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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宝灯▪P35

  ..续本文上一页分钟,并时时诵念六字大明咒,且力争做到能以正念看顾好自己的心。人生苦短,时不我待,如今的我深刻体会到,不用来修行的生命实在就是一堆肉与骨的聚合而已,因此我想说,感谢佛陀,感谢佛法,从内心深处。

  并不知道也不愿妄想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反正目标在前,勇往直前就是了。但我自己却总有一种摆脱不掉的遗憾,常常在无法战胜烦恼、无力超脱欲望时冒了出来,那就是我还未曾正式皈依过,因此就老有种孤身在外、浪子独自漂泊和寻觅的感慨。可能是因缘不济,也可能是福浅障厚,每每碰到佛教中的名相义理、实修时的违缘障碍、生活中的重重网结,孤身一人、苦苦奋战的感觉便油然而生。而且越深入学佛就越发体会到,佛法绝不仅仅只是经书上的文字,传承的力量是不可思议的,而这些都需要师承。特别是在一个传统上以信仰上帝、耶稣为主的国度里,我的修为与我的身份更显得有协调起来的必要。如果说每一个大乘修行人都兼有自利利他之使命的话,我连皈依都没有皈依过,再说心中有佛岂不有些勉为其难?难道你心中装着佛的表现便是置佛制定的规则以及佛的教言于不顾,自认为自己能凌驾于一切行为、形式之上?没有了形式,你所谓的内容又从何得以体现?所以我才迫切地想皈依!

  好在这些愿望今天全都实现了。

  内心的喜悦不用把它全都讲出来,我还想留一部分等回到了美国再继续细细品味。今后的修行方向已经更加明确了,那就是以菩提心为本,以般若中观为见,以《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为修行指导,以回归自性本体为旨归,以等持力护持自己的见修行果,争取不负今生、不负师恩。

  说到这里,不知怎的,脑海里就又浮现出去年“9·11”的情景。当时的纽约的的确确可谓是一座恐慌的城市,到处是尖叫、流血、愤怒、悲伤、混乱以及惶惶不可终日的祈祷。当然了,报复的情绪不久也开始蔓延。这个时候,我依然一如既往地念咒、打坐,佛法让我能以平静的心态对待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灾难让我更加体会到佛法的正确与穿透时空的力量,也让我更为坚定了一个信念——世人若不按佛的教导去改造自我,这个世界总有一天会陷入你杀我、我杀你的血性循环。贪、嗔、痴的大战已经初露端倪,可怕的噩梦正向我们一步步走来。

  需要补充一点的是,“9·11”之前,我身边就有很多东西方人士在修学佛法,他们当中的许多人无论在见解还是实修方面都要远胜于我,这些人士成为了灾难过后稳定人心的一支重要力量;“9·11”之后,有更多的人都皈依了佛门,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当林心博士将他的皈依感言倾诉完毕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推开窗,华灯初上的成都之夜顷刻就扑面而来,尽管空气中带了几许污浊的味道,但它毕竟是平和的。我并不希望一场场灾难成为让许多人被动感悟佛法的良机,但人类的愚蠢之处就在于,若不大难临头,很多人根本就不会去思考生命的本质与归宿。而有些人即便大难已然来到眼前,他可能还是想不起要皈依三宝。

  福自我立,命自我求,也只能希望人们都能好自为之。

  

  博士访谈录(十六)

  自性清净

  自性清净的功德利益实乃不可思议,一个修行者若真做到了清净自性,那么他将毫无疑问地获得等持、总持、智慧、神通等功德。这个道理理解起来其实非常简单,如果把我们的心比喻为一潭清澈宁静的湖泊,那么日月星宿、山川景致自然就能现于其中。同理,若心清净无染,一切功德又焉能隐没不现?伟大的佛教修行人无垢光尊者就曾讲过:“五眼六通均需依赖清净安住之心而获得,如若心随外境,则无法断除分别念。若心海性湖纹丝不动,日月星辰定当不灭而显现。故观心、入定实为重要!”

  修行者通过佛教的观心入定法门就能渐渐回复心性本有的清净状态,在这种平和、光明、平等、空灵的境界中,很多常人,甚至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都可纷然呈现。诸如于光明梦境中云游十方刹土、在白天的修持过程中亲见上师莅临加持等等,这些对外人来说也许无法理喻的现象,在冷暖自知的行者眼里却倍感亲切、熟悉。麦彭仁波切的弟子当年就在上师圆寂后,于空中看到了尊者现身所留下的教言,这一教言至今仍能见于尊者著作中,而这样的事例在各大持明传承的传记中诚可谓举不胜举。如果把行者因清净自性时随之而产生的个体觉受斥为无稽之谈,或当成痴人梦呓,这只能说明我们自己的眼界太过狭窄。

  曼石博士现任教于某中医药大学,他通过自己的修行方式已经并正在一步步迈向自性清净的境地。在他本人的学佛感触中,对心地之清净、以清净心看待佛法及修证的体验,特别有所感悟:

  我出生在一片“红海洋”汪洋恣肆泛滥于神州大地的时候,当时的社会风尚颇以宗教信仰为大忌。不过我的祖母(姓董)与伯祖母(姓廖)过去都曾依止过白云法师(俗名刘洙源,法号已不复记忆,曾著作过《佛学概论》一书)、能海上师,她们害怕自己的修行会因时局而退转,就邀集一些志趣相投的优婆夷们悄悄汇聚在红墙巷的某个宅院,然后迎请隆莲比丘尼为众人讲经说法以图不辍修行。这样的集会每个月都有几次,而我当时尽管尚在襁褓之中,但也经常被祖母们抱去“旁听”,耳濡目染、日日受其熏陶,这大约可算作我的佛学最初启蒙吧。

