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生婆羅門是善男子,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是多聞者,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是賢智者,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是善做言說事者,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能與喬達摩尊師一起在言詞上對論。」
那時,世尊這麼想:
「確實將有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關于叁明經典的談論,因爲婆羅門們如此地尊敬他。」
那時,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這麼想:
「當沙門喬達摩捕捉到我的眼睛時,那時,我將問沙門喬達摩問題。」
那時,世尊以心思量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心中的深思後,朝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以眼捕捉。
那時,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這麼想:
「沙門喬達摩注意我了,讓我問沙門喬達摩問題。」
那時,葛玻低葛學生婆羅門對世尊這麼說:
「喬達摩先生!這裏,婆羅門的往昔聖句以如此這般相傳與在經藏中,在這裏,婆羅門們一向地來到結論:『這才正確,其它都錯。』這裏,喬達摩尊師怎麼說?」
「但,婆羅墮若!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婆羅門這麼說:『我知道此,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嗎?」
「不,喬達摩先生!」
「又,婆羅墮若!婆羅門們中,有任何一位老師、一位老師的老師,直到第七代的老師這麼說:『我知道此,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嗎?」
「不,喬達摩先生!」
「又,婆羅墮若!婆羅門們中,那些從前的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複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這麼說:『我們知道此,我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嗎?」
「不,喬達摩先生!」
「婆羅墮若!像這樣,沒有任何一位婆羅門這麼說:『我知道此,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沒有任何一位老師、一位老師的老師,直到第七代的老師這麼說:『我知道此,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那些從前的婆羅門仙人們:聖典創造者、聖典轉起者,他們往昔唱誦、教說、合集的聖句,仍被今天的婆羅門們傳唱、跟隨著說、隨說所說的、複誦令誦的者,即:阿桃葛、襪碼葛、襪碼跌挖、威沙咪跌、亞瑪得其、安其勒色、婆羅墮若、襪謝德、迦葉、玻古,他們也沒這麼說:『我知道此,我看見此:這才正確,其它都錯。』
婆羅墮若!猶如一隊失明者一個抓著一個,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同樣的,婆羅墮若!婆羅門們的所說確實變成像一隊失明者一樣,最前面的看不見,中間的也看不見、最後面的也看不見,婆羅墮若!你怎麼想:當存在這樣時,婆羅門的信是否變成無根的呢?」
「喬達摩先生!在這裏,婆羅門們不僅以信而尊敬,在這裏,婆羅門們也以口傳而尊敬。」
「婆羅墮若!你先走到信,現在說口傳。婆羅墮若!有這五法,在當生中有二種果報,哪五個呢?信、[個人的]愛好、口傳、理論的深思、沈思後接受之見解,婆羅墮若!這些是當生有二種果報的五法。婆羅墮若!有善信,但那是空的、空虛的、虛妄的;有非善信,但那是真實的、如實的、無例外的,婆羅墮若!有善[個人的]愛好,……(中略)有善口傳,……(中略)有善理論的深思,……(中略)有善沈思後接受之見解,但那是空的、空虛的、虛妄的;有非善沈思後接受之見解,但那是真實的、如實的、無例外的,婆羅墮若!以保護真理的智者,想一向地來到結論:『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在這裏是不適當的。」
「喬達摩先生!但,什麼情形是真理的保護?什麼情形是真理的不保護?我們問喬達摩尊師真理的保護。」
