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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甘霖薩迦法王訪問 第一章 我們曾須知了許多預言,都訴說著同樣的事實▪P2

  ..續本文上一頁兒我必須背誦《普巴金剛日修儀軌》以及《普巴金剛長軌修法》兩種法本。

  一九五四年夏天,康薩堪布的繼承人受邀到薩迦,傳授《竹塔昆都》(Druthab Kuntu,即《成就法總集》),這是第一世薩迦宗薩蔣揚欽哲仁波切(the first Jamyang Khyentse Rinpoche)所結集的密宗禅修法與教法的總集。這教授持續了叁或四個月,是一段非常愉快的時光;康薩夏忠以從容閑適的風格在卓瑪宮的夏宮傳法。此時,我的老師已痊愈,並教我普巴金剛法會。我並非當年法會中的金剛上師,但我參加了舞蹈,甚至每天的法會。接著,我接受了喇嘛拿旺羅卓仁欽的大黑天(Mahakala注21)教法,並閉關禅修該護法一個月。後來,我又從喇嘛拿旺接受更多的大黑天教法,並且甯瑪派大師竹千仁波切(Drupchen Rinpoche)接受湯通甯覺(Thangtong Nying——Gyud)的法要,那是非常偉大的甯瑪派瑜珈女的一系列教法,他同時被認爲是一位西藏聖者——湯通嘉波(Thangtong Gyalpo)的轉世。然後我閉關修了叁個月的普巴金剛。此時,我十六歲的姐姐正在傳授叁個月的“道果”教授。她從未閉過普巴金剛的關,所以在我閉關結束後,我被請求給她灌頂。這是我此生所傳授的第一個主要灌頂。大約有六十名僧侶前來接受“道果”法,但更多人是爲了普巴金剛灌頂而來,我想大約有一千人。當時我才九歲。

  問:在您的記憶中,喇嘛拿旺羅卓欽是怎樣的一位喇嘛?

  答:他是擁有人身的喇嘛(在他祈禱下我出生了)。他是位非常完美的喇嘛,持戒精嚴,過午不食,從不著皮衣或有袖的襯衫。他的手臂總是赤裸的,無論薩迦有多冷——薩迦確實寒冷——他的房間總是好像有特定暖氣般地溫暖。在他的房中,我們可以養花、貯水。其他地方,我們絕不能在冬天貯水。如果我們將水放在瓶中,短短幾分鍾之內就會結冰,而且把瓶子凍裂。

  問:法王您的童年生活似乎相當嚴肅,您都做些什麼消遣呢?

  答:通常我喜歡走出宮外,到周圍的田野裏。有一條河離宮殿很近。我喜歡到那兒走走。我記得當參加普巴金剛法會時,身邊會有薩迦城的侍從護送返宮。只要他們一離開視線,我就脫下我的儀典裝束,穿著最輕簡的衣服跑到河裏去。我喜歡洗澡,但即使在九月,水還是非常、非常冷,冷得可怕。有時候我喜歡到庭園中的夏宮去。我們有一部上發條的古董式手搖留聲機和一疊舊唱片(大部分是英國軍隊進行曲,少部分是西藏民謠),我們很喜歡聽。

  問:法王您曾再訪拉薩嗎?

  答:是的,一九五五年夏天,我接受了喇嘛喇嘛拿旺羅卓欽的許多精要教法,秋天我又再次前往拉薩。但拉薩已有了改變。一九五一年第一次到拉薩時,我看到一個漂亮的早期傳統西藏都會。

  我在拉薩待了大約六個月,做了一些簡短的教授,並且主持一個神聖的金剛舞蹈做爲祈願。此時,我第一次遇見尊貴的蔣揚欽哲仁波切(H,E.II Jamyang Khyentse Rinpoche注22),並且住在他們附近,時常拜訪他。我從他所受的教法,大部分是甯瑪派(注23)的法,也有許多薩迦教法。次年初,我另外造訪了一次藏南,然後返回拉薩。夏天我因到薩迦。翌年,欽哲仁波切來到薩迦。稍後,我也到印度朝聖,造訪了印度佛教的四個最主要的聖地:菩提迦耶(Bodh Gaya)、藍毗尼園(Lumbini)、鹿野苑(Sarnath)以及拘屍那國(Kushinagar)。我在印度停留兩個月後返回薩迦。翌年(一九五七),我閉關禅修普巴金剛法,並且從薩迦大寺中的密宗學院院長——尊貴的蔣巴松波(Jampal Snagpo)接受“道果”法。

  問:您于何時升座?

  答:一九五九年初。升座是需要諸多准備的盛事。一九五八年底,在舉行宗教護示的神聖舞蹈之後,無就已坐上了主位。然後,在新年舉行升座大典。

  問:升座大典如何舉行?

  答:密宗學院有廣大的庭園,位于一座金頂寺院前方。在這座寺院中,存放著薩迦四祖——薩迦班智達(Sakya Pandita注25)的精神寶座,上方則是薩迦五祖——DB法王八*思巴(Chogyal Phatpa)的世俗寶座。我必須坐在這些法座上,教授薩迦班智達所著的《佛陀明義》——一書。這個教授包括一些解釋,持續了叁天。接著是十世班禅喇嘛的代表薩迦代表,及其他許多西藏人的獻供儀式,之後則是莊嚴的盛典儀式。

  問:以後的經曆是怎樣的?

