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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光老和尚 開示四十七

  開示四十七

   散香啊,你看維那師父跟當值的,挂二板、散香的不能跟這挂一二板敲在一起,敲在一起不好,禅堂還最忌諱這個,犍槌跟犍槌不能碰,碰了于禅堂不利。禅堂裏要弄起來,這些事很多,跑香也要上正規,外正規內正規呀,外面要是很正規,內裏邊這個話頭要現前.不是光跑跑算了.跑香就是爲了用功,不管你是用什麼功,你跑香那個功夫不要丟了,不要光顧著跑了。這跑香它也算是一枝香啊,這每枝香都是用功的時間,那敲的散香意思是照顧話頭。佛教各宗都有一個製度,最好的就是禅堂,我們這裏還不算是跑香,還沒弄好,不管是多聰明多智慧.你到禅堂裏邊也不知道。怎麼?你沒看到過嘛,在家人怎麼能看到過呢?他不知道,聽也沒聽過,這禅堂裏邊怎麼有維那呢?還有班首啊?你跑香的時候沒跑好,也可以說你裏邊的話頭失去了,你不會跑也打閑岔,那你說這個樣子怪誰呀?誰也不怪,沒弄過嘛,多少年了也沒有弄這個,從來也沒有見過這個嘛。生在社會上,有的幾十歲了,沒有見過,怎麼會做呢?行就是跑香,坐就是坐香,這些事都要教一教。

   這佛教不知者不說,因爲他不知道嘛,那爲了想學,那不得不說,得有說得有學,得接受這個.學什麼?學規矩,學用功,這都是應該學的。以前有些地方,禅堂裏夜晚要吃飯,這些事情可多了,爲了夜晚吃飯啊,有好多事情,筷子怎麼拿,怎麼放碗,怎麼拿飯,怎麼添,怎麼接這個飯,吃完了怎麼辦,現在我們也不去學這個。夜晚吃東西啊.禅宗開始都不吃,不管什麼宗,都不弄。後來弄到清朝雍正年間,夜晚吃點東西,是從天童傳出來的,那時候跟現在不同啊,那時候早上吃一點稀飯,中午吃頓幹飯,這叫一粥一飯。這現在有了,到處也可以吃饅頭,假若這個人要是一頓饅頭吃飽,一天也不餓.我們是修行人,有了這個色身,說是有道無道,吃穿重要,沒有這個不行。古代與現在是有點不一樣,我們用這個功夫,古今是一樣。這些製度這些規矩是我們應該遵守的,不是說一定要叫別人說、叫別人管,管這個幹啥?出入往返,上殿過堂,象這個樣子就可以嘛!你說有個什麼管呢?那就是你不要出了這個範圍,你出了這個範圍,要是不管一下,就是打閑岔。跑香不能亂跑唉,坐香要端端正正的,開始一坐香就把你那

  個功夫提起來,這枝香不叫它斷,它要斷了,你趕快提起來,開始用功就是這個樣,要把他轉熟成生,轉生成熟,我們打妄想,功夫老打失,這就是功夫太生了,要把他轉熟,忘了趕快提起來。古來過來的人,他這話頭一提,一星期不斷,我們現在做不到、做不到就是太生了。

   古代趙州禅師,叁十年不雜用心,這叁十年功夫都不打失,他這極熟啊!晝夜六時功夫都在,我們這枝香能不能叫它在?可能還不容易,這樣來說我們比占人就要差一些,那古人他怎麼能多少年都不打失?念阿彌陀佛一日乃至七日,一心不亂,不要說是七日了,你能有一個鍾頭不亂啊,你這個行走坐臥,就不是一般的人了,還用七天啊?你走路吃飯就不是那個樣子了,這個功夫上了正規的人,他不容易害病,因爲他已經走上正路了,病也少了,妄想也少,這個樣的人哪,很好用功,他功夫熟了,他不斷了,他信心也堅固了。我們現在一會用一會不用,勉強的用上一下,有的半天、一個鍾頭還不提起來,這怎麼造成這個樣了?就是沒有信心,這妄想太多了,用功的時間太少,沒別的,就是不熟。那自己要認真的把自已所用的功夫用熟,吃飯的時候叫它在,睡覺的時候叫它在,睡覺一睡著不在了,醒了趕快叫它在,長期認真把功夫用「,功夫用上了,那還怕打妄想?還怕煩惱啊?因爲他沒有這個了,他已經越過這個坎了,他已經有主宰了,就是有病也不怕,沒有什麼可怕的,他能夠自己善調身心,他不胡思亂想了。現在沒有用上的趕快用上,用上的更好去用,這全靠自已,別人幫忙也幫不上,因爲打妄想是自己打的,並不是別人打的,真實用功個靠自己,這班首師父也不過說說。