「婆羅墮若!如果男子有信,『我的信是這樣。』像這樣說保護了真理,而這樣他就不一向地來到結論:『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婆羅墮若!這個情形是真理的保護,這個情形他保護真理,這個情形我們安立真理的保護,而這樣那[還]不是真理的覺。]婆羅墮若!如果男子有[個人的]愛好……(中略)婆羅墮若!如果男子有口傳……(中略)婆羅墮若!如果男子有理論的深思……(中略)婆羅墮若!如果男子有沈思後接受之見解,『我的沈思後接受之見解是這樣。』像這樣說保護了真理,而這樣他就不一向地來到結論:『這才正確,其它都錯。』婆羅墮若!這個情形是真理的保護,這個情形他保護真理,這個情形我們安立真理的保護,而這樣那[還]不是真理的覺。」
「喬達摩先生!這個情形是真理的保護,這個情形他保護真理,這個情形我們看見真理的保護,但,喬達摩先生!什麼情形是真理的覺?什麼情形他隨覺真理?我們問喬達摩尊師真理的覺。」
「婆羅墮若!這裏,比丘依止某村落或城鎮而住,屋主或屋主之子來見他後,在叁法上:在能貪的法上、在能瞋的法上、在能癡的法上探查他:『這位尊者有像這樣能貪的法,心被像這樣能貪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嗎?』當探查他時,他這麼知道:『這位尊者沒有像這樣能貪的法,心被像這樣能貪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又,像這樣,這位尊者的身行儀、語行儀如那無貪欲者,又,凡這位尊者教導的法,那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那個法不被貪欲者善教導。』
當探查他時,他看見[他]從能貪的法中清淨,之後更進一步在能瞋的法上探查他:『這位尊者有像這樣能瞋的法,心被像這樣能瞋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嗎?』當探查他時,他這麼知道:『這位尊者沒有像這樣能瞋的法,心被像這樣能瞋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又,像這樣,這位尊者的身行儀、語行儀如那無瞋怒者,又,凡這位尊者教導的法,那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那個法不被瞋怒者善教導。』
當探查他時,他看見[他]從能瞋的法中清淨,之後更進一步在能癡的法上探查他:『這位尊者有像這樣能癡的法,心被像這樣能癡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嗎?』當探查他時,他這麼知道:『這位尊者沒有像這樣能癡的法,心被像這樣能癡的法占據,當不知道時,他會說:「我知道。」或當沒看見時,他會說:「我看見。」或會勸導其他人因爲那樣[行動]而會有他們長久的不利與苦。又,像這樣,這位尊者的身行儀、語行儀如那無癡者,又,凡這位尊者教導的法,那個法是甚深的、難見的、難覺的、寂靜的、勝妙的、超越推論的、微妙的、被賢智者所體驗的,那個法不被愚癡者善教導。』
當探查他時,他看見[他]從能癡的法中清淨,那時,他使對他的信確立,當信已生起時,他往見;當往見時,他尊敬;當尊敬時,他傾耳;當傾耳時,他聽聞法;聽聞法後,他憶持,當憶持法時,他觀察道理;當觀察道理時,他沈思地接受法;當沈思地接受法時,欲被生起;當欲已生起時,他有能力;有能力後,他衡量;衡量後,他努力;當有自我努力時,以身作證最高真理,以慧通達後看見它。
婆羅墮若!這個情形是真理的覺,這個情形他隨覺真理,這個情形我們安立真理的覺,而這樣那[還]不是真理的到達。」
「喬達摩先生!這個情形是真理的覺,這個情形他隨覺真理,這個情形我們看見真理的覺,但,喬達摩先生!什麼情形是真理的到達?什麼情形他到達真理?我們問喬達摩尊師真理的到達。」
「婆羅墮若!那些法的習行、修習、多作有真理的到達,婆羅墮若!這個情形是真理的到達,這個情形他到達真理,這個情形我們安立真理的到達。」
「喬達摩先生!這個情形是真理的到達,這個情形他到達真理,這個情形我們看見真理的到達,但,喬達摩先生!哪個法對真理的到達多助益?我們問喬達摩尊師對真理的到達多助益的法。」
「婆羅墮若!勤奮對真理的到達多助益,如果不勤奮,則不會到達真理,因爲他勤奮,因此他到達真理,因此勤奮對真理的到達多助益。」
「但,喬達摩先生!哪個法對勤奮多助益?我們問喬達摩尊師對勤奮多助益的法。」
「婆羅墮若!衡量對勤奮多助益,如果不衡量,則不會勤奮,因爲他衡量,因此他勤奮,因此衡量對勤奮多助益。」
「但,喬達摩先生!哪個法對衡量多助益?我們問喬達摩尊師對衡量多助益的法。」
「婆羅墮若!能力對衡量多助益,如果沒有能力,則不會衡量,因爲他有能力,因此他衡量,因此能力對衡量多助益。」
「但,喬達摩先生!哪個法對能力多助益?我們問喬達摩尊師對能力多助益的法。」
「婆羅墮若!欲對能力多助益,如果欲不被生起,則不會有能力,因爲欲被生起,因此他有能力,因此欲對能力多助益。」
「但,喬達摩先生!哪個法對欲多助益?我們問喬達摩尊師對欲多助益的法。」
「婆羅墮若!法的沈思接受對欲多助益,如果不沈思地接受法,則欲不被生起,因爲沈思地接受法,因此欲被生起,因此法的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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