  答:從薩迦到錫金邊鏡並不遠。五天內安全到達。  

  我在錫金的拉千(Lachen)待了一個月;開始學習英文,並且很快就認得簡單的字。後來,欽哲仁波切捎來訊息,說他在錫金首邑崗托(Gangtok)生了重病,我就到那兒去看他。事實上,那個訊息,是由一位西藏醫生帶來的,他現在就是我的嶽父,不過當時我並不認識他。欽哲仁波切的病況非常不好。我爲他做了許多祈禱,但他仍無起色,終于在一九五九年七月圓寂。

  後來,我到大吉嶺(Darjeeling)去,冬天又前往印度、尼泊爾朝聖。一九六0年回到印度噶林邦(Kalimpong)和大吉嶺。我在那兒的一年及隨後的兩年,在極博學的薩迦大師——堪布仁千(Khenpo Rinchen)座下研習哲學。你知道,雖然我在西藏已接受了許多教法,並且閉過許多關,但我從來沒有太多時間研習大乘哲學家。所以,在那叁年裏,我學習中觀哲學(Madhyamika Philosophy注26)、因明(Logic注27)、般若波羅蜜多(Prajnapramita注28)、阿毗達磨(Abhidharma注29)和其他經論。一九六二年底,我們才離開在吉嶺到慕蘇裏(Mussoorie)去。

  翌年,我多半在調養治療結核病。一九六叁年底,我已能夠參加在達蘭莎拉(Dharamsala)所舉行的宗教會議。一九六四年叁月,我們建立了在慕蘇裏山腳的薩迦中心,做爲因應時局的薩迦派主要寺院。此後我返回慕蘇裏,和一位非常偉大的薩迦派尊貴堪布——阿貝仁波切(Khenpo Appey注30)學習。起初,我在他的指導下研讀密續,並且接受了許多圓滿的釋義,他是從他的老師——第一世德松安將仁波切——偉大的西藏神通大師領受教法。後來,我也在他的指導下研讀了一些中觀哲學、詩詞、文法和算術。一九六四年,我參加了第二次在菩提迦耶舉行的宗教會議。一九六六年,我到西南印度的山崎(Sanchi)、阿姜塔(Ajanta)和耶羅惹(Ellora)的洞窟朝聖。除此之外,在一九六七年堪布阿貝到錫金去以前,我的學習都沒有中斷過。一九六七年冬季,我二十二歲時,在鹿野苑向約四百位僧侶與一百位居士傳了第一次道果教授。翌年年初,我們開始興建位于普汝哇拉(Puruwala)的薩迦屯墾重建區。這地方因外觀酷似薩迦而被選上,不過氣候比較熱些。

  一九七0年,一次悲劇性的車禍,使我們尊貴的吐塔圖庫(Thutop Tulku)離世,他是一位非常年輕、非常能幹的僧侶,幾乎是他一手組織了中心和屯墾區。自從我通曉英文後,我負起了行政管理工作。當年秋天,我搬到薩迦中心,此後一直住在拉遮普(Rajpur),一九七一年和七二年是吉祥年,因爲尊貴的秋吉崔欽仁波(Chogye Trichen Rinpoche)和我們一起待在拉遮普,並且給予一個蔣揚欽哲旺波的主要結集灌頂——吉碟昆塔(Gyude Kunta)。一九七四年春天,我結婚了,不久首度訪問西方。四個月中,我造訪了瑞士、英國,加拿大、美國和日本,傳予了宗教教授,並會見佛教徒。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九日,我的兒子——法王子寶金剛仁波切(Doongsay Rinpoche)出生。翌年春天,我們前往秋吉崔欽仁波切在尼泊爾藍毗尼園全新完工的寺院朝聖,其後用了一個月時間在加德滿都波大(Bodhnath)的薩迦寺院傳法。那年夏天,我的阿姨——曾在童年時撫養我長大、負起我一切工作、爲我決定一切的阿姨去世了,使得我們十分傷心。一九七六年,我在大吉嶺傳法,前往拉達克(Ladakh)再往克什米爾(Kashmir)傳授竹塔昆都(Druthaf Kunfu),並在南印度的屯墾區旅行、傳法。

  問:以後呢?

  答:我很希望能再到西方傳法。

  問:法王,您認定誰是您的主要上師呢?

  答:我的主要上師是康薩堪布,從他那兒接受了“道果”法。然後是我的父親、欽哲仁波切;康薩夏忠仁波切、喇嘛拿旺羅欽卓仁欽和薩迦堪布蔣巴松波(Jampal Samgpo)。其次拿是遍德堪布(Phende Khenpo)、竹千仁波切和其他許多人。

  注釋

  1薩迦派:是西藏傳教中曆史僅次于甯瑪派的派別,爲西藏一古老貴族——昆氏家族所創立,其法王産生方式爲世襲製。薩迦派的獨特見解是“道果”,即“明空無執”或“輪回涅槃無二無別”,密法極多,最重要的是“道果”,主要本尊是喜金剛。曆來有薩迦五祖師、哦千、茶千、蔣揚欽哲旺波等大成者出世,後衍生出茶巴、哦巴、上下種巴等弟子傳承的支派。主要道場有薩迦寺、哦寺、那爛陀寺與宗薩寺、桑耶寺等。

  2蓮花生大士:原是印度的一位佛教大師,于第八世紀應邀到西藏,克服當時許多阻礙佛法宏揚的障礙,將密法傳入西藏,被視爲甯瑪派的祖師。

  3文殊菩薩:文殊師利菩薩的簡稱,亦稱妙吉菩薩,以大智慧著稱,其忿怒相爲大威德金剛,聖地在中國山西五臺山清涼世界。其修法爲藏地各派所普遍重視,薩迦傳承即被視爲文殊師利菩薩之一傳承。西藏修法常以一個字來代表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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