   或是家庭,或是社會與自己不怎麼合適,引起來出家修行。諸法從緣生,唐朝安祿山造反,李源的父親守東都,安祿山逼破了洛陽,就把李都督殺了,安祿山的兒子想奪位,把他父親又殺了,唐朝就借這個機會把他們收拾了,李源信仰佛教,他把住宅、田地改成了寺廟,請圓澤禅師擔任住持。這李源居士想朝峨嵋山,邀圓澤禅師一塊去,圓澤想走西京到四川,李源不願意到西京見到熟人,想走武漢水路到四川,圓澤禅師他是過來人,李源他不知道圓澤的想法,到漢口坐船走了幾天,水上起了風,就把船靠岸邊,村莊這男男女女的就到河邊洗東西,圓澤禅師看到一個黑衣服的婦女過來了,他就哭起來了,這李源就問他,圓澤禅師說:我不願意走這個路啊,我就是怕見這個婦女,這個婦女懷孕叁年了,就是等我去投胎,假若不見沒有事,這見了不行了,一定要給他當兒子。圓澤禅師就說:再過十二年,到杭州天竺山前邊會面,明天我生下來,你要到我家裏去看,我要見到你會笑起來,以此爲證。圓澤禅師安排完之後就走了。李源也沒有心朝山了,就回家了。時間很快,一晃過了十二年,八月十五要在杭州見面,他來到天竺那裏,看見一頭牛,上面騎了個小孩,笛子吹的哇哇響,這小孩一見李源就說:叁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慚愧行人遠相訪,此身雖易性長存。李源一聽,知道這是師父,就上前合掌,小孩就說:李居士,你真守信。一勒牛鼻子上橋頭就走了,又說: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吳越江山遊已遍,卻回煙掉上瞿塘。就是說騎牛的小孩己經不是江邊的那個小孩了,那個小孩已經死了,又在杭州投胎,這個騎牛的小孩走了就要死,又要到瞿塘投胎。

   按他們教下判斷,這圓澤禅師證了初果,他能夠七返人間,證阿羅漢果,雖然是有大智慧,有大神通,能知道過去未來,可是投生還是免不了。這是誰提出來的呢?這是印光老法師他提出來的,假若有這種功夫,生死雖然是沒有實際的把握,他自己也掌握了一部分,淨土宗說,這樣的人要往生的話,肯定是上品上生,哪還要經過這幾生幾死呢?禅宗說要是了生死的話,非徹底見性,不見性不行,你功夫好也不中,圓澤禅師這還沒有功夫啊,這確實了不起,他能知道死去生來,死去生來要證了四果羅漢就沒事了,這個修行啊,差一點都不行。《四十二章經》上說,阿羅漢能曠劫壽命,這修行很難,再難也不能算了,越是艱難越是往前進,或是參禅或是念佛,要努力,要把他當成頭等大事,不管什麼要緊的事情也沒有這個要緊,念念在茲,時時刻刻在這兒用功,生死大事嘛,馬馬虎虎不行,不管修行什麼,都要認真,會說不行。

   也不是打好多七,就是叁個七,金山是老打七的地方,現在也不打了。金山打禅七打叁個七,禅堂裏連維那師父一共住十八個人,叁個七打下來,十八個人開悟了十七個半,怎麼半個呢?維那事情多,照顧大家,只開了半個悟,那時候金山在江中心,大家說:你要是不開悟,我們把你丟到江裏去!他不願意到江裏,這十多個弄住他擡著就要把它丟到江裏邊,沖到東洋大海喂魚去,快到水邊了,快要丟的時候,他開悟了,那時候道業禅師是宋朝,說:你悟了,你悟了個什麼呢?你得說一下。維那師就喊:大和尚,我真悟了,尼姑是女人做的!古人說:言語道斷,心行處滅,沒有言語可開,只能說一個尼姑是女人做的,就是這麼個意思,成佛離不開識啊,轉識成智,你要想吃飽飯你要吃,吃飽了不就沒事了嗎?說識智何分,那就是識與智你不要分別了,就是這個樣,大家不要分別,分別就是識,不分別就是智,你說還有什麼說呢?就是現在我們一天到晚吃飯穿衣,上殿坐香,出坡勞動,你不要分別這個,分別就是識啊,識就是生死,不就在這裏嗎?還在哪裏?你說,說什麼呢?但有言說,都無實義。

   你要吃啊,你要用啊,你自己放不下,這些事情都來了,你現在住在叢林下,有吃的,有用的,你不做飯還有飯吃,房子也有住的,衣服也有穿的,冬天有冬天的,夏天有夏天的,你看他還煩惱,還氣的要死,長長短短的,這都是沒有功夫,這都不是用功的。他真的有功夫,還被這些事物約束啊?就這一部分,他東想西想,不如意的事情煩惱,再不行把兩件衣服拿上,我走!你走吧,這麼大的地方,你走不了的地方,可能國家對于這個東跑西跑亂跑的和尚有意見,不是查戶口嘛,昨天南昌來了幾個公安局來做啥呢?大概有些小廟裏和尚做的不好,查到這來過沒有。這啰爾吧嗦的現前了,你也不知道你是個出家人了,亂弄,這不行啊,自己也吃虧,對于我們佛教也有影響。

   那個李洪志跑外國去了,他現在說什麼?說:我們這個道啊,正在受這一點委屈,以後更高更上,總是超過其他的宗教。我們對于他們這樣,我們就是不理就算了,這些道門現在依然存在,他總是說他的好,以前他經常到這裏來,他還想占這個廟,現在當然是不敢了,不敢我們要注意啊,謹防這些道門,隱藏在我們裏邊。那從哪裏看呢?他不願意守規矩,他嘴說又是忏悔又是信佛,他是說瞎話的,他想搗蛋,這樣不行,不管什麼人,一定要遵守清規戒律,戒律是佛製,不遵守不行。

   管他住多少人呢,不聽常住的招呼都不行!這客堂裏要經常的檢查,他嘴說的跟他做的不一樣就不行,不管是哪裏來的人,都是這個樣。清規戒律毫不留情面。嘴說不行,要有實際,說誰還不會說幾句?要認真的護持常住,不能歪曲,不能破壞常住的一針一線。

   你在看經之中,打坐之中見了一點道理,那個不行,你還沒有實際,出家多少年的老修行,又坐禅又看經,有點把見解不行,一定要弄實際,就跟達摩祖師說的,要行解相應,這才行。你把經書背一點,說長道短的那個不行,你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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