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的含義
——天津開示之叁
2013.06.12
我們中國老百姓,你看千百年講的,一個人的福報怎麼才能大,量大福大啊。一個人的心態很廣大,你考慮問題很周全,你福報也會大,功德也會大,那你心態轉變了,請問你的相貌會不會轉變?我以前是單眼皮,我現在就變雙眼皮了。你們研究好了。我出家的時候還是單眼皮呢,後來就是弘法弘法弘法,慢慢慢慢地就奇怪了,先一個眼睛變雙眼皮,後來另一個眼睛也變雙眼皮,後來越來越明顯,人相貌會變的。
甚至你看我現在在法座上,我在講佛法,你們以後在電視上注意看,我只要一上法座一講佛法,相貌就稍微好看一點。因爲講佛法我們出家人處正位了。然後一下法座,那就要跟大家打招呼:“你好你好。”然後啊噓寒問暖,要客客氣氣了,有時候就相貌又變了,就像凡人相貌了,對不對?但是我很喜歡這樣,不是說我一直就像在法座上,不太好。我們也說嘛,要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對不對?上座宣揚佛法,下座給衆生做馬做牛。這是我們追求的一個修行境界。
走到自己房間,會很慚愧啊,很慚愧啊,我也是凡夫啊,我也要自己修行淨化啊。因爲是佛偉大啊,佛法僧、叁寶偉大啊,我師父偉大啊,我就等于是我這個角色在表法,就是通過我來給大家介紹叁寶,佛教的功德。就好像某人講得一樣,我臺上不一定代表我臺下,我這個形象不代表我個人。包括有時候海濤法師他也說:“你一上臺怎麼就變了呢?”他就說:“我看著你,目不轉睛啊。”不一樣的,所以臺上的時候就臺上,過去了就過去了,你別當它是真實的。而且作爲我們一場法會來說,不是說我是主法,我就功德大,不是我,這是叁寶。下了臺之後,我看電視我也合著掌看,然後我也接受這個加持。
整個一個法會,我們今天這麼多人,産生了一個功德,這個功德都是我們每一個人的福田;所以我們每一個的參與者,都成就了這一場功德法會;我們每一個參與者,其實都是這個法會的主人;所以我們也都有這個權力分享、回向;我們每個人自己回向,我們的曆代祖先、曆生父母,乃至所有四生六道所有衆生。所以我們每一個人坐在這裏,你都責任很重大,你都是人大代表。無量無邊衆生的超度維系在你身上;你是他們的橋梁。佛法講緣份,沒有緣,他得不到佛光的照耀的。你就像一面鏡子,把佛光折射到這、折射到那、折射給你所有有緣衆生。所有我們法會的時候,你也眼觀鼻、鼻觀心,認認真真的加入法會,不管是老還是小,每一個人在這裏都有他不共的作用,都別人不能替代的。
你不要看那個鬼啊,鬼好像你看不見摸不到。請問鬼有沒有重量?其實鬼是有重量的。有一個師父啊他發願要放叁年焰口他發心住在山上,一個山上一個寺廟。然後這位師父呢他就說:“我要放叁年焰口。”那個方丈就說:“好,我給你一個殿,你天天你放。”,他在那個殿裏面每天他都放,結果他放放,放了一年多之後,忽然那個殿就“嘭”倒了就,結果這個放焰口的怎麼樣?毫發無傷,從磚頭瓦塊裏面抖落抖落就出來了。後來我一直想不明白這個問題,那是我師兄跟我說的,是我師兄出家的地方,他說:“這個奇怪了,這個殿怎麼會倒了?莫名其妙就倒了。”
後來我閉關之後啊,我在我自己房間裏,我房間裏有天花板。我每天在那打坐。一開始呢我住的那房子沒人敢住的,很大。外面那個廳有一、兩百個平方,然後我那個住得房間是全寺廟最好的,有衛生間的。你知道八、九十年代修得,在寺廟裏衛生間幾乎沒有的,都是很簡陋的寺廟裏。唯獨我那個有,但是沒有人敢去住,爲什麼呢?因爲之前這個地方是做水陸法會,是做內壇的。做了幾年內壇之後怎麼樣呢?結果就鬧鬼,香燈本來住在那裏,我們方丈本來也住在那邊,後來鬧鬼。有一天半夜裏聽到敲門,這個香燈一開門看到鬼,把他嚇死了。從此之後就內壇也不住那裏了,然後也沒人住了,就空在那兒。
我去出家了之後呢,反正也不知道怎麼看我的?那知客就把我說:“你住那兒。”我不知道,結果就把我安排住那兒。我去打掃衛生,打掃了叁、四天呢,髒啊裏面都是灰啊,我打掃弄得幹幹淨淨,我說這不錯,裏面有衛生間有自來水,什麼都有,外面一個廳一百多平方,這麼大我一個人在裏面溜達可好了。結果自從我住到那邊之後,就每天晚上十一點多我打座的時候就前面有影子繞來繞去,然後我躺下來的時候,只要一到十一點鍾之後,就有一個東西“嘩”就過來。我那時候也很奇怪,我也不會少林功夫,在那啪啪二招。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到後來想大概是護法神,然後好像就把那個東西打跑掉了一樣,莫名其妙。到後來我又想不能傷到它。
