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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85经 菩提王子经▪P2

  ..续本文上一页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一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其次,王子!第二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王子!犹如被放置在远离水处湿且带树汁的柴,那时,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走来[而心想]:『我将生火,我将显现热。』王子!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钻被放置在远离水处湿且带树汁的柴,是否能生火、能显现热呢?」

  「不,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那是湿且带树汁的柴,即使被放置在远离水处,那位男子最终只会有疲劳与恼害的分。」

  「同样的,王子!凡任何沙门、婆罗门住于身与心远离欲,但,他们自身内在的关于欲之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焦热没被完全舍断、完全止灭,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不可能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二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其次,王子!第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王子!犹如被放置在远离水处的干枯柴,那时,如果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走来[而心想]:『我将生火,我将显现热。』王子!你怎么想:那位男子拿了取火的上钻木钻被放置在远离水处的干枯柴,是否能生火、能显现热呢?」

  「是的,乔达摩先生!那是什么原因呢?乔达摩先生!因为那是干枯柴,又,它被放置在远离水处。」

  「同样的,王子!凡任何沙门、婆罗门住于身与心远离欲,并且,他们自身内在的关于欲之欲的意欲、欲爱、欲迷、欲渴、欲的焦热被完全舍断、完全止灭,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能有智、见、无上正觉,即使那些沙门、婆罗门尊者没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他们也能有智、见、无上正觉,王子!这是第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王子!这些是三个我自然地想出而以前未曾听过的譬喻。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王子!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王子!当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从腋窝释出。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捉住较弱男子的头或肩膀后,能抑止、压迫、破坏,同样的,王子!当我紧扣牙齿、舌抵上颚后,以心抑止、压迫、破坏心时,汗从腋窝释出。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王子!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王子!当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时,有风从耳孔出来的激烈声音。王子!犹如铁匠吹火的咕噜咕噜激烈声音。同样的,王子!当我抑止从口与鼻的呼气与吸气时,有风从耳孔出来的激烈声音。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王子!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穿过头。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锐利的刀刃劈开头,同样的,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穿过头。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王子!像这样,我的已生起的苦受不持续遍取心。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王子!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头里有激烈的头痛。王子!犹如有力气的男子以坚固的皮绳绑[在头上]的头箍,同样的,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头里有激烈的头痛。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王子!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切开腹部。王子!犹如熟练的屠牛夫或屠牛夫的徒弟,以锐利的牛刀切开腹部,同样的,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有激烈的风切开腹部。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修无呼吸禅。』王子!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王子!犹如犹如两位有力气的男子各捉住较弱男子一边手臂后,在炭火坑上烧、烤,同样的,王子!当我抑止从口、鼻、耳的呼气与吸气时,在身体里有激烈的热病。而,我的活力已被激发而不退,念已现前而不忘失,但,我的身体以那努力之苦成为激动的、不安息的、被努力征服的。

  王子!甚至[一些]天神们看见我后,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死了。』一些天神们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没死,但濒死中。』一些天神们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没死,也非濒死中,沙门乔达摩是阿罗汉,像这样就是阿罗汉的住处。』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王子!那时,天神们来见我后,这么说:『亲爱的先生!你不要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如果你要实行所有食物的断绝,我们将从你的毛孔灌入那天的营养汁,以那个,将使你生存。』王子!我这么想:『如果我自称全面禁食,这些天神将从我的毛孔灌入那天的营养汁,以那个,将使我生存。』王子!我拒绝那些天神,我说:『够了!』

  王子!我这么想:『让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王子!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王子!当我仅吃一点食物,每次一点点绿豆汁,或扁豆汁,或大豆汁,或碗豆汁时,身体到达极度消瘦,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肢体与小肢体成为犹如八十岁的关节、死时的关节;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臀部成为犹如骆驼的脚;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脊椎骨弯上弯下时成为犹如线球;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散坏肋骨成为犹如老会堂的散坏椽;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眼睛深陷眼窝中被看见犹如水光深陷在深井中被看见;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头皮枯萎雕谢犹如新鲜切下的苦瓜被风与热枯萎雕谢。

  王子!『我要摸腹部皮肤。』我就遍取了脊椎骨;『我要摸脊椎骨。』我就遍取了腹部皮肤,王子!以那样少的食物我的腹部皮肤被粘到脊椎骨;王子!『我要大便或小便。』以那样少的食物我就在那里脸向下倒下;王子!我以手顺序摩擦肢体想要使那个身体苏息,王子!以那样少的食物,当我以手顺序摩擦肢体时,身上的毛[都]根部腐败而掉下来。王子!甚至人们看见我后,这么说:『沙门乔达摩是黑的。』一些人这么说:『沙门乔达摩不是黑的,沙门乔达摩不是黑褐色的。』一些人这么说:『沙门乔达摩不是黑的,也非黑褐色的,沙门乔达摩是金色的。』王子!以那样少的食物我那遍净的、皎洁的肤色已被破坏。

  王子!我这么想:『凡任何过去世的沙门或婆罗门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了,没有更高于这样的;凡任何未来世的沙门或婆罗门将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了,没有更高于这样的,凡任何现在的沙门或婆罗门感受突然来袭的、苦的、激烈的、猛烈的、辛辣的感受,这就是最高的了,没有更高于这样的,但,以这辛辣的苦行我不证得足以为圣者智见特质的过人法,会有其他觉的道路吗?』

  王子!我这么想:『又,我自证在父亲释迦的作业中,当[我]坐在阎浮树的荫凉处时,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那会是觉的道路吗?』王子!跟随着忆念,我识知:『这就是觉的道路。』王子!我这么想:『我为何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乐呢?』王子!我这么想:『我不害怕那欲之外、不善法之外的乐。』

  王子!我这么想:『以这样到达极度消瘦的身体不容易证得那种乐,让我吃饭粥固体食物。』王子!我吃饭粥固体食物。王子!当时,侍奉我的五比丘们心想:『凡沙门乔达摩证得法者,他将告知我们。』王子!当我吃了饭粥固体食物,那时,那些五比丘嫌厌后,离开我:『沙门乔达摩成为奢侈者、努力的背离者,已来到奢侈的。』

  王子!我吃饭粥固体食物后,恢复力气,从离欲、离不善法后,我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我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我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我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我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我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中略)像这样,我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王子!这是在初夜被我证得的第一明,当住于不放逸、热心、自我努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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