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的方式游历印度各地。而在当时各地说法的听众亦因佛暂住不同之处而形成闻法大众各有不同的聚会情形。当然有很多法义是依各地弟子根器不同而应机说法,各地所说法义也不是印度各处听众同时在一处听到的,于是形成有的弟子听到“佛说自己是阿罗汉”的内容,也有听到“佛说阿罗汉为何不是佛”的原因。有的弟子有听到“佛说阿罗汉为何不是佛”的理由,但是并没有听到“佛说自己为何是阿罗汉的内容”,虽然阿罗汉不是佛的经文及佛是阿罗汉的经文是佛在世时,千阿罗汉共同听闻的,而且在佛灭度后,共同结集、共同传诵出来的经句,认定“两者经文”皆是佛所亲说,但是当时佛弟子散居在印度各地听佛说法的时间、地点,却不是皆是在同一时间听闻的,因而对“佛及阿罗汉”的内涵认定形成不同的看法。事实上证明“无论佛是阿罗汉及阿罗汉不是佛”的判定,在《阿含经》本身有“明确记载”,本是没有疑异的,为何到了后世乃至末法之中南传及北传的佛弟子对“阿罗汉”与佛之间的关系是异?是同,产生那么大的不同看法,乃至末法之中的诸多佛弟子受到某些“论著”影响,因而肯定阿罗汉就是佛而否定“成佛之道”,令后世无数四众弟子从此只承认“声闻法”而否定“菩萨法”,导致现世及未来“断送佛种善根”,这是非常严重的大问题,值得佛弟子警惕与省思!
3.若否定《阿含经》中“阿罗汉不是佛”的经文便形成否定“佛是阿罗汉的经文”及否定“声闻行者修行的经文”
再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佛在世时,一分佛弟子虽然听到佛及舍利弗、迦叶等大弟子亲口说“阿罗汉不是佛”,“阿罗汉没有佛的一切智慧”,但是却因自己专注修持“声闻解脱法”,并因为佛及舍利弗等“少说此义”,而不注重、不思索、不探究、忽略佛为何说“阿罗汉不是佛”的“深入法义”,就会因“听而不辨识”及不重视(此等法义),而影响“后学”对“阿罗汉”与“佛”两者之间的介定问题,产生“偏差”的认知,以致令现代诸多佛弟子对“阿罗汉”至“佛道之间”是否平等或者有延续修学“菩萨道”的可行性,形成肯定或者否定的误判。原因是《四部阿含经》中虽然皆有记载“佛是阿罗汉”与“阿罗汉不是佛”两者“同时存在”的经文,而却都只少说,当然不受“专注禅思解脱法义”、“速求解脱的声闻弟子等”的“注意及重视”。如果一分学者否定《阿含经》中所述“阿罗汉不是佛”的经文,便形同以“自由心证”的观点否定“佛是阿罗汉的经文”及否定“声闻行者修行的经文”。因为“四部阿含经”同时皆有“阿罗汉的智慧不如佛”的经文及同时均有“佛是阿罗汉的经文”以及同时均有“声闻行者依三十七助道品修行的经文”,不是只有《增一阿含经》及《长阿含经》才有,这便说明“佛是阿罗汉”及“阿罗汉不是佛”的问题与“声闻行者修行法义”等诸多在《阿含经》中同时出现的经义,是当时“所有诵法者”所共同接收到的“讯息”。《增一阿含经》中虽然有佛对比丘开示“菩萨法义”的内容,但是仅有“三、四十篇”左右,大都是记载“声闻行者的修行法则”,当然尚有其他杂文出现。(按《增一阿含》有六十卷共四百余经,而且大都是长经。所以严格说起来,《增一阿含经》亦是属于“声闻弟子”修学解脱法义的专属经典,只是有少许“菩萨法”的杂义出现。)
4.隋朝慧思禅师以宿命通自忆“佛在世时与天台智者大师同在《法华会上》听佛说法”
而且如果从《四阿含》的内容做一番考察,虽然《四阿含》均是“杂乱无章”,没有次第性的“归类”编辑,但是皆有经过人为因素的编排,均非第一手资料(前已略说)。但是其内容,绝大多数都是出家弟子陈述自己从佛闻法的“内容”亲诵出来。而且从《四阿含》所述,更能“正见”诸多佛弟子对“在世佛陀”的“果德”看法意见分歧,不是到“部派佛教”才开始对佛的看法出现分歧现象。如有的弟子将世尊看做与自己声闻弟子一样,依解脱道而修。有的弟子将世尊的果德看成与自己所修声闻法的成果不一样,高于声闻果位,认为自己的智慧不如佛。又如有的弟子将佛视为大阿罗汉而视自身为小阿罗汉。虽然一类弟子“从佛说法”认定阿罗汉不是佛,但是自己依然遵从“声闻法”而修。因为任何一位菩萨行者,皆要随佛出家经过证声闻果位的历程,即了脱生死的经历,才能不退转于“佛道”。而依“出家声闻身”,更发“成佛心”,发愿未来劫中依世尊所说“行菩萨道”的内涵,像世尊一样的完成佛果。此类“外现声闻身,内秘菩萨行”的“出家弟子”(见《法华经》所说),除了在《四阿含》中略有诵出“佛道之义”及“菩萨道”的法义外,应该有更多此类弟子,亦将其亲闻佛所说法,“于佛在世时”甚至“于佛灭度后”,于不同聚会的团体各各传诵、书写、流通佛所说成佛之法,而集成如此浩如烟海的“大乘经藏”,并且曾经参与佛讲经盛会的诸多弟子,多有于“转世受生的修行中”,仍然在“定中亲见佛住世时说法的盛况”,而在定中忆持不忘佛所说“菩萨法”,乃至将“定中所闻法义”继续背诵、补遗、演绎,亦即著作“经文补遗”及经疏、论著,辗辗流通到后世。