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4偈 eq \o\ac(○,5)5本末 eq \o\ac(○,6)6因緣 eq \o\ac(○,7)7己說 eq \o\ac(○,8)8生經 eq \o\ac(○,9)9頌 eq \o\ac(○,10)10方等 eq \o\ac(○,11)11未曾有法 eq \o\ac(○,12)12譬喻。如是諸法善諷誦讀,不失其義,應廣與人說法。”
又如《長阿含》卷十二(一七)說:“是故比丘,于十二部經自身作證,當廣流布:即一曰貫經,二曰祇夜經,叁曰受記經,四曰偈經,五曰法句經,六曰相應經,七曰本緣經,八曰天本經,九曰廣經,十曰未曾有經。十一曰譬喻經,十二曰大教經。當善受持,稱量觀察,廣演分布。”
又如《雜阿含》卷四十一“一一叁八”說:“佛告二比丘,汝等持我所說修多羅(契經)、祇夜(重頌)、受記、伽陀(諷頌、孤起)、優陀那(自說)、尼陀那(因緣)、阿波陀那(譬喻)、伊帝目多伽(本事)、阇多伽(本生)、毗富羅(方廣)、阿浮多達摩(未曾有)、優波提舍(論議)等法而共诤論……。”
但是一分佛學者不承認《增一阿含經》所說“菩薩法”,甚至不承認《四阿含》中記載的佛宿世修種種大悲行的經文及不承認《四阿含》中佛說或弟子說…等論議經文及不承認《四阿含》中的以譬喻方式宣說的經文及不承認佛未待他人問法,而自行開示的教說及不承認《四阿含》中佛爲四衆弟子預記當下或未來證果的經文,只認定《四阿含》中的聲聞法義,故去除十二分教中的“譬喻、本生、論議”,或去除“自說、譬喻、論議”,或去除記別(受記、自說、方廣)等叁種經文,而成爲“九分教”,(即符合“《雜阿含經》前半部的內容”,如《雜阿含》卷四十九(一叁二一)說:“時尊者阿那律陀夜後分時,端身正坐,誦優陀那(自說)、波羅延那、見真谛、諸上座所說偈、比丘尼所說偈、屍路偈、義品、牟尼偈、修多羅“悉皆廣誦”。但是事實證明現存的《雜阿含》亦具足十二分教,如說“授記”即是對聲聞弟子授“聲聞果位之記”《四阿含》皆有,就代表是“當時所有出家佛弟子共有聽聞的”,一分佛學者爲何不信?連出家衆皆受到影響!
而《雜阿含》中本沒有“方等經內容”,然而事實上,“方廣”之意,亦可釋爲宣說“廣大深奧之教義”,如《四阿含經》內所說“解脫法、涅槃境界”,何嘗不是“廣大深奧之教義”的另一種诠釋?當然與“大乘經典”所說的“方廣內容”不一樣。因此說就是《雜阿含經》亦是具足十二分教,只是“後世一分佛學者不承認《阿含經》中的方廣、受記、自說或譬喻、本生、論議等“經文”是佛所說”,而成立“九分教”。這樣的說法,完全不符合現存“四阿含”經證的事實。究其原因,完全是出于“口口相傳”的觀點,而否定《雜阿含》乃至《四阿含》內現存的所有“經證”。就因爲一分佛學者不承認《增一阿含》中的菩薩法,故往往僅取《增一阿含經》中出現“佛是阿羅漢”的經文,及取解脫法義(諸法無我、無我所等)的經文及取“佛至天上回人間時,須菩提以思惟諸法空寂義禮佛、迎佛的經文(卷二十八)”,及取諸佛皆出生人間,非由天上成佛的經文(卷二十六“叁”),……及取阿那律于佛前睡眠爲佛诃責,從此不敢睡,以致眼瞎,猶勤加精進,開發天眼通的經文(卷叁十七),而棄“佛說菩薩法義”的經文而不顧,認爲“菩薩法”是後人加進去的。爲何說“菩薩法是後人加進去的”?因爲“史學者”以爲“大乘經典”中所記載的“大菩薩行者”除了彌勤菩薩及文殊菩薩在印度曆史上找得到祂們的“出生、姓氏外”其他“大菩薩行者”皆不能在僅存的“印度曆史文獻中”找到祂們的“出生地、姓氏……”。再則佛在世時,當時佛所說法,並沒有用文字記錄起來,與中國的四書一樣,是在孔子、孟子等死後才由弟子依記憶輾轉傳頌、記錄起來,留傳後世。佛所說法的內容也是一樣,當時雖然已經有文字傳世(如印度人以巴厘文用貝葉記錄文字),但是“佛經的傳誦”,卻是佛涅槃以後的事情。于是一分佛學者用“凡夫的記憶來看佛經在佛涅槃後”的背誦、記錄情形,而一致認爲“最精練扼要的經文是合乎最容易記憶、背誦的原則”,以此斷定“雜阿含中”的“文句”最符合“簡練、扼要”的背誦原則,而認定是佛最早期所說的法義。其他如《中阿含》、《長阿含》、《增一阿含》多有廣義、長文及廣泛雜文的內容在其中,必是出自後人編輯之手。又如“大乘經典”更是“長篇大論”,經典之多浩如湮海,佛在世時如何能令“如凡夫記憶的弟子,牢記這麼多的法義?再說佛涅槃之初,尚有弟子背誦錯佛所說法義,爲長者阿難所糾正。故推測“大乘經典”是在佛涅槃後數百年間由初期“大乘佛教的興起”受到“部派佛教”的思想、或者後世在家、出家集團陸續編輯起來的。
