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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佛教神秘文化——密宗 第二章 藏传密宗的兴起、发展及其现状▪P4

  ..续本文上一页 实际上,毗卢遮那这位藏族历史人物,在当时的苯波教与佛教之间进行斗争的过程中,却扮演了一种特殊的角色,因为当时苯波教徒反对他是佛教徒,而佛教徒又排挤他是苯波教徒。在这种两面夹击的形势下,毗卢遮那不是设法在桑耶寺安心翻译或传播佛教密宗,而是长期在偏远地区隐居修炼,因此而得到密宗大师这一桂冠。

   毗卢遮那大师当时主要在今四川阿坝藏区的嘉绒一带隐居修炼。相传毗卢遮那刚到嘉绒时,当地的嘉绒王和苯波教徒对他极不友好,甚至对他进行过精神和肉体上的各种折磨和摧残,曾将毗卢遮那投入装满青蛙的地牢里,企图以传说青蛙聚会能放出一种毒素将人毒死的方法治他,但见他安然无恙,又放进许多虱蚕和蚊虫去咬他。但由于他修法已深,洞中仍念经不止,说教不息,所以用什么办法也奈何不了他。毗卢遮那过人的胆识毅力和对佛教的虔诚之心终于感化了嘉绒王,放他出率,并积极支持他在嘉绒一带建寺收徒,翻译或传播佛法。后人以此为佛教在该地区的最初传播时期,在当地民间传说中毗卢遮那是“点燃东方(相对西藏而言,指康区)佛教明灯的圣人”。今四川阿坝藏区至今仍传颂着有关毗卢遮那的事迹,比如:

   在伏藏四地的东方嘉摩绒(即嘉绒),

     汪秀神山的西方,

     那特具空行母神力,

     名为毕毕宁的城市里,

     那高大巍峨的佛塔,

     是毗卢(遮那)大师所建造。

     这邦青泽日大神山,

     是神佛加持的圣地。

     邦青泽日神山的顶端,

     那形如大鹏展翅的峭壁上,

     有莲花生大师三师徒,

     显示神通留下的脚迹;

     有毗卢大师变成大鹏鸟,

     降伏的妖龙留下的爪印,

     以及妖龙痛苦挣扎的迹象。

     神山南面的三块巨石上,

     座落着毗卢大师修行的禅堂。

     作为永恒不变的钤记,

     有毗卢大师的双脚印;

     其下有玉札大师的双脚印,

     形似帐篷围帘的关口上,

     有吐杰根哲佛的天成像。

     神山西面有毗卢遮那大神仙,

     曾为龙王修炼灵丹妙药时,

     形成的一片茫茫大海的遗迹,

     以及留于永固岩上的身像。

     宛如黄牛形状的陡崖下,

     座落着毗卢大师神秘的修行洞。

     北面形如孔雀的悬崖下,

     座落着仲莫哈热上师的修行洞,

     还有毗卢大师讲法的石窟,

     遗留下手印足迹等永恒的标记。

     啊,神奇的邦青泽日大神山,

     啊,毗卢大师建造的巍峨的佛塔。

     (注:详见《墨尔多神山志》42一44页,四川民族出版社1992年版。)

   可见,嘉绒地区的这些神山由于留存毗卢遮那大师的遗迹而更力神圣,从而也颇能说明毗卢遮那大师在嘉绒藏族人民的心目中所具有的崇高地位。毗卢遮那被描绘为仅次于莲花生的又一功德无量、神通广大的神秘大师。

   又如:

     ……

     霞村铺岩洞的顶端,

     是毗卢大师静坐修行处,

     清楚地留下了毗卢大师的身体、头部的痕迹,

     在此祈祷可获至高无上的成就。

     霞村铺岩洞的顶部,

     那宛如帙卷的岩层上,

     有一个毗卢遮那大师的足迹,

     在此祝福定能遂心愿!

     那毗卢遮那大译师,

     心情恬静正襟跪坐处,

     是空行佛母的云集地。

     因为洞内处处闪烁着彩虹,

     故得霞村彩虹洞美名,

     在永恒钤记的脚印前祷祝,

     消除五毒的宏愿即可得实现;

     玉札尼波大师的参禅地,

     叫做科玛当的岩洞内,

     在永恒钤记玉札脚印前祈祷,

     能证得任何如意的妙果。

     古松桑特岩洞的左侧,

     有毗卢遮那大译师,

     护法的勇士和空行母部众,

     以念诵咒语的法力,

     击退八部鬼众的遗迹,

     在此祝福便可脱离苦难的深渊。

     汪秀神山的南面,

     南沟木拉卫嘎地——

     江河溪流汇集处的上方,

     有毗卢遮那大译师,

     修行七月之久的圣地,

     有将残暴傲慢的众男女,

     全部降服的降服洞。

     古松达村修行洞,

     是东方不动佛刹土,

     是取得殊胜、共通成就的源泉。

     就在霞村岩洞的脚下,

     毗卢遮那大译师,

     及其挚友玉扎尼波二圣人,

     相互谦恭敬礼的头像,

     神奇地印在了岩石上,

     在此祈祷即可消灾免危难。(注:详见《墨尔多神山志》46—48页。)

