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既往、冥索将来、时常提醒嗔心重的人,他甚至时常锻炼自己不为不快情绪而不快,勿为烦恼而益增烦恼,“应离一切颠倒、妄念、分别、取舍、憎爱。”这是华藏上师法语的精要。要以置身事外的态度,不迎不拒,不可主观反应。同时平常保持清净觉性,无论做什么事,从手、从口、从心。动静之间,显示生活中处处皆是道。
宋居士于七月初十未时舍报,许居士有缘自高雄来花莲得见他最后一面,并用大圆满修法,求上师加被导行中阴入毗卢性海。此时华藏上师示现,并赐莲座带宋居士飞虹而去。许居士预知宋居士成就了,必有舍利。当宋居士入棺时,手足绵软,容光依然,待火化后,得白色金刚宝舍利大小数百粒,足证他修行觉位了。
最后引用宗萨仁波切所说的话,历代修行的各派大法,以发大菩提心是诸法的上首。事实上,学佛而不发大菩提心,即属魔军了。所以修习身离作务、语离言说、意离思念,日行不辍。必须了达空假,能出污泥而不染、清净如鸟飞空,来去无踪。宋居士深深体验华藏上师“发菩提心义诀”而夜以继日行持。佛法是超时空、无贫贱、不分高下的,即以宋居士读书不多,存有直心,而心领神会祖师开示;如是悟,如是修,如是持,如是证,验事验心,烦恼当下即是菩提了。
沈母秦银仙太夫人往生瑞迹
释日常
太夫人江苏崇明县人,生于光绪三十一年(一九○五)。享年八十有一。早岁粗知佛法,持斋有年,但仅属乡里间一般之信念而已。逮五年前沈居士回里探亲,力为劝进,始知归心净土。前年因白内障,双目失明。自此常在床蓐,但信念益坚念佛益勤。临终前七日,体力虚衰,不思饮食,时或不省人事。延医诊视,不见病状,血压脉博心脏体温一一正常。据医师之诊断,系老年人体衰之自然现象。但嘱多多照拂,不必入院治疗,亦无需任何药石。家人鉴此情况,恐有不测,乃延请法师,领导家人大众,分班轮流,昼夜不息,在旁助念,启导其正念而扶持之,一意归向极乐世界。其后,直迄太夫人气绝十小时,助念佛声未曾暂停。往生前夕,其女叩问太夫人,需否其子乃宣回家探亲,并及其他事情,均未表意见。继而进劝曰:“家中一切我们会妥善安排,你但安心跟阿弥陀佛前往极乐世界”。太夫人点头欣然示允。显见其正念分明,了无牵挂矣。临终前,依旧安详如故,但其呼吸渐见微弱,家人因稍多加留意。当时偶觉其嘴唇稍干,乃以棉花蘸水为彼润之,则其呼吸已停,西归安养矣。其家人先已久受沈居士之嘱付,兼有法师在场领导,因而际此升沉之重要关键,均能力持镇静,继续念佛。而且凡有亲友前来,进门之前,即行嘱妥,世俗情态,一律免除,但随大众同声念佛而已。未几瑞应接连现矣。太夫人呼吸停止后,大众继续助念之际,忽有瑞香,起自各人喉间。随即满室芬芳,向外扩散。而此种香气迥异寻常,为众人素所未闻。瑞香之来,前后共达三次之多。乃至次日,三十多小时后,犹有人闻此瑞香,自太夫人遗体发出。此其一。生西后十小时,为其换装,遗体竟然柔软如生。此其二。按往生时辰为今年(一九八五)九月十一日上午八点十二分。当地气温高达摄氏三十二度,但午后即下大雨,天气得以转凉。次日仍有小雨,保持凉爽。待沈居士伉俪率公子奔丧返里,已经两天之后,展仰慈容,仍如生前,第三日天告放晴,丧礼得以顺利进行。及往火葬,火化方始,天又微洒细雨。识者指谓:此乃龙天护法随喜所降之甘露也。盖以上种种天候之变化,皆与太夫人往生后之人事进行微妙配合,故知亦属佛恩加被之例。此其三。火化后灵骨运往佛寺奉安,灰匣由沈居士捧奉,沈夫人旁坐。灵车进行中,戚友不断念佛,一路念去,佛声遍野。将抵寺时,沈夫人忽闻骨灰匣中太夫人正高声念佛,至进寺车停方止。此其四。奉安圆满,回程途中,沈夫人又闻前面上空中不断唱颂香赞中之“南无香云盖菩萨摩诃萨”一句。彼初不知声从何来,以为自己心神所致,因试唱之,方觉上空所唱之节拍为快,乃知又系瑞应之一。此其五。
以上种种,见者闻者,莫不啧啧称奇,叹为希有。多端瑞应,足证太夫人生西无疑。因特将其经过,据实道来。俾净业同修,得此榜样,励自努力薰修,进而劝化众人,精励念佛,及注意饬终之种种,他年均得同登极乐莲邦也。
怡保诺那精舍陈老夫人往生记
陈老夫人,原籍广东番禺,甲辰年出生,世寿八十一岁,为吴润江上师之“契姐”。以此因缘,得获谒见诺那上师,皈依座下,诺那上师并亲赠舍利,预言嗣后将往南洋“发展”。及至抗战爆发,烽火燎原,老夫人流离失所,辗转来到马来西亚。
南来后,便与吴润江上师失去连络,迄至民国五十八年,偶遇王生根居士,因见王居士学佛心切,对密宗亦颇有认识,乃出示当年上海觉圆精舍印刊之“圣救度母修持法”,王如获至宝,遂推测吴上师移居香港之可能性,乃托友人寻访。时吴上师住持诺那精舍于北角名园西街四十九号,讲经说法,济度群生,由于活动频繁,并非无名之辈,故迅即与之连络,从此音讯往来,函授皈依者亦有十余人。
民国六十一年,几经艰辛,始请得吴上师莅马宏法,奠定了最古红教在马来西亚之基础。其后上师又曾两次来马宏法,所至之处,座无虚席,皈依弟子约数万人。
