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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藏佛教神秘文化——密宗 第二章 藏传密宗的兴起、发展及其现状▪P8

  ..续本文上一页年汉文版)。这就是米拉日巴对人生的态度,也是追求佛法的坚定信念,在他看来,人生的价值或意义只有通过修持佛法才能实现。简而言之,米拉日巴以坚韧不拔的毅力和高尚纯洁的人格,对当时的藏族社会产生了巨大影响。因此,米拉日巴的大半生虽然隐居在深山僻壤之中,但他吸引了众多门徒、其中取得成就者不少。相传,米拉日巴的弟子中有如太阳和月亮的冈波巴和日琼巴。有二十五位得成就者,其中如心弟子八人,如子弟子十三人,如女弟子四人。特别是米拉日巴的弟子达波拉杰,后来创立了达波噶举,该派得到迅速发展之后,从中又分出独立门户的所谓四大支八小支。所以,达波噶举实际上囊括了整个噶举派。另外,米拉日巴在修持上注重大手印法(此法将在后面具体介绍),以及以上乐金刚、金刚亥母为本尊的密法。值得提出的是,米拉日巴以自己的生平来说明大、小、密三乘的不可分离性,若无小乘的“出离”和大乘的“发心”为基础,密宗的妙法无非是空中楼阁。从总体上看,米拉日巴以身体力行,谱写了一曲感人至深的宗教人生之路。以上就是米拉日巴对于噶举派的正式形成及其发展所作出的贡献。

  

   E、噶玛噶举黑帽系活佛

  

   噶玛噶举派是藏传佛教噶举派中势力最强、影响最大的一支派别,同时,它在整个藏传佛教中也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在此值得特别指出的是,噶玛噶举派是藏传佛教中第一个采取活佛转世制度的宗派。该派先后建立了几个活佛转世系统,其中黑帽系和红帽系最为著名。

   噶玛噶举派的创始人是达波拉杰的著名弟子都松钦巴(1110—1193年)。他生于多康哲雪岗吉热哇地方,家族为达东噶波氏,父亲是一位瑜伽士,名叫贡巴多杰衮布,母亲叫拉托萨邦加明色。都松钦巴原名为格培,十一岁开始跟随父亲学习佛教祷告词和简单的密法修持;十六岁时,在却果噶扎寺亲近堪布乔拉•恰森格扎大师,这位大师给都松钦巴授沙弥戒,并赐法名为却杰扎巴,从此都松钦巴成为一名正式的僧侣;十九岁赴西藏卫部(前藏)、开始全面修习藏传佛教。之后都松钦巴先拜堆垄•嘉玛瓦、卡巴•却吉僧格为师,系统学习《弥勒法》、《中观》、《因明》等基础性佛法,其后他在夏热瓦处学习噶当派教法《道次第》,在巴察•尼玛扎译师前又重学《中观》。后来由堪布麦都僧给都松钦巴授比丘戒,借此都松钦巴重学戒律经典,同时还亲近许多高僧大德修习很多显密教法。都松钦巴三十三岁时终于拜见达波拉杰,在此学习佛法三年,掌握了佛学要旨,之后,他在许多修行静处闭关实修,获得最佳成就。学成后都松钦巴返回故乡,于1157年他在西康昌都类乌齐附近的噶玛地方创建了噶玛拉顶寺(或称噶玛丹萨寺),以该寺作为基地,大力宣讲噶举派教法以及自己的佛学观点,从此开始形成噶玛噶举这一噶举派中新的分支,其名称就是由噶玛拉顶寺而得名。 后来都松钦巴又赴西藏卫部,于1189年他在拉萨附近的堆垄地方兴建了楚普寺,该寺与噶玛拉顶寺并称为噶玛噶举派上、下二寺。都松钦巴这位在藏传佛教史上享有盛名的大师,于藏历第三饶迥之水牛年(1193年)在楚普寺圆寂,享年八十三岁。

    在此值得特别指出的是,都松钦巴大师临终时口嘱他要在人间转世,让后人教法继承者到时寻访认定。这就是都松钦巴的伟大创举,他在藏传佛教乃至整个佛教史上开了“活佛转世”之先河。

   从学术的角度讲,活佛转世问题,是一项既深奥又令许多学者感兴趣的热门大课题,可以从多种学科对其进行全方位地探讨,诸如从宗教学、政治学、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以及生命科学等多种学科的角度去研究分析。

   实际上活佛转世的产生及其存在有它自身的文化历史背景,比如佛教教义中的“三世”,(过去、现在和未来)说、“轮回”说,以及大乘佛教中的“三身或三佛”(法身、报身和化身)说都为活佛转世的产生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然后通过藏密的实际修炼宋体验或印证“三身”中的“化身”在人间诞生(活佛转世)的可能性。因为藏密是藏传佛教中的最高大法,以“即身成佛”为修行宗旨,而噶举派又在藏密方面具有突出成就,都松钦巴作为继承和发扬噶举派的一位高僧,他在密法修持方面有着很高的造诣。可以说,都松钦巴大师开创活佛转世之先例是有资格的,特别在都松钦巴本人看来,活佛转世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因此,活佛转世这一新生事物相继被藏传佛教各宗派所普遍接受。后来西藏政教合一制度的形成或确立,更加巩固了活佛转世制度在藏族社会中长期存在的基础。总之,活佛转世是藏传佛教蓬勃发展的一种标志、一种产物、一种特色。

