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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談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說 下集▪P14

  ..續本文上一頁的方式遊曆印度各地。而在當時各地說法的聽衆亦因佛暫住不同之處而形成聞法大衆各有不同的聚會情形。當然有很多法義是依各地弟子根器不同而應機說法,各地所說法義也不是印度各處聽衆同時在一處聽到的,于是形成有的弟子聽到“佛說自己是阿羅漢”的內容,也有聽到“佛說阿羅漢爲何不是佛”的原因。有的弟子有聽到“佛說阿羅漢爲何不是佛”的理由,但是並沒有聽到“佛說自己爲何是阿羅漢的內容”,雖然阿羅漢不是佛的經文及佛是阿羅漢的經文是佛在世時,千阿羅漢共同聽聞的,而且在佛滅度後,共同結集、共同傳誦出來的經句,認定“兩者經文”皆是佛所親說,但是當時佛弟子散居在印度各地聽佛說法的時間、地點,卻不是皆是在同一時間聽聞的,因而對“佛及阿羅漢”的內涵認定形成不同的看法。事實上證明“無論佛是阿羅漢及阿羅漢不是佛”的判定,在《阿含經》本身有“明確記載”,本是沒有疑異的,爲何到了後世乃至末法之中南傳及北傳的佛弟子對“阿羅漢”與佛之間的關系是異?是同,産生那麼大的不同看法,乃至末法之中的諸多佛弟子受到某些“論著”影響,因而肯定阿羅漢就是佛而否定“成佛之道”,令後世無數四衆弟子從此只承認“聲聞法”而否定“菩薩法”,導致現世及未來“斷送佛種善根”,這是非常嚴重的大問題,值得佛弟子警惕與省思!

  

  3.若否定《阿含經》中“阿羅漢不是佛”的經文便形成否定“佛是阿羅漢的經文”及否定“聲聞行者修行的經文”

  再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佛在世時,一分佛弟子雖然聽到佛及舍利弗、迦葉等大弟子親口說“阿羅漢不是佛”,“阿羅漢沒有佛的一切智慧”,但是卻因自己專注修持“聲聞解脫法”,並因爲佛及舍利弗等“少說此義”,而不注重、不思索、不探究、忽略佛爲何說“阿羅漢不是佛”的“深入法義”,就會因“聽而不辨識”及不重視(此等法義),而影響“後學”對“阿羅漢”與“佛”兩者之間的介定問題,産生“偏差”的認知,以致令現代諸多佛弟子對“阿羅漢”至“佛道之間”是否平等或者有延續修學“菩薩道”的可行性,形成肯定或者否定的誤判。原因是《四部阿含經》中雖然皆有記載“佛是阿羅漢”與“阿羅漢不是佛”兩者“同時存在”的經文,而卻都只少說,當然不受“專注禅思解脫法義”、“速求解脫的聲聞弟子等”的“注意及重視”。如果一分學者否定《阿含經》中所述“阿羅漢不是佛”的經文,便形同以“自由心證”的觀點否定“佛是阿羅漢的經文”及否定“聲聞行者修行的經文”。因爲“四部阿含經”同時皆有“阿羅漢的智慧不如佛”的經文及同時均有“佛是阿羅漢的經文”以及同時均有“聲聞行者依叁十七助道品修行的經文”,不是只有《增一阿含經》及《長阿含經》才有,這便說明“佛是阿羅漢”及“阿羅漢不是佛”的問題與“聲聞行者修行法義”等諸多在《阿含經》中同時出現的經義,是當時“所有誦法者”所共同接收到的“訊息”。《增一阿含經》中雖然有佛對比丘開示“菩薩法義”的內容,但是僅有“叁、四十篇”左右,大都是記載“聲聞行者的修行法則”,當然尚有其他雜文出現。(按《增一阿含》有六十卷共四百余經,而且大都是長經。所以嚴格說起來,《增一阿含經》亦是屬于“聲聞弟子”修學解脫法義的專屬經典,只是有少許“菩薩法”的雜義出現。)

  4.隋朝慧思禅師以宿命通自憶“佛在世時與天臺智者大師同在《法華會上》聽佛說法”

  而且如果從《四阿含》的內容做一番考察,雖然《四阿含》均是“雜亂無章”,沒有次第性的“歸類”編輯,但是皆有經過人爲因素的編排,均非第一手資料(前已略說)。但是其內容,絕大多數都是出家弟子陳述自己從佛聞法的“內容”親誦出來。而且從《四阿含》所述,更能“正見”諸多佛弟子對“在世佛陀”的“果德”看法意見分歧,不是到“部派佛教”才開始對佛的看法出現分歧現象。如有的弟子將世尊看做與自己聲聞弟子一樣,依解脫道而修。有的弟子將世尊的果德看成與自己所修聲聞法的成果不一樣,高于聲聞果位,認爲自己的智慧不如佛。又如有的弟子將佛視爲大阿羅漢而視自身爲小阿羅漢。雖然一類弟子“從佛說法”認定阿羅漢不是佛,但是自己依然遵從“聲聞法”而修。因爲任何一位菩薩行者,皆要隨佛出家經過證聲聞果位的曆程,即了脫生死的經曆,才能不退轉于“佛道”。而依“出家聲聞身”,更發“成佛心”,發願未來劫中依世尊所說“行菩薩道”的內涵,像世尊一樣的完成佛果。此類“外現聲聞身,內秘菩薩行”的“出家弟子”(見《法華經》所說),除了在《四阿含》中略有誦出“佛道之義”及“菩薩道”的法義外,應該有更多此類弟子,亦將其親聞佛所說法,“于佛在世時”甚至“于佛滅度後”,于不同聚會的團體各各傳誦、書寫、流通佛所說成佛之法,而集成如此浩如煙海的“大乘經藏”,並且曾經參與佛講經盛會的諸多弟子,多有于“轉世受生的修行中”,仍然在“定中親見佛住世時說法的盛況”,而在定中憶持不忘佛所說“菩薩法”,乃至將“定中所聞法義”繼續背誦、補遺、演繹,亦即著作“經文補遺”及經疏、論著,輾輾流通到後世。如隨朝慧思禅師,一見到智者大師就說:“過去你我同在靈鹫山上一起聽聞《法華經》,由于這個宿世因緣,使你今日又來此處與我相見。”這只是古時“有修有證的禅定高僧”以“宿命通”自憶“佛在世”說《法華經》時自己與智者大師同在“法華會上”聽佛說法的一小段“在定中自憶親見佛住世時宣說《法華經》的盛況”,當時自己亦在法會上爲法會的聽衆之一員。而且古代的高僧大德“有修有證者”能以“宿命通”自憶佛在世時說法的情形,一定不在少數,見“曆代高僧傳”即知。由此亦可證明“大部分極重要”的“大乘經典”的結集,絕對是佛在世時由“菩薩大衆”及大多數的“聲聞大衆”二大類弟子所共同聽聞的法寶,並不是在佛滅度後的百年間,甚至二百年間,才陸續由“部派佛教”,乃至由後世其余“在家或出家集團”所輾轉遐想、編篡、演繹、創造出來的神話思想。