数十年来,老夫人始终一心净信,精进不懈,复又毅然发心茹素,日惟一餐,过午不食。常现种种瑞应,如天雨舍利等。
民国六十八年怡保诺那精舍成立,特恭请老夫人为名誉舍长。民国七十年老夫人移居吉隆坡,企图成立会所,连络有情,以满宿愿。时老夫人已示疾。双腿无力,步履艰难,需人搀扶,方能成行。适值香港陈谢玉居士慨赠莲花生大士密坛。遂如水到渠成,俨然为一简单庄严之道场,一时冠盖云集,颇多有志之士造访,老夫人谆谆教诲,导之念佛。
迄至本年初,老夫人已寸步难移,未几口齿迟滞,几乎不能成信。如是者数月,老夫人处之泰然,默默忍受。至七月,自谓恒见种种异相,或大莲花、或缘度母、或诸佛菩萨、众怨亲仇敌。入灭前三日,侍者见老夫人额现白色光圈,约二寸直径,中复有红色日轮,约姆指大小,其上隐约可见一菩萨结跏趺坐,相好庄严。此时老夫人酣然如入梦乡,安详示寂,额上光圈久久不散。
次日移灵千佛寺火化场,并由怡保诺那精舍诸同仁亲扶灵柩。荼毗后,得白、红、黑、金色舍利六百余粒,所有骨灰则遵老夫人遗嘱撒之大海,与水族结缘。
金色舍利经典不载,香港顾寂曜以为“金具四德:(1)色无变—喻常。(2)能令人富—喻乐。(3)转作无碍—喻我。(4)体无垢染—喻净。故诸佛菩萨均身金色。”
是故老夫人具涅槃四德,已得解脱,汇归性海耶!
●综合感应篇
圆山圆觉会的起源记
林敏凯
一、我的一念感召
双十节前夕,挚友陈远志君来电话说,双十节那天他家里将有喜事—供奉观世音菩萨佛像,普进宏法师、普力宏法师都要来诵经开光,要我一大早就到永和他家凑热闹;陈君为人随和信佛虔诚,可是我特别喜欢与他顶嘴,听了他的话心里不以为然地问道:供奉菩萨算什么喜事?普进宏法师、普力宏法师是不是和尚?我明天要去圆山运动,怎能一大早就去永和?我唯唯诺诺地应付一番。陈君见我踌躇,他知我个性怪僻、玩世不恭,也无可奈何了。
对宗教的神论,我是怀著半信半疑的态度,我认为这是心灵上、精神上的寄托,当一个人在心灵上空虚、忧悒、恐惧、久病或穷途末路的时候,常常借神灵的力量自我慰藉;如果神灵菩萨真会保佑人间的话,世间上何以有那么多的罪恶和痛苦呢?可是看那些信仰坚定的信徒,满脸的慈祥和安稳,不得不令人相信真有佛菩萨现灵的存在。在宗教中,我是特别喜爱观世音菩萨,从他慈祥的脸上就给人一种说不出的心灵上芬芳的感觉,为什么?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或许这是所谓佛缘吧。我不会念经,更不懂佛经到底写些什么。但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菩萨佛像一直印在我心灵,老是感觉到佛在心头,心就是佛,佛就是心。什么道理呢?从未去领悟,除了嘴巴上一天到晚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南无观世音菩萨百句或千句以外,对佛理一无所知。有一天偶然得到一本白衣神咒的书,书里头有菩萨佛圣像,又写著念咒千二百次印书送人,功德无量,所以我就发愿印白衣神咒送人,愿人人知有观世音,但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印呢?经印刷厂指点,才知道有专门印佛经的佛堂,我就把印经的心愿告诉陈远志,陈君要我去普门讲堂,我怕念经,所以不敢去。印经事却一直挂在心头,这次听陈君供奉菩萨事后,印经的心愿又涌上了心头。
十月十日,照常一大早就去圆山运动,练练太极拳,圆山每天晨间约有上万人做晨间运动,有的打羽毛球,有的练太极拳,热闹非凡;圆山山顶供奉著两尊大佛,一尊释迦佛,一尊是观世音菩萨,这两尊大佛位于圆山山顶西侧,如从圆山大饭店后山上去,到介寿路时往左边走约一千公尺,至健身运动场,即可看到圣像,如乘公车,即在剑潭站下车,有一条小径山路,往上走直通释迦大佛殿。我每次圆山回程,都要到大佛菩萨前烧香跪拜祈祷,这天也不例外,拜罢,见大佛菩萨全身满是灰尽、蜘蛛,香桌又脏又乱,心灵上突然产生好奇又不耐烦的意念,即面对观世音菩萨说:“观世音菩萨啊!观世音菩萨,你真有灵应吗?你的神通为什么不现灵呢?我到圆山那么久,从未听过有人在菩萨佛前诵念佛经,难道你是给人观光欣赏的偶像而已吗?如菩萨你真有神通的话,请你给我感应和力量,我一定克服困难,组织诵经团到你面前诵念佛经,让佛经梵音,感应全圆山善男信女,你的慈航,进入每一个人心海,使人人力行菩萨道。”默默地祈祷后,三叩九拜完毕即下山了。
回家途中,我非常懊悔刚才在菩萨前许下的心愿,在佛前乱吹牛,真是罪不可赦,到家心里还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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