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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95经 郑计经▪P2

  ..续本文上一页生婆罗门是善男子,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是多闻者,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是贤智者,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是善做言说事者,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能与乔达摩尊师一起在言词上对论。」

  那时,世尊这么想:

  「确实将有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关于三明经典的谈论,因为婆罗门们如此地尊敬他。」

  那时,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这么想:

  「当沙门乔达摩捕捉到我的眼睛时,那时,我将问沙门乔达摩问题。」

  那时,世尊以心思量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心中的深思后,朝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以眼捕捉。

  那时,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这么想:

  「沙门乔达摩注意我了,让我问沙门乔达摩问题。」

  那时,葛玻低葛学生婆罗门对世尊这么说:

  「乔达摩先生!这里,婆罗门的往昔圣句以如此这般相传与在经藏中,在这里,婆罗门们一向地来到结论:『这才正确,其它都错。』这里,乔达摩尊师怎么说?」

  「但,婆罗堕若!婆罗门们中,有任何一位婆罗门这么说:『我知道此,我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吗?」

  「不,乔达摩先生!」

  「又,婆罗堕若!婆罗门们中,有任何一位老师、一位老师的老师,直到第七代的老师这么说:『我知道此,我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吗?」

  「不,乔达摩先生!」

  「又,婆罗堕若!婆罗门们中,那些从前的婆罗门仙人们:圣典创造者、圣典转起者,他们往昔唱诵、教说、合集的圣句,仍被今天的婆罗门们传唱、跟随着说、随说所说的、复诵令诵的者,即:阿桃葛、袜码葛、袜码跌挖、威沙咪跌、亚玛得其、安其勒色、婆罗堕若、袜谢德、迦叶、玻古,他们这么说:『我们知道此,我们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吗?」

  「不,乔达摩先生!」

  「婆罗堕若!像这样,没有任何一位婆罗门这么说:『我知道此,我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没有任何一位老师、一位老师的老师,直到第七代的老师这么说:『我知道此,我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那些从前的婆罗门仙人们:圣典创造者、圣典转起者,他们往昔唱诵、教说、合集的圣句,仍被今天的婆罗门们传唱、跟随着说、随说所说的、复诵令诵的者,即:阿桃葛、袜码葛、袜码跌挖、威沙咪跌、亚玛得其、安其勒色、婆罗堕若、袜谢德、迦叶、玻古,他们也没这么说:『我知道此,我看见此:这才正确,其它都错。』

  婆罗堕若!犹如一队失明者一个抓着一个,最前面的看不见,中间的也看不见、最后面的也看不见。同样的,婆罗堕若!婆罗门们的所说确实变成像一队失明者一样,最前面的看不见,中间的也看不见、最后面的也看不见,婆罗堕若!你怎么想:当存在这样时,婆罗门的信是否变成无根的呢?」

  「乔达摩先生!在这里,婆罗门们不仅以信而尊敬,在这里,婆罗门们也以口传而尊敬。」

  「婆罗堕若!你先走到信,现在说口传。婆罗堕若!有这五法,在当生中有二种果报,哪五个呢?信、[个人的]爱好、口传、理论的深思、沈思后接受之见解,婆罗堕若!这些是当生有二种果报的五法。婆罗堕若!有善信,但那是空的、空虚的、虚妄的;有非善信,但那是真实的、如实的、无例外的,婆罗堕若!有善[个人的]爱好,……(中略)有善口传,……(中略)有善理论的深思,……(中略)有善沈思后接受之见解,但那是空的、空虚的、虚妄的;有非善沈思后接受之见解,但那是真实的、如实的、无例外的,婆罗堕若!以保护真理的智者,想一向地来到结论:『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在这里是不适当的。」

  「乔达摩先生!但,什么情形是真理的保护?什么情形是真理的不保护?我们问乔达摩尊师真理的保护。」

  「婆罗堕若!如果男子有信,『我的信是这样。』像这样说保护了真理,而这样他就不一向地来到结论:『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婆罗堕若!这个情形是真理的保护,这个情形他保护真理,这个情形我们安立真理的保护,而这样那[还]不是真理的觉。]婆罗堕若!如果男子有[个人的]爱好……(中略)婆罗堕若!如果男子有口传……(中略)婆罗堕若!如果男子有理论的深思……(中略)婆罗堕若!如果男子有沈思后接受之见解,『我的沈思后接受之见解是这样。』像这样说保护了真理,而这样他就不一向地来到结论:『这才正确,其它都错。』婆罗堕若!这个情形是真理的保护,这个情形他保护真理,这个情形我们安立真理的保护,而这样那[还]不是真理的觉。」