  是故不能因爲《雜阿含經》中少有“菩薩”名相及只有數篇“佛智慧高于阿羅漢”的經文,就以此斷定“菩薩道”是後起的。同理,不能因爲《增一阿含經》有“菩薩法”的經文,就因此斷定爲“後起”。因爲“佛道”真理,是《四阿含》中共同傳誦、共同結集的內容。

  5.如果用人文哲學思想史看“大乘經典”的內容當然會對“如此龐大、繁長”的“大乘經典”産生是不是佛說的懷疑?

  雖然“大乘經典”在佛涅槃後于部派佛教形成後,才大爲興盛,如在印度弘法時間(經典受重視)的先後上,有初期“般若經典”興起與中期有“唯識經典”興盛及後期才有“密教經典”興起,(如西元前五○年至西元二五○年後“大乘經典”開始由多方面弘揚出來,而受到當時出家僧衆的大力推崇、倡導。)但是這僅可看做是“弘法時間上”的“先後興盛時期”而言,並不能以此“肯定”“大乘佛經”的“結集”時間是依此“叁個時期”的先後而依次成立的。如果以此推論“大乘佛經”是依此“叁個時期”而先後編輯成立,但是此亦僅出于“推論”而非“肯定”一定如此,當知中國在曆史上的譯經工作,是非常缜密、嚴謹的。

  倘若用人文哲學思想史的觀點考察“大乘佛經”的內容,當然會有“如此龐大、繁複、冗長”的“大乘經典”一定是與“哲學思想”一樣及“印度神話小說”一樣經過年代的彙集,由少至多逐漸編輯而成的結果。

  6.成佛之道牽涉到佛教的宇宙觀

  但是以“修證佛法”的觀點來看“解脫之法”乃至“成佛之道”,卻不是人類知識有限的考察範圍所能理解的。因爲“成佛之道”,牽涉到佛教的“宇宙觀”,牽涉到以人類的科學知識無法企及的“多度時空中”是否有無量無邊他方世界中不同層次、不同種類的生物體,以不同形態存在的問題(如化生世界的衆生)。這牽涉到佛說非常複雜,甚深難解:不可思議、不可預知的“業、緣、果、報”等大課題。而此“業緣果報”的思想,到底是古印度某部派佛教的哲學思想,或者是“印度佛教”所專有的名詞、學說,抑是當時古印度宗教的本有思想?然而不論佛出不出世,乃是十方宇宙衆生“由善惡業力因緣自作自受輪回六道”的真理!乃至亦是由衆生“淨業因緣”自作自受而創造“十方淨土世界”的緣起顯相的真谛之一!在“大乘經典”中肯定他方世界有無窮無盡的有情生命存在。換句話說,在“佛法住世”之處,必然于十方世界中有“無數學佛者”存在。

  7.《雜阿含》、《增一阿含》、《長阿含經》中皆有“今現在諸佛”的經文

  因爲在《四部阿含經》中皆有提到“阿羅漢不是佛”的問題,既然阿羅漢不是佛,必有成佛之道,既然有成佛之道,便必然在十方世界有佛出世或者沒有佛出世的世界中,有無量無數的學佛者出現,而且正在無窮無盡的有緣世界行菩薩道。如《法華經》、《華嚴經》、《無量壽經》等所說。既然有無量無數學佛者存在,就肯定在過去、現在、未來的十方世界中,有無數“學佛者”已經成佛。也就是說在釋迦牟尼佛出世在我們這個世界的同時,必然在他方世界有無量諸佛出世與釋迦牟尼佛一樣在他方世界“應機教化衆生”。而有“現在諸佛”出世的經文,在“大乘經典”中比比皆是,就是在《阿含經》中也有提到“今現在諸佛”的經文。如《雜阿含經》卷十八“四九八”經與《增一阿含經》卷十八以及《長阿含經》卷十二中,皆有一段非常重要,能夠證明“有現在諸佛出世”的經證,卻是研究《阿含》者最容易忽略的經文。如經文說:“……佛告舍利弗:汝若不知過去、未來、今現在諸佛世尊心中所有諸法,雲何如是贊歎,于大衆中作師子吼,說言:我深信世尊,過去、當來諸沙門、婆羅門所有智慧,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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