  稍得年长,有次偶过上海,于是就趁机瞻礼了一下龙华寺。当时寺庙开光未久,在法物流通处我无意中发现了一本《金刚经》。莫名心动之后,就将之请回家奉给伯祖母。伯祖母虽说不大识字,心却极其善良,对佛法的信仰亦极为虔敬。当时我的祖母已经过世,对伯祖母而言,失去了最贴心的学佛同道后,她自己也多年未再与人谈论佛法、研习教义了。现在忽然得到此经,不由得感慨万千,并对经文深义赞叹不已。以此为契机,接下来,老人便让我缮写大悲咒、往生咒并及佛门日课,且令我日日讽诵。自此之后,梵音妙律便恒常回荡在我心间,我对佛教的信心也开始日日增上。

  伯祖母对《金刚经》诚可谓情有独钟、会心最深,记得某些居士曾经数数议论过显密佛法之间的所谓差别,伯祖母听闻后便在私下里郑重对我说道:“经云“一切法皆是佛法”,既如此,又何来孰长孰短之非议?”平日里我虽以博学广闻、饱读诗书而被众人赞许,但闻听伯祖母之语方知自己见解短浅,对佛法奥义之领会远不及她老人家来的真切、有力,故而对她的话从内心赞赏不已。若干年后,当伯祖母也离我而去时,我在追悼她的挽联上提笔写到:“一切法皆是佛法,所有相都是非相。”想来一片缅怀之意,伯祖母当心领神会吧。

  记得她顺化的日子当在辛未年九月观音大士圣诞前一日,当最后的时刻渐渐降临时,很多瑞相纷然呈现:早先,每当她诵经时都会有一只大青蛙在后庭相应相和,其鸣声阵阵传来,从未间断过,但自从她去世以后,这只青蛙也同时销声匿迹了。在她往生的当日,我为她诵读她一生的至爱——《金刚经》,通宵达旦之后,眼前忽而现出七层楼台,众多僧众执持仪仗前来相迎。头七日,我曾梦到伯祖母死而复生,告诉我说要往生兜率内院,而我本人确也在梦中口称“南无弥勒菩萨”。后来我把此事说给铁像寺的隆信比丘尼,比丘尼对我说:数十年前,祖母董与伯祖母廖在接受了菩萨戒后,就曾同心发愿将来欲往生弥勒菩萨之净土……

  遵循伯祖母遗愿,我将她的骨灰从金顶舍身崖撒下,结果又以此因缘而结识了华藏寺的某位法师,并在其前皈依了三宝,得赐名为“心洁”——心地洁净、明然无染。其后,我从师父那里又受了五戒,但要完全把五戒落在实处,对我而言实在有些勉为其难。因我从事的工作虽与治病救人有关,但接触动物实验免不了“杀生害命”。我只能从内心深处猛厉忏悔,并发誓尽全力守持好居士五戒。受完戒返回成都后,我祈请隆莲比丘尼为我写下“观心是佛,以戒为师”八个字当作自己日常行持的座右铭。

  坦白说来,对于佛法我所知的确不多,但我认定虔诚信仰、清净归命于三宝绝对是一条学佛正途。至于大乘精奥、显密玄门,我真的自愧不能探得堂奥。而且本人性不喜交游,故也难得一遇高僧大德。唯在次数不多的上庙礼拜之过程中,我常常能体会到心得以清净后的那种纯净、透明的感觉。至心叩拜时,曾于顶礼之刹那感受到无可言说的清净感,当其时,对真空之理似亦若有所悟。在那个时刻,我才明白为什么佛教如此强调自性清净,这既是一种我们本具的天真状态,又因被无明染污而成了众生心性再次回归的目的地与家园。一旦真的达到甚或只是稍稍接近这种清净无染的状态,一个人就一定可以感受到常人在常态下永远无法触摸到的存在本质与真实的生活内涵。

  对我的这些体会,总有人要讥讽说我的信仰、礼拜、修行与那些乡野村氓的盲信无有任何差别,对此,我从不想与他们辩上一辩。如人饮水,其中甘苦外人焉得知晓,我自己倒常常由此而越发感悟出伯祖母当年对我说的那句话的含义:无一法不是佛法,八万四千法门均为佛陀接引众生之阶梯,哪里有高下优劣之别?但通过适合自己根性之一门深入修持下去,自己得到最终之解脱就已足矣。原本就是凡夫一个,还要妄加抉择法门之长短,岂不有些不自量力的味道。经中说降伏其心,我就是借着礼拜才使心不再颠倒狂乱,才使心回复清净。因而我总在想,这礼拜法门大概就是专为我这类人所设的吧。无论如何,我依凭着它而渐渐靠近了本地风光。

  何谓迷信?何谓正信?有道是处处皆般若,心清即见如来。假如行者于此能悟入三分,那又何必斤斤计较、执著心外之西方圣境?曾记否,古代一位禅宗祖师面对拿着板凳的一位弟子,意味深长地说了五个字:“放下便稳当。”弟子当下是否大悟我已不记得了,但我本人却从中感受到了无尽的受用——放下便是。当心不再执著于任何分别时,清净的自性风光一定会扑面而来。

  曼石博士的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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