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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光老和尚 開示叁十六

  開示叁十六

   天氣涼快了,八九月的天不冷不熱,正好用功,作息時間有些更改,不管怎麼改,聽到打叫香都來,早上打叁板、四板就起來,也不要操什麼心,道場裏嘛,就是這樣,成就用功,成就用功這一切,我們在外邊要當參學,要真參實學,這修行人,受益見解很重要,沒有這個不行,萬一錯了路頭就麻煩了。你自己喜歡用什麼功就用什麼,你用的時候很容易得受益,那麼你就是往昔劫用過,用的很純熟,假若你這功夫從來沒用過,你要是踏踏實實的用,還是行。現在用功不是念佛就是參禅,提倡的人很多,得實際的人也很多,不管用什麼功都要踏實認真,雖然說念佛簡易,參禅是最上乘,只要踏實都行,全靠自己,別人來說,也不過是提倡一下。用功的下手不同,比如念佛要念,參禅要參,參禅是個滅,念佛是個生,這還是生滅法,可是你要參禅參到一念不生,念佛念到一心不亂,這就不是生滅法了,一定把這個功夫弄個踏實,不要停。以前有人用功踏實了,就說:我呀,從今以後,再也不隨天下老和尚舌頭根子轉了.這就是叫我們立個主宰,自參自悟,自解自了,不從外得,不要被外邊說長道短所改變。

   前面的祖師,他們遺留下來一言半句,都是給我們後人作主宰。有些師父不要管,他自己知道遵守製度,一切如法次第,因爲他己經對佛法有了相當認識,有些不行,非有人管才行。這說的是靈樹禅師坐道場,常住住了好多人,他請了好多執事,那時候這些綱領執事也認真,道風興起來了,這些執事,他就是不請首座,有人問,他說:首座剛生下來。過了幾年他又說:首座現在在那裏讀書哩.又過了幾年說:我們首座出家了 再過幾年說:這首座受戒參方去了。最後過了兩年,靈樹禅師早上過堂說:大家吃了飯,一起到山門外面迎接首座和尚。這人是誰呢?就是雲門文偃禅師!他到天臺山參學,印度兩個和尚認得他,說:禅師,認得吧?昔日靈山一會,你作了七世國王。這都是過來人,都是大菩薩,你象曆代的這些祖師,那都了不得,這些事情只有他們這些人知道,他怎麼能曉得靈山一會呢?他確實知道.

   禅宗這些傳佛心印的祖師,他爲了重興禅宗.所以現身說法.他們說虛老和尚是憨山大師的後身,那就是在雲門出事之後,他們把虛老和尚關起來了.那時候上海一個老和尚給虛老和尚寄了本《觀楞伽經記》.老和尚拿著那本書就說了:這個《楞伽經》是我坐水牢時候注的。後來有人知道了,坐水牢就是憨山大師崂山出事.充軍到廣東.罰他坐水牢,那時候著作的《觀楞伽經記》,憨山大師本來叫德清.老和尚也叫德清.憨山是五臺山那邊的一座山,印度一位梵僧在那裏隱居,憨山帶了一部《楞伽經》去,梵僧看到了,說:這是我們國家的寶書,不知哪一年傳到中華了,憨山就在那裏住了一個階段,有不懂的就問他,後來憨山的見解超過了他,梵僧就說:你趕快下山去,你要弘法利生報佛恩。

   象這個祖師道場啊,你能住到這裏也不簡單,得有大善根,大栽培,我們只是有這個栽培,還要繼續修行體會佛法,不能偷懶。要按禅宗來說,這個仰山的見解最高,沩山那地方大,住一千多人,沩山拿著一把鍬,往這一千多人中間一站,這些師父都不曉得怎麼回事,仰山馬上站起來說話了:高處鏟,低處平,開工!不曉得是挖地呀還是幹什麼?實際這是禅機,搬柴運水,無不是禅機呀!就用這個禅機把自己所得的佛法表示出來。

   我們這個自性本體有個什麼呢?你起心動念都是貪染心,違背了我們的自性本體,不得已,才立這個,怕我們得不到實際,才立這些,爲了修行,爲了認識佛法,爲了得到實際的福慧,我們就要繼承祖師的清規戒律。

   班首、維那他們都是方丈請出來的,都是道場裏邊的領導,都是我們大家參學的方向,班首領導大家修行,維那領導大家學會清規戒律,維那對班首要恭恭敬敬,班首對維那怎麼樣啊?維那是禅堂的主人,班首常念維那辛苦了,領導大家修行,維那規矩不懂,請問班首,班首要實際的說出來,要沒有這一個很好的團結呀,他就弄不好。叢林下禁止叁個一幫,兩個一派,道場裏邊要遵守六和僧.維那是坐禅主,領導大家學習修道,清衆對于維那、班首又該怎麼樣呢?維那對于剛來的清衆又當怎麼樣呢?那就是清衆要感謝維那,很辛苦,很出力,你看這跑香他比別人還跑的快,是他在領導大家把香跑好.要按正式的禅堂,每一枝香維那都要喊:打起精神來!這班首要說:照顧話頭。這不都是善知識嗎?人非聖賢,誰能無過呀?或是班首、維那有點不如法,當清衆的不要叁個兩個在一起說長說短,高旻寺的規矩,你禅堂的清衆講維那的長短,他不答應。你到這個道場裏你要放下來修行,你不要看人家不對,你只看你這個話頭在不在,禅堂裏這一切事情你是不是做到了呢?當值·散香這都是佛法,這一切的製度一切的方向都是出世法,我們要恭恭敬敬的對待,那就是出世法了,你要是煩煩惱惱的,你雖然學的是聖賢之道,你還是個世間人,因爲這世間的人就是貪嗔癡,那就是大家天南海北走到一起來了,要互相的提拔,不能互相的說長說短,打閑岔,鬧是非。