然而從現存《四阿含》所載,必須承認一個事實,便是《四阿含》中有相同經文及相類經文。如相同經文即是“重覆的經文”,敘述相同的故事或事迹。如《中阿含》、《增一阿含》、《長阿含》均有“彌勒淨土”的經文,又《雜阿含》、《中阿含》(卷十一“六○”、卷叁十四“一叁九”)、《增一阿含》(卷四十一),亦皆有“佛于宿世因緣修慈心叁昧成就”,上升色界初禅大梵天及下生人間得輪王果報的經文及除《雜阿含》外其他《叁阿含》皆有記載佛涅槃處(拘屍那城)往昔無量劫前曾經有輪王出世(佛前身),佛宿世曾經于拘屍那城六返做輪王修四心定成就的經文及《四阿含》皆有述及佛涅槃經文,以及《四阿含》皆有述及過去七佛的經文(《雜阿含》卷十七“四七五”)……,只是略說與廣說之別。又如相類經文,即《四阿含》皆有“叁十七助道品”相似法義及四禅、四心定、四空定等九次第定經文,亦只是略說與廣論之別。爲何《阿含經》中會有相同經文及相類經文?“觀其內文”,是佛在不同地點、不同時間、不同聽衆而因不同弟子問同樣或類似的問題,或其他因素,而做相同的回答或相似法義的答覆,只是有簡答及廣釋之異。“大乘經典”亦然,如《大般若經》中處處皆是相同經文及相類法義,有的是佛對弟子說,有的是佛對天人說,有的是弟子與弟子之間的對答,有的是弟子對天人說……。
然而以一分佛學者因爲不承認有“定中持法”的現象及只認定佛經是“口口相傳而結集而流通”的觀點來看,當然會視《四阿含》中皆有“重覆經文”及“相類法義”視爲“非第一次結集而成的現象”,而推論爲這個情形是“數個部派”所集成的現象,而成爲各自的誦本,因此才會有這麼多相同及相似經文出現。當然不能因此而“斷定”《四阿含》大多是出自後人編輯之手。因爲《四阿含》大體內容,皆是在說明聲聞弟子如何修持解脫之法,這是“修證內涵”,豈是後世學者能夠用哲學思考方式“想像、創造、編寫”出來的“另類哲理思想”!
又有人說,《四阿含》皆有“重覆經文”的記載,何嘗不是顯示出第一次結集時就有“窟內”及“窟外”多方面的聚會、結集盛況(如《增一阿含》序文所說及“大唐西域記”中所說“大衆部”結集遺址),而形成《四阿含》中皆有相同事迹及相同故事等現象的另一種诠釋!
而形成對“四阿含”集成的先後時間、地點、聞法大衆,産生假設是佛涅槃後的一兩百年間甚至叁百年間的集成現象或者是當時古印度多方面集成的不明情況,而形成無限的想像空間!
然而無論“窟內”或“窟外”結集,乃至第二次結集進入“部派佛教時期”,再添加的“阿含經文”,並皆出現于《四阿含》中,即是證明“《四阿含》共有的經文”,是“佛在世時所說法義再補遺、集出的經文,所共同聽聞、共同傳誦、共同認定是佛所親說的”,這是一個很重要的經證,《阿含經》如此,“大乘經典”亦如此。
7.定中說法、定中聞法、憶法、持法等問題
然而若是以“凡夫“聽聞能力”、憶持、背誦能力”來分辨、理解“經典結集及源遠流長等問題”,自然大部分大乘經典(包括《阿含經》),皆不是佛說,因爲“凡夫聽聞、記憶、誦持能力有限”,當然以“簡短扼要的章句”爲“聞持、背誦”的依據。但是由“大乘經典”及《阿含經典》內容所載,凡是能夠憶持、誦持“經藏者”,皆不是泛泛的“凡夫衆生”,至少均是“阿羅漢以上”的大修證者,故“經典結集問題”,尚牽涉到雖然佛陀已經滅度,但是這些“大修證者”,皆能在“定中憶法、持法”將“佛所說法”“結集起來”,留傳至後世的特殊情況……。
再則現代人類尚能用特殊方法開發人類潛意識,令許多人增強“速讀”(如一目十行、過目不忘)及“驚人的記憶力”,如民國九十四年十二月“聯合報”記載一篇美國人皮克,現年五十四歲,記憶力超強,只須一小時即能將湯姆.克蘭西的“獵殺紅色十月”閱畢,並熟記在心,任何細節都難不倒他,皮克熟背書籍已有九千冊。他的父親法蘭表示,皮克過目不忘的能力高達九成八,仿佛下載資料到硬碟,只是永無容量不足的問題。何況佛在世時,“定慧”深厚的出家佛弟子,焉不能在“定中憶法、持法、誦法嗎?”所以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說的課題,豈是一分佛學者以有限的曆史文獻資料所能判定的!
此爲略提。
況且,大乘佛法傳至中國以後,形成八大宗派,而八宗祖師在修持“戒、定、慧”上,均有大成就(如“龍樹菩薩”爲“八宗共祖”)。試問:大乘佛法若非佛說,爲何中國及印度八宗祖師在修行上皆會有大成就呢?(當知除了釋迦牟尼佛以外的所有“佛弟子”皆在“成佛之道”行進,因“究竟成佛”尚牽涉“一位菩薩行者”,經曆無量劫“莊嚴淨土,成熟有情”的過程,才能“究竟、圓滿成佛”,如《大般若經》及“諸般若經”所說。)故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說的問題…
《略談大乘佛法是不是佛說 上集》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