經過一段時間之後,我在那兒就打座啊、念經啊。哪怕白天我一打座念經,我打座看經典有感悟的時候,我自己法喜充滿汗毛一豎,法喜的時候,天花板上噼裏啪啦噼裏啪啦都響,我也搞不清楚,我以爲大概是我這個人的氣沖上去的.結果直到有一天,我那個也是,然後在那打座入定有所領悟。然後我慢慢出定了。眼剛一睜開天花板掉下來了。我還想呢:幸虧我睜眼了,天花板才掉下來。如果我閉著眼在入定,天花板掉下來不把我嚇瘋了呢。這個意外的是很嚇人的,就好像你在那打座,有邊上在給你放個二踢腳“噼啪”,那不是受驚呢?我說:“幸虧我眼睜開,幸虧我出定了。”
後來我自己把它修修好了嘛,釘好了。到後來我才知道,其實這個衆生它是有份量的,確實你打座的時候,這個人的氣是往上的。倓虛法師的《影塵回憶錄》,你們有沒有看過?《影塵回憶錄》裏就有,他那研究《楞嚴經》呢,研究到第七年。然後就他那個朋友啊,那朋友就來找他了,一看:“哎你不是死了嗎?你都死了好多年了。”“所以我來找你幫我啊。”法師說:“我怎麼能幫到你?你死了,你做鬼了我怎麼幫你啊?”他說:“你有辦法幫我啊。”法師說:“我怎麼幫你呢?”他說:“只要你的肩膀借我踩一下,我就可以升天了。”法師說:“還這樣子的,好,那就給你踩一下吧。”結果那個鬼往法師的肩膀上一踩,就沒有了,就升天了。結果這個朋友這一踩,他家親戚什麼都來了:“哎呀你現在有本事了。”他家親戚認識的那些鬼都來找他了,都來借他肩膀踩一踩。
所以我們修行人,佛弟子,是有能量的。我們看經聞法的時候,你修行你打坐的時候,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這個不管是內氣、內在的氣血,還是外在的營衛之氣,都是非常非常好的。這個時候就對那些衆生來說,哇那就像天堂一樣。我有感受,我在打坐的時候,他們都不錯在享受著。我一出定了,那一股氣一下來了,天花板就承受不那個份量了嘛,“嘭”就掉下來了。那個老和尚也其實也是這樣的,但是呢還好,這都不會傷到人的。
所以有時候我們那個做法會啊,我寺廟要做法會,那看得見的人說:“有一些鬼啊膽子小啊,躲在角落裏不敢過來啊。”那我就講我叫那個侍者:“來,它們膽小不敢過來,你去走一圈把它們帶過來。”“怎麼帶過來呢?”我說:“拿把傘,把我這把傘拿去,你就叫它們都到傘裏面來。”我那個傘就好像那個四大天王裏面那個傘一樣的,結果他拎著那把傘,越拎越重越拎越重,那小夥子拎一把傘,拎到後來拎不動。所以我問你們,鬼有沒有份量?有份量的。就那把傘,你說那把傘的空間,那把傘的空間是大還是小?我們人眼看那個空間很小,對衆生來說那個空間並不小。
像《維摩诘經》一樣,維摩诘居士住的那個方丈室,方丈見方,裏面走進去十個,走進一百個,走進一千個、一萬個,房間沒看到增大,但是裏面每個人進去都夠用,這就已經超越了叁維、四維的概念了。
所以佛法是非常奧妙的,我們讀那個《普賢行願品》裏面有“于一塵中塵數刹,深信諸佛皆充滿。”一粒塵埃,我們看一粒塵埃很小吧?很小吧?宇宙大不大?但是那麼大的宇宙,在這個塵埃裏面,可以容納多少個那麼大的宇宙,有十個、百個、千個、萬個,有像塵埃那麼多的數,塵埃多不多?我們佛教裏說恒河沙數。不要說恒河沙了,我們天津海邊的沙有多少,你數得過來嗎?那麼多數量的宇宙,可以容納在一個微塵之中。請問這個如果從科學的角度,從物理學的角度,佛法偉大不偉大?這個理論偉大不偉大?這個智慧深廣不深廣?這個是很偉大的,對二十一世紀的科學家都要匍匐在佛陀的足下。
佛教你要從科學家的角度去看,那是不得了的。“于一塵中塵數刹,”就這一句話你看就不得了了,這個命題都不得了了。還有一句,那裏面還有一句,“我于一念見叁世。”叁世是什麼概念?請問過去有沒有邊際?當下有沒有邊際?未來有沒有邊際?叁個沒有邊際的,但是我一念之中就能把它包涵掉。佛法偉大不偉大?請問這是不是我們生命的能力?我們在座的每一位有沒有這個能力?有啊。這個能力是不是我們的佛性?(衆答:是),佛能成佛,我們能不能成佛?(衆答:能)。
但是老實講,我們平時做人,我們是不是走著這個成佛的路啊?有沒有走?我們這社會上這麼多人,這個芸芸衆生,是不是走著這條成佛路的?不是的,搓麻將、炒股票、買彩券、讀報紙、看新聞,那是生滅法,苦海無邊啊!需不需要回頭?(衆答:需要),需要回頭啊。自己無上尊貴的佛性,自己可以成佛,自己不做佛。然後自己情願做凡夫,多可惜啊。
所以輪回是別人給你的嗎?都是自己給自己的。乃至不僅這樣,自己的相貌、自己的命運、自己的未來,都是自己給自己的。所以我們有什麼好怨天尤人的,對不對?我們要不要承擔?要不要對過去的錯誤去忏悔?(衆答:要),要忏悔啊。要不要覺醒?(衆答:要),要不要走在正確的路上?(衆答:要),要以佛性爲生命的立腳點,對不對?你如果從高速公路、從北京到天津,那至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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