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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79經 色古巫大夷小經▪P2

  ..續本文上一頁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與樂者。」

  「巫大夷!你怎麼想:每當他舍斷邪淫後,成爲離邪淫者時,那時,他自己是一向樂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與樂者。」

  「巫大夷!你怎麼想:每當他舍斷妄語後,成爲離妄語者時,那時,他自己是一向樂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與樂者。」

  「巫大夷!你怎麼想:或者,每當他受持某種苦行後轉起時,那時,他自己是一向樂者或一向苦者呢?」

  「大德!是苦與樂者。」

  「巫大夷!你怎麼想:是否一向樂的世界之作證是由于混合了苦與樂之道迹呢?」

  「世尊終止了談論,善逝終止了談論。」

  「巫大夷!爲何你這麼說:『世尊終止了談論,善逝終止了談論。』呢?」

  「大德!關于我們自己老師[的教義]是這樣:『有一向樂的世界,有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當關于那些自己老師[的教義]被世尊審問、質問、追究時,我們成爲空的、空虛的、違反的。但,大德!怎樣?有一向樂的世界嗎?有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嗎?」

  「巫大夷!有一向樂的世界,有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但,什麼是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呢?」

  「巫大夷!這裏,比丘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于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禅;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于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禅;以喜的褪去與住于平靜,正念、正知,以身體感受樂,進入後住于這聖弟子宣說:『他是平靜、專注、住于樂者』的第叁禅,這是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大德!那不是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大德!這個情形是一向樂的世界已被作證。」

  「巫大夷!這個情形不是一向樂的世界已被作證,那是爲了作證一向樂的世界之有理由道迹。」

  當這麼說時,遊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隨衆成爲吵雜、高聲、大聲的:『在這裏,我們與師父都亡失了,在這裏,我們與師父都亡失了,我們不了知像這樣更多、更優勝的[法]。』」

  那時,遊行者色古巫大夷使那些遊行者少聲後,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什麼情形是一向樂的世界已被作證呢?」

  「巫大夷!這裏,比丘以樂的舍斷與苦的舍斷,及以之前喜悅與憂的滅沒,進入後住于不苦不樂,由平靜而正念遍淨的第四禅,他與那些已往生一向樂的世界之天衆一起談話,參與會談,這個情形是一向樂的世界已被作證。」

  「大德!比丘們確實因爲這一向樂的世界之作證而跟隨世尊修梵行。」

  「巫大夷!比丘們非因爲這一向樂的世界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巫大夷!有其他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大德!什麼是那些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世尊修梵行呢?」

  「巫大夷!這裏,如來、阿羅漢、遍正覺阿羅漢、遍正覺者、明與行具足者、善逝、世間知者、被調伏人的無上調禦者、人天之師、佛陀、世尊出現于世間,……(中略)他舍斷這些心的小雜染、慧的減弱之五蓋後,從離欲、離不善法後,進入後住于有尋、有伺,離而生喜、樂的初禅,巫大夷!這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再者,巫大夷!以尋與伺的平息,自信,一心,進入後住于無尋、無伺,定而生喜、樂的第二禅;……(中略)第叁禅……(中略)第四禅,巫大夷!這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淨的、淨化的、無穢的、離染汙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時,他使心轉向許多前世住處之回憶。他回憶起許多前世住處,即:一生、二生、……(中略)像這樣,他回憶起許多前生住處有這樣的行相與境遇,巫大夷!這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淨的、淨化的、無穢的、離染汙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時,他使心轉向衆生死亡與往生之智,他以清淨、超越人的天眼,看見當衆生死時、往生時,在下劣、勝妙,美、醜,幸、不幸中,……(中略)了知衆生依業流轉像這樣,巫大夷!這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當那個心是這樣入定的、遍淨的、淨化的、無穢的、離染汙的、可塑的、堪任的、住立的、到達不動的時,他使心轉向煩惱之滅盡智。他如實了知:『這是苦。』如實了知:『這是苦集。』如實了知:『這是苦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苦滅道迹。』如實了知:『這些是煩惱。』如實了知:『這是煩惱集。』如實了知:『這是煩惱滅。』如實了知:『這是導向煩惱滅之道。』當他這麼知、這麼見時,心從欲的煩惱解脫,心從有的煩惱解脫,心從無明的煩惱解脫。當解脫時,有『[這是]解脫』之智,他了知:『出生已盡,梵行已完成,應該作的已作,不再有這樣[輪回]的狀態了。』巫大夷!這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巫大夷!這些是更上、更勝妙的法,比丘們因爲該法之作證而跟隨我修梵行。」

  當這麼說時,遊行者色古巫大夷對世尊這麼說:

  「大德!太偉大了,大德!太偉大了,大德!猶如能扶正顛倒的,能顯現被隱藏的,能告知迷途者的路,能在黑暗中持燈火:『有眼者看得見諸色』。同樣的,法被世尊以種種法門說明。大德!我歸依世尊、法、比丘僧團,大德!願我得在世尊面前出家,願我得受具足戒。」

  當這麼說時,遊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隨衆對遊行者色古巫大夷這麼說:

  「巫大夷尊師!不要跟隨沙門喬達摩修梵行,巫大夷尊師!成爲老師後,不要當徒弟。巫大夷尊師這樣做將猶如成爲水瓶後又成爲水桶,巫大夷尊師!不要跟隨沙門喬達摩修梵行,巫大夷尊師!成爲老師後,不要當徒弟。」

  像這樣,這遊行者色古巫大夷的隨衆[阻撓]遊行者色古巫大夷跟隨世尊[修]梵行。

  色古巫大夷小經第九終了。

  漢巴經文比對(莊春江作):

  「薩雲然(MA.208)」,南傳作「一切智者」(sabbaññū),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爲無所不知」(to be omniscient)。

  「飄風鬼(MA.208)」,南傳作「泥鬼」(paṃsupisācakamp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泥妖精」(a mud-goblin)。

  「金精(MA.208)」,南傳作「光澤」(vaṇṇo,另譯爲「顯色;色澤;容色;美貌」),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光輝」(splendour)。

  「請你表明」(paṭibhātu),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建議某些;作些建議」(suggest something)。

  「無損傷的」(arogo,原意爲「無病的」),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無損傷的」(unimpaired),並解說應該理解它爲永恒的意思,並引注釋書的解說,這是指巫大夷在說死後往生到第叁禅對應的遍淨天,但他只耳聞而未親證。

  「違反的」(aparaddhā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錯誤」(mistaken)。

  「有理由道迹」(ākāravatī paṭipadā),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一條可行之路」(a practical way)。「有理由」(ākāravatī),另譯爲「有行相的」。

  「某種苦行」(tapoguṇaṃ,逐字直譯爲「苦行+種類」),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某種苦行」(some kind of asceticism)。

  「受持後轉起」(samādāya vattanti),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采取並且實行」(undertakes and practises)。

  「當徒弟」(antevāsīvāsaṃ vasi,直譯爲「住于內住者的狀態」),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過學生生活」(live as a pupil)。

  「是不能比的」(nānubhonti,原意爲「不經驗;不領納;不接受」,逐字直譯爲「不+隨+變成」),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不匹配」(does not match)。

  「雜苦(MA.208)」,南傳作「苦與樂者」(Sukhadukkhī),菩提比丘長老英譯爲「苦與樂兩者」(Both pleasure and pain)。

  

《中部79經 色古巫大夷小經》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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