如随朝慧思禅师,一见到智者大师就说:“过去你我同在灵鹫山上一起听闻《法华经》,由于这个宿世因缘,使你今日又来此处与我相见。”这只是古时“有修有证的禅定高僧”以“宿命通”自忆“佛在世”说《法华经》时自己与智者大师同在“法华会上”听佛说法的一小段“在定中自忆亲见佛住世时宣说《法华经》的盛况”,当时自己亦在法会上为法会的听众之一员。而且古代的高僧大德“有修有证者”能以“宿命通”自忆佛在世时说法的情形,一定不在少数,见“历代高僧传”即知。由此亦可证明“大部分极重要”的“大乘经典”的结集,绝对是佛在世时由“菩萨大众”及大多数的“声闻大众”二大类弟子所共同听闻的法宝,并不是在佛灭度后的百年间,甚至二百年间,才陆续由“部派佛教”,乃至由后世其余“在家或出家集团”所辗转遐想、编篡、演绎、创造出来的神话思想。
是故不能因为《杂阿含经》中少有“菩萨”名相及只有数篇“佛智慧高于阿罗汉”的经文,就以此断定“菩萨道”是后起的。同理,不能因为《增一阿含经》有“菩萨法”的经文,就因此断定为“后起”。因为“佛道”真理,是《四阿含》中共同传诵、共同结集的内容。
5.如果用人文哲学思想史看“大乘经典”的内容当然会对“如此庞大、繁长”的“大乘经典”产生是不是佛说的怀疑?
虽然“大乘经典”在佛涅槃后于部派佛教形成后,才大为兴盛,如在印度弘法时间(经典受重视)的先后上,有初期“般若经典”兴起与中期有“唯识经典”兴盛及后期才有“密教经典”兴起,(如西元前五○年至西元二五○年后“大乘经典”开始由多方面弘扬出来,而受到当时出家僧众的大力推崇、倡导。)但是这仅可看做是“弘法时间上”的“先后兴盛时期”而言,并不能以此“肯定”“大乘佛经”的“结集”时间是依此“三个时期”的先后而依次成立的。如果以此推论“大乘佛经”是依此“三个时期”而先后编辑成立,但是此亦仅出于“推论”而非“肯定”一定如此,当知中国在历史上的译经工作,是非常缜密、严谨的。
倘若用人文哲学思想史的观点考察“大乘佛经”的内容,当然会有“如此庞大、繁复、冗长”的“大乘经典”一定是与“哲学思想”一样及“印度神话小说”一样经过年代的汇集,由少至多逐渐编辑而成的结果。
6.成佛之道牵涉到佛教的宇宙观
但是以“修证佛法”的观点来看“解脱之法”乃至“成佛之道”,却不是人类知识有限的考察范围所能理解的。因为“成佛之道”,牵涉到佛教的“宇宙观”,牵涉到以人类的科学知识无法企及的“多度时空中”是否有无量无边他方世界中不同层次、不同种类的生物体,以不同形态存在的问题(如化生世界的众生)。这牵涉到佛说非常复杂,甚深难解:不可思议、不可预知的“业、缘、果、报”等大课题。而此“业缘果报”的思想,到底是古印度某部派佛教的哲学思想,或者是“印度佛教”所专有的名词、学说,抑是当时古印度宗教的本有思想?然而不论佛出不出世,乃是十方宇宙众生“由善恶业力因缘自作自受轮回六道”的真理!乃至亦是由众生“净业因缘”自作自受而创造“十方净土世界”的缘起显相的真谛之一!在“大乘经典”中肯定他方世界有无穷无尽的有情生命存在。换句话说,在“佛法住世”之处,必然于十方世界中有“无数学佛者”存在。
7.《杂阿含》、《增一阿含》、《长阿含经》中皆有“今现在诸佛”的经文
因为在《四部阿含经》中皆有提到“阿罗汉不是佛”的问题,既然阿罗汉不是佛,必有成佛之道,既然有成佛之道,便必然在十方世界有佛出世或者没有佛出世的世界中,有无量无数的学佛者出现,而且正在无穷无尽的有缘世界行菩萨道。如《法华经》、《华严经》、《无量寿经》等所说。既然有无量无数学佛者存在,就肯定在过去、现在、未来的十方世界中,有无数“学佛者”已经成佛。也就是说在释迦牟尼佛出世在我们这个世界的同时,必然在他方世界有无量诸佛出世与释迦牟尼佛一样在他方世界“应机教化众生”。而有“现在诸佛”出世的经文,在“大乘经典”中比比皆是,就是在《阿含经》中也有提到“今现在诸佛”的经文。如《杂阿含经》卷十八“四九八”经与《增一阿含经》卷十八以及《长阿含经》卷十二中,皆有一段非常重要,能够证明“有现在诸佛出世”的经证,却是研究《阿含》者最容易忽略的经文。如经文说:“……佛告舍利弗:汝若不知过去、未来、今现在诸佛世尊心中所有诸法,云何如是赞叹,于大众中作师子吼,说言:我深信世尊,过去、当来诸沙门、婆罗门所有智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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