知晓」以许多方式展现自身,凡有听闻、观看、感觉、比较、记忆、想像、反省、忧虑和希望之处,「知晓」就很活跃。佛教的唯识宗特别钻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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