   所谓的“黑帽系”活佛就是噶mb•都松钦巴大师创立的噶玛噶举活佛系统中的直系传承,因而“黑帽系”活佛的历史最为悠久。至于噶玛噶举“黑帽系”活佛的称呼及其由来,《土观宗派源流》记载:“虽然传说都松钦巴曾戴黑帽,后遂称为黑帽派,但实际上是在噶玛拔希时才受元帝赐与职官的黑帽,从此以后,历代转世大德始有黑帽系之称呼。”关于815松钦巴曾戴黑帽一事,有这样的传说,当时有百万空行母用大家的头发一起编制出一顶帽子,然后赠送或供养给都松钦巴,从此都松钦巴常戴这项特殊的并具有加持力的黑帽。实际上这一说法是一种虚构,真实的黑帽是在噶玛拔希时才获得的。

   噶玛拔希,全名为噶玛拔希•却吉喇嘛,“拔希”系蒙语,其意思是“轨范法师”;“却吉喇嘛”系藏语,意为“法师”。他于藏历第三饶迥之木鼠年(1204年)出生在康区哲垄丹却秋地方一户贵族家庭中,父亲称次察加旺,母亲叫森萨朗吉。相传噶玛拔希出生不久,由一位来自克什米尔的大师给他取名为却增(持法)。噶玛拔希从五六岁开始识字并很快掌握了藏文的读和写等基本功,至九十岁时巳经达到对所有经论、典籍诵读一遍即能领会的很高程度,同时他又自然而然地会禅定修炼。后来噶玛拔希前往西藏卫地(前藏)求法的途中遇见都松钦巴大师的再传弟子邦札巴,并在邦札巴面前显现许多奇兆,为此邦札巴认定噶玛拔希为都松钦巴大师的转世,给他灌顶授一切教诫,不久,又为他授沙弥戒,取法名为达尔玛喇嘛。后来噶玛拔希拜楚普寺的噶托巴•绛巴本和江芒普瓦为师,经过数年刻苦修习,博得上师们的赏识,由噶托巴•绛巴本任堪布、邦札巴任阿阇黎给噶玛拔希授了最高戒——比丘戒,取法名为却吉喇嘛。从此,噶玛拔希逐渐成为噶玛噶举派的一位高僧。

   公元1253年,忽必烈在南征云南大理途中,亲自看到噶玛噶举派在藏族地区的势力及其影响,遂召请噶玛拔希赴绒域色都(今四川嘉绒藏区)相见。噶玛拔希在嘉绒会见忽必烈后,为忽必烈及其左右侍从传授了发心(发菩提心)仪轨,使他们皈依藏传佛教。忽必烈还要求噶玛拔希长期随侍他,但被噶玛拔希婉言谢绝。于是噶玛拔希游方内蒙、甘肃、宁夏等北方各地传教说法,正当他返回西藏之时,接到蒙古大汗蒙哥的诏书,他又不得不去蒙古和林会见蒙哥。蒙哥向噶玛拔希赐给金印、白银等许多贵重物品,同时特地赠送一顶金边黑色帽子。从此这顶黑帽成为这一活佛传承的标志,并代代相传,如每当举行转世活佛的坐床仪式以及主要佛事活动时,继承这一传承的活佛必须戴这顶黑帽,以此来显示噶玛噶举黑帽系活佛的尊严。这就是噶玛噶举黑帽系名称的由来及其形成。

   公元1260年,忽必烈和阿里不哥兄弟之间为争夺大汗位而发动战争,最后阿里不哥兵败,忽必烈稳坐大汗之位。此时的噶玛拔希因以前没有侍从忽必烈,而且在争夺汗位的斗争中又犯下支持阿里不哥的嫌疑罪,遂遇到最大的不幸。噶玛拔希被忽必烈投入监狱,进行惩罚。如《红史》记载:“故忽必烈下令对他施行火烧、抛入水中、用兵器砍、喂毒、头上钉铁钉等刑罚,并派人分三班轮流看守,七天不准进食。”尽管如此折磨噶玛拔希,但由于噶玛拔希在佛法修炼上已取得很高的造诣,故任何刑罚在他身上均失去作用。这是因为“此时,有金刚亥母前来,四部智慧空行母从哈拉哈拉坟墓中取来婆罗门女儿之尸体,举行会供。外界一切刑罚经四空行转授到尸体之上,故任何东西一点也不能够损害噶玛拔希。”(注:《红史》82页,蔡巴•贡噶多吉著,陈庆英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8年3月汉译版)。这是从宗教的角度描述噶玛拔希在狱中的生活情形,从而宣扬藏传佛教的功德或尊严。

   噶玛拔希经过一段狱中生活之后,于1264年被忽必烈释放,获得自由。噶玛拔希的获释在藏传佛教史书中也有传奇性的记载:“又有不动之二十四圣地之空行来吹气,东北方向出现吉祥天母的天兵四万四千人,降下大风、雷电和冰雹,瘟疫流行,行刑之武士顿时死亡。国王及其随从面前出现许多幻变情景及猛恶护法。至第七天,所有王臣俱生悔惧,祈请噶玛拔希原谅。修定药师佛修法光辉,消除恶兆及瘟疫,故王臣无限敬仰,顶礼足下,加以敬奉和供养。”(注:见《红史》)。这段引言也是纯粹从宣扬宗教神秘力量的角度去叙述噶玛拔希获释的原由。

   噶玛拔希从狱中获释后,并没有及时返回西藏,而是途经甘肃、青海、四川等藏族地区进行传教,于公元1270年才返回西藏楚普寺。从此,噶玛拔希再也没有离开楚普寺,他投入大量精力和物力,对楚普寺进行扩建,同时兴建许多佛像和佛塔,以及用金银汁书写《甘珠尔》。噶玛拔希为噶玛噶举的进一步发展做了重要贡献之后,于公元1283年在楚普寺示寂,享年八十岁。对此《红史》中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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