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译经文中部139经/无诤之分别经(分别品[14])(庄春江译)
我听到这样:
有一次,世尊住在舍卫城祇树林给孤独园。
在那里,世尊召唤比丘们:「比丘们!」
「尊师!」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比丘们!我将教导你们无诤之分别,你们要听!你们要好好作意!我要说了。」
「是的,大德!」那些比丘回答世尊。
世尊这么说:
「『不应该从事欲乐: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应该从事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往这两个极端后,有被如来现正觉、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槃的中道。应该知道称扬、贬抑,知道称扬、贬抑后,既不应该称扬,也不应该贬抑,只应该教导法。应该知道乐的区别,知道乐的区别后,应该从事自身内的乐。不应该说秘密语,不应该说明显的尖锐[语]。应该徐缓地说,不急忙。不应该坚持地区语言,不应该超越正常[使用]之外。』这是无诤之分别的总说。
而,当像这么说:『不应该从事欲乐: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应该从事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时,缘于什么而说呢?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凡远离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之法,是正道。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凡远离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之法,是正道。当像这么说:『不应该从事欲乐: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应该从事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不往这两个极端后,有被如来现正觉、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槃的中道。』时,缘于什么而说呢?就是这八支圣道,即:正见、正志、正语、正业、正命、正方便、正念、正定。当像这么说:『不往这两个极端后,有被如来现正觉、作眼、作智,导向寂静、证智、正觉、涅槃的中道。』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应该知道称扬、贬抑,知道称扬、贬抑后,既不应该称扬,也不应该贬抑,只应该教导法。』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们!怎样是称扬与贬抑而非法的教导呢?『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贬抑某些人;『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称扬某些人。『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贬抑某些人;『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称扬某些人。『凡那些有之结未舍断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贬抑某些人;『凡那些有之结已舍断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像这样说者,这里,他称扬某些人。比丘们!这样是称扬与贬抑而非法的教导。
比丘们!怎样是既不称扬也不贬抑而是法的教导呢?『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他不这么说,『追求,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他不这么说,『不追求,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之法,是正道。』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他不这么说,『追求,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不追求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他不这么说,『不追求,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之法,是正道。』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凡那些有之结未舍断者,他们全都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邪道者。』他不这么说,『当有之结未舍断时,有也未被舍断。』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凡那些有之结已舍断者,他们全都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正道者。』他不这么说,『当有之结已舍断时,有也被舍断。』像这样说就是法的教导。比丘们!这样是既不称扬也不贬抑而是法的教导。
当像这么说:『应该知道称扬、贬抑,知道称扬、贬抑后,既不应该称扬,也不应该贬抑,只应该教导法。』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应该知道乐的区别,知道乐的区别后,应该从事自身内的乐。』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们!有这五种欲,哪五种呢?能被眼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色;能被耳识知……的声音;能被鼻识知……的气味;能被舌识知……的味道;能被身识知,令人满意的、可爱的、合意的、可爱样子的、伴随着欲、贪染的所触,比丘们!这些是五种欲。比丘们!凡缘于这五种欲生起的乐与喜悦,比丘们!这些被称为欲乐、秽乐、一般人的乐、非圣乐,我说:『不应该熟习、不应该修习、不应该多修习,对这种乐应该害怕。』比丘们!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比丘们!这被称为离欲乐、独居乐、寂静乐、正觉乐,我说:『应该熟习、应该修习、应该多修习,对这种乐不应该害怕。』当像这么说:『应该知道乐的区别,知道乐的区别后,应该从事自身内的乐。』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不应该说秘密语,不应该说明显的尖锐[语]。』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们!这里,如果知道秘密语是不真实的、不如实的、不具利益的,他当然不应该说那个秘密语,如果知道秘密语是真实的、如实的、不具利益的,他应该学着不说它,但,如果知道秘密语是真实的、如实的、具利益的,在那里,识时机者会说那个秘密语。比丘们!这里,如果知道明显的尖锐语是不真实的、不如实的、不具利益的,他当然不应该说那个明显的尖锐语,如果知道明显的尖锐语是真实的、如实的、不具利益的,他应该学着不说它,但,如果知道明显的尖锐语是真实的、如实的、具利益的,在那里,识时机者会说那个明显的尖锐语。当像这么说:『不应该说秘密语,不应该说明显的尖锐[语]。』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应该徐缓地说,不急忙。』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们!这里,如果急忙地说时,身体疲劳,心也受损害,声音也受损害,喉咙受疾苦,急忙所说的话是不明白的、不能被识知的。比丘们!这里,如果徐缓地说时,身体不疲劳,心也不受损害,声音也不受损害,喉咙不受疾苦,徐缓所说的话是明白的、能被识知的。当像这么说:『应该徐缓地说,不急忙。』时,缘于此而说。
而,当像这么说:『不应该坚持地区语言,不应该超越正常[使用]之外。』时,缘于什么而说呢?比丘们!怎样是坚持地区语言与超越正常[使用]之外呢?比丘们!这里,在某些地方,他们称『茶碗』、『钵』、『碗』、『台皿』、『平锅』、『锅』、『饮水器』,像这样,在那些地方他们如是、如是称呼它,如是、如是他硬是执取而执着地说:『这才正确,其它都错。』比丘们!这样是坚持地区语言与超越正常[使用]之外。比丘们!怎样是不坚持地区语言与不超越正常[使用]之外呢?比丘们!这里,在某些地方,他们称『茶碗』、『钵』、『碗』、『台皿』、『平锅』、『锅』、『饮水器』,像这样,在那些地方他们如是、如是称呼它,如是、如是他不执着地说:『这些尊者像是对我说关于这个。』比丘们!这样是不坚持地区语言与不超越正常[使用]之外。当像这么说:『不应该坚持地区语言,不应该超越正常[使用]之外。』时,缘于此而说。
比丘们!这里,凡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因此,这是有诤法;比丘们!这里,凡远离结合欲之乐与喜悦的追求:下劣的、粗俗的、一般人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无热恼之法,是正道,因此,这是无诤法。
比丘们!这里,凡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有苦、有伤害、有恼愁、有热恼之法,是邪道,因此,这是有诤法;比丘们!这里,凡远离自我折磨的实行:苦的、非圣者的、无益的者,这是无苦、无伤害、无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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