   這個吃東西,一定得注意,按說一個真正的比丘,不是吃東西的時候不吃,能不能這樣做呢?因爲青原山是前邊祖師的道場,不是哪個人想弄這些製度,有些人他確實想自己弄個什麼樣子,那個是弄不來的,現在有些師父,本來是好意,也想提倡禅堂,雲居山我不在那兒了,搞了一個階段,還不曉得怎麼搞的,一開靜就吃,打了催板到外面去吃,香不願意跑了,只顧這個吃,那就是出家人要離五欲啊,財色名食睡,禅堂裏這個製度,領導我們大家直趨無上菩提道路,那你是想走這個菩提路啊你還是想紮這個地獄根呢?外表是個和尚,究竟怎麼樣?自己問問自己,不要光說他人長短,要常思己過,莫論他非,這樣子才與道相應,你光看這個不對,那個不對,你究竟用功沒用功啊?你說別人長短的時候你那個功夫在不在啊?那麼肯定不在了,說我這個思想裏邊你怎麼能知道呢?你說是說非就知道你了,若知心腹事,單聽口中言,一定沒用功,作啥呢?人我是非,人我是非與道不相應,忍辱慈悲與道相應,禅堂裏整個是一個大慈大悲,你一進來,你就弄個是是非非的,究竟你想做什麼?你是不是出家的?要好好想想,不要說別人。

   禅堂裏這些規矩,你沒有個叁年兩年,你還學不會,你光會敲了,那裏面很細致的事你還是不知道,這是外表的有形有相,話頭是無形無相,起心動念.即乖法體,禅堂裏是寂靜無門爲法門,那還說這麼多事情幹什麼?或者是不說還不行.因爲他從一個在家人剛到佛教裏面來,究竟他在家是個幹啥的?是個種地的?是個幹部?是個少爺?是個老爺?這都不知道啊,各有各的習氣,各有各的搞法,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在社會上幹什麼,你既然到佛教裏面來了嘛,你把你那些能不能放下來?把你在社會上所染、所愛、所丟不開的事情能不能丟開?要知道,但盡凡情,別無聖解,這就是佛法.

   禅堂裏跑香注重的是忘身忘體,要淨除妄想六識,一個跟一個,不能亂跑,還不能跑進跑出,這一起香,到禅堂裏就把自己的功夫提起來,你要看話頭,那個話頭就不要斷了,不要執著,微細的使它在就行了,越細越好,不要用心用意,只是這個功夫在,功夫在,思想雜念就沒有了,這叫製心一處,即是定,定中不被一切外緣所約束,不被一切所障礙,這就是慧呀,一切境風吹不動,這就有主宰了,你是不是這樣用的呢

   要真是功夫不間斷,踏踏實實,一天到晚功夫在,這人現在很難得!再一個,現在想找一個真正的善知識你可不容易找,你們有些師父經常東走西走,你看看那些廟裏都是作啥的?現在各有一個名堂,爲了弄些名利,把自己的持戒坐禅都丟了,看見這持戒坐禅的人不高興。什麼是戒?你把這習氣毛病去了,這不就是戒嗎?不就是戒這個的嗎?這有什麼巧呢?也沒有什麼妙,只使功夫在,行住坐臥、二六時中不被這一切外緣所擾所約束,你就是一個很好的修行人,你自己就是個善知識,到哪兒找?要趕緊,把自己的功夫用好,時時刻刻不要打失。馬祖學生問他,如何是佛?他說:即心即佛。自心是佛,不要往外求,這就是路頭。

   本來我呀,不喜歡到外面去,哪兒也不想去,不想去嘛,有些事情現前也不得不去一去,那邊說給我們弄一部藏經,這倒是一個大事情,不得不去,其實去也沒用,在深圳被海關扣住了,要錢,要錢我也沒有錢嘛,我就回來了。後來這個經書放了很大的光,消防隊都去了,以爲這裏著了大火,到了那裏才知道是經書放光了,海關那個頭頭把這經書裝了兩個大汽車,送到這山門口,他們說是他送來的,我跟客堂說:給他們拿幾個錢吧。他們不要,開著汽車走了。這個經它有很大的靈驗哪,它會放光啊,這光大的很,外邊以爲這裏著了火了,那不是的,這是經書放光。我們生在這個時代,這個時代他們做的事情我們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們就要吃虧,本來這個經書是我們佛教的事情,社會上怎麼能管得了呢?也不應該管,不應該管是不應該管,你妨礙了他他就要管。

   有很多人他還是很喜歡禅堂,禅宗嘛!我們國家大部分寺廟都是禅寺,你看某某禅寺,某某禅寺,那就是禅宗寺院,我們國家千百年來,住持佛教的是禅宗,其他的宗都是禅助持,禅宗一興起來,其他的宗也興了,杜順和尚見了性,他弘揚華嚴,淨土宗初祖慧遠大師,他也是見性的,不管哪一宗哪一教,那就是見了性,通達了禅宗,再弘揚哪一宗都行,這個禅宗的事只有禅宗來弘揚才行,其他的這個宗你弘揚不了。要按說禅宗他沒有什麼語言,他的問話就是實際,問在答處,答在問處,其他的宗他可不這樣弄,這曆朝曆代的禅宗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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