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邪淫后,成为离邪淫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每当他舍断妄语后,成为离妄语者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或者,每当他受持某种苦行后转起时,那时,他自己是一向乐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与乐者。」
「巫大夷!你怎么想:是否一向乐的世界之作证是由于混合了苦与乐之道迹呢?」
「世尊终止了谈论,善逝终止了谈论。」
「巫大夷!为何你这么说:『世尊终止了谈论,善逝终止了谈论。』呢?」
「大德!关于我们自己老师[的教义]是这样:『有一向乐的世界,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当关于那些自己老师[的教义]被世尊审问、质问、追究时,我们成为空的、空虚的、违反的。但,大德!怎样?有一向乐的世界吗?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吗?」
「巫大夷!有一向乐的世界,有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但,什么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呢?」
「巫大夷!这里,比丘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与住于平静,正念、正知,以身体感受乐,进入后住于这圣弟子宣说:『他是平静、专注、住于乐者』的第三禅,这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那不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这个情形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
「巫大夷!这个情形不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那是为了作证一向乐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随众成为吵杂、高声、大声的:『在这里,我们与师父都亡失了,在这里,我们与师父都亡失了,我们不了知像这样更多、更优胜的[法]。』」
那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使那些游行者少声后,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什么情形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呢?」
「巫大夷!这里,比丘以乐的舍断与苦的舍断,及以之前喜悦与忧的灭没,进入后住于不苦不乐,由平静而正念遍净的第四禅,他与那些已往生一向乐的世界之天众一起谈话,参与会谈,这个情形是一向乐的世界已被作证。」
「大德!比丘们确实因为这一向乐的世界之作证而跟随世尊修梵行。」
「巫大夷!比丘们非因为这一向乐的世界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巫大夷!有其他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大德!什么是那些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世尊修梵行呢?」
「巫大夷!这里,如来、阿罗汉、遍正觉阿罗汉、遍正觉者、明与行具足者、善逝、世间知者、被调伏人的无上调御者、人天之师、佛陀、世尊出现于世间,……(中略)他舍断这些心的小杂染、慧的减弱之五盖后,从离欲、离不善法后,进入后住于有寻、有伺,离而生喜、乐的初禅,巫大夷!这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再者,巫大夷!以寻与伺的平息,自信,一心,进入后住于无寻、无伺,定而生喜、乐的第二禅;……(中略)第三禅……(中略)第四禅,巫大夷!这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许多前世住处之回忆。他回忆起许多前世住处,即:一生、二生、……(中略)像这样,他回忆起许多前生住处有这样的行相与境遇,巫大夷!这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众生死亡与往生之智,他以清净、超越人的天眼,看见当众生死时、往生时,在下劣、胜妙,美、丑,幸、不幸中,……(中略)了知众生依业流转像这样,巫大夷!这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当那个心是这样入定的、遍净的、净化的、无秽的、离染污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达不动的时,他使心转向烦恼之灭尽智。他如实了知:『这是苦。』如实了知:『这是苦集。』如实了知:『这是苦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苦灭道迹。』如实了知:『这些是烦恼。』如实了知:『这是烦恼集。』如实了知:『这是烦恼灭。』如实了知:『这是导向烦恼灭之道。』当他这么知、这么见时,心从欲的烦恼解脱,心从有的烦恼解脱,心从无明的烦恼解脱。当解脱时,有『[这是]解脱』之智,他了知:『出生已尽,梵行已完成,应该作的已作,不再有这样[轮回]的状态了。』巫大夷!这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巫大夷!这些是更上、更胜妙的法,比丘们因为该法之作证而跟随我修梵行。」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对世尊这么说:
「大德!太伟大了,大德!太伟大了,大德!犹如能扶正颠倒的,能显现被隐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灯火:『有眼者看得见诸色』。同样的,法被世尊以种种法门说明。大德!我归依世尊、法、比丘僧团,大德!愿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愿我得受具足戒。」
当这么说时,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随众对游行者色古巫大夷这么说:
「巫大夷尊师!不要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巫大夷尊师!成为老师后,不要当徒弟。巫大夷尊师这样做将犹如成为水瓶后又成为水桶,巫大夷尊师!不要跟随沙门乔达摩修梵行,巫大夷尊师!成为老师后,不要当徒弟。」
像这样,这游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随众[阻挠]游行者色古巫大夷跟随世尊[修]梵行。
色古巫大夷小经第九终了。
汉巴经文比对(庄春江作):
「萨云然(MA.208)」,南传作「一切智者」(sabbaññū),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为无所不知」(to be omniscient)。
「飘风鬼(MA.208)」,南传作「泥鬼」(paṃsupisācakamp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泥妖精」(a mud-goblin)。
「金精(MA.208)」,南传作「光泽」(vaṇṇo,另译为「显色;色泽;容色;美貌」),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光辉」(splendour)。
「请你表明」(paṭibhātu),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建议某些;作些建议」(suggest something)。
「无损伤的」(arogo,原意为「无病的」),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无损伤的」(unimpaired),并解说应该理解它为永恒的意思,并引注释书的解说,这是指巫大夷在说死后往生到第三禅对应的遍净天,但他只耳闻而未亲证。
「违反的」(aparaddhā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错误」(mistaken)。
「有理由道迹」(ākāravatī paṭipad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一条可行之路」(a practical way)。「有理由」(ākāravatī),另译为「有行相的」。
「某种苦行」(tapoguṇaṃ,逐字直译为「苦行+种类」),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某种苦行」(some kind of asceticism)。
「受持后转起」(samādāya vattanti),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采取并且实行」(undertakes and practises)。
「当徒弟」(antevāsīvāsaṃ vasi,直译为「住于内住者的状态」),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过学生生活」(live as a pupil)。
「是不能比的」(nānubhonti,原意为「不经验;不领纳;不接受」,逐字直译为「不+随+变成」),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不匹配」(does not match)。
「杂苦(MA.208)」,南传作「苦与乐者」(Sukhadukkhī),菩提比丘长老英译为「苦与乐两者」(Both pleasure and pain)。
《中部79经 色古巫大夷小经》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