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护国亲戚的女奴隶正要丢弃昨夜的粥。那时,尊者护国对亲戚的女奴隶这么说:
「姊妹!如果这是应该被丢弃的东西,倒到我的钵这里。」
那时,当尊者护国亲戚的女奴隶倒昨夜的粥到尊者护国的钵里时,认出手、脚、声音的特相。
那时,尊者护国亲戚的女奴隶去见尊者护国的母亲。抵达后,对尊者护国的母亲这么说:
「真的,夫人!你应该知道:『老爷的儿子护国抵达了。』」
「喂!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就不当你作奴隶。」
那时,尊者护国的母亲去见尊者护国的父亲。抵达后,对尊者护国的父亲这么说:
「真的,屋主!你应该知道:『听说护国善男子抵达了。』」
当时,尊者护国正坐在某个墙角下吃那昨夜的粥。那时,尊者护国的父亲去见尊者护国。抵达后,对尊者护国这么说:
「孩儿护国!确实是[你]!你会吃昨夜的粥?孩儿护国!你没自己的家可去吗?」
「屋主!对我们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者来说,哪有家呢?屋主!我们是无家者。屋主!我们去过你家,在那里,我们既没得到布施也没被拒绝,只得到另一方面的恶骂。」
「来!孩儿护国!我们去家里。」
「够了,屋主!我已用过今天的一餐了。」
「孩儿护国!那样的话,请你同意明天的用餐。」
尊者护国以沈默同意了。
那时,尊者护国的父亲知道尊者护国同意了后,回自己的住处。抵达后,叫人作大量金币与金条的堆积,然后以草席覆盖,接着召唤尊者护国的前妻们:
「来!媳妇们!你们以装饰品装饰成过去护国善男子所喜爱的、合意的[模样]。」
那时,那夜过后,尊者护国的父亲在自己的住处里准备胜妙的硬食与软食后,时候到时通知尊者护国:
「孩儿护国!时候已到,饮食已[准备]完成。」
那时,尊者护国在午前时穿好衣服后,取钵与僧衣,去自己父亲的住处。抵达后,在设置好的座位坐下。
那时,尊者护国的父亲掀开一堆金币与金条后,对尊者护国这么说:
「孩儿护国!这是你母亲的财物,另外还有父亲的、祖父的,孩儿护国!你可以受用财富并且作福德。来!孩儿护国!请你还俗后享用财富,并且作福德。」
「屋主!如果你照我的话做,会将这堆金币与金条放上车后,外运到恒河中央处使沈入水流中。那是什么原因呢?屋主!因为,因那之故,那些将生起你的愁、悲、苦、忧、绝望。」
那时,尊者护国的前妻们各自抓住[他的]脚后,对尊者护国这么说:
「老爷的儿子!你因为她们而行梵行的仙女们像什么样子呢?」
「姊妹!我们不因为仙女们而行梵行。」
「老爷的儿子护国以姊妹之语对我们讲话!」她们就在那里昏倒了。
那时,尊者护国对父亲这么说:
「屋主!如果有能施与的食物,请你们施与,请你们不要使我们困扰。」
「孩儿护国!请吃,食物已准备。」
那时,尊者护国的父亲亲手以胜妙的硬食与软食款待与满足尊者护国。那时,尊者护国食用完毕手离钵时,就站起来说这些偈颂:
「看啊!被装饰的形体,被高举的秽疮身,
[是]病苦的[而有]许多意图,其中没有常恒的[东西]住止。
看啊!被装饰的形色,以宝珠与耳环,
骸骨被皮肤包覆,连同衣服看起来很美丽。
以紫胶粉饰的脚,抹了粉的脸,
足以[迷]愚痴者,但非寻求彼岸者。
编了八个辫子的头发,涂了眼膏的眼睛,
足以[迷]愚痴者,但非寻求彼岸者。
被装饰的腐臭身,像新彩画的膏药壶,
足以[迷]愚痴者,但非寻求彼岸者。
猎人布下了陷阱,鹿不接近陷阱,
吃了诱饵后我们走了,猎人哭泣着。」
那时,站着的尊者护国说这些偈颂后,去勾勒比亚王的密额基勒[园]。抵达后,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
那时,勾勒比亚王召唤猎场看守人:
「亲爱的猎场看守人!请你清理密额基勒[园]游园地,我们要去看美丽之地。」
「是的,陛下!」那位猎场看守人回答勾勒比亚王后,当打扫密额基勒[园]时,看见尊者护国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看见后,去见勾勒比亚王。抵达后,对勾勒比亚王这么说:
「陛下!密额基勒[园]已清理了。但在那里,有一位名叫护国的善男子,他是你经常称赞的、这秃勒俱絺罗中最上家族之子,他坐在某棵树下作中午的休息。」
「亲爱的猎场看守人!那样的话,够了,今天游园地[之事],现在,我们将敬奉护国尊师。」
那时,勾勒比亚王说:
「所有在那里已准备的可吃食物,你们全部分掉。」接着令一辆辆吉祥车上轭后,登上一辆吉祥车,然后以国王的威势盛况,为了见尊者护国,一辆辆吉祥车从秃勒俱絺罗出发,以车辆一直到车辆能通行之处,然后下车步行,退去随众,去见尊者护国。抵达后,与尊者护国互相欢迎。欢迎与寒暄后,在一旁站立。在一旁站好后,勾勒比亚王对尊者护国这么说:
「请护国尊师坐在这象毯上。」
「够了,大王!请你坐,我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勾勒比亚王坐在已设置的座位上。坐好后,勾勒比亚王对尊者护国这么说:
「护国先生!有这四种衰亡,具备这些衰亡,这里,某些人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哪四种呢?老的衰亡、病的衰亡、财富的衰亡、亲戚的衰亡。
护国先生!什么是老的衰亡呢?护国先生!这里,某人已衰老、已年老,高龄而年迈,已到了老人期,他像这样深虑:『我现在已衰老、已年老,高龄而年迈,已到了老人期,对我来说,不再容易获得未获得的财富,或增加获得的财富,让我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因为那样,他具备老的衰亡而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护国先生!这被称为老的衰亡。但,护国尊师现在是黑发的青年,具备青春的幸福,在人生之初期,对护国先生来说,那老的衰亡不存在,护国尊师知道、看到、听到什么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呢?
护国先生!什么是病的衰亡呢?护国先生!这里,某人生病、痛苦、重病,他像这样深虑:『我现在生病、痛苦、重病,对我来说,不再容易获得未获得的财富,或增加获得的财富,让我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因为那样,他具备病的衰亡而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护国先生!这被称为病的衰亡。但,护国尊师现在是无病、健康,具备不过寒、不过热的好消化力,对护国先生来说,那病的衰亡不存在,护国尊师知道、看到、听到什么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呢?
护国先生!什么是财富的衰亡呢?护国先生!这里,某人有豊富的大财产、大财富,他的那些财富逐渐地走到遍尽,他像这样深虑:『我以前有豊富的大财产、大财富,我的那些财富已逐渐地走到遍尽,对我来说,不再容易获得未获得的财富,或增加获得的财富,让我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因为那样,他具备财富的衰亡而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护国先生!这被称为财富的衰亡。但,护国尊师是这秃勒俱絺罗中最上家族之子,对护国先生来说,那财富的衰亡不存在,护国尊师知道、看到、听到什么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呢?
护国先生!什么是亲戚的衰亡呢?护国先生!这里,某人有许多朋友、同僚、亲族、亲属,他的那些亲戚逐渐地走到遍尽,他像这样深虑:『我以前有许多朋友、同僚、亲族、亲属,我的那些亲戚已逐渐地走到遍尽,对我来说,不再容易获得未获得的财富,或增加获得的财富,让我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因为那样,他具备亲戚的衰亡而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护国先生!这被称为亲戚的衰亡。但,护国尊师在这秃勒俱絺罗中有许多朋友、同僚、亲族、亲属,对护国先生来说,那亲戚的衰亡不存在,护国尊师知道、看到、听到什么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呢?
护国先生!这些是四种衰亡,具备这些衰亡,这里,某些人剃除发须后,裹上袈裟衣,然后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对护国先生来说,那些都不存在,护国尊师知道、看到、听到什么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呢?」
「大王!有这四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哪四个呢?『世间是不坚固的,它被带走。』大王!这是第一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世间无庇护所、无保护者。』大王!这是第二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世间是无所有的,应该走向舍断一切。』大王!这是第三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世间是不足的、不满足的、渴爱的奴隶。』大王!这是第四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
大王!这些是四个法的总说被那有知、有见的世尊、阿罗汉、遍正觉者诵说,我知道、看到、听到那些后而从在家出家,成为非家生活。」
「护国尊师说:『世间是不坚固的,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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