  

     从以上宗教圣迹中可以看出,毗卢遮那大师在嘉绒地区的确留下了许多足迹,特别是那些修行洞最引人注目,它既表明了毗卢遮那大师曾严格遵循密教实践仪轨,以苦行僧的精神在嘉绒地区的深山大川中孤零零地修炼佛教密法,并获得成就的伟大业绩;另外它又成为后人前来进行朝拜的一处处宗教圣地,在广大藏族信徒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至于毗卢遮那大师曾在嘉绒地区的高山深谷中究竟修炼了多长时间,迄今尚未找到明确的记载,但我们通过如“修行七月之久的圣地”,以及“右边名为定弹洞,毗卢大师曾经在此修习过三年。”(注:《墨尔多神山志》27页)等毗卢遮那大师在康区嘉绒一带经过修行的片段记载,可以推断毗卢遮那大师在嘉绒地区的深山老林中隐居修炼至少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但这对一位追求佛教并通过密法这门捷径,一生成就佛果,即“即身成佛”的密宗大师来说,并不很长。因为一个名副其实的密宗大师,在他的短暂一生中将绝大部分时间应放在宗教实践上,只有宗教实践才能实现最终目的,而这种实践或修炼必须在远离人间烟火的深山僻壤中,以与世隔绝的方式进行。这就是密宗大师之所以能够炼就出与众不同的特异功能的主要因素,藏族著名瑜伽师米拉日巴的经历及其成就更印证了这一密教的特殊规律。这种现象从科学的角度去看待,正如“宗教无疑地是人类在其文明史上所有的一伟大作品,犹之乎人类生活中恒有国家和政治之出现那样。它们(宗教、国家)既出于人的聪明,亦来自人的愚蠢;既各有其有利于人、造福于人的一面,亦各有其有害于人、为祸于人的一面(随时随地不同)。不论其为利为害、为涡为福,总之皆人之所自为,不从外来。一味致其赞颂,或一味加以诟骂,皆不免类似梦中人说些梦话,不为明达。”(注:《人心与人生》181页,梁濑溟著,学林出版社1994年12月第四次印刷)。无论如何看待,毗卢遮那大师都给后人特别对那些虔诚的藏传佛教徒留下的影响是极为深刻的。如上述毗卢遮那大师在四川阿坝嘉绒一带隐居修行,留下许多不可磨灭的遗迹,给该地区增添了不少光彩。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密宗大师,用他的尊号命名了该地区的不少地名、山名和寺名。比如在阿坝地区的马尔康卓克基乡的峰壁峡谷中有一座曲径通幽、雅致秀丽的山洞,名叫“毗卢杂普”,意为“毗卢岩洞”。据说洞内留有毗卢遮那大师曾修炼时的面壁身影、掌迹等,以及讲经说法时留下的脚印及靠头卧睡的痕迹。其洞口早就建有古亭庙宇楼阁,至今前来朝拜的香客络绎不绝。

   毗卢遮那作为一名密宗大师,他毕生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宗教实践上,即修炼密法;同时他也给后人留下了不少译著。如“毗卢遮那与玛•仁钦乔(宝胜)、聂•雄努协饶(童智)、努•桑杰益西(佛智)等秘密译出《普成王经》、《集密意经》、《幻变修部八教》等教典和要门。”(注:《宗派源流》第60页,土观•却吉尼玛著,甘肃民族出版社1986年藏文版)。毗卢遮那是莲花生大师所弘扬的金刚来密法的继承人之一,宁玛派将该派的始祖一直追溯到印度密教大师莲花生、无垢友,以及毗卢遮那大师。所以,毗卢遮那大师翻译的密宗典籍,大部分保存在后来形成的宁玛派的总集中。

   总之,毗卢遮那大师的一生,是坚韧不拔、追求佛法的一生。他以坚定的信念,长期在穷山僻壤,克服恶劣的自然环境,采取隐居的方式,修炼密法,并获得成就。从而赢得广大藏族信徒的传颂,在藏传佛教史上谱写了一曲可歌可泣的藏族密宗大师的人生悲壮之歌。

  

   B、卓弥•释迦益西

  

   卓弥•释迦益西,是西藏后藏芒喀地方人,生于藏历水蛇年(即公元993年)。他是藏传佛教“后弘期”初期的一位著名高僧,也是一位密宗大师、大翻译家。

   当藏王朗达玛的后裔贝柯赞之子扎西孜巴统治茹拉(今后藏与阿里连接的南部一带)时,所谓的藏传佛教“后弘期”下路弘传的十位僧人,从喇钦•贡巴饶赛(他当时在今青海尖扎县境内)前受戒返回西藏。这十位僧人既有前藏的五个人,即鲁梅•慈成喜饶、热西•慈成琼乃、郑,益西云丹、巴•慈成洛追、松巴•益西洛追;又有后藏的五位,即洛顿•多杰旺秀、古摩•饶卡、聪尊•喜饶僧格、博冬•乌波德迦、阿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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