  「乔达摩先生!这个情形是真理的保护,这个情形他保护真理,这个情形我们看见真理的保护,但,乔达摩先生!什么情形是真理的觉?什么情形他随觉真理?我们问乔达摩尊师真理的觉。」

  「婆罗堕若!这里,比丘依止某村落或城镇而住,屋主或屋主之子来见他后,在三法上:在能贪的法上、在能瞋的法上、在能痴的法上探查他:『这位尊者有像这样能贪的法,心被像这样能贪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吗?』当探查他时,他这么知道:『这位尊者没有像这样能贪的法,心被像这样能贪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又,像这样,这位尊者的身行仪、语行仪如那无贪欲者,又,凡这位尊者教导的法,那个法是甚深的、难见的、难觉的、寂静的、胜妙的、超越推论的、微妙的、被贤智者所体验的,那个法不被贪欲者善教导。』

  当探查他时,他看见[他]从能贪的法中清净,之后更进一步在能瞋的法上探查他:『这位尊者有像这样能瞋的法,心被像这样能瞋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吗?』当探查他时,他这么知道:『这位尊者没有像这样能瞋的法,心被像这样能瞋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又,像这样,这位尊者的身行仪、语行仪如那无瞋怒者,又,凡这位尊者教导的法,那个法是甚深的、难见的、难觉的、寂静的、胜妙的、超越推论的、微妙的、被贤智者所体验的,那个法不被瞋怒者善教导。』

  当探查他时,他看见[他]从能瞋的法中清净,之后更进一步在能痴的法上探查他:『这位尊者有像这样能痴的法,心被像这样能痴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吗?』当探查他时,他这么知道:『这位尊者没有像这样能痴的法,心被像这样能痴的法占据,当不知道时,他会说:「我知道。」或当没看见时,他会说:「我看见。」或会劝导其他人因为那样[行动]而会有他们长久的不利与苦。又,像这样,这位尊者的身行仪、语行仪如那无痴者,又,凡这位尊者教导的法,那个法是甚深的、难见的、难觉的、寂静的、胜妙的、超越推论的、微妙的、被贤智者所体验的,那个法不被愚痴者善教导。』

  当探查他时,他看见[他]从能痴的法中清净,那时,他使对他的信确立,当信已生起时,他往见;当往见时,他尊敬;当尊敬时,他倾耳;当倾耳时,他听闻法;听闻法后,他忆持,当忆持法时,他观察道理;当观察道理时,他沉思地接受法;当沉思地接受法时,欲被生起;当欲已生起时,他有能力;有能力后,他衡量;衡量后,他努力;当有自我努力时,以身作证最高真理,以慧通达后看见它。

  婆罗堕若!这个情形是真理的觉,这个情形他随觉真理,这个情形我们安立真理的觉,而这样那[还]不是真理的到达。」

  「乔达摩先生!这个情形是真理的觉,这个情形他随觉真理,这个情形我们看见真理的觉,但,乔达摩先生!什么情形是真理的到达?什么情形他到达真理?我们问乔达摩尊师真理的到达。」

  「婆罗堕若!那些法的习行、修习、多作有真理的到达,婆罗堕若!这个情形是真理的到达,这个情形他到达真理,这个情形我们安立真理的到达。」

  「乔达摩先生!这个情形是真理的到达,这个情形他到达真理,这个情形我们看见真理的到达,但,乔达摩先生!哪个法对真理的到达多助益?我们问乔达摩尊师对真理的到达多助益的法。」

  「婆罗堕若!勤奋对真理的到达多助益,如果不勤奋,则不会到达真理,因为他勤奋,因此他到达真理,因此勤奋对真理的到达多助益。」

  「但,乔达摩先生!哪个法对勤奋多助益?我们问乔达摩尊师对勤奋多助益的法。」

  「婆罗堕若!衡量对勤奋多助益,如果不衡量,则不会勤奋,因为他衡量,因此他勤奋,因此衡量对勤奋多助益。」

  「但,乔达摩先生!哪个法对衡量多助益?我们问乔达摩尊师对衡量多助益的法。」

  「婆罗堕若!能力对衡量多助益,如果没有能力,则不会衡量,因为他有能力,因此他衡量,因此能力对衡量多助益。」

  「但,乔达摩先生!哪个法对能力多助益?我们问乔达摩尊师对能力多助益的法。」

  「婆罗堕若!欲对能力多助益,如果欲不被生起,则不会有能力,因为欲被生起,因此他有能力,因此欲对能力多助益。」

  「但,乔达摩先生!哪个法对欲多助益?我们问乔达摩尊师对欲多助益的法。」

  「婆罗堕若!法的沉思接受对欲多助益,如果不沉思地接受法,则欲不被生起,因为沉思地接受法,因此欲